“上官先生盡管說,只要我幫得上忙,一定會幫!
上官俊竟然難得紅了臉!笆虑槭沁@樣的,麻煩林小姐日后在你未來大姑子面前多替我美言幾句,那女人不過比我大三歲,老在我面前拿翹擺譜,正眼也不瞧我一眼,實在傷腦筋,這叫我怎么把人追到手?”
上官俊看上顧蕓?
林紫夏眨了眨眼,突然詫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怎么?我是正常男人,追求女人天經地義,難不成你跟顧蕓一樣,以為我愛男人?”是有必要反應這么大嗎?“這顧蕓真不知腦子里在想些什么,一下說我愛男人,一下又說我很花。拜托,長得俊不代表我花心,我哪里花了?我交過的女朋友五根手指頭都數得出來,也真的對男人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最后這點很重要,必須重申一次!
“上官先生——”林紫夏試著提醒他,要他閉嘴,但上官俊話匣子一打開就停不下來,滔滔不絕地訴說自己的委屈。
“顧蕓老拿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頭上,嘖,我還懷疑她說不定只愛女人,根本沒把男人放在眼底——”
林紫夏的視線越過上官俊的肩頭,落在他身后,“上官先生,顧小姐就站在你后面!
上官俊僵了一瞬,識相地立即閉上嘴。
顧蕓涼涼的音嗓從后頭傳至,“上官先生,多謝抬舉,不過我要鄭重申明,我愛男人,擇偶條件很簡單,對方年紀不能比我小。”
顧蕓從臺北趕來東京探望弟弟的傷勢,沒想到卻聽到這么精彩的一篇抱怨文。
她很捧場地給上官俊鼓掌。
上官俊抬手掩住俊臉,他運氣怎么這么背,連抱怨幾句都被當事人聽得一清二楚,這下可好,他大概永世不得翻身了,唉。
林紫夏看上官俊一臉懊惱,正打算美言幾句,這時手術燈滅了,手術室的門打開來。
她斂去笑意急步朝醫師走過去,上官俊跟顧蕓也立即跟上,三個人圍著主刀的醫師。
主刀的醫師神情略顯疲憊,他朝焦灼擔憂的三人掃了一眼,緩緩露出欣慰的微笑,自信的宣布,“子彈離心臟只差一公分,只要再偏一點顧先生就沒命了,不過一切的危急都過去了,這個手術相當成功,顧先生已經脫離險境!
飛機緩緩降落臺灣桃園機場。
林紫夏裝束輕松簡單,拉著登機箱快步辦理入境手續,走到大廳。
她美麗又耀眼,所經之處無不引來年輕男士的愛慕目光。
她走得太急,不小心和一個高大的男人發生擦撞,她很不美麗的往前摔,所幸跟她發生擦撞的男人眼明手快及時救了她。
“謝謝!”她站穩后,禮貌的抬頭直視對方道謝。
看見對方,她驀地楞住!
顧騰鈞一身鐵灰色筆挺西裝,氣宇軒昂的站在她面前。
“明明說抽不出時間來接我,怎么又冒出來了?”給她驚喜嗎?
這個驚喜果然很有效果,她好開心他出現了。
“我是說可能抽不出時間!笔撬约郝┞犃恕
他的女人來臺灣會情郎,他這情郎怎么可以讓她落單!
為了接下來的假期,他可是把未來幾天的公事全擠壓在這星期辦完,早上拼命消化公事,晚上拉著一堆人加班開會,把一干主管累得唉唉叫。
不過話說回來,主管們雖然心有不滿也不能改變加班的事實,只要他臉色一沉,就算對他雷厲風行的作風有意見也會苦著臉吞回去。
稍早之前才剛結束最后一場會議,他就立即飛車來到機場。
“你忙就別來了!笨此西裝筆挺的,顯然剛從公司趕過來。
他不想浪費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一旦她人踏上這塊土地,他就會飛奔到她的身邊。
一年了!
他們這樣分隔兩地談著遠距離戀愛,整整三百多天,兩人各自忙著,努力為自家集團賣命。
雖然時間全被工作綁住,但他們約定每個月見一次面。
偶爾他會藉前往東京和上官俊開會之便,在公事空檔跟她相會,更多時候都是她飛來臺灣見他。
他已經正式接掌天闊國際藥廠集團,身為總裁并兼任新藥研發顧問,忙碌程度可想而知。
她卻是卸下盛洋集團執行長的位置,將盛洋集團交給專業經理人管理,但這段過渡期,她仍需要協助專業經理人進入狀況,好全盤掌握集團的管理和業務。
林紫夏肩頭上的壓力已經慢慢卸下,日漸輕松,所以通常都由她抽空前來相會,安撫這個因為分隔兩地,常常會因為思念而大暴走的男人。
“接下來我有三天的假,我二十四小時都能陪著你!苯舆^她的登機箱,一手與她十指相扣,他迫不及待地想帶著她離開這人聲鼎沸的機場,回到屬于他們之間的小天地,單獨擁有她。
林紫夏吃力的跟著他急切的大步伐。“你、你走慢點。”
“我等不及了!”他掃她一眼,露出曖昧的笑。
這男人啊,每回見面都好心急,總急著獨占她。
他的眼神完全不掩飾對她的渴望,那炙熱的目光讓她不禁發窘,腦海浮現兩人激情纏綿的畫面,臉紅得都可以滴出血來。
飛車回到臺北,一打開公寓的門,連燈都來不及打亮,林紫夏旋即被高大的身軀壓在門板上。
“慢、慢點——”
抗議無效!
內心壓抑已久的欲望已經快要把顧騰鈞折磨死,根本慢不下來。
他要她,立刻!
……
直到此刻,顧騰鈞才有真實的感受。
不是在夢境里的虛幻浮影,她真真實實在自己的懷里,正承受著他的熱烈愛意。
太過狂猛的占有讓林紫夏身體泛起一陣疼,她張口咬住他的肩頭,懲罰他的粗魯。
可若不如此狂烈囂張,他就不是人人聞之喪膽的威嚴鐵血總裁顧騰鈞了。
良久,狂野的激情在喘息中暫停,林紫夏幾乎軟倒在他的懷里。
“天,我會被你折磨死,你非得每次都這么蠻橫嗎?”粉拳招呼過去。
她絕對不知道,這軟聲抱怨聽進男人的耳中,多有催情效果。
顧騰鈞將她打橫抱起,俊臉上噙著懶洋洋的笑意走往主臥室,他將她輕輕放在藍色大床上,陽剛健軀旋即覆上。
“又、又來?”這么快?“你不累嗎?”
他挑挑眉。“我剛剛的表現讓你覺得我累了?”那可不行!
陽岡裸軀懸掛在她身上,他幾乎一碰到她就硬起來,但這回他極力隱忍占有她的強烈渴望。
他灼人的唇吻著她雪白的頸項,刷過性感微凹的鎖骨,帶著薄繭的大手撫過她圓潤的肩頭,覆住柔軟輕輕揉捏——
這一次,顧騰鈞極力忍著想要強占她的激切渴望,拿出極大的耐性取悅她,滿意的聆聽著她在身下愉悅的嘆息聲。
從他額頭淌下了豆大汗水,匯聚在線條剛毅的下巴,落在她泛著粉紅色澤的身子上。
他渾身肌肉因亢奮卻得不到暢快的妤解而無比緊繃,他極力壓抑著想要猛烈占有她的渴望,拿出最大的自制力等著她。
直到懷中的人兒傳來催情的呻.吟聲,她緊緊蹙起的眉頭松開來,唇畔揚起鼓勵的微笑,他情欲深濃的眼底揚起一抹蓄勢待發,卻依舊克制著自己。
她仰起因激情而酡紅的小臉,顫抖的小手撫摸著他線條緊繃的俊臉,她輕吻著他的唇角,感覺身體宛如著了火般,渴切的想要為他而燃燒。
“騰鈞,我愛你!”
情欲之火被點燃,她無法克制想要他的渴望,她的身體很熱很空虛,想要被他深深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