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苦著一張臉頂風冒雪打馬出城,站在白雪皚皚的山腳下欲哭無淚,“哥哥,我覺得,咱們還是回頭尋顏大人賠禮道歉吧?”那什么活的長什么模樣,他兩個哪里知道?
書房里配合默契的兩個人打發走了這哥倆,齊齊捧腹大笑,不過連笑幾聲,慕容重“哎喲”一聲,只嚇得顏慕林驚忙上前,“王爺可是傷口又痛了?”
王爺伸出手臂來,將她湊過來的小腦袋攬住,在她櫻唇之上廝磨,嗓音甚是暗。骸氨就踅┤兆颖锏脜柡,你來摸摸!
一手拉了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摸去。
顏慕林入手之際,隔著厚厚的冬褲,也能摸到一個堅硬的突起,一張俏臉頓時飛紅。
這一次,她再未強烈掙扎,只是低低道:“王爺的傷口還未曾好……”
慕容重頓時眉眼驟亮,“你是說,等本王的傷口好了,自然可以?”
她紅著臉,丟下一句:“下官還有公務要處理,王爺還請好生休養。”
匆匆跑了。房內頓時傳出一陣朗聲大笑。
房門外帶傷值守的趙武尋思,回去看來要趕緊督促哥哥準備婚禮用品了。
第5章
馬車緩緩前行,漸漸離了緬州,慕容重為救顏慕林受了傷,他再要求她隨身侍候,她哪里還說得出拒絕的話。
聽前來傳旨的太監講,自睿王奏章上達天聽,建明帝震怒,太后驚痛,不等新任的緬州知州上任,御醫便先行到達,連同太后下賜的隨侍宮人,在緬州略作停留,又隨大軍回朝。
大軍行了幾日,每每停車,御醫便會前來請安問脈,他長日無聊,不免拿些古怪的問題來消遣御醫,諸如,“這傷可還礙事?”
御醫深諳這一位的特殊身分,謹慎答他:“已無大礙。”
不曾想他緊接著又問:“可能行房?”倒將同車的顏慕林給驚得羞窘難言。
這些日子他受制于腹上的傷口,每每欲動之時,便迫使顏慕林用手幫他解決,又數次誘導她用嘴,可惜未能成事,至今引為憾事。
說起來,太后賜下來的這幾名宮人也各個姿色不凡,可惜都被慕容重送至后面車隊,離他的馬車有數里之遙。
御醫只當他年輕氣盛,看得到美人兒吃不到腹中,這才移至隊伍最后,當下更是謹慎,“其實……只要睿王爺不要太大動作,倒可令一、二名宮人前來侍候。”生怕這位爺狂放之下夜御數女,倒再將傷口扯開,又略略提及人數。
不知為何,顏慕林聽到這話,心中只覺頗為難受,她不知與慕容重相處了這些日子,性子早被慕容重摸了個熟透.他見狀心中暗喜,卻不說破,只淡淡道:“有勞御醫了!
這位御醫回到車隊,被數名美人簇擁著問候睿王傷口,不勝其煩之下,略微吐露兩句。
“睿王爺曾問過本官,可否行房,諸位姑娘也好準備著……”
這些女子皆是宮中的玲瓏人兒,聞言頓時大喜,各自回車中去精心打扮,哪知道從白天等到了夜晚,隊伍不過略略休整,連夜行軍,所行又是官道,很是平坦,唯獨不曾聽到睿王召見之令。
偏這是軍中,不比尋常王府,不得召令,連只母蚊子也沒辦法突破睿王護衛隊,何況是數名美人兒。
就在這些美人兒輾轉難眠之際,大軍當中簇擁著的睿王馬車里,傷口早已拆線且肚子上留著一條極為丑陋疤痕的睿王,正捂著肚子喊痛。
御醫是說過這傷口外面看著是愈合了,但其實內里尚未長好,他這般呼痛,不說顏慕林擔憂不已,連連詢問:“可是傷口又痛了?”連外面架車的趙武都吃了一驚,差點出口問侯。
這兩月來,他時時用這招來耍弄顏慕林,后者本已心懷愧疚,況傷口又未曾長在自己身上,哪里知曉他不過是藉機生事?
他哼哼兩聲,順勢道:“要不你來幫我解了衣服看看?”
顏慕林不疑有他,一邊小心解了他腰帶,一邊扒開幾層衣袍,瞧見貼身里衣之下,他肚腹上的傷口還是中午御醫瞧過的樣子,看不出究竟,再往下瞧,褲子卻高高地支起帳篷,頓時臉都紅透了,已猜出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馬車之內四角穩穩各掛著一個銀熏球,外面用毛氈包住,下面鋪了厚厚的褥子,連蓋的被子也是厚厚的,被子里又放著兩個手爐,車內可說溫暖如春,他本來就只穿著一條羅褲,厚著臉皮自己動手扒下來,偏要作個腹痛的樣兒,中間shen\吟幾聲,只嚇得顏慕林連連阻止,“既然傷口作痛,還作什么怪?乖乖躺著?”
……
顏慕林第二日醒來,只覺身上如馬車輾過,骨架全都碎盡,又黏在了一處,略略動了一動,便酸痛不止,身下倒不甚灼痛,她昨日只當被磨掉了一層皮,至于抹藥一事,她早昏睡過去,全然不知。
躺在她身邊的男人今日眉眼滋潤,全無昨夜的兇相,瞧著她的目光簡直可稱作溫柔,她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之下,再想起昨夜綺景,頓時面紅耳赤,將整個人都埋進了被中,真恨不得從此不再見人!
哪知這般埋頭下去,才發現被中二人緊貼著,都脫得精赤,連忙往旁邊縮了縮,緊貼著她的男人豈容得她后退,她挪一寸他便緊跟著挪過去,馬車之內空間有限,到得最后她已經緊挨著馬車板壁,退無可退,被他從被中撈出來,順勢在她面上香了一口,“都睡到這時了,可是身上疼得厲害?”
他是武將,不知輕重,面前的人兒卻似玉做的一般,除了一張嘴厲害,身子稍稍捏得重些,便有青印子出來。
昨夜不曾細瞧,今早他曾掀開被子瞧過一遍,這才赫然發現不只她胸前有青紫印痕,昨夜大掌握著她的腰上下翻飛之時,當時未曾現出端倪,早晨卻已經赫然印著幾個明顯的手指。盒闹性缧奶鄄灰。
顏慕林嗔他一眼,露出粉白的藕臂來,撈過自己的衣物飛快的穿起來,又在被中拿粉嫩的腳丫子抵在他背上,使力踩他,“還不快轉過去!”
慕容重掀起被子,她粉嫩秀巧的腳丫子頓時曝露在日光之下,其上指甲明潤飽滿,他順勢握在掌中,堪堪一握,愛不釋手的把玩不已。
顏慕林好不容易掙脫了腳丫子,又教他順著修長的小腿往上摸去,連忙扯過羅褲套起來,容色大嗔:“還不快穿你的去,當心一會御醫來了,羞也不羞?”
慕容重皮厚如城墻,哪里會顧忌那么多,滿不在乎道:“若御醫來了就叫他等著!
稍頃已到午時,大隊人馬停下休息,果然御醫滿頭冒汗的跑了來,在馬車外恭候,要請平安脈。
顏慕林急得團團亂轉,她自己已經收拾妥當,偏偏慕容重光著身子賴在被中,死活不肯起來,“本王還未睡醒呢!蹦恪瓫]睡醒難道是在說夢話嗎?
她無可奈何,只得傳話:“王爺……王爺還未梳洗,有請御醫稍等!”
趙武昨晚聽了一路壁角,此刻又聽得從來起得絕早的王爺居然賴床,差點噴笑,礙著御醫面前,不好多說,只得請御醫去旁邊馬車之上喝口水,歇息片刻。
一時慕容重又賴在被中,謊說自己傷口疼,伸胳膊伸腿,看著顏慕林爬上爬下,忙前忙后給他穿衣,還不放心,追問數次,可是昨夜將內里的傷口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