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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鋪小東家(下) page 2 作者:佟芯
    「我說,上來!鬼n霄一手扣住了她,雙眸一眨也不眨地對著她道。

    不知怎地,姚芝恩回想起剛剛他一閃即過的無助神情,一個恍神,就這么被他拉上床,躺在他身側。

    韓霄撫著她的秀發,凝視著她道:「姚大夫,今晚就這么陪我吧,直到我睡著,都待在我身邊。」

    「可是……」

    「天亮后,我會翻墻離開的!

    明明不是這個問題……姚芝恩在心里一嘆,他怎么不明白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沒有一點避嫌的意思啊,兩人這么同床,這么曖昧……好嗎?

    韓霄仍然凝視著她道:「姚大夫,總覺得有你在,我就睡得著,我的心,也能被你治癒。」

    「那我的本事還真大!」陪他睡而已,就能治他的心?這話未免太過曖昧。

    「因為,在你身上有我想要的……」那一抹溫暖,那是足以溫暖他心的強大溫柔。

    韓霄沒把剩余的話說完,只露出了堪稱溫柔的笑。

    怎么不說下去了?姚芝恩不禁屏息,在她身上,有什么是他想要的?

    在這時,韓霄冷不防地捉起她的手覆住他的左胸口,「你感覺一下,本王的心跳有變快了,點吧?」

    這男人……是在干什么!是在撩她嗎?

    姚芝恩的手掌貼著他的胸,不只手心流汗了,臉蛋更是發燙。

    「王爺,您這是干什么?」

    韓霄深深凝望著她道:「本王真的對你犯相思了!

    真的,心跳變快了……

    姚芝恩倒抽了口氣,用力抽回手斥道:「王爺,別開這種玩笑,快睡吧!」

    韓霄輕笑了聲,不再逗她了,端正躺好,閉上眼,卻又不忘叮囑,「記住,要陪在本王身邊,不得離開!

    「是、是,我哪里都不去,快睡吧!顾秊樗w上被子后,便乖乖躺在他身側,不過躺了片刻,她不禁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摸了他的胸口后,連她的心跳都變快了,怦怦怦平穩不下來?

    姚芝恩深呼吸著,一遍遍告訴自己要冷靜,危險的男人對女人來說是甜蜜的毒藥,她不能自尋死路。

    當他對著她說,他對她犯相思時,她幾乎快溺斃在他眼底……不過,也只是幾乎而已,她有自信她是不會淪陷的。

    她對成為因愛變成泡沫的人魚公主沒興趣,這輩子她只想當大夫行醫就足夠了。

    此時陪在這男人身邊,她也只是憐他、心疼他,將他當成病人,想治好他的心……如此而已。

    第八章  璟王夜夜闖香閨(2)

    「你說什么,你看到璟王和姚芝恩在一起!這怎么可能,都這么晚了!」

    小姐拉高的嗓音在夜里可真是刺耳,也難怪了,她看到也是驚訝極了。

    丫鬟怕姚芝蘭不相信,心急地道:「是真的!奴婢剛剛到廚房幫小姐取宵夜時,親眼看到璟王抱著五小姐在半空中飛著,然后縱身跳下,又躍上墻,很快地離開……奴婢不會看錯的!」

    姚芝蘭略踉蹌的往后一退,看著桌上的蓮子糕,頓時沒胃口吃了,悶悶地問:「那你有看到……他們飛到哪去嗎?」

    丫鬟怕自家小姐不開心,囁嚅的道:「看起來是往……五小姐住的院落方向去了!

    姚芝蘭臉一沉,這么晚了,璟王到姚芝恩的院落里做什么?

    之前她聽說過璟王曾特地上門找姚芝恩,父親請他到姚芝恩的院落里去等,那時她滿心嫉妒,可后來沒再發生過類似的事,她也就放下了,原來不止那一次,他們竟還在深夜里幽會,也不知有幾次了……

    「真是不知羞恥的女人!」姚芝蘭氣得捉起桌上的蓮子糕,往地上一砸,用力踩,臉上充滿著怨妒。

    她明明長得比姚芝恩美上幾分,是姚家最美的姑娘,憑什么姚芝恩能得到璟王的另眼相看、當她的靠山、在夜里來看她,而不是自己?

    「總之,記住了,別去招惹姚芝恩,她攀上了璟王,受到璟王的庇蔭,自有她的手段,你斗不過她的,離她遠一點。」

    就在這時,姚芝蘭想起娘親的勸告,只是……她真的有辦法,眼睜睜看著璟王哪天納姚芝恩為妾嗎?

    打從第一眼見到璟王,她就對他一見鐘情,她想嫁的人就只有他一人,哪怕只是當個妾她也甘愿,她無法容忍一個低賤的庶女,竟能勝過她這個嫡女被璟王看上。

    她很清楚父親打的算盤,他想讓姚芝恩攀上璟王,最好是能被他納為妾,如此一來,往后姚記在商場上會更加無往不利,若她向父親告狀,說姚芝恩有多么不知廉恥的和璟王幽會,父親只怕會更高興,會要她別礙事……

    「找幾個人去盯著姚芝恩!顾牭阶约撼錆M憤怒的聲音,她終究還是違背了娘親要她別招惹姚芝恩的忠告,「給我好好盯著,只要璟王進她的院落里就馬上告訴我!」

    她一定要想辦法阻止姚芝恩繼續勾引璟王!

    馬車徐徐的前進,往博仁堂總號的方向駛去,姚芝恩顯得精神不濟,頭頻頻往下點。

    「小姐,您還好嗎?」云娘問道,翠花也關切的看向她。

    「我沒事……」姚芝恩搖了頭道,捏了把臉,努力提振起精神。

    云娘和翠花都知道,自家小姐會打瞌睡,跟璟王三天兩頭在夜里求診有關,只要璟王晚上前來,小姐隔天早上精神就不好。

    也不知道小姐用什么方法替璟王治失眠,得治上一整夜,而且又是孤男寡女的,總覺得不妥,但對方是個王爺,她們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在心里暗暗心疼小姐。

    姚芝恩知道她們擔心她,她也真的是有苦難言,要哄韓霄睡覺可是一個大工程,她得講故事給他聽,陪他聊天,又得躺在他身邊陪睡,他大爺才愿意闔上眼睡覺。

    當韓霄好不容易睡著了,她才能偷偷下床離開,他是個極淺眠的人,只要發出一點聲音就容易被吵醒,那么她就功虧一簣了,但要她就這么跟著闔眼睡,她又辦不到,只要想到身邊有個男人在,她就睡不著。

    倒不是說她怕他對她做出什么事來,出乎意料的,韓霄對她非常規矩,是她心里不自在,不知自己在害羞緊張什么……

    她為這種事困擾得睡不著,要怎么讓她們知道?

    偏偏她無法阻止韓霄天天入夜后找上她,就連不是雷雨天他也無賴的說他睡不著,要她哄他睡,她真的好無奈。

    她唯一能阻止的,就是要求他別再坐著馬車親自接她回姚府,她可不想再陪他翻墻,被他提高高的飛上飛下的,那一點都不好玩,而且他們夜里見面一事要是被傳出去,也怕惹來什么閑言閑語。

    「對了,你們知道有什么鄉野故事嗎?最好是能讓人聽了很無聊想睡覺的故事……」她實在很缺無聊的故事。

    翠花兩人都愣住了,「什么?無聊的……故事?」小姐怎么會問這種問題?

    姚芝恩發現問這種話怪怪的,通常都是問有趣的故事,尷尬笑了笑,「沒事!顾巴饪,「到了,我們下車吧。」

    博仁堂才剛開店,就已經陸陸續續來了很多客人來抓藥了,伙計們都忙里忙外的,大智在店內看到她下馬車了,奔來門口道:「姚大夫,早!」

    「大智,早!挂χザ靼霃澫律碜,和藹地道:「聽說你每天到了下工時間還逗留在藥鋪里很久,有時候晚上還偷偷跑過來,你娘找我說了這件事,她很擔心你知道嗎?」

    大智嘴里嘀咕道:「娘真是多事,我只是覺得待在藥鋪子里比較能專心讀書罷了,我想快點把書本里的內容,還有藥材的名稱樣貌都記起來……」

    因為三間藥鋪子生意都大好,藥材的需求量也跟著變多,雖然總號里早有一間倉庫,但并不夠放,于是她撥了一筆建新倉庫的銀子,就建在總號院子后的一塊空地上。

    大智正值學習認識各種藥材的階段,姚芝恩為了讓他盡快對這些藥材熟悉起來,除了指導他讀醫書,也讓他每日負責清點倉房里的藥材數目,整理這些藥材,相信對他的學習是大有幫助的。

    姚芝恩看他那么認真學,心里是很欣慰,但還是得規勸,「大智,你年紀還小,還有很多時間讓你慢慢學習,要是操之過急,累壞了身體就不好了。答應我,以后下了工就要馬上回家,晚上也不能再偷偷跑來藥鋪子讀書了,好嗎?」

    「是,我知道了……」大智乖乖受教的點了頭,然后抬起頭,朝她笑得純真燦爛,「姚大夫,我會聽您的話慢慢學習的,只要我一天學一點,寺我長大后就能成為像你一樣厲害的大夫了!等我當上大夫,我娘和弟弟們就能靠我的醫術不再挨餓了,而且我也能救活很多很多人,讓他們不再受病痛之苦!」

    李掌柜從店里踏出來,聽到這番話,鼓勵地摸了摸大智的頭,「小姐,我們大智真的很上進呢,還是個孝順的孩子,每回您送什么吃的到店里,他都忍著不吃,都打包回家給他娘和弟弟們吃呢!

    大智似乎是聽得不好意思,溜進了店里,見狀,姚芝恩和李掌柜相視一笑。接著,李掌柜想起正事,將今天預定的出診單交給她,「小姐,今天排了這幾個外診!

    姚芝恩接過單子看,有新的外診,還有幾個病人是復診。

    「看來今天要忙一整天了。」她笑著說,接著望了望藥鋪子內,「葉大夫人呢?」她沒有看到他。

    「葉大夫差了人來說今天有點事要辦,所以今天是胡大夫負責坐堂的!

    姚芝恩點了頭,表示知道了。

    有好幾次,表哥都臨時說有事要辦請假,讓她總覺得她這個表哥有時候還頗神秘兮兮的,且比她還忙,有好幾次請他教她做香包,想說這香包還真有效,讓她不再犯頭疼,以后她自己做就好,他嘴巴上說好,但都抽不出時間教她,她也不好多問他在忙什么,總得尊重他個人的隱私。

    「那我出診了。」姚芝恩望入店鋪里,看到正在幫忙抓藥的大智,請托道:「李掌柜,大智今天也麻煩你照顧了,下工時間一到一定要準時讓他回家,他不回家就派人把他押回去!

    李掌柜點頭,「我會的,小姐慢走!

    姚芝恩出了一整天的外診,在傍晚來到國公府,今天要替齊國公的兒媳婦江氏看診。姚芝恩在替江氏把脈時,發現她心情頗好,不再像上回那么憂郁,詢問了這陣子的生活狀況后,奶娘回答,江氏有照著她的叮嘩,按時喝湯藥,也拾起畫筆在畫畫了。

    「姚大夫,我一重拾畫筆,就回想起我還在當姑娘時作畫的快樂,可以讓我忘懷痛苦的一切,就好像活出自己了……」江氏摸著圓肚,神色溫柔,「每當我感到快樂時,腹里的孩子會踢一下我,就好像被我的心情感染了,也覺得快樂!

    姚芝恩從她的語句間感受到她的喜悅,看來,按時喝藥加上培養嗜好,讓她的病情好轉了,頓時含笑道:「那可以讓我看看世子夫人的畫嗎?」

    江氏害羞了,掩著臉道:「我太久沒畫都生疏了,有點不好意思讓姚大夫瞧見……」

    「世子夫人太謙虛了,明明畫得很好呢!」奶娘在一旁笑道。

    「奶娘,你在說什么啊……」江氏怨嗔了聲,然后害羞的瞟向姚芝恩,小聲道:「姚大夫若真的想看我的畫,晚上就留下來吃飯吧,吃完飯我再讓你看畫……啊,要不就留下來過夜吧,這樣就不必擔心太晚回家了!

    姚芝恩顯然很驚訝,她被病人請吃飯是常有之事,但這留宿還是頭一次,她有點拿不定主意,躊躇地道:「這樣……不會太打擾嗎?」

    江氏聲音變大了起來,顯然十分期待,「不,不會打擾的!嫁進國公府后,我和我那些閨中密友就沒再見面了,身邊除了奶娘,沒有人可以陪我說點貼心話,我總覺得我跟姚大夫很投緣,只要和你說說話,心情就會變好……」

    奶娘也央求道:「姚大夫,拜托您了,今晚就留下來吧!」

    云娘和翠花也都是心疼江氏的,用眼神拜托著姚芝恩。

    姚芝恩不忍拒絕,朝翠花道:「你去跟外面的車夫說一聲,我們要在國公府過夜,請他回去稟報老爺一聲。」

    「謝謝姚大夫!」江氏十分高興,和奶娘相視一笑。

    姚芝恩心里想道,不知道韓霄晚上會不會跑來找她,他消息靈通,她上哪他都知道,應該可以很快接到她留宿的消息吧。

    今天一整天,韓霄都在忙著查案,連手下都無法確實掌握到他的行蹤,他也因而沒有接到姚芝恩留宿在國公府的消息。

    韓霄近來在追查那起受害者受到催眠,心智退化成五歲小孩的案子,這幾天他讓人將那名目擊到疑似右護法的下人從牢里帶了出來,親自審問了他,下人形容那個人戴著斗笠和面紗看不見臉,只知身形高瘦,實在很難判定那是不是右護法。

    他反倒從那戶人家的次子身上查到是他花錢聘用那名術士催眠兄長的,有了進一步線索——當然這是韓霄重重用了刑,打得他皮開肉綻才讓他招的。

    然而,次子并不知道那名術士的真實身分,只說是一家專賣香料的店鋪幫他介紹的,尋線查下去,韓霄發現那是一家看起來很尋常,實則不太單純的香料鋪,老板是個江湖人士,私下幫委托人處理各種難事,連殺人的生意都肯做。

    韓霄佯裝成客戶,出了一大筆錢想找術士幫他催眠人,希望將那名術士引出洞。

    他原本以為,自己只能耐心等候術士的消息,誰知他又找到突破性的新線索,他發現大理寺卿呈上的那些卷宗里,有一半的案子都與這香料鋪相關,其委托人都是透過這香料鋪聘用那名術士的,審問之后,那些委托人竟然都是天崇教的信徒,這更讓他更加確信,那名術士就是右護法本人,他私下透過香料鋪接了信徒的生意做,這可真是天助他也,讓他找到了重新進入天崇教的方式。

    韓霄軟硬兼施的收買了這些信徒,要他們將他的探子引薦進天崇教里,也從其中資深的信徒口中得知天崇教的一大秘密。

    據稱,天崇教主在培養護法人選,總會從信徒里挑選有特殊才能或武藝的人,據說都集中帶到某個地方去,去了之后就沒見過他們回來過。

    信徒認為,他們是被教主帶往他住的地方,那個地方稱為仙洞,他們都期望自己能被選中,可以待在教主的身邊,永遠受到教主的庇護。

    仙洞……韓霄倒是對那地方好奇極了,那會是個養兵或打造兵器的地方嗎?另一方面,韓霄也證實丞相手腕內側確實有著一顆斗大的黑痣,而他潛入天崇教的那段時間,恰巧聽說丞相身體不適,待在家里休養,這也是旁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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