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冷笑!笆悄惆?那個闖入禁區,啟動了閻家堡機關的人?”
冬艷抿唇!笆俏。你怎么會知道我去過?”
“整個閻家堡亂成一團,怎么可能沒傳出來?”上官云冷哼一聲,忍不住瞄了她一眼!笆軅藛?你全身而退了?”
“是受了點傷,不過現在沒事了。”知道上官云關心的絕不是她,而是是否會牽連到他,因此冬艷只是輕描淡寫帶過。
“禁區里頭有什么?”
“一個洞穴,里頭是祠堂,擺著很多的牌位。”冬艷如實稟告。
上官云的眸光閃了閃!办籼?有看見木雕娃娃嗎?”
冬艷凝著眉,回想一下當時進入看到的情景。“應該沒有!
“仔細想清楚!”
“我印象中真的沒有。”她搖搖頭。
“應該有的,那人臨死前曾經告訴我,東西就在一個木雕娃娃里,既然那個禁地里是祠堂,那么應該沒錯,祠堂里擺上一尊木娃娃也還說得過去,不知情的人根本不會懷疑……看來,你得先弄到機關圖,想辦法再潛進去!
祠堂里擺上一尊娃娃也還說得過去?
這句話讓冬艷的眸光一閃,莫名地想起了閻家堡內的佛堂。
冬艷看了上官云一眼,突然問:“為什么嚴家堡要把藏寶圖藏在一個每個人都知道是禁區的地方等著人夾搶呢?”
上官云一愕!澳阆胝f什么?”
冬艷搖著頭,之前的想法再次一閃而過……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也許,那尊木雕娃娃根本就在觸目可及之處?
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或許,她真的遺漏這個重點?
“女兒會找到它的,爹!倍G突然說!翱墒,爹必須答應女兒的條件,這回,我要妹妹完完全全的脫離苦海,她的毒……爹要幫她根治,若不答應女兒,女兒會親自向夫君坦承女兒的罪行,不惜和爹兩敗俱傷!
這丫頭,是在威脅他?
上官云撫著長須,一抹精光閃閃而動,呵呵呵的笑著!翱梢,富可敵國的財富換你妹妹的自由,這筆交易很劃算!
冬艷聞言,終是松了一口氣,起身,朝上官云福了福身!澳桥畠合雀孓o了,夫君正在外頭等女兒,女兒不宜久留!
夫君?在外頭?該死的!
“你為何不早說?他又為什么不進來拜見我這個岳父大人?還有,你的臉……”上官云看著她紅腫成一片的左臉,莫名的感到些許不安,閻浩天會追問起她的傷吧?
“夫君因為有事要馬上趕回合家堡,所以忙著去喂馬備糧,他剛剛有交代,要女兒代他向爹問安,說他改日再訪!
聽也知道是客套話。
明知他這個岳父大人人就在都城,他卻在都城花樓一待十幾天,連門也沒上一次,擺明著不把他這個右相放在眼里。
上官云撇唇冷笑。幸好,他從來就不是為了沾親帶故才跟閻家堡結親家的,既然對方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也不要怪他之后對他冷血無情。
“你走吧,我會把你要的東西都準備好等你消息,不要讓我等太久,讓我失了耐性。”
“是,女兒告退。”冬艷轉身,離開了右相府。
閻浩天就在門口等她,站在石獅子前面,他看起來甚至比那兩只石獅還要有氣勢與威嚴。
冬艷沒料到他會來得這么快,讓她連處理一下臉的時間都沒有,下意識地伸手捂住紅腫的半邊臉。
“你的臉怎么了?”閻浩天皺眉,上前抓開她擋住臉的手,那雪白容顏上的一大片紅,讓他狠狠地擰起了眉心!霸撍赖!上官云打你?為什么?”
“是艷娘不小心撞傷的。”她心虛的不敢瞧他的眼。
“你說謊!是你爹打的,對不?告訴我理由,不然我現在就進屋去找他算帳,或者直接把右相府給拆了!”他邊威脅邊掏出袖袋里的紫玉膏藥,薄薄的一層,經由他的指抹上她那紅腫的臉。
她輕輕抽氣又淡淡凝眉,他每看一回就在心里頭低咒一次,偏偏打她的人是她的爹,也算是他的岳父大人,他能怎么著?
冬艷伸出手,忍不住撫上他眉心問的皺折,淡言:“爹說,定是我不守婦道,才會讓新婚丈夫往花樓里跑,樂不思蜀。”
他抬眼瞧著她,所以,她是因為他被打?
閻浩天氣悶的咬牙,伸手拉住她就要往回走。“我去跟那老頭子說,真是豈有此理,我閻浩天的妻子,還得讓別人教訓嗎?”
他那急著護她的模樣,讓她的心暖了起來。
冬艷拉住他!澳阏娴牟还治摇⒉辉刮伊藛?”
她做錯事,他還老護著她?
閻浩天睨了她一眼,俊顏上竟有一股不自在的紅!熬退阄以俟帜、再怨你,也容不得別人打你罵你!
“他是我爹,打我罵我都是天經地義,何況,爹說的也沒錯,是我的錯,才讓大君流連在外。”
嚴浩天端詳著她的臉!俺源琢藛?”
冬艷搖頭!皼]。”
“你說謊!”
“真的沒有!彼幌氤姓J,自己對這男人的莫大在乎,比她所以為的還要多更多。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總之,你別胡思亂想。”
他的意思是,他跟朗明月沒有做那些親密事?
冬艷愣愣地看著他,想確定些什么,可是他并沒有再說下去,翻身跨上了停在門口的那匹駿馬,他彎下身伸手拉她上馬,她一坐上去便被他扯入懷,緊緊地護在胸懷里。
她不得不想起了昨夜,容顏閃現一抹羞澀。
他揚手一揮手上的韁繩,兩人很快地馳離右相府,一路上經過都城的市集,有賣餡餅、蒸糕和糖葫蘆的,也有賣些姑娘家和小孩子的小玩意兒,空氣中飄著食物的香味,夾雜著人聲與吆喝聲,是一種熱鬧又幸福的感覺。
“我們要一路騎馬回閻家堡嗎?”
“你不喜歡?”
她想說喜歡,卻又覺得這樣回答太令人難為情,因為怕他亂想,也就不說了。
第8章(2)
他低眸,用下巴輕搓了一下她的發梢!霸趺床徽f話?”
“我肚子餓了!彼⌒÷暤卣f,目的是轉移他的注意力,卻惹來身后的男人一陣大笑。
“你在胡思亂想什么了?艷娘!
“我沒有!
“可是我有!彼χ褡蛞鼓菢,吻上她的后頸,親密地在她耳邊說話。
“你……你怎么可以?”她整個人幾乎彈跳起來,要不是他抱她抱得緊,她真的可能會從馬上直接摔下來。
“為何不行?你是我的妻!
“現在是白天!彼┲砹,羞到連頭都不敢再抬起來。
“是嗎?”閻浩天陡地仰首望天,俊臉上露出一抹惋惜!罢嫦M焯於际呛谝!
冬艷聞言怔住,之后偷偷抿唇一笑,那笑花有多美,坐在身后的男人沒福氣看見,倒是幾名路人看傻了,連手上的包子饅頭都掉在地上。
打從堡主夫人親自跑一趟都城,然后跟著堡主閻浩天一起騎馬回堡后,大家都發現,堡主夫婦的感情似乎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更加的如膠似漆,除了很重要的公事外,堡主大多時間都帶著夫人,對奕品茗,或賞荷吹風。
荷畔的那座涼亭是他們最常待的地方。
雖然堡內人數眾多,他們也知道常常有很多雙眼睛正在偷瞧著他們,閻浩天卻一點都不避諱的寵愛她。
有時,他會躺在冬艷的腿上休憩,冬艷總會微笑的用指尖梳著他的發,然后,他會把她的手擱在臉上,聞她掌心里的香氣。
有時,他會一口一口喂上他要膳房替她準備的糕點,有點心機的想偷偷把她給喂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