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說,他應該要感到高興才對,沒想到他反而出現了失落感,這也未免太奇怪了吧!為什么呢?
月形箋坐在秋千上不解地皺著眉頭,明明一見到他就一肚子火;但不見他,老會莫名地想起他……月形箋用力地左右搖晃著頭,希望將御神紫的身影甩出他的腦海,不想了,我才不想他呢!
打從被他三番兩次擁著入睡,再加上那天的賞楓行之后,月形箋覺得自己對御神紫的觀點好像有點兒改變了。
是哪里不一樣呢?唔……他還是不太明白。
才剛說不想他的月形箋,這會兒又放任自己的思緒沉入關于御神紫這個人之中了。
‘嗨!’
‘哇!’
思緒正在天馬行空中的月形箋,因為突如其來的聲音而回過神,卻被一張過于貼近的臉龐給嚇得差點從秋千上跌下去。
‘小心!’御神紫快速地扶住月形箋!疀]事吧!’
‘才怪!’月形箋不悅地白了御神紫一眼,努力地穩住身子,坐回秋千上。
御神紫放開手,打量著月形箋,并用那如惡魔般的笑容直對著他笑。
‘做什么?’看見那笑容,月形箋除了有點心動外,卻有著更多不好的預感,他想做什么?
‘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專心,該不會是在想我吧?’
‘想你個頭,害我嚇一跳。’被猜中心事的月形箋紅了臉,哼了一聲,偏過頭不看御神紫。
‘想我的頭做什么,要想也要想我俊美的臉、如玉雕似的手、白皙光滑的身體,還有……’
月形箋簡直是聽不下去了,他是知道御神紫有多厚臉皮,但是,他怎么覺得好像有愈來愈嚴重的趨勢呢?
月形箋放棄跟御神紫辯解,反正不管他說什么,眼前這家伙就是有本事把他的話給扭曲,最好的方法就是別讓他開口。
于是,他伸手用力捂住御神紫的嘴。
‘呃?哇!你做……哇……’
月形箋感覺到他捂住御神紫的手有著濕癢的感覺,這才發現他居然在舔他的手;正想對他抗議,卻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跌入御神紫的懷里了。
‘沒想到你那么喜歡我,親愛的箋,難得你那么自動地對我投懷送抱,那么我應該給你什么獎賞呢?’御神紫讓月形箋趴躺在他的胸前,雙手擁住他纖細的腰身,兩人就這樣躺在草地上。
‘你……誰對你投懷送抱……’月形箋止不住不斷在他臉上、身上擴展領域的紅暈。
‘當然是我可愛的箋!’
‘誰是你可愛的箋!放開我……’
‘別動!這樣不是很好嗎?’
御神紫安撫著月形箋,把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讓他傾聽自己的心跳聲。
月形箋很難得的聽御神紫的話,他不再掙扎,安靜地細數著那帶給他安心的心跳聲。
‘剛才在想什么?’御神紫靜靜的探問。
‘沒、沒有……’
‘真的?’
‘你上哪兒去了?’月形箋不想再讓御神紫問下去,他總有一種感覺,好像不管什么事到最后都瞞不了他,所以,他決定先改變話題,詢問自己想知道的。
‘有點事。’
‘有點事?’
‘嗯!這幾天可能沒有辦法接送你上下學了。’
‘為什么?’
御神紫不語,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什么?’月形箋用手撐起了頭,看著被他壓在下面、一臉笑得很開心的御神紫。
‘沒什么!褡蠐u了搖頭,但仍止不住笑意。
月形箋才不相信他的話,‘我不相信,你到底在笑什么?’他伸手輕輕拍了拍御神紫的臉。
‘你這樣子好像是老婆在質問老公哦!’
‘老、老婆……’月形箋一時聽不出御神紫話中的意思,生氣的喊道:‘御神紫!你是什么意思,誰是你老婆了?’
‘沒什么意思呀!’
‘你可惡極了!’月形箋用手左右扯拉著御神紫的臉,‘誰是你老婆了,你居然敢跟我開這種玩笑,你活膩了是嗎?’
結果,兩人就在草地上嬉鬧了一個下午;而月形鞍則悄悄的站在二樓的陽臺上邊喝酒,邊笑著點著頭。
***
無聊……真的好無聊哦!
月形箋皺了皺他的小鼻子,一個人在海灘上戲水著。
以前有御神紫在,他是恨不得趕他走,現在他不在了,他找不到人陪他吵嘴,他只好一個人在海邊泡水了。
三天了……好像吧!反正他已經有好幾天沒見到御神紫,他在做什么呢?
他好無聊,而且,不知怎么搞的,心情有點兒郁悶,真想找個人對罵一下。唉!他該不會是生病了吧?看來他得找個時間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不然,為何會老覺得整個人怪怪的,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少爺。’
‘什么事?’月形箋離開了海水,放任自己趴在白沙灘上,連抬頭看川原英和一眼都顯得無力。
‘老爺有事找您。’
‘是哦!’月形箋掙扎了好一會兒,才接過川原英和遞給他的浴巾,離開了海邊。
***
‘爹……’換好衣服的月形箋走到書房,正準備敲門走進去,卻因為里面傳來的聲音而停止了動作。
‘恭司,呵……都靠你的幫忙……’
恭司?月形箋想了一下,他總覺得對這名字感到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
于是,他看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人后,便將耳朵貼附在門上,打算仔細地聽父親在說什么。
‘紫很聰明,不愧是你的好孫子!
紫?孫子?父親該不會是跟紫的祖父在說話吧?那么幫忙是什么意思?月形箋不由得暗忖著。
‘唉!我看得出來,箋應該是對紫有些興趣才是……’
他對紫有興趣?嗯……這是什么意思,他為何會對紫有興趣?他可是個男人耶!男人對男人要有什么興趣?
‘紫應該也是吧……不清楚……恭司,你幫我詢問看看……’
‘結婚?還不知道成不成呢?’
結婚?誰要結婚了……不會是父親又想結婚了吧?他也不想想自己都已經七老八十了,而且他也娶了五個老婆,現在還想做什么?
月形箋頗不贊同的搖了搖頭。
‘對呀!我就是打算讓箋穿上和子當年穿的那件白無垢……箋實在像極了和子!
和子?讓他穿白無垢?那是什么東東呀?
‘你幫我向紫打聽看看……嗯!我不會死心的……我一定要箋嫁給紫……恭司!
嫁?他沒聽錯吧?父親要他嫁給紫?要他這個堂堂男子漢嫁給一個男人?他是不是在做夢呢?月形箋頓時刷白了臉,皺起眉頭,并垮下嘴角。
‘對……好人就做到底……那就麻煩你了,恭司!’
‘好!我得掛了,箋會來,我可不想讓他那么早就知道了!
***
怕他知道?可他已經都知道了!
月形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書房門口,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回到房間的,他只知道他沒有進書房去找爹地,他只知道這是一場‘變相’的怪異相親……紫知道嗎?
不!現在他也管不了紫到底知不知道,至少他已經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他又怎么可能讓父親的希望達成,他是希望父親快樂,但不是用這種方法呀!再怎么說,他也不可能為了父親的希望,就‘嫁’給一個男人,更不可能穿上那件新娘禮服。他非?隙莻什么白無垢的,一定是件‘女性’同胞才穿的新娘禮服。
‘怎么辦?我要怎么做才好呢?’月形箋在房內來回地踱步,要找紫幫忙嗎?
不、不行,萬一紫他是知道的……不對呀!紫對這場變相的相親沒有意見嗎?他同意娶他嗎?愿意娶個男人回家嗎?
哎呀!他想這些做什么,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方法!現在要想個好方法應對才行。
叩叩叩!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震回月形箋的思緒,他實在想置之不理,如果可以的話,唉……很煩!
‘進來!’
‘少爺!_門進來的是川原英和。
‘做什么?’
‘少爺,老爺他……’
‘你跟爹地說,我有點事,待會兒再去找他!
‘是!’
‘你怎么還不出去?’月形箋拉下了臉,他看了一眼仍站在門口的川原英和。
‘少爺,您知道了嗎?’
‘什么意思?’
‘老爺想將少爺您……’
‘你怎么知道的?’月形箋輕蹙起眉頭,不悅地看著川原英和。
‘我是不小心聽到的,少爺您打算怎么做?’
‘不關你的事!滦喂{用一種超低溫的眼神回視川原英和。
‘我想幫您,少爺!
‘沒必要!滦喂{別開了臉,不再看川原英和一眼。
‘少爺,我……’川原英和用著溫柔的口氣說著。
聞言,月形箋反而更不悅,甚至厭惡,他沒想到,一直跟在他身旁的保鏢居然是……‘別跟我說你在乎我、愛我那一些,我不是同性戀,所以別跟我說那種惡心的事;不然,你就等著回家吃自己吧!’
‘我是認真的,少爺!我從小看您……’
‘夠了!你有完沒完?你再不出去,就收拾行李回家去!
‘對不起,少爺!我真的只是想幫您,我沒有多余的企求!
‘滾!’
‘少爺,御神少爺是知情的!
川原英和在合上門前,丟下了這句話,同時冀望月形箋能因為他的這句話而開口留住他。不過,他錯了,月形箋不但沒有留住他,反而用一種更厭惡的眼光看著他。
‘紫知道?紫他……’月形箋喃喃自語著。
***
‘我們去PUB!
這是御神紫再度出現在月形箋的面前,月形箋丟給他的惟一一句話。
環繞在四周的熱門搖滾音樂,嘈雜不休的男男女女,香水味、酒味再加上汗臭味混雜在一起,這里是六本木一間有名的PUB。
聽著只會讓人更疲勞的音樂,四周則被歡鬧中的人群包圍,舞池內有一堆不停扭腰擺臀的年輕人,活像是吃了什么搖頭、搖臀丸似的。
冷眼看著不時向他拋媚眼的女人們,御神紫有點煩躁地邊喝酒,邊看坐在身旁的月形箋。
他怎么可能沒來過PUB,對于算得上是常客的御神紫來說,這里他也挺熟悉的;不過,那是在遇見月形箋之前,之后他就忙著跟他吵架對立,哪有時間來這種地方。
但是,他對于月形箋知道這種地方,老實說有點訝異,因為月形箋有些微厭人癥的毛病,他怎么可能會想主動走進人群,甚至提出他想來這種地方?
那個叫佐生什么來著的,有沒有搞錯呀?居然要他找紫來這里,他可能連照片都還沒拍到,就先被悶昏過去。
吵死人了!月形箋始終皺著一張臉,討厭被人碰觸的他一邊躲著人群,一邊低聲咒罵著。
可是,他也不能多說什么,主意是他想的,也是他自己要求的;而且都來了,他總不能臨陣退縮吧?
煩!怎么那家伙請的女人還沒來呀?他快受不了了。
心煩氣躁的月形箋在御神紫沒有注意時,隨便叫了杯酒,來到PUB不喝酒才奇怪,雖然他沒有喝過,不過,依他最近心情低悶的情況來看,不如學學電視上演的,借酒解悶好了。只有一杯而已,應該是不會醉吧……想了想,月形箋一口氣把那杯既辛辣、又有點苦味的酒硬是喝了下去。
‘箋?’當御神紫發現而想阻止時已經來不及。
‘嗚……好難喝哦!真想吐……’月形箋不由得抱怨道。
面對這樣的月形箋,御神紫只能嘆氣,果然是個孩子!
‘不舒服嗎?’
‘嗯……好難喝……’月形箋意識迷離的低語著。
‘你一定是御神紫先生!’
御神紫正想起身帶月形箋離開,突然被一名貌美如花的女人給抱住,并貼了上來。
‘你是誰?’
‘我是誰?呵!你叫我小昭就好了。’
‘有事嗎?’御神紫把小昭拉開自己的身上,他伸手拍了拍一臉痛苦的月形箋的背。
‘別那么冷漠嘛!御神先生,我的行情可是很高的。’
‘行情?’御神紫不悅的挑眉。
‘對呀!我可是這間PUB的當紅臺柱耶!想泡我的多到兩輛卡車也裝不完哦!’小昭邊說,邊對御神紫動手動腳。
見狀,御神紫冷笑一聲。如果是以前的話,他會二話不說地把眼前這個自動送上門的美人給帶出場,但是……‘是嗎?’
‘對呀!我可以叫你紫嗎?’
‘小姐,你話說完了嗎?如果說完了,你可以走了!褡戏鲋砼曰钕裰蛔硗米拥脑滦喂{站起身!强刹恍,有人付錢要我來陪你的,我怎么可以……’
‘誰?’御神紫打斷小昭的話,冷眼地睨了她一眼。
‘我……’小昭打了個冷顫,‘這……’
‘別跟我說什么職業道德的,你盡管說是誰就好了,那人要你做什么?’御神紫說著,從懷里拿出皮夾,抽了數張大鈔在小昭的面對晃著。
‘呵……那沒問題。’有錢好辦事嘛!小昭快速地收下錢,‘一個叫佐生的少年,他要我陪你過夜;然后,會有另一個少年來拍幾張照,就這樣而已!
‘佐生?’
佐生那家伙到底想玩什么把戲,不過,他應該是不會做這種事才對,還拍照……想留念嗎?
‘你先走吧!’
‘謝啦!希望下次有機會為你服務,御神先生!
御神紫看著小昭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他攔腰抱起那個醉得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的人兒,離開了PUB。
***
‘還想吐嗎?’
御神紫讓月形箋坐在床上,他撥了通電話給月形鞍,告知今晚不回去,并且要他明天一大早來找他。
‘好熱哦……’月形箋微嘟起嘴,對自己體內那像在燃燒般的火熱難過不已,他很不滿意地對御神紫抗議著。
‘不會呀!’御神紫讓月形箋坐在他的腿上。
‘可是我真的好熱!藭r的月形箋就像個任性十足的孩童。
‘先喝口水。’御神紫先喂月形箋喝了幾口水。
‘我還是好熱。’月形箋在御神紫的懷里不停地蠕動著。
‘等會兒就不會熱了!
‘是嗎?’月形箋迷醉的臉上掛著疑問,‘真的嗎?’
‘當然,小箋!’
‘唔……’
‘你知道誰是小昭嗎?’御神紫輕輕拍打著月形箋的臉,試圖讓他清醒些,這樣他才能向他詢問出他要的答案。
‘小昭?’月形箋側著頭想了下,好像有點兒印象。
‘是佐生彌介紹的嗎?’
‘呃!佐生?唔……照片……’
‘照片?’
只見月形箋伸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摸索著,一會兒他拿出一張照片,對御神紫笑了笑,‘是她嗎?’
御神紫接過照片看了一下,‘沒錯!’他對月形箋點了點頭。
‘箋,你帶我到PUB做什么?’御神紫幾乎可以猜想到月形箋的小腦袋瓜在想什么了。
唉!他再度嘆了口氣。
當他好不容易忙完公事,正想好好喘口氣休息一下,卻再度應祖父及家人的要求,來到了月形家。一來就聽那老頭子說月形箋近來有點奇怪,不但硬是要辭退他原本的保鏢,還不時詢問一些怪問題。當時他就在猜想,該不會箋知道了吧?
由今天這事看來,他可以確定箋是知道了。
‘我……我帶你來……’月形箋滿臉問號的看著御神紫。
‘對呀!你原本想叫粘在我身上那個女人做什么?’
‘黏在你身上的女人?有嗎?而且,我應該是帶著御神紫來的呀……不是嗎?’月形箋張著他那雙迷的大眼睛,歪斜著頭。
‘然后呢?’
‘誰教御神紫那家伙每次都欺負我,而且……而且爹地居然要那家伙娶我……你說這過不過分……’月形箋嘟起了嘴,他用力的戳著御神紫的胸口。
‘你怎么知道?’
‘前幾天,我不小心聽到爹地和叫什么恭司的人講電話,他們好過分,你知道嗎?他們怎么可以這樣!我是他的兒子……親生兒子耶!他怎么可以擅自作主,想要把我許配給別人,而且,還要我穿什么和子的白無垢。我是男人……這世上哪有男人嫁給男人……當男人的新娘的……’
月形箋拉扯著御神紫的衣服,不停的說著。
‘你想娶女人?’
‘不對嗎?男人本來就應該娶女人呀!男人只能跟女人在一起的,不是嗎?不過,你知道嗎?我才不想娶呢!我這輩子都不想娶老婆,娶個黃臉婆回家來做什么?而且,還得小心她會不會外遇,我才不要。當然,我也不想找老公,男人怎么可以嫁男人呢?’
‘是嗎?’
‘當然呀!’月形箋邊說,邊用力的點著頭。
‘那你想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
‘你不是把御神紫帶到PUB了嗎?’
‘對呀!你好聰明哦!你怎么知道的呀?’月形箋現在似乎還是搞不清楚自己正待在誰的懷里。
‘還有照片上那個女人也來了,再來呢?’
‘再來呢……’月形箋點了點頭,然后歪著頭像是在想著自己接下來要做什么。‘對了……我偷偷告訴你哦!其實我帶了相機,咦……相機呢?’月形箋開始找著自己原本拿在手上的相機。
‘待會兒我再幫你找好了。’
‘好。’月形箋聽話地點了點頭,‘你待會兒要幫我找哦!’
‘好,那相機要做什么?’
‘那相機是很重要的……這可是我花了三天才想出來的好方法耶!佩服我吧!呵……’月形箋用很得意的表情看著御神紫,一副想要他夸獎的模樣。
‘那個叫佐生什么來著的,我一跟他說,他就說要幫我找個漂亮的小姐來,還給我張照片看,我可是為御神紫那家伙請了個美人哦!為了逼真點,我還為他花了一筆不少的錢,特地請了個超美形的小姐耶!’
‘你想拍照?’
‘呵……你好厲害哦!一猜就猜到了,對呀!很好的主意吧!我只要拍下他們兩人裸體躺在床上的畫面,再把照片送給爹地看,那樣爹地就不會要我嫁給那家伙了;如果爹地還是要我嫁,那么我就把照片多加洗幾張寄到報社去,一定很有看頭吧!’月形箋笑得很開心,仿佛他已經看到御神紫臉上的另一種表情了。
‘你那么討厭御神紫嗎?’
‘討厭?不會呀!我為什么要討厭他……嗯?也不對,一開始我是很討厭他……后來……’
‘你喜歡他嗎?’
‘我也不知道……’
聽到這個答案,御神紫還真有點哭笑不得。
‘為什么?’
‘紫可以陪我聊天、帶我出去玩、還陪我數綿羊睡覺……所以,我其實是喜歡紫的……’月形箋用著甜甜的笑容看著御神紫,伸出手指細數著原因,說一次就點一次頭。
‘可是紫是男人呀!’
‘嗯……紫是男人……男人怎么可以嫁給男人呢?’
御神紫再度看著月形箋露出那迷醉的笑臉后,他決定放棄了,不過才一杯酒而已,他就醉得分不清自己是誰。
‘我很聰明吧!我可是想了很久,還把所有想出來的辦法全部寫出來哦!最后才決定用這個法子!愕拇_很聰明。怎么,還很熱嗎?’御神紫看到月形箋在拉扯自己的衣服。
‘嗯!好熱……為什么那么熱呢?’
‘我們也來玩個游戲,如何?’御神紫露出了狡詐的笑容。
他做人有個原則,那就是絕對不吃虧,雖然這回沒有被他給騙了,不過,也只差那么一點。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給一點回報的話,那他一定會過意不去的;既然箋都送他這么大的禮物,他決定回送他一份更大的禮物,保證讓他明天非常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