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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大陸 >> 青梅竹馬,主仆戀,波折重重 >> 養婢作者:初七 | 收藏本站
養婢 page 30 作者:初七
    “離兒會一直在您身邊陪您,不離不棄,但離兒做不到……證明!

    “你這么說的意思,擺明著就是要和我斷了關系,這還叫“沒別的心思”?”

    離兒不解的望向眼前的男人。

    不然他還想怎樣?他不就是想斷了關系才娶別人,才立她身分的嗎?如今這么說,又算什么?

    “還不懂嗎?沒關系,大少爺解釋給你聽。”他的聲音一如當她夫子那時溫和謙良,可接下來要說的內容,可是天差地別。

    他傾向她的身,與她拉近距離。

    “這意思嘛,就是在說,你我身分再如何變化,往后情勢如何走向,都不會改變我們之間的關系,然而,其他的事,你也別胡思亂想,伍顏她并不會對你造成威脅,就是地位都遠不及于你,而我們還是如同往常那樣生活,一點都不變!贝笫指采纤绲皻ぐ銦o瑕的臉,愛憐的說道。

    一點都不變……

    所以他的意思是要求她過著以往的日子?閑來無事還得上床伺候他?不知禮義廉恥的與他共謀,放蕩的與他茍合,一塊背棄他的妻?

    “我做不到!”他要怎么對待他自己的妻子,她管不著,可是要她欺負人家小姐,她做不到!

    離兒如今才看清她的少爺竟是這種男人!比到嬌香茶會尋小妾的男人還要不如!至少那些男人還是征得正妻的同意,才會迎娶小妾,誰像他,要她不明不白的用庶妹的身分……和他暗渡陳倉,還要與他……這么令人不齒的要求,虧他說得出口。

    瑞木修言狠下心腸,繼續說:“做不到也得做!誰教當年你硬是要留在我身邊,既然許下承諾,就容不得你后悔!”

    他說完,也不再讓她有回話的空間,打橫抱起不安分的她,踏上了床,用實際的動作,證明他粗野蠻橫的決心。

    她從哭喊到屈服,從哀求到順受。

    整整一夜,她總算斷了拒絕的念頭。

    淋漓盡致的歡愛過后,她轉身面向內側背對過他,說話的聲音是嘶啞的,可見方才的云雨有多激烈。

    “大少爺……能不娶嗎?”她問了,是她給自己一次爭取的機會,唯有一次。

    他不語,讓她徹底死心。

    也罷了。

    她再問:“所以……離兒還是您房里的丫頭?不是什么庶小姐?”

    她可以不用在乎別人會去議論的是非?不去理會他的新婦會心痛欲絕的感受?

    他從后面環抱住她,有種將要失去她的心情在作祟,他舍不得……“嗯,沒錯,你是我的人,一輩子都是!

    她本來就與他沒有血緣,這是爹認為自己將不久人世時向他坦白的。

    但是他故意順勢在眾人面前確立她庶女的身分是他計畫中的一環,一來徹底杜絕庶弟們對她的企圖,二來是讓事情照他所規畫的路徑走下去。

    “那尚書小姐呢?你將她擺在哪里?”多可憐的女人,而她是傷她心,破壞她生活的幫兇。

    他很想對她說,那個女人自己會去找地方擺,不必他們兩個替她煩憂,可是不能,他還不能對她說這樣的話。

    “她住她的月園,你仍是睡在靜園,沒有沖突!

    是嗎?會是這么簡單,那就好了。

    只怕,他是錯的,而沖突,會在看不見的地方,張揚五爪的發作。

    依著男人的懷抱,是她最后奢侈的享受。

    臨睡前,她彷佛聽到男人的嘆息,深遠,且長。

    第10章(1)

    喜神還是降臨了瑞木家,給足面子的晴空萬里,再好不過的迎親好日。家門外,綿延的人龍,只為一睹新人的風采。他們并肩而行,叩首拜堂,羨煞不少待嫁女兒心。

    新嫁娘很美,看那行步姿態的腰肢婷立,就可以知道。

    新郎倌得意,看那來者不拒的捧酒牛飲,就可以知道。

    整日的歡騰,也有曲終人散的時候,當新郎倌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也到了新房,準備洞房喜事。

    諷刺!離兒是守新房的丫頭,而他是入新房的新郎。

    當他越過她的身,正要抬手推門,離兒不知哪來的勇氣,出聲喊住了他。

    “大少爺可還記得,離兒的名字是您賜予的?”

    瑞木修言聞言,背影震了一下,冷硬的回道:“嗯!

    ““離兒”的本意,是您要我別忘記,我隨時都有離開的權利?”

    “嗯!

    “如今……離兒要離開,您是否能做到?”她壓抑著難過,克制著聲音,不泄漏半點脆弱。

    他始終背對著她,若不這樣,他會見到她的心傷。

    冗長的沉默,令人窒息,離兒的轉變是歲月的磨練,還有他的作為助長,這氛圍,逼得他不得不開口。

    “做不到……你能不要求嗎?”

    “離兒心意已決!睕r且,這是他“提醒”她的,若不是他說過她當年許下的承諾,她也不會記起那些陳年往事,更不用說,她從不曾想過要離開他。

    而現在,她的開口,是他逼的。

    ““瑞木”這個姓,你也不要了?”

    “不要了,從來就不是我的!彼胍,又怎么要得起?應該換個說法,打從他收了她當自己的小婢后,她對這個姓,就不再執著了。

    曾經,有了他,她還求什么?

    “沒有這個姓,你往后怎么在人前過活?”對他開口吧!她有任何索求,他都可以滿足,而他,卻無法開口主動給她,因為他無法用任何物質去衡量她對他的價值,傷她,也傷自己。

    “無妨,尋個人……他會再賜我姓氏!本腿缤敵踬n名一樣。

    “是嗎?”狠心的丫頭,要走,也不想讓他好過!“那你就走吧。”

    停在新房上的手,跟著他的話落,一推,人消失在門邊。

    他的背影,入了離兒的眼,在瞬間,也成了一片模糊。

    她支撐不住,讓淚潰堤。

    不愿承認,她最后的話占有絕大的心機,可是沒有得到理想的回應。

    她失敗了,因為他根本不在意。

    新房內,卻是截然不同于外頭的氣氛。

    “這是何苦呢?我不會阻擋你們偷來暗去的戀情,你要是納她為妾,我也樂見啊!”

    “閉嘴!女人!彼缃袷サ牟恢皇亲约旱呐耍有耐心。

    伍顏一聳肩,身上的鳳冠霞帔早已卸除,桌上的酒菜早已入了她的肚,象征早生貴子的紅棗花生;到了她的手上倒是變成她的飯后零嘴。

    她慵懶的倚在案桌上,支著頭,有趣的打量著身上還掛著彩帶的新郎倌。瑞木修言將那可笑的彩帶取了下來,很難有好脾氣的說:“接下來呢?”“消息就要傳到京城了,用不著多久……”

    依著伍顏的話,果真用不著多久,這場計中計,熱騰騰的在瑞木家上演,大肆展開。

    離開瑞木家的離兒,日子沒有想像中的難過,加上馮叔看前顧后的幫忙,她順利的在二南村尾處的一畝茶田,用便宜的價格租賃下旁邊的一間小屋。

    日起,她就到茶田幫忙主人家,采采茶蟲與茶葉,應付日子,也攢些糊口的錢銀。

    日落,她回到小屋,趕工縫制小衣和小鞋,給即將臨盆的孩子,有整個冬日的衣服可以替換。

    是的,她有孩子了,在離開孩子他爹之后才知道的。

    可這孩子的到來,沒給她帶來不便和麻煩,她滿心歡喜的期待他的降臨,尤其在她對生命最絕望的時刻,孩子的出現等同于救了她一命,打消她因為思念成疾而了無生趣的意念。

    她在思念的時候,總會望著北邊的方向,那里是徽州,距離她住的地方不遠也不近,恰巧一百里路,光用走的,得不停歇的走上十天半個月才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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