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自個兒的想法!”朱敏英再三保證!坝衲龔男【捅坏踉谑中,不可能知道怎么服侍人,可我懂!我一定能做得比她好!”
“她確實是不懂怎么服侍人!睘跤稚畛姓J!暗矝]有服侍人的必要,因為她已經等同是我的妻子,只差還沒有名分而已!彼麜M快補足這方面的缺憾,省得她遭人在背后說閑話。
“什么?”朱敏英聞言深受打擊,無法接受這種事。
“你大概不明白,為什么是我帶兵去抄你家吧?”他干脆一次把話說死,省得她糾纏個沒完。
“為什么?”她確實想過這個問題,堂堂一位大將軍,根本不必管這件事,交由官府去辦就行。
“我是為玉凝去的。”他毫不客氣的指出事實!皬念^到尾,我就只要玉凝,對別的女人不屑一顧,我這么說你懂了吧?別再來煩我了!彼m然沒有明白指出她喜歡他,但烏又深可不是傻子,女人要什么他最清楚,朱敏英想跟朱玉凝爭寵,他萬萬不能容忍。
“不可能,你又沒見過玉凝——”
“我見過她!彼淅浯驍嘀烀粲⒌脑,覺得她真煩!拔以诟系暮蠡▓@見過她,當時我就為她深深著迷,至今依然不變!
難怪他會向她爹提出迎娶玉凝的要求,原來他們早已經見過面。
一股熊熊的怒火充斥在朱敏英的胸口,為什么老天這么不公平,把什么最好的都給她妹妹!
不,她還少了一樣女人最重要的東西,她打賭等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后,會對她妹妹的印象完全改觀。
“……玉凝她沒有裹腳!彼淹醺淖罡邫C密說出來,一點兒都不覺得抱歉。
烏又深聞言瞇眼,不曉得她又在耍什么把戲。
“我說,玉凝是個大腳婆,你聽見了嗎?”名門淑女一定得裹腳,除非家里窮得無法裹腳,否則一定嫁不出去。
“玉凝她沒有裹腳?”他回想朱玉凝的怪異行徑,時時刻刻穿著襪子,溫存的時候也不脫下來。
“對,她沒有裹腳!苯K于可以將她最討厭的人一軍,感覺好極了!斑@是十王爺府的大秘密,爹不讓任何人張揚,所以沒有外人知道!
十王爺或許是個混帳,但在維護女兒的名譽上倒是盡心盡力,烏又深也不得不佩服十王爺的用心。
“那又怎么樣?”他一點也不在意。“有沒有裹腳,有那么重要嗎?”他愛的是她的人,可不是她那雙腳,他沒有那么變態。
“你大概沒聽清楚!敝烀粲⒉幌嘈耪娴挠心腥瞬辉谝膺@件事!坝衲龥]有裹腳……”
“我聽得很清楚!彼麤]有耳聾。“我剛剛說了,我一點都不在乎玉凝有沒有裹腳,也不勞你費心!
換句話說,無論她說再多不利于朱玉凝的事,都不會改變他對她的心意。
“你瘋了!本谷粫腥瞬辉谝夤_的問題,這對女人來說可是事關終身的大事。
“或許吧!”他不否認他從兩年前就已經陷入瘋狂狀態,至今依然沒有解除。
“我勸你打消到將軍府為仆的念頭!彼粫试S!巴瑫r我警告你不準把這件事說出去,否則有你好受的!闭f完后轉身離去。
他不但不接受她的情意,還反過來威脅她不準張揚朱玉凝沒有裹腳,大大氣壞了朱敏英。
“你會后悔的!”朱敏英在烏又深的背后叫囂!澳阋欢〞蠡谙矚g上玉凝,你們不會幸福!”
他才不會后悔。
懶得再理會朱敏英,他索性換條路走。被她這么一鬧,什么逍遙的心情也沒了,況且,他還得回家確認一件事。
烏又深從另一條路回將軍府,總管都還沒來得及到門口迎接主子,烏又深就直沖朱玉凝的院落。
朱玉凝正坐在床上看書,不過她雖然表面上在看書,心里卻掛念著烏又深,同時反省自己是不是太任性了?他是烏府的主人,當然有權力決定仆人如何調度,她再吵下去對小梅也沒有好處……
砰!
她正想得入神,房門不期然被用力打開,就看見烏又深大步走進來。她瞪大眼睛看著他把門關上,并且還上了門閂,唯一想得到的是他又想在大白天溫存,不然不必刻意上鎖。
烏又深果真如她預料直直向她走來,不過他并未將她直接擁入懷中吻個夠,而是走到她身邊,彎腰抓她的腳踝。
“你干什么?”她丟下書,驚恐不已地看著他掀起她的裙擺,扯她的抹襪。
“確認一件事。”雖說他并不在意她有沒有裹腳,但他喜歡自己證實,不喜歡聽人說三道四。
“你要確認什么事?”一股恐慌涌上她的心頭,她的秘密就要被揭穿了!
烏又深沒答話,只是脫掉她的抹襪,朱玉凝閉上眼睛大叫。
“不要!”她終究還是沒能阻止事情發生。
“那個女人沒有騙我,你果然沒有裹腳!睘跤稚羁粗浑p小巧白皙的腳丫子,心想難怪朱敏英要嫉妒,她就算是不裹腳,腳也很漂亮。
他知道她沒有裹腳了,他一定很看不起她。
朱玉凝緊閉著雙眼,不敢看他的臉,深怕在他臉上看到輕蔑的表情。
烏又深著實打量了她的雙腳好長一段時間,然后低下頭吻她的腳。
小腳不期然被他溫熱的氣息包圍,朱玉凝驚訝地睜開眼睛,沒瞧見他輕視她,反而看見他在親吻她的雙腳,感動到無以復加。
“你……你不生氣嗎?”她還以為他會指著她的鼻子罵她是騙子,結果出乎意料,他并不認為這有什么大不了。
“我為什么要生氣?”如果硬要計較,只有她刻意隱瞞這點比較令他不悅,不過他也可以理解原因,所以不會怪她。
“因為……我是個大腳婆!彼y忘姊姊們都是怎么說她,雖然她們都是在她背后偷偷討論,還是不小心被她聽到了,并因此而難過了好久。
“咱們的開國皇后也是個大腳婆,沒裹腳有什么了不起?我并不放在眼里!
他是超脫世俗的人,在一般人的眼里或許有些狂傲不羈,但只要自己活得自在就好,不需太在意別人的眼光。
“又深……”她既驚訝又高興,換做別的男人,也許會因為她的一雙大腳而把她趕出去,可他一點兒都不在意。
“這真的不算什么,你也別想太多!彼肋@個世界對女人有多不公平,他雖然無法扭轉這個世界,但至少可以保護她免于遭受別人異樣的眼光。
“又深!”她感動到投進他的懷里,靠在他的胸膛啜泣。
烏又深用手支起她的下巴,低頭深深的吻她,才不過一會兒時間,他們已經氣喘吁吁,恨不得更加深入碰觸彼此了。
他們一邊接吻,一邊倒向床鋪,烏又深同時脫掉朱玉凝身上的繡花比甲,將第一層防護連同書本掃向床角,唇舌熱烈與她纏綿。
他們已經非常習慣彼此的吻,彼此的味道。他們更習慣在溫存時呼喚彼此的名字,在彼此的私密處留下私人記號,那是愛的證明。
處理完比甲,烏又深接著處理朱玉凝的腰帶,過程一樣干凈利落。
只見維系著上衣與裙子的腰帶,像跳舞似地從空中緩緩飄落地,裙頭系著的細繩,在同一時間打開,一件褶裙就這么展開變成一大塊布,結果當然也是落地。
烏又深把手伸進朱玉凝的白色上衣之中,愛撫她豐挺的酥胸,心滿意足地發出一聲輕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