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已經很大了,能獨當一面,不過白慕軒還只是一個孩子,分辨是非的能力是不夠的,偶爾也會因為流言流語耍牌氣,他有時會幫幫弟弟,可是他們年齡畢竟差太多了,而他又要管理黑石集團,可謂是分身乏術。
也是因為對白慕軒有所虧待,全家人對他唯命是從,寵愛有加,不過弟弟的性子已經形成,想要改變也是不可能。
唯一讓黑大哥值得慶幸的是,他家小弟不是什么問題少年,弟弟只是有點高傲,有點脾氣,不是很好相處罷了。
“那你跟那個童子瑜是什么關系?”黑大哥眼尖地看見弟弟臉上一閃而過的異彩。
“沒關系。”他悶悶地說,一想起自己的要求被拒,他的心情更是跌進谷底了。
果然是有關系!黑大哥難掩興奮地說:“小弟,你要是喜歡,大哥幫你說媒。”
說媒?白慕軒玩味這個詞,這什么年代了。
不過他的心底卻升起一股希望,嘴硬地說:“無所謂!
無所謂,那就是行了!黑大哥肥嘟嘟的臉上立刻揚起暖昧的笑容,“你……”
“大哥,你真的該減肥了,我真是不知道你這副模樣,大嫂怎么會忍受得了這么多年。”完全不掩飾自己的嫌棄,白慕軒直白地說。
黑大哥的笑容呆滯了,這像是一個弟弟對哥哥講的話嗎?他不滿地撂下狠話““二十年后,我就不信你還能像現在這樣!”
“不至于像你這么慘啦!卑啄杰幾孕诺亓脸鰞膳虐籽,他每天都會做運動,飲食又正常。
也是啦,黑大哥暗暗憔悴,因為他自己貪吃魚肉,又不愛運動,所以體重就和他的年齡成了正比,可弟弟也不用這樣打擊他吧,他是大哥呀。
“慕軒,我是你哥……”
“是啊!
“那我要不是你哥呢?”
“那么……”白慕軒微微一笑,“我絕對不允許你在我的辦公室亂晃!庇械K市容!
“砰”的一槍,直中黑大哥的紅心。
第5章(1)
黑大哥費盡心思也沒有說動童飛宇松口同意這門婚事,而黑家最擅長的手段就是軟硬皆施,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只是白慕軒沒想到的是童飛宇情愿丟了幾億,做不成生意,當不成富人,也不要女兒嫁給他,那一刻,他才正視一個父親的心。
在他絞盡腦汁該如何讓童飛宇答應自己時,童子瑜竟然主動送上門來,讓他驚喜不已。
“白執行長。”童子瑜對白慕軒點了點頭,然后坐在他的對面。
心里狂喜萬分,不過白慕軒的表情卻顯得冷淡,“童大小姐上門不知有何要事?”
童子瑜偷偷地捏了捏手背,“我……”
這是他們在法國不歡而散后的第一次見面,他的冷淡她能理解,只是她想不通的是他為什么要在生意上壓迫父親。
如果不是她提早從法國回來,她也不會知道原來童氏跟黑石集團有好幾宗合作案,而現在資金都投下去了,黑石集團卻遲遲沒有動靜。她又從父親的心腹秘書那里聽說,原來白慕軒的大哥多次向父親提及聯姻的事情。
起初她以為黑石集團壓迫童氏,是因為她對他的態度,可現在看來,事情沒有她想的這么簡單。
“白執行長,有關在法國發生的事情我很抱歉!
雖然受到的驚嚇不小,可實際土她并沒有損失,只不過是道個歉而已,如果道歉可以阻止這一連串的行為,她不介意先給對方一個臺階下。
只是她的好意被白慕軒給鄙視了,“怎么抱歉了?是我不好,夜探童大小姐……”
如果她聽不出他的諷刺,她的名字就倒過來念,童子瑜深吸一口氣,決定換個話題,干笑道:“呵呵,其實黑石集團跟童氏合作過很多計劃,不知道這一次為什么……”
白慕軒看著一副想發火又隱忍的模樣,心里偷樂著,嘴上還是不曉人:“童大小姐,我有權不發言吧!
童子瑜先是一愣,她沒有直接接觸過黑石集團和童氏的合作計劃,這一部分是由一個專門小組負責的,白慕軒一副不想與她談的模樣讓她進退兩難,因為除了這些,她實在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么好交談的。
看她沒有領會的模樣,白慕軒在心里暗暗地罵她笨,只好明說:“童先生有沒有對你提起過聯姻的事情?”
沒有,父親只字未提,就是這樣,童子瑜才有些內疚,感覺自己沒有幫上父親的忙。
她是父親最得力的助手,父親也常常帶著她四處奔波,一切都是為了以后讓她接手童氏做準備,只是越是這樣,童子瑜才越傷心,在關鍵時刻,父親卻不想讓她出賣自己的婚姻以換得商業利益。
童子瑜不由地開口了,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解釋:“白執行長,家父是白手起家,他的婚姻是自由戀愛,他認為所謂的聯姻只不過是潘多拉的盒子!爆F實生活中,因聯姻而促成的婚姻很少是美滿的。
白慕軒因為她的話而心里一動,不贊同地說出,“我大哥也是聯姻,可他生活幸福美滿。”
童子瑜不語,因為他說得沒錯。
“我認為聯姻沒有什么不好,只是要找對人!卑啄杰幰庥兴浮
“那你怎么會認為我是那個對的人?”童子瑜看著他。
他知道她對他沒有感情,可像他們這樣出身的人,大多數都是商業聯姻,沒有選擇愛情的機會,而她,他很喜歡,與其選一個不喜歡的,不如選一個自己看上眼的。
他囂張跋扈,她不當一回事,畢業旅行的路上她雖然不是很上心,卻會叫他吃藥,給他帶便當,她善解人意,像一朵美麗的解語花。這樣的女人最適合當妻子,挑選一個嬌貴任性的千金大小姐,不如選一個像她這樣知性、貼心的富家小姐。
她是第一個敢直視他的女人,在驕陽之下,她的眼神不帶探詢,不帶好奇,只是單純地看著他,好似他只是一個平凡的人,而不是人人口中那個黑家主事者忘年戀下的產物,不是人人避之的怪胎。
白慕軒淡笑不語。
“你……”她有些焦急地想開口。
“做一個實驗吧。”白慕軒神秘地笑著。
“嗯?”什么實驗?
“過來!彼麊局,待她遲疑地走過來,他又拍拍腿,“坐這里!
坐他大腿?童子瑜立刻皺起眉頭,想拒絕。
“你不是想知道為什么嗎?”他一句話就輕松地摧毀了她的堅定。
童子瑜僵硬地坐在他的腿上,熱度從下身蔓延開,臉頰不受控制地紅了。
“然后呢?”她試圖說話緩解自己的尷尬。
“看著我!彼缘赖卣f。
他一個口令,她一個動作,眼睛看著他,卻不太敢瞧他的眼睛。
“還記得那個吻嗎?”他的手指輕輕地劃過她瑩潤的小嘴,帶著粗繭的指頭一下一下地撫著。
童子瑜不知該如何作答,只能匆忙地搖搖頭,那個吻讓她羞于啟齒,他怎么會問這種難為情的問題呢?
她的反應在他的估量中,她從小出生在臺南,比起臺北,臺南的風氣較為保守,而她耳濡目染之下,也不會是一個行事作風多大膽的女人。
“那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他壞壞地說。
她像一只受驚的小白兔,耳朵豎著高高的,直搖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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