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阻礙了!毙熘ビ粢琅f只活在自己的認定之中。
閻東雷坐在辦公椅上,雙眸銳利的盯著她,但他一直在心理提醒自己不要動怒,因為動怒也沒有用。
“東雷,我們可以在一起了!彼袷莻幸福洋溢的小女人,露出極為甜美的笑意,逕自想像道:“我們可以開始約會、談戀愛,過我們的新人生!
他不開口也沒有任何表情,任由她唱著獨角戲,他知道一旦給了她一點點反應,她就會更得寸進尺。
“東雷……”徐芝郁嬌喚道。
“我在上班!彼麤Q定以最平淡的態度面對她。
“那我等你下班!
“我有應酬。”
“我陪你去!
“不需要!遍悥|雷冷淡的掃了她一眼。
“那我等你應酬完!毙熘ビ舨凰佬牡挠值溃骸澳阋ツ睦飸辏课以谕饷娴饶!
他搖搖頭!安灰倮速M你的時間了,徐芝郁,就算人生中有很多事是徒勞無功的,你也不必在我身上浪費你的青春,寧雨妍是離開了我,她人在上海,但那也不表示你得逞了!
她忽然一臉茫然,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他們不是都已經分開了嗎?
“我說了我在上班,徐芝郁,你還懂得分辨公事和私事吧?”
“閻東雷,你還是不愿意接受我?”徐芝郁傷心欲絕的望著他,這一次,她的心傷得更重了。
“現在是,未來更是。”閻東雷相當篤定地道:“你永遠都不會得到我的心。”
每兩個星期的周未飛一次上海,對閻東雷來說或許有些疲累,因為星期一一早他又得飛回臺北,但這是值得的,他覺得他和寧雨妍的感情持續加溫中。
少了臺北的紛擾和恐怖的徐芝郁,他們在上海反而能盡情享受兩人時光,他們的足跡遍布了上海的大街小巷。
豫園在上海的市中心,如果要找古老中國的余韻,來這里就對了,再結合城隍廟的小吃,更是令人回味,其他像是魯迅紀念館、古北新區、宋慶齡墓園,都有這對情侶到此一游的痕跡,寧雨妍甚至可以當地陪,她對上海已比閻東雷熟多了。
寧雨妍像一只快樂的小鳥,星期一到星期五努力工作,等到了星期六,就盡情的和閻東雷相伴在一起。
她愛這種方式。
這一晚兩人來到上海的新天地逛逛,逛累了就找了間酒吧,悠哉的喝點小酒閑聊。
“我們公司設廠的事進行得如何了?”閻東雷關心道:“招兵買馬方面沒有問題吧?”
“都很順利。”寧雨妍甜笑。
“如果有碰到什么問題,可以請教力衡。”閻東雷覺得蘇力衡變了很多,現在的他根本看不出以往那花花公子的樣子,倒像是個在異鄉努力打拼的上進表年。
“我就可以搞定。”喝著啤酒,吃著炸花枝的寧雨妍到現在還是和蘇力衡保持距離。
“力衡說你拒絕他的一切協助!
他再次提醒,“人在異地,總有遇到挫折的時候,這時就會非常需要其他人的幫助!
寧雨妍故意抿著唇,她不是生氣,只是不希望他再繼續這個話題。
見狀,閻東雷只好話鋒一轉,忍不住抱怨,“看你在上海如魚得水,好像都不算回臺灣了。”
“因為上海沒有徐芝郁。 彼蛉さ。
第9章(2)
他看她這么開心,也不打算告訴她徐芝郁不久前還去的過他,現在只能寄望時間可以沖淡一切,等徐芝郁自己想通了就會放手。
但是太放松、太享受這一刻的閻東雷與寧雨妍并沒有發現,對面一家小酒館里,一個戴了頂漁夫帽和黑框大眼鏡的女人,正好整以暇的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兩人世界嗎?徐芝郁的嘴邊掛著一抹冷笑,她一定要得到閻東雷,如果她得不到的話……那么誰也別想得到。
蘇力衡并未見識過徐芝郁的瘋狂,所以當他在上海和她巧遇,不免有種他鄉遇故知的熟悉感。
“你怎么來上海了?!”
“來了兩、三個星期,最近在待業中,所以來上?纯从袥]有工作機會!毙熘ビ羰窃谔K家的上海辦事處附近街上和他巧遇的,但其實她是打聽過了才來。
柴洛雨死了之后,他們也沒有再聯絡,如今又遇到,他便約她去一間咖啡館坐坐,兩人簡單交換了下彼此的近況,當然,閻東雷與寧雨妍也是他們討論的話題。
蘇力衡什么都聊,根本不知道徐芝郁在聽著的同時,心中已經慢慢在計劃,她發現蘇力衡是一顆可以利用的棋子。
“原來小雨有個雙胞胎妹妹。”徐芝郁假裝不知道。
“現在還和東雷相戀!
她聽出了他口氣中那一絲絲的失落,馬上問道:“你喜歡小雨的雙胞胎妹妹?”那她就更有理由進行她的計劃了。
“怎么可能!”蘇力衡極力否認,他已做錯過一次,絕不能再錯第二次。
“只是她剛好也在上海,我幫忙就近關照一下,我和她其實也不是那么熟!睕r且他很清楚寧雨妍到現在還是很排斥他。
“不過她和小雨真的長得一模一樣。”
徐芝郁故作驚訝,一邊和他對話,一邊想著只要把寧雨妍毀了,閻東雷就是屬于她的了,而要毀掉一個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
“蘇力衡,我帶來上海的錢已經用得差不多了,我可以到你那里暫住幾天嗎?”她知道他住的地方和寧雨妍的租屋處相去不遠。
“沒問題,小事。”蘇力衡大方的道。
等下一次閻東雷從臺北飛到上海,她就要讓他親眼看看舊事重演的畫面,柴洛雨會背叛他,她的妹妹也會。
是他們把她逼到這么陰險邪惡的,是他們先傷害了她,那就別怪她選擇報復。
星期六早上,寧雨妍特地到公司加班,這樣下午等閻東雷來,她就可以專心陪伴他,可是她沒想到煮飯的阿姨今天也來加班,說是要打掃廚房,順便陪她,她雖然覺得不對勁,但也沒多說什么。
就在她專心處理公事時,阿姨端了一杯她自己打的精力湯給她,她本來不想喝,但又拒絕不了對方的好意,還是勉強自己喝完了,沒多久,她就覺得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之間,阿姨把她送上一輛車,她想要掙扎下車,卻全身無力無法動彈,且隱約之間,她似乎看到了徐芝郁,她頓時心一驚,但還來不及開口說什么,隨即便昏了過去。
至于蘇力衡,也被徐芝郁用藥迷昏,正光溜溜的躺在自家大床上,壓根不知道自己“引狼入室”。
才出了上海機場的閻東雷,正在尋找自家派在昆山的司機時,卻見徐芝郁緩緩朝自己走來,他頓時覺得有股涼意從頭頂一直流竄到腳底,他防備地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怎么,我不能來嗎?”徐芝郁甜甜的對他笑道。
他冷冷的瞅著她,想從她的表情看出她又想搞什么鬼。
她輕嘆了口氣“看來我只好說實話,我之所以來機場接你,是想要當壞人,把你從再一次的背叛中拯救出來!
“背叛?”閻東雷嗤之以鼻。
“不相信?”徐芝郁一副非常同情他的表情。“歷史好像總會一再重演,況且她們是雙胞胎姐妹,有著同樣的遺傳因子,姐姐會做的事,妹妹也一樣會做,這是躲不掉的宿命。”
他不想中她的計,所以不打算再聽,越過她就想要離開。
徐芝郁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臂,故意激道:“你不敢面對事實嗎?”
“你的確是壞人,你也只有壞心眼!遍悥|雷甩掉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