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美!空氣真的非常棒呢!”邪神對著大海,藍天,做了個擁抱的動作。閉上眼睛,打開心門,用甜美的聲音道:“只要這樣閉著眼睛,就會覺得自己的靈魂在飄蕩。事俗的一切在合上眼的那一刻,變得那么微不足道,真希望時時與海做伴,與風做伴!彼龔堥_眼,看到圣武吃醋的樣子,又忙補上一句:“與圣武做伴!
圣武這才開懷一笑,牽起邪神的手,放在自己唇邊吻了一口道:“這還差不多,算你還小有良心。
邪神不解的問:“怎樣才算大有良心呢?”
圣武接著道:“嫁給我才算大有良心啊!”其實他早已知答案,就是忍不住要問。他只知道她是個名經紀,是個可以創造奇跡的魔女,除此之外,她的曾經、她的家庭、她的朋友、她的生活,他都一無所知,最不能讓人忍受的是,自己在她眼前卻是一目了然的,難道是因為自己還不能讓她信任嗎?
邪神從他的眼眸中讀懂了這份迷惘,可又不知該從何說起,自己的曾經是那么可怕的一個惡夢,告訴他,讓他傷心嗎?自己的家勢是那么的具有權威,讓他害怕嗎?自己的朋友,是那么勾心斗角,讓他嘲笑嗎?自己的生活是那么沒有規律,讓他了解嗎?不,她還不能說。也還不知該從何說起。
“圣武我……”邪神不知怎么辦道。
“我不會強迫你說什么,當你想說的時候再說也不遲啊!別忘了今天的工作!”圣武安慰的道,然后又指了指手中的電腦。
“你生氣嗎?”邪神問。
“沒有啦!我敢生你的氣嗎?好了,干正事要緊,反正我有的是機會,先來個霸王硬上弓,米已成炊,不怕你不同意,嘿嘿!笔ノ湓秸f越小聲,最后干脆不出聲。但實在忍不住,就捂著嘴兒偷樂。
他這種王翔式的二百五動作,把邪神搞得莫名其妙,不禁道:“你搞什么花樣?”
“不能說!笔ノ涔室赓u關子,裝正經的開始為《不碎的夢》作曲子,或許歌詞太具有吸引力,也或許他靈感來了,總之,在海風的催促下,正激情的演繹著一曲《不碎的夢》;而他的心,也同樣渴望自己的夢不會碎,因為這是他,唯一活著的主題。
東方邪神只能氣憤的看著圣武,實在是,圣武認真的樣子,讓她不敢“親近”。但不一會,她就由被海吸引到被海征服了。
看著海、那層層的波、卷起朵朵的浪,美得那么動感,藍色的海水,那晶亮而又清透的質感,讓人忍不住,想投進它的懷抱,與它嬉戲,多么希望,自己是海中的一方浮蒲,與海流浪在世界的每個角落,就算有無盡的憂愁,也可以伴著潮聲,深情吐露。悸遇的坎坷,人生的艱難,前途的渺茫。在海的身邊,你可以放下世俗的矜持,從容哭泣,淚水,打濕了美麗面龐,淚水也沖淡了滿心的傷感,漫步海邊銀色的沙灘,暈紅的晨陽,也換來了一份超脫,一刻平靜。用心去傾聽,似乎海也在回應……
海風,吹亂了思緒,合上多情的雙眸,耳邊又有風的呼喚,放下塵世、理還亂的事。如今已淡忘所想的事。靈魂在飄蕩,在和風追逐在和鳥追逐,忍不住起舞,突然抬頭看了一眼天“為什么藍色的天空飄過潔白的云朵,為什么藍色的海水卷起潔白的浪花。邪神滿含幽怨,無限多情的輕喃:“不知是宿命還是緣份,但愿情緣不老,如天似海!彼洲D笑起來。
“你笑什么,!你今天好奇怪,一會兒皺眉頭,一會兒又笑得那么開心,犯傻!還是腦筋打結!”圣武用手支住頭,一邊不解的問。
“你欠K了。真是,皮在癢!”邪神瞪了他一眼,嬌嗔的道。
“我辦事,你放心。”圣武比了個了不起的手勢道。接著站了起來,拍拍身上,褲子上的灰。然后把電腦遞給邪神。
東方邪神便迫不及待的接過來。邊看,邊輕輕的哼了起來。一曲下來,神色悵然,有種即清新舒爽又纏綿溫婉的感受。但其間,有些地方在高低音的轉變上有些難度。
“你真的打算逼出王翔的極限嗎?這曲調簡直棒呆了,可是王翔的嗓音是屬于直線的,這種高低音合適嗎?……”邪神問。
圣武傲然一笑,用手撥了撥被風吹亂的頭發,很自信的接過電腦,再看著歌詞,竟有模有樣的唱了起來。
邪神驚訝的看著圣武說不出話來。他的嗓音不同于王翔的歡快,卻有幾分沙沙的魅力,低沉而善于變幻,有一種更另類更纏綿的吸引力,那么直接的打入聽者的心底。她都分不清,圣武和王翔,誰更是可造之材,誰更能博得聽眾與觀眾的喜歡。如果論外型,圣武絕是那種,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類型。她現在才知道,原來他的驕傲與目空一切,確實是有本錢的。
邪神抬起手,卻忘了鼓掌,再張開嘴都不知該說什么贊美的話。也或許,在她所知道的詞語中,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詞了。
圣武笑著問:“怎么,很驚訝嗎?其實,這只是雕蟲小技罷了,不用太崇拜我的!彼挚癫〈蟀l的道。接二連三又說出一些自命不凡的話兒。唉!誰叫他姓上官呢!如果要怪,就怪遺傳問題吧!
“你累不累。 毙吧裼趾脷庥趾眯Φ膯,但轉念又想起了什么說道:“喂,你條件不但不差,還相當不錯,為什么不當主唱呢?是怕王翔沒飯吃嗎?什么時候你也有慈悲心了,真好笑!彼瘫〉脑,說起來可真是一絕?磥頄|方邪神配上圣武真是老天開眼。一個狂放不羈,專愛說大話又自命不凡;一個桀傲不馴又鬼靈精怪,專愛打擊那些自負又驕傲的人。這不是天作之合,那又是什么?
“你這天生不饒人的小嘴就不能乖乖的說點討人喜歡的話兒嗎?真讓人又愛又恨,恨不得把你一口就吞了下去,也就不用這么朝思暮想的了。拿不起又放不下!笔ノ溆檬肿ブ吧竦南掳,既恨又愛的說,看那表情,卻是十足的愛,哪來半分的恨。
邪神嫵媚一笑,長眉輕挑,楚眸斜盼,美貌的神彩足以迷倒眾生,用醉人的聲音說道:“誰讓你又愛又恨了。我狂我的,與你何干,讓你又愛又恨難道是我的過錯不成?你以為你是誰!”她用手揮開圣武抓在自己臉上的手,得意的樣子,倒真讓人愛恨各半。
圣武包容的搖搖頭,沒辦法,愛慘這個小精靈啦,道:“什么時候春秋冬夏不交替,你才會說好聽的吧!”
“是!是。 毙吧竦。
“走吧!快中午了,你也肚子餓了吧!”他歪著嘴道。
隨著海邊的人漸漸增多,許多女孩子都把目光投向圣武,有的還頻頻有所表示。這一下子,更把圣武弄得一個頭兩個大,眼見美人就要大發醋意,他索性叫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他這一叫,邪神倒不好意思了,連忙道:“你有病。〗惺裁唇。唯恐人家記不住你叫上官色男!你這火爆的脾氣,早晚會吃虧的!毙吧癜琢怂谎郏D身上車。
圣武也上了車,道:“我只是覺得那些人很煩,不想讓你有所誤會,美杜莎,別氣啦。下不為例好不好。”他低三下四的樣子真讓人有些不忍再生氣?烧l讓他遇上了以鐵石心腸為座右銘的東方邪神呢?
“哦!那些人很煩,那我這么無聊的說教,你也一定很煩?”邪神雙手環胸,皺著眉頭冷冷的問。其實,她只是故意在氣他,好讓他收斂收斂壞脾氣。
“是你說的我可沒說!笔ノ淇蓱z的道。
“哼!毙吧癫徽Z。
“喂!不會真這么小氣吧!唉!現在想聽聽我親愛的美杜莎的聲音都不行了。想起那個聲音的甜美就讓人一生難忘。那個話的水準更是了得,寧聽美杜莎一句話,不讀詩書三百年。 笔ノ渫裣У牡。比起那些書,邪神的話確實好聽多了,如沐春風啊!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茨阏f得這么熟練,而且書上說,人不風流枉年少,虛度青春最悲哀。說,如此這般討好過多少女孩子的歡心!毙吧裥χ鴨。“冤枉!我怎么會呢?”他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想,啊,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用這種方法討好過女孩子,都是她們自己倒貼的,與我無關,所以不算。“好吧!算你還識相,本小姐決定,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去買幾個漢堡,咱們回去再吃也不遲。我怕他們呆急了會出來找我們,如果走岔了,今天就浪費了,好嗎?”邪神認真的說?礃幼樱只謴吐殬I的本能了。
“OK!笔ノ涞馈
車子轉了個彎,停在一邊,他急急的跑下車,不一會兒,又提了一大包東西上車,然后開了沒一會兒,就到家了。
“你們可回來了!辟辉菩Φ溃骸澳銈冊俨换貋,我們可就要出去找你們了呢?吃飯了嗎?看你們又累又餓的樣子,先喝點水吧?我去把飯熱一熱。你們等著!
“不用了,小管家,我們買了漢堡。你們誰餓了,就一塊吃吧!”邪神把倩云拉了回來,溫柔的說道。
“你們兩個人可真行,出去玩也不早點說,讓我們呆在家里等你們,還這么晚回來,樂隊到底要不要搞啦!蓖跸铓鈶嵉牡馈
“呵!死小子,你欠扁!我們大冷天的去吹海風,你以為我們吃飽了沒事干!還不是為了你。不知好歹,真想K得你滿頭包。你知不知道美杜莎昨晚上為了寫這首歌連覺都沒睡,我為了這曲子都差點感冒了,你知道嗎?”圣武真的有些生氣了。他把電腦打開,一把塞到王翔手中,怒目而視。
王翔拿著電腦,看著上面的字,本來不屑的眼神變得又驚又喜,問:“這是?你們為了‘狂徒’特別寫的嗎?”
“是啊,我寫的詞,圣武譜的曲。你這回可真錯怪好人了。還不快道歉?就只會說風涼話!毙吧褚灿行┥鷼。但大家是朋友,又要看在倩云的面子上,所以不好發作。如果是旁人,她早讓那個人后悔八輩子了。
“對不起,是我錯!蓖跸璧。
“算了!笔ノ淠贸鰸h堡邊吃邊說。其實,今天早上他也有不對,也沒有向王翔道歉,這樣就算扯平了。
“哇!真好,太棒了。”其他人看完歌曲《不碎的夢》后,一致的道。
邪神拿了個漢堡,道:“打入海外市場,成為歌壇寵兒,就看這首歌了。我個人覺得沒什么大問題。這首歌,會出現在你們的第一張專輯中!
“未來真是一片光明。”王翔幸福的道。
“我用傳真,把它給歐文,讓他也看一看!辟辉颇闷痣娔X走向傳真機。
“不過,在出專輯以前,你們還得練幾首曲子,一個星期后,我們到夜總會演出,兩個星期后在體育館有一場歡慶圣誕的演出,再然后,就該灌唱片了。”邪神有條有理的道,想起什么又說道:“倩云,再幫我把這個計劃轉告歐文,讓他作好萬全準備!
“知道了!辟辉普f道。
“圣誕演出,會和誰同臺亮相呢?一定有很多大腕吧!真讓人期待!”慕風道。
“好了,為了圣誕演出有個好成績,我們開始練習吧!”王翔道?此还淖鳉獾臉幼诱媸切判氖。
圣武站起來,不急著跟他們出去,反而走到邪神身邊道:“你不準再跟來,到床上乖乖的睡一會兒,知道了嗎?”
“好哦,聽你的。乖乖的睡一會兒,但是,你不許再和王翔斗嘴哦!”邪神順從的說道。她真的愛死圣武這種體貼了。
“嗯!祝你有個好夢!笔ノ鋺馈Uf著,在邪神的額頭印上一個祝福的吻,笑著拍拍她的臉蛋,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一個星期,很快的過去了,“狂徒”樂隊的成員也都變得更有默契了。這天,便是他們到夜總會初露鋒芒的日子,他們幾個對這一天都充滿了期待。
晚上六點,他們準時到了“夢巴黎”夜總會,邪神站在門口,提醒著他們“一會進去了,可別給我丟人,見了老板要客氣一點。唱完了半場會有另一個樂隊唱,你們要更有風度一點,對那些不認識的客人別隨便打招呼,知道了嗎?”
“是!”幾個人道。
“那進去吧!”邪神笑著道。
走進夜總會,幾個人就變成了好奇寶寶,這看看那瞧瞧的。
“啊呀!二小姐,你可來了,我還在這兒急你怎么還不來呢!這幾位就是您的伙伴吧!真是幸會!眮碚呤莻四十幾歲的胖老頭,一臉奴才相。
“啊!方老板,你好,我這不來了嘛!”邪神冷冷的道:“你們還不叫人。”她轉頭對幾個小伙子說。
“方老板多多關照!睅讉人道。
“不敢,不敢!狈嚼习鍖λ麄凕c頭道,接著又笑著問:“二小姐,您看,現在開始呢?還是讓幾位休息一下,客人也不算多!
“不用了,讓他們開始吧!”邪神道。
“好的好的!狈嚼习宓,他一揮手,指向一個舞臺道:“請!
幾個人拿好各自的樂器,試了試看,還算不錯,便商議好唱什么歌,從容的演奏起來。
邪神走向吧臺,叫了一杯酒,道:“方老板,你去忙吧!”
“二小姐如此說,那屬下告退了。有什么吩咐,盡管說!狈嚼习宓。
“行了!毙吧竦。她舉起杯子,向舞臺上的幾個人一揮。
隨著時間越來越晚,客人也就愈來愈多,夜總會本就是個龍蛇混雜的地方,男男女女,加之燈光昏暗,便做出各種丑態來了,邪神把這一切盡收眼底,一邊冷笑著。
“美女,怎么一個人坐著,寂寞嗎?”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歪在吧臺道。
邪神不說話,還是喝著酒,聽著歌,好像沒聽見似的,心中卻不住冷笑。
那個人見邪神不說話,以為她是默認了,便色瞇瞇的盯著她看,一只不安分的手正伸向邪神的胸部。
邪神火大了,把酒杯往桌上一拍,“呼”的一聲,杯子碎了,她拿起一個大些的碎片就用力按向那個人的胳膊。
“。 本乒須⒇i似的叫了一聲,而夜總會的聲音原本就是很亂,他這一聲也沒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方老板忙走過來,有些膽怯的看著邪神,在他的夜總會里,有人敢惹邪神,那一定會倒大霉的。
“二小姐,對不起,我會處理這個人的,交給我好了。”方老板道。
“你看著辦吧!”邪神道,說著,她翩然下了吧臺,到舞池中跳起舞來。
方老板叫來手下,連忙把那個人拉出夜總會,少不了打個半死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