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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的愛錢妃 第9章(1) 作者:綠光
    當阮招喜領命,帶著娘和弟弟遷入華宅再返回宮中時,竟得到教她難以置信的消息。

    “皇上擺駕芙蓉殿?”瞇起水眸,她瞪著眼前看守拂月殿的小太監!澳愦_定?”

    “回娘娘的話,奴才不敢騙娘娘,皇上確實是擺駕芙蓉殿!毙√O顫巍巍地垂下臉,最后干脆跪下。

    阮招喜的心亂作一團,但她仍力持鎮定。“起來,怕什么呢?”

    “娘娘?”小太監戒慎恐懼地抬眼。

    “……是敬事房前來接駕的?”她問得極輕。

    “是!

    沉痛地閉上眼,她低聲說:“下去吧!

    “是!毙√O如獲大赦趕緊離去,就怕惹禍上身。

    坐在錦榻上,阮招喜有點恍惚地盯著寢殿內的四柱大床。

    昨晚,他們才在這張床上恩愛過,他也說過從今以后只要她一人,為何……不過是一天的時間,承諾便轉眼成空?

    其實她很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獨享他的情愛,可是她真的無法容忍和其他嬪妃共享他,更無法想像他擁抱其他嬪妃的樣子。

    可,這就是后宮的規矩,是不?

    這是王朝的律例,皇上必須坐擁后宮,充實子嗣,然后……再眼睜睜看著后宮不斷上演奪位爭斗的戲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但這算什么?

    他特地給了她一夜的時間與家人小聚,然而她提早歸來,迎接她的竟是他的偷情……不,他沒有偷情,身為皇上,這是他的責任,她無權責怪,還必須閉眼縱容!

    她厭惡這種感覺。

    以往,她特地牽芙蓉殿這條線,那是因為她確實發現他會在芙蓉殿內多待片刻,如今他臨幸的依舊是淑妃……要說他對淑妃半點好感皆無,她絕對不信。

    他可以多情,她不能;他有他的責任,她沒有。所以,她可以選擇放棄這樣的生活嗎?

    她不要每天過得戰戰兢兢,更不要自己的孩子像他,像青廷,在宮中活得那么艱辛,日夜在險境中求生存。

    一滴淚掉得倉卒,在金紅錦織宮服上暈開,就連她自己也錯愕了下。

    “唉,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早知道的事,不是嗎?”阮招喜擠出自嘲的笑,眼淚卻掉得更兇,最后索性閉上眼,無聲哭個痛快。

    大哭一場之后,她的心思更清明,也更加確定自己想要的。

    宮律無法改,但她的心可以,她是自由的,誰都不能捆綁著她。

    青羽離開芙蓉殿回到拂月殿時,已是二更天。

    拂月殿內沒有心愛女人的身影,這自在他的意料之中,畢竟是他給了她一夜的時間和家人好好聚聚,明日才會帶阮從善進東宮。

    習慣她的陪伴,突然少了她,讓他懂得了孤獨。

    “皇上,可要奴才快馬請娘娘回宮?”伺候他就寢的冠玉低問。

    青羽不禁輕笑。“得了,往后她少有機會出宮和家人團聚,就讓她多待一夜吧!

    他只讓出一夜,往后,她必須時刻伴在他身旁,哪兒都不許去。

    冠玉聞言,恭順地退回殿外。

    寢殿內,寬敞大床,碧麗輝煌,僅有青羽獨眠。而今晚,他竟一夜難眠到天明。

    四更天一到,冠玉入殿,就見他似乎一夜未眠,只是若有所思地倚在床柱邊。

    “皇上,四更天了!

    “朕知道!彼鹕恚尮谟裉嫠。

    “皇上可是在思索淑妃有異狀一事?”察覺主子有些心不在焉,冠玉隨口問。

    青羽淡淡地看向他!澳愫螘r也會揣測朕的心思了?”

    冠玉一頓,趕緊垂首!芭庞饩亓,奴才只是瞧皇上似乎一夜未眠,所以——”昨兒個,皇上提及淑妃有異,特地要敬事房安排擺駕芙蓉殿一采究竟,他以為皇上信任他才會告訴他這些,難不成一切只是他會錯意?

    “是嗎?你想,如果你看得出朕一夜未眠,那么,招喜會看得出朕是因為她才一夜未眠嗎?”那丫頭竟是如此折磨人,不過是一夜小別,居然教他孤枕難眠。

    冠玉這才放松一笑!霸瓉砘噬鲜且驗槟锬镂疵。”

    “要不,你以為淑妃有何能耐?”說到淑妃,昨晚他沒能探出究竟,即使問了話,淑妃也都回答得體,不見虛偽,只是得體得教他更起疑心。然而只是起疑,還沒道理將她論罪,頂多是往后先要招喜防備她一些。

    “那么,可要奴才派人去迎娘娘回宮?”

    “……再晚些,等早朝結束!

    “奴才明白了。”冠玉噙笑低語。

    然而,等到早朝結束,冠玉尚未前去迎接阮招喜,倒是先在東宮遇見了持令進宮的阮從善,一問之下才知道——

    “招喜昨兒個晚上就回宮了?”青羽震愕。

    “回皇上的話,昨晚姐姐說放心不下青……太子,也放心不下皇上,就提早回宮了,她真不在宮中?”阮從善低問。

    青羽烏瞳微瞇,眼一瞪,冠玉隨即前去拂月殿,將守殿的小太監帶到朝元殿上。

    “叩見皇上。”小太監顫巍巍地跪伏。

    “朕問你,阮錢妃昨兒個晚上可有回拂月殿?”青羽沉聲問。

    “回皇上的話,娘娘確實回拂月殿了!

    “那她人呢?”

    小太監一愣,臉上青白交錯!啊挪恢。”

    “大膽奴才!你身為守殿太監,居然連娘娘何時離開都不知道,朕留你何用?來人——”

    “皇上,姐姐會離開必定有因,皇上為何不先問個詳細?”阮從善趕緊出聲,就怕皇上一開口,這小太監的命就保不住。

    青羽瞇眼瞪了眼和阮招喜有幾分相似的阮從善,才沉聲又問:“朕問你,昨兒個娘娘回宮,可有異狀?”

    “回、回皇上的話,娘娘一回來就問皇上去哪,奴才便告訴娘娘,皇上擺駕芙蓉殿!毙√O嚇到掉淚。

    聞言,青羽不禁閉眼撫額。

    “許是姐姐扮男裝已久,所以極有男子氣概,養出她的豪氣……我猜她應該是出宮去了,至于去了哪……”阮從善點到為止地看向顯然已經慌了的男人!安恢阑噬闲睦锟捎兄饕猓俊

    青羽勉強先將煩躁丟到一旁,細想一夜的時間,她根本不可能走遠,況且她的家人都在皇城內,她必定放不下,所以……

    “天下第一樓?”

    阮從善聞言,笑而不語,答案卻已昭然若揭。

    震天樓,位于白樺胡同前頭的十字大街上,外表有些破舊,里頭更是不講究,營業時間還隨大廚的心情而定,有時晌午便開門,有時已是掌燈時間也不營業,簡單來說,就是一家怪食堂,樓上還有數間客房供住宿。

    根據阮從善的說法,震天樓的大廚和阮招喜像哥兒們,當初要不是阮招喜為了宰相府更高的餉銀,說不準就會一直待在震天樓不走,只因震天樓的夜宵極美味。

    青羽沒嘗過夜宵,但他想,今晚極有可能在這里嘗到。

    晌午過后,他隨即微服出宮,先去她位在白樺胡同里的家,看不出她有回家的跡象,于是便又轉到震天樓,豈料早過了掌燈時間,震天樓依舊還不開門營業,外頭早就聚集了一堆等待多時的饕客。

    當門縫里迸裂一縷光線時,外頭的饕客已是蠢蠢欲動,當門開的瞬間,青羽有股錯覺,這些百姓仿佛成為攻城門的將士,一路殺進店門內,迅速挑好位置,高聲喊著……

    “小二,招牌菜全端上來!”

    “來了!”程二回答,身影在食堂里來回穿梭,茶水添得分明,菜單記得清楚,隨即朝通往廚房的簾子內喊,“招牌菜全上了!”

    再一回頭,瞥見剛進門的青羽,他又咧開大大的笑。“啊,客倌,一個人?”

    青羽看他一眼,淡漠地問:“招喜在嗎?”

    “招喜?”程二瞇眼看他,突地認出他是誰!鞍,我想起來了,你是招喜的朋友,上回還一起來過!

    青羽有些意外一個跑堂的小二,居然練就過目不忘的好功夫!罢!

    “稍等一會,招喜在廚房里幫忙,不知道需不需要先替客倌準備什么來著?”

    既是客人,又是招喜的朋友,掛在程二嘴邊的笑意顯得更真誠了。

    “上些招牌菜吧!鼻嘤鸹匾砸恍Γ伊藗臨窗的位置坐下。

    “馬上就來!背潭斢浵滤锌唾牡狞c單,快步跑進簾后,直走進廚房里。

    廚房里三兩個人,鍋碗瓢盆滿天飛,刀聲、吆喝聲四起,而阮招喜就待在大廚后方,動作利落地遞上每樣配菜,甚至是配料,再一手端盤盛菜。

    “程二哥,可以上菜了!甭犚娔_步聲,阮招喜便知道來者是誰,頭也不回地吩咐著。

    “招喜,外頭有人找你!

    她頓了下,卻沒停下手邊的工作!罢l?”該不會是青羽吧……不太可能,他身為皇上,哪可能隨隨便便出宮?

    八成是從善,許是她的事,就連今日進宮的從善也知道了。

    “就你上回帶來的朋友!

    啪啦一聲,阮招喜手中剛盛好的菜登時落地,菜肴和碗盤碎片噴散一地,還不及整理,她就被鐵青著臉的大廚給一腳踹出廚房。

    “在這兒幫不上忙的,全給我出去!”

    被迫端菜上桌,阮招喜卻杵在簾后,不愿走出通向食堂的那道簾。

    “招喜,動作快一點,客倌都在等著呢!背潭吅斑呄崎_簾子,只見她呆立在原地,“我都已經來回跑一趟了,你還杵在這里干么?”

    他將簾子高掀,正好讓她瞥見坐在斜角的青羽。

    “都給你,我回廚房。”她快手把手上的兩盤菜都交給他,一把將他推到外頭,扯下簾子,擋住青羽的目光。

    “喂!”程二沒好氣地端菜上桌,下一刻只覺一道身影迅速與他擦身而過,一把扯高簾子。

    “招喜!”

    阮招喜正欲走回廚房,猝不及防地被人從背后緊緊抱住,那熟悉的氣息、溫熱的胸膛,讓她一時忘了移動,就連呼吸都靜止。

    程二把菜送出去,掀開簾子后,不只他撞見這一幕,就連外頭正在用餐的客倌也全都目睹了,有人當場噴菜噴湯噴茶,有的則是差一點連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一時間,掉碗掉筷掉茶杯的聲音此起彼落,終于教阮招喜回過神來。

    “放開我!彼秃取

    她可以猜得到外頭為何會有那些聲響,她現在可是著男裝,在這里所有的人都以為她是男孩,沒人猜得到她是那天在城北賑災的皇帝侍妾。

    “招喜!鼻嘤鸬蛦荆瑢⑺У酶o。

    他的懷抱是如此空虛,唯有她才能填補這份孤寂。

    “放開我!”她惱火地弓起手肘,將他逼開!拔也徽J識你!”

    他退后一步避開她的動作,隨即一把將她扳正!澳闼谖业膽牙锒嗌偃樟耍瑫徽J識我?”他惱聲低咆,音量沒壓低,正好讓食堂所有人清楚聽見他到底說了什么。

    霎時,凝聚的抽氣聲幾乎快要凍結整個空間。

    “你在胡說什么?”阮招喜氣得快跳腳!拔也恢滥阍谡f什么,如果你不是店里的客倌,麻煩你離開!

    “誰說我不是?我正等著你上菜!泵鎸λ呐仯癸@得氣定神閑。

    “是客倌就去坐好,站在這里礙手礙腳的,要咱們怎么上菜?”她已打定主意,先將他趕到外頭食堂,她再趕緊從廚房后門落跑。

    “我的菜,已經在眼前了!彼言捳f得露骨,壓根不在乎旁人如何看待。

    阮招喜粉顏更紅,不是因為羞,而是因為氣,很想要一拳揍歪他邪氣的笑臉。

    還真敢說!她阮招喜要是這么簡單由他遣來呼去,她就跟他姓!

    “別給本大廚擋路!有話要說就滾一邊去說!贝髲N兵從戎像風般刮出去,手上的菜盤咱咱咱的飛射,隨即又回過頭瞪青羽一眼,再瞪向阮招喜。

    “招喜,動作快,正忙著。”

    “她是朕的妃子,除了朕以外,誰都沒有權利差使她!”青羽不滿地低吼,清俊臉龐沉凝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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