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幼稚園,卻發現愛達已經被人接走了!
她緊張的追問園長是誰接走她,園長說是個戴墨鏡的女人,愛達說沒關系,她才讓那個女人接走的。
戴墨鏡的女人是誰?
夏實更緊張了。
戴墨鏡是為了掩人耳目,還是為了掩飾身份?既然愛達說沒關系,表示是認識的人。但那人到底是誰?
這時夏實才意識到自己對愛達的了解還不夠。
愛達雖然是有錢人家的小孩,但她沒有帶手機,夏實不知道如何與她取得聯系,一時間有些心急。
幸好過了幾分鐘,愛達打電話給她,告訴她不用擔心,她現在正和爺爺、奶奶及一大堆親戚在姑姑家。
夏實生氣的道:“你為什么不事先打?害我白擔心了!
“我如果事先打,你會相信我現在還是安全的嗎?”愛達像個大人般的反問。
夏實知道愛達說的有理,于是又問:“那個戴墨鏡的女人是誰?”
“是我的保鏢啦!有點煩人!
“保鏢?”果然是有錢人,竟然還請保鏢,這樣會不會太保護過度?而既然是保鏢,為什么這么多天了,她一次也沒見過呢?
夏實還是感到奇怪,電話那頭的愛達已經迫不及待的說:“阿姨,你要不要過來一起吃飯?我介紹姑姑跟叔叔們和你認識。”
一向不怕生,喜歡認識新朋友的夏實聽了立刻答應,“好!我要怎么過去?”
“我叫瑪得琳去接你好了,瑪得琳就是我的保鏢!
“那我要怎么認她?”
“放心,瑪得琳認得你的。”
夏實應允后,過了半個多鐘頭,果然看見一個戴墨鏡的女人開著一輛只有兩人座的BENZ小型跑車來接她。
瑪得琳和她想像中的樣子不太一樣,沒有虎背熊腰,也不是孔式有力,就和普通人一模一樣,長相平凡,臉上還有些許雀斑。
原以為保鏢都有特殊的殺氣,夏實有些失望的看了她一眼。
再仔細看才發現,原來瑪得琳是個外國人,膚色比東方人白皙許多,頭發應該也是染的。
“丁夏實,上來吧!”瑪得琳朝她點個頭,隨即打開右側車門。
“你真的是干保鏢的嗎?”夏實入座后忍不住問。隨即她意識到自己是用中文問她的,感覺有些不妥,于是又用英文追加了句,“你會說中文吧?”
“沒問題!爆數昧沼弥形幕卮鹚,但帶了點腔調,聽得出她正努力在修正它。她俐落的倒車,然后來個大回轉,身手倒是挺像一回事的。
“為什么我沒見過你?保鏢不是該如影隨形的嗎?”夏實還在努力解開自己的疑惑。
“隱形的保鏢應該保持點距離,小主人不喜歡!
“隱形?就是藏身人群之中或躲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沒錯。”
“難怪你要打扮成東方人的樣子!毕膶嵒腥淮笪。
“你很聰明!爆數昧罩币曋胺剑恍。
“還好啦!”夏實露出一抹傻笑,好像很久沒人稱贊她聰明了。自從和典邦的友誼起了變化,老是聽到有人罵她笨。真是晦氣!
這種被人稱贊的日子真舒坦,懷念啊!
“對了,瑪得琳,你是哪里人?”喜歡和人裝熟的夏實又問。
“柏林。”
“請問你柏林圍墻倒塌后有什么不適應的?”
“沒有,我在柏林圍墻倒塌前就離開了!
“原來如此,那你是喝哪一國的奶水長大的?”
“你真是很多問題耶!”瑪得琳忍不住轉頭覷她一眼。
“還好啦!都是些基本問題,我還沒問你有沒有男朋友,缺不缺男朋友咧!”夏實憨直的笑了,她這種喜歡幫別人牽紅線的個性依然沒變,心中早巳開始在打她身邊所有單身男友的主意。
“你最好不要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瑪得琳冷冷的道。
“別這樣嘛!好歹我和愛達相識一場,既然愛達需要保鏢,那我就要了解一下她保鏢的為人啊!你就當成安全考量好了!
“我效忠的對象是女主人,不是小主人!爆數昧蘸唵蔚幕乇軉栴}。
“那我們還是可以當朋友嘛!不過你的職業好像很孤獨,要是我一定做不來,我喜歡熱鬧!毕膶嵶灶欁缘恼f。
“你的喜好與我無關!
“這樣封閉心靈是不好的哦!雖然我不是心理醫生,但仍要建議你有時候別太自閉。像遇上我這種人時就要懂得開口!毕膶嵅⒉慌聼崮樫N人家的冷屁股。
“纏人!”瑪得琳已經懶得用字了。
“不會呀!我的朋友都說這叫熱情,人生在世不多交幾個朋友對不起自己,朋友多可以增廣視野、互相幫忙,好處多多!”夏實活力四射的說。
“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做朋友?”瑪得琳不可思議的揚揚眉。鮮少人會想和她做朋友,也很少人這樣交朋友的。
“有何不可?你在臺灣應該很需要朋友吧!”夏實一派天真的模樣。
“做我的朋友沒有你說的那些好處!爆數昧站嫠。
“沒有好處也沒關系,交朋友不一定要有目的的。”
“如果說和我交朋友不但沒有好處,還可能有生命的危險呢?”
“別說得好像自己是過街老鼠一樣!毕膶嵅恍,只是哈哈一笑。
“我殺過很多人,主人得罪的人也不少,也許一輩子都要這么提心吊擔的過日子,你相信嗎?”
“好像很復雜。唔,干保鏢要殺人嗎?”夏實歪著頭,奇怪的問,還是沒丁點緊張的模樣。
“既然你這么堅持,那么就把手機號碼留給我,我會找機會讓你了解的!爆數昧諊@口氣,掏出自己的手機交給她,決定要交這個朋友。
“這才乖!”夏實喜滋滋的接過去,很高興又交了個新朋友。
人生總是不斷充滿驚奇,接觸新事物讓她覺得生活更有樂趣,只是直爽的她未料到,這個新朋友將為她帶來一連串意想不到的災難。
“別把我當小主人,什么乖不乖的!爆數昧照f著微勾唇角。
說實在的,夏實的出現讓瑪得琳心中有點感動,畢竟人類是群居的動物,無法孤獨的活下去。主人已經找回她的男人,不再那么需要她了,她開始覺得寂寞,想要一個互吐心事的對象。
這就是做人的悲哀,也是生為人的幸福。
也許該感激愛達不斷灌輸她做人不該處處防備的意念,許多人都是心存善意的。
她接受開釋,敞開心胸,終于交到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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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達父母回來的前一天,夏實帶她到秦醫生的家去玩。
秦醫生是個愛熱鬧的人,常常在家里舉行派對,今天的派對是沒理由的,如果要勉強說出個理由,就是貪玩!
于是大伙搬出桌椅、烤肉用具、家庭用卡啦OK組合,然后把秦醫生的大庭院搞得面目全非。
偷閑的夜晚,一番酒足飯飽后,突然聽見一陣小女孩的尖叫聲一路由屋內響到屋外,直奔夏實的懷里。
“怎么了?”夏實心疼的抱緊愛達,撫著她的頭發,關心的問。
“阿姨,我們回家!”愛達抽抽噎噎的道。
“你不說發生了什么事,主人會很困惑,這樣對秦醫生很沒禮貌。”
“我不要!我們快回家。”難得愛達像個同齡小孩一樣哭鬧,而且完全不講理。
“好吧!好吧!”夏實為了安撫愛達,只好連忙答應。
這時,屋里又傳出另一聲尖叫,這次是秦醫生的太太,她一路哭叫著跑到秦醫生面前,語無論次的道:“不見了!小實不見了!剛才還在房里有說有笑,然后尖叫,結果他就不見了!”她說話的語調及語法實在讓人無法恭維。
“說清楚點!”秦醫生不耐煩的道,“小實可能還在屋子的某個地方,你有沒有找過?”
“不是!小實不見了!我到小實的房里,有個奇怪的女人在里面,然后我就尖叫,接著小實跟她一起不見了!”原來這聲尖叫是她叫的,不是小實。
“奇怪的女人?”大伙兒異口同聲的問。
“我沒見過。她戴著太陽眼鏡,頭發包著黑色頭巾,全身裹得緊緊的,抱著小實,還對我笑一笑!
在屋里戴太陽眼鏡已經夠奇怪了,大熱天還裹得緊緊的,這種行為不止奇怪,根本就是不正常。
“太陽眼鏡?“這讓夏實聯想起某個人。她懷疑的看了眼愛達,這時愛達已經停止哭鬧,只是非常無辜的回望著她。
“剛才在屋里發生了什么事?小實不是邀你去看他收集的恐龍玩具嗎?你怎么自己跑出來了?”夏實問著愛達。
“誰叫他要親我?”愛達充滿淚水的眼眶差點再次決堤。
“被親一下有什么關系?推開他就好了嘛!哭什么哭、叫什么叫!”夏實用手背輕輕抹掉愛達的淚,現在該關心的是小實到底到哪里去了。
“他抱住我,把舌頭伸進來,親完還說要我等他長大,我今生注定是他的新娘。好惡心!我才不要!”愛達抱住夏實的大腿猛訴苦。
夏實聽了嚇一跳,想不到可愛的小實竟然這么人小鬼大,這么小就懂得舌吻,還想和人家私訂終身,這該怪愛達長得太夢幻嗎?
她無奈的瞟了秦醫生一眼,“秦醫生,你兒子未免太早熟了吧!”簡直像個小色鬼!
這又讓她聯想到一個知名的卡通人物──蠟筆小新。
“真是抱歉!”秦醫生連忙向愛達賠請罪,他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么丟臉的事。他回頭繼續追問太太,“最近小實還有什么奇怪的舉動?還是你最近得罪過什么人了?”
“我沒有……對了,我上個禮拜在卡地亞跟一個女人搶一只紅寶石戒指,后來我贏了,會不會是那個女人挾怨報復?”秦太太一本正經的說。
秦醫生正想斥責太太的無稽,夏實突然插話道:“我想我知道那個女人可能是誰。”
“你知道?”秦醫生和秦太太一同轉頭看她,臉上的驚訝一目了然。
“可能是愛達的保鏢。”
“這個小女孩有私人保鏢?”秦氏夫婦倆驚異的目光再度移到抱著夏實大腿的愛達身上,彷佛看到一個美麗的小女孩,卻長了一對奇怪的犄角般。
“總之一言難盡!毕膶崌@口氣,找到自己的提包,拿出手機,交給愛達,“愛達,打電話給瑪得琳好嗎?“這種主仆之間的事,還是讓她親自處理的好。
“對不起,瑪得琳做事常常不考慮別人!睈圻_先鞠個躬道歉,這才開始撥電話。
瑪得琳的個性有點像愛達的母親沙賓娜,總是先做了再說,這也許是因為她太崇拜沙賓娜,所以受沙賓娜的影響甚深。
愛達打了電話,但電話不通,他們只好坐下來等,再持續撥打電話。
氣氛一時變得非常凝重,已經不適合再狂歡,其他朋友被迫一個個離開,只留下尷尬的當事者。
秦太太不停追問夏實小實有沒有危險,基于一個母親的心情,她是不可能乖乖的坐著等,甚至還數度想報警處理。
愛達不厭其煩的告訴秦太太小實不會有生命危險,因為她們之間有過約定,不過其他她就不敢保證了。
說歸說,稍后愛達卻開始念起大悲咒。
兩個小時后,電話終于接通了。
瑪得琳告訴他們小實在一間豬舍里,叫他們自己去找,而她不懂臺灣門牌,不會報路,除非她親自帶領他們去。
不這是不可能的,哪個犯了罪的人會自投羅網去領罪?除非這個人頭殼壞掉了。
秦家夫婦這次真的非報警不可了,誰知道那間豬舍在哪里,誰又能保證找到小實之前不會發生別的意外呢?
大批警力進行搜山及民宅的拜訪,還涉足了許多養豬戶的地盤,最后還是有人報案才循線找到人。
小實被找到時全身污穢的被綁在一根柱子上,嘴里塞滿豬飼料,正接受一群豬仔的舌舞進攻。
這對一個才五歲大的小男孩來說真的是太殘酷了,日后不知會不會有后遺癥,瑪得琳做得實在太過分了!
秦太太不斷說要控告瑪得琳,秦醫生卻只是一聲不吭的看著夏實,面有難色。
但即使秦太太想告,警方也抓不到瑪得琳。她雖然設籍于方家,但卻幾乎看不到她的芳蹤,就像個幽靈人口一樣,無從抓起。
這一場鬧劇,在太陽升起,上班時間將屆才結束。
事后夏實不斷向秦醫生道歉,因為愛達是她帶去的,惹出這么大條的代志,她理當負點道義上的責任。
秦醫生一直勸她別在意,不過為了怕老婆及兒子再受刺激,將來可能不能再邀她上他家玩了。
唉!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夏實不得不嘆氣,失去一個朋友對她來說是很嚴重的事,教她怎能不悵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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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夏實再打瑪得琳的電話,那個號碼已經停用,顯然瑪得琳不想受打擾,所以做了更動。
她不知道她這么做是什么意思,是不想繼續和她做朋友?還是自覺理虧,沒臉見她?
“別煩惱了,不適合你!钡浒顒袼。
沒了小電燈泡,兩人難得清靜的一起用餐,談的仍不是浪漫的事。
“我這個人是不是太濫情啦?為什么瑪得琳惹出這么大的事我仍然不想放棄她呢?”夏實低頭看著盤中的菜肴,皺著眉問。
“這跟濫不濫情有什么關系?只要你快樂就好。”典邦溫柔的說。
夏實聽了一笑,抬頭看著他。
她發覺自己還是跟典邦在一起最舒服自在,也許在內心深處對他還是有點愛情的成分存在,只是因為太熟了容易被忽略。
到底要怎樣去確定這份情呢?
“別這樣看我,我會想把你吃掉!钡浒罟室庖Я艘豢邗r蝦,表情夸張的嚼著。
“也許你該付諸行動,而不是光說不練!彼纹さ姆瘩g。
“真的?”典邦乍聽之下有些愣住。人家給機會,他反而遲疑起來,并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真是個呆頭鵝!
“吃完飯到我家去練習上次被愛達打斷的事!彼壑楣锹德档霓D了一圈,笑得像在談論天氣一樣大方。這就是夏實與眾不同的地方,她從來不為表達自己的想法而臉紅。
害得典邦不知不覺中開始加快用餐的速度。
奇怪,平?此@么斯文,但說起這回事卻表現的像個色狼,可見男人仍然逃不了情欲這一關。
想不到兩人嬉嬉鬧鬧的回到家,卻赫然發現夏實的母親像尊菩薩一樣坐在沙發上,這下什么念頭都別想了。
“媽,你怎么來了?”夏實走近一問,這才發現母親的臉色不是很好。
“我和你爸吵架了,過來住幾天。”丁母面無表情的盯著電視道。其實電視并沒有打開,不知道她在看什么,看來心情真的很不好。
“吵架?為什么事吵架?”發生什么大事情要吵到兩人分開冷靜一下?
夏實坐在母親身邊,并示意邦典自己找位置坐下。
“小事情!倍∧傅幕卮!拔抑皇窍朕o退他的私人助理,可是他不肯!
“私人助理?小郭哪里得罪你了?”夏實好怪的問。小郭當父親的私人助理已經四、五年了,沒聽說兩個老家伙為他起過沖突,今日是怎么了?
“小郭幾天前就不做了,你爸找了個年輕的美眉代替他,叫我怎能放心?難道我這個妻子連提供個意見都不行嗎?”丁母的聲音逐漸高昂了起來。
“當然行!”夏實忙附和,“爸爸雖然不風流,但日久生情這種事還是可能發生的嘛!媽您的擔心絕對有道理。”
“那個死老頭竟然罵我無理取鬧,說我善妒,犯了七出之條!
“爸太過分了!竟然為了一個陌生的員工指責你,他才是無理取鬧!”
“我一氣之下剪掉他最心愛的一條領帶,他竟然把我最高的一雙高跟鞋扭斷,你說他是不是好過分?”丁母想到那一幕不禁握緊拳頭,好像要向空中的幻象揮過去般。
“真的很過分,明知道身高是我們母女倆心中的痛還這么做,擺明了在污辱我們矮子一族嘛!”夏實義憤填膺的補充。
“所以我把他最引以為傲的大男人煙斗丟進果汁機里去攪。”丁母得意的說出她另一項杰作。
“哇!玫瑰戰爭耶!爸有報復嗎?”
“他將我所有高跟鞋打包,讓圾垃車載走了!”丁母心疼的差點掉下淚來。那是她多年的珍藏,有些是有錢也買不到的。
“耶,爸應該拿到我這里來,等氣消了再來領回去。G了多可惜!澳抢锩嬉灿兴淖類垡!有時候想向母親借,母親還不一定點頭呢!
“你說到了這個地步我還要不要待在他身邊?”
“到我這里來絕對是對的!毕膶嵟呐哪赣H的手,翻個白眼,吁了口氣。兩個老人家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吵起架來還是這樣驚天動地,真是難得一見。
得到支持,丁母終于放軟坐姿,抬頭一看,口氣稍硬的問:“典邦為什么跟你一起回來?”
“呃……我們上次有副拼圖未完成,今天特別撥空要來完成它!毕膶嵧嬷种福韵哟舐暤幕卮鹉赣H,一看就知道心里有鬼。
“夏實,你這丫頭的表情就是會泄密,發生了什么事就快點招了吧!不用我來逼你!倍∧噶⒖炭创┧闹e言,斜目瞟她兩眼。
夏實看向典邦,希望他主動說明,典邦收到她的訊息,立刻白告奮勇去領死。
“阿姨,是這樣的,我和夏實決定正式交往看看!
“很好。〗煌徒煌,干嘛鬼鬼祟祟的?”丁母的鼻孔哼著氣。
“所以我們在制造獨處的機會呀!想不到會碰到您在家!
“你這是怪我沒通知我女兒就擅自跑進來?”丁母不滿的眼球差點爆出來。
她才在家里和老公吵過,現在火氣還沒全消,典邦這個笨蛋竟然還敢出言不遜,真是自找死路。
“不是的……”
典邦慌亂的想解釋,夏實連忙打斷他,免得他越解釋越糟,母親的性子還是女兒比較了解,由她來說比較妥當。
“媽,是你自己要我們交往看看的,典邦你也見過好幾次了,如果你現在才說不滿意,我可以立刻退貨!睘榱税矒崮赣H的怒氣,拿典邦當出氣筒也不錯。反正他早就挨罵慣了,不會介意,這樣她兩邊都好說話。
“要獨處到房里去,但不準讓我聽到任何聲響,因為我也要獨處!倍∧赶裨谙逻_命令一樣逐字說清楚。
原以為母親會繼續大發雷霆,想不到她的思想很前衛,后面的話更精彩。
“如果辦不到,就去找間飯店開房間,我在這里是住定了,非等到你爸用八人大轎來抬我回去不可!”她表情堅決的說著。
夏實差點為她的話大笑起來,不過母親可能沒那個心情陪她大笑,她向典邦做做手勢,讓他往門口移,不想打擾母親的獨處。
于是兩個年輕人嘻嘻哈哈、跌跌撞撞的逃到外面,留下怪趣的老母獨自等老公來道歉。
有道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她還是繼續煩惱自己的情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