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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與大野狼 第一章 作者:陶陶
    十五年后

    嗒嗒的馬蹄聲,在這廣闊的草原揚起塵土,碧藍的天空下,翠綠的青草消失在地的盡頭。

    狼族從地平線的一端逐漸接近,他們再次踏上這片綠油油的草原,誓言報復。

    領隊的男子因見到這片大草原,而微微地牽動了嘴角。他會奪回這塊土地的!他堅定地望向遠處,沒有人能趕走他們,除非狼族血流成河。

    冷魁輕攏雙眉,靜心地聽著風傳過來的訊息。

    “聚會!彼谅暤。

    “什么?”一旁的登利問。他正回想起以前發生在這兒的種種,十五年了,沒想到他還能在年老時重新踏上這片草原,他和其他四位長老互看一眼,大家似乎都有相同的想法,一致點點頭。

    “他們在舉行盛會!崩淇馈K犚娏烁鞣N音樂聲和其他嘈雜聲。

    登利并沒有看見或聽見什么,但是他并不懷疑首領的話,因為冷魁是不同的,他的能力全在他們之上,這也是為何冷魁會成為狼族首領的原因。

    他們是在十五年前發現冷魁的,也就是冷敖領主去世那天。登利還記得冷魁當時的模樣,他和狼群生活了近十年,和狼簡直沒有分別,他穿著獸皮,披頭散發,不斷發出吼叫,就像只野獸。

    而且,他竟帶領狼群攻擊他們,只因他們不小心誤入他的地盤。因為狼族崇拜狼,所以,為了避免傷害狼群,又能擒住冷魁,他們動用了百余名戰土才逼退狼群,擄走冷魁。

    狼群鍥而不舍地追了他們一天一夜,直到筋疲力竭才放棄。登利和其他長老都深信,這是天神巧妙的安排,因為他們在失去冷敖領主的同一無,卻遇到了另一名狼主,這無疑是上天憐憫狼族失去首領,所以讓他們遇見新領主。

    為了悼念冷敖領主,他們讓新狼主也承襲了“冷”這個姓氏,而“魁”其實就是首領的意思,于是,冷魁成為狼族的領主。

    登利還記得剛擄回冷魁的半年間,他們不得不把他關在籠子里,因為他不停地攻擊眼前的人,不斷吼叫。他們花了好長的時間,才贏得冷魁的信任,然后開始教他語言,否則,彼此間根本無法溝通。

    幸好,冷魁是用雙足走路,而不是用四肢。他們猜想,他應該是一歲以后才和狼群生活在一起,但冷魁根本不知道他怎么會和狼群一起生活,他只知道自他有記憶以來,他就和狼在一起了。

    不管如何,冷魁領導的狼族日益強大,而這次他們是為雪恥而來,以牙還牙是狼族的信條,他們可不會輕易罷休。

    冷魁望著遠處各式的穹帳,心想,他們現在若去打個招呼,不是很有趣嗎?

    ※※※

    夏季的草原欣欣向榮,花開似錦,家畜也漸漸肥壯,一對對的灰鶴,帶著幼雛在草地上悠閑地散步;有時還可見到成對的情侶騎在馬上,邊歌邊跑,在悠揚的樂聲中,奔馳而過,這是草原豐收且富于詩意的季節。

    這段期間內,各種聚會、祭祖、娛樂、游藝節目,在草原上不斷舉行,漢人和游牧民族間也會在此互市,相互買賣,夏天是草原最熱鬧的季節。

    華暖暖帶著她的寵物——星夜,在各個賽會中游走,偶爾在角力競賽中停佇,一會又看人切磋弓法,或是停在小販前,觀賞自各地帶來的珍奇異品。

    她起身想去找參加馬賽的弟弟時,有人叫喚著她。

    “暖暖,你在這兒!”殷榮驚喜道。他帶著微醺的腳步接近她。

    暖暖蹙起雙眉,她聞到了酒味,但仍禮貌地說:“怎么沒瞧見瑀柔?”

    “你不用擔心,瑀柔不在這兒,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他打個酒嗝。

    “我還有事!迸。她拍拍星夜的頭,示意要走了。

    殷榮搖頭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他伸手想握住暖暖的手臂,但一旁的星夜低吠著,他只好把手收回,瞪了星夜一眼,“我真不懂,它為何老是對我怒目相向?”

    殷榮不滿地看著星夜,它是暖暖從野地撿回的狼,從沒給他好臉色,他搞不懂自己是哪里得罪它了?

    暖暖安撫地摸著星夜,它是她在十二歲那年,從雪地中撿回的,它全身覆蓋黑毛,但額前卻有一綹金色的毛,而它的眼睛在夜色中會一閃一閃的,所以她喊它星夜。

    它已經六歲了,而且長得很高大,原本她是該放它回山林的,但她實在舍不得,所以一直讓它待在身邊。當初爹娘還曾偷偷地將星夜放回野地,但星夜卻回來了,從此,爹娘也不再說什么;最高興的則莫過于她了,她相信星夜必是舍不得她。

    暖暖看著殷榮微醉的模樣,不由得想到阿爹現在一定在某個穹帳里同人喝酒,她得在父親醉倒前帶他回家,否則娘會生氣的。

    殷榮繼續道:“你知道我也是不得已的,瑀柔她——”

    “說這些已沒有什么意義!彼驍嗨脑,“你該好好對待瑀柔才是!

    殷榮原本是她的未婚夫,三天后他就要結婚了,諷刺的是,新娘不是她,而是瑀柔,因為她懷孕了。

    殷榮和暖暖是青梅竹馬一塊兒長大的朋友,他們兩家是城里的富豪,在六個月前,殷榮來家中提親,當時她不在家,沒想到爹娘卻一口答應了,只因為他們認為女兒到了該成親的年齡。

    就這樣,她和殷榮有了婚約,但她并沒有特別高興或其他的感覺,從小到大,她和殷榮就像朋友一般;或許殷榮是喜歡她的,因為他曾親口對她說過,如今她不得不質疑這句話的真實意義,他既然喜歡她,為何卻讓瑀柔懷孕呢?雖然她談不上“喜歡”殷榮,但他的行為傷了她的自尊。

    殷榮懊惱地說:“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我喜歡的是你,我只是一時糊涂,那天我喝了酒——”

    “這些都不重要了!彼俅未驍嗨脑,“我真的得走了!逼鋵崳静辉诤踹@件事,她只是難過殷榮欺騙她。

    她繞過他身邊,殷榮情急地抓住她的手;星夜吼叫一聲,他嚇得立刻放手,四周的行人也都停下來,防備地看著星夜。

    暖暖柔聲道:“星夜。”她摸摸它的頭,她也不知道為何星夜對殷榮有敵意。

    她和星夜往前走去,留下殷榮一個人怔怔地站在那里。

    暖暖繞過小販,往賽馬場走去,她瞧見弟弟滿臉興奮地撫著馬背,躍躍欲試;暖暖露出一抹竊笑,緩緩接近。

    她輕輕地走到弟弟身后,猛然拍他一下,他嚇了一跳轉討身子,“姐——”

    “被我嚇到了吧!”暖暖開心地笑著。她就只有這么一個弟弟,對他很疼愛,兩人感情也很好。

    “才沒有!比A晨煜不甘示弱地道。他順手拍拍星夜。

    “說謊!彼蛞幌滤念^。

    “很痛耶!”他揉揉頭頂。

    “爹呢?”她左右張望,這兒全是來參加賽馬的小孩,大概有百余人吧!

    賽馬的騎士都在十五歲以下,甚至七八歲的男孩兒也有,像晨煜也才十二歲,但他老愛裝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有時還真會讓暖暖發笑。

    “爹不曉得跑哪兒去喝酒了?”華晨煜聳聳肩。

    “我去找爹,比賽什么時候開始?”她問。

    “大概還有一刻鐘!

    “我到終點站等你,加油。”她揉揉弟弟的頭。

    “你弄亂我的頭發了!彼г。他真不懂,姐姐為何老把他當小孩看?他才不小,已經十二歲了。

    他們回來了,暖暖,他們回來了……

    暖暖停止動作,抬起頭,星夜也豎起了耳朵。

    “姐,你怎么了?”華晨煜看著動也不動的姐姐。

    暖暖這才回神!皼]事,你小心點!

    華晨煜頷首道:“別讓爹喝醉了!彼撝。

    “我知道!彼D身離去。

    暖暖,他們回來了,他們回來了……

    她再次停下腳步,星夜則低鳴一聲。

    “你也聽到了,星夜!彼鲇|它的頭,“是阿姨!

    她靜靜地站在原地,傾聽聲音的方向。倏地,她開始奔跑。老天!狼族回來了!

    她從沒想到他們真的會回來,阿姨等了十五年,終于……噢!老天,謝謝你。※※※

    冷魁帶領狼族接近盛會,各式各樣的穹帳在草原上,像是色彩繽紛的花朵。

    來往的商販,賣藝的戲團,各種的競賽和喧嚷的人群,形成一片熱鬧的景象。

    但漸漸地,周圍的人開始騷動,他們聽到了馬蹄聲,北邊的人群開始議論紛紛,有的人甚至已手執大刀,惟恐敵人人侵。

    狼族像陣旋風般的出現在眾人面前,揚起一陣風沙。

    年輕的一輩不解地看著穿騎兵裝束的武士出現,近萬名的男女騎在馬上,威風凜凜,他們的旗幟在風中飛揚。

    “狼族!币粋中年男子不可置信地低語,他們不是已消失在草原了嗎?但那旗幟的圖案和穿著打扮,卻一一證明他們是狼族。

    圍觀的人開始議論、鼓噪不斷。

    冷魁坐在馬上,掃視人群,突然,一名女子從人群背后跑出。

    冷魁訝異地看見女子身旁站著一匹狼,從她的穿著看來,應該是漢人。

    她怎么會擁有一匹狼?一個嬌弱的女子身旁竟有一匹兇殘的野狼?這讓他好奇,他靜靜地盯著她。

    她有張精致動人的臉蛋,雙眸閃著慧黠的光芒,雙頰因奔跑而顯得酡紅;她有股甜美的氣質,見到她會讓人不由得解除戒備,冷魁不由得收斂心神。

    暖暖望著數萬的人馬,不由得屏住呼吸,尤其是站在最前頭的首領讓她有股異樣的感覺,他穿著一襲黑衣,腰間系著金黃腰帶,烏黑的頭發扎在腦后。

    他和星夜好像,銳利的眼神讓人不寒而粟,他的身材高大魁梧,臉龐因日曬而黝黑,他甚至和星夜一樣英俊呢!但看得愈久,她愈覺得他像某個人,可她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不曉得他生氣時是否會和星夜一樣咆哮?

    “芷蘭姑娘!钡抢牣惖亟械溃瑳]想到十五年前一別,他還有機會見到她,而且她一點也沒變。

    科羅、桑乾、頡索和烏蘇四名長老也驚訝地道:“芷蘭姑娘!

    他們全都無法忘記芷蘭因傷心而吐血的情景,后來她還昏厥在冷敖領主身上,還是他們將她抱回屋里的,第二天,狼族即退出漠南,甚至來不及向她說一聲。

    長老身后的一名女子聽到這名字,猛地震了一下,她偏頭注視著暖暖,不由得嚇了一跳;沒想到這賤人絲毫未變,雪姬狠狠地咬著牙,看見她仍讓自己怒火中燒。

    “我不是芷蘭,我叫暖暖,芷蘭是我的阿姨!彼忉。太好了,他們還記得阿姨,這樣一來,或許他們會答應她的請求。

    長老們和站在前排的戰士皆呢喃道:“太像了!

    雪姬盯著暖暖細看,果真有些不同,容貌雖像,但神韻不相同,芷蘭較典雅,而暖暖較甜美可人,她差點忘記芷蘭有個孿生妹妹,難怪她們兩人如此相似。

    “喲!這不是狼族嗎?”一名中年男子從穹帳中走出來,語帶挑釁,他長得高高瘦瘦,留著胡髭,濃眉大眼,約莫三十出頭。

    暖暖看著他走到她身邊,他叫寒爾,是鷹族首長寒修扎的二兒子。暖暖皺眉思忖,她實在無法喜歡這個人,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他爹至少看起來正直多了。

    科羅瞥見他服飾上的標記,沙啞道:“你是鷹族的人?”他生得瘦小,雙眼充滿智慧,年約六十,但看得出充滿精力。

    “我是,我想,你們沒忘記狼族曾是我們鷹族的手下敗將吧!”寒爾不在意地道。

    所有人全倒抽一口氣,他的挑釁意味太明顯了,狼族的前排戰士全手握刀柄,蓄勢待發。不知何時,寒爾的身后也站了一排武士,手持弓箭,兩邊人馬一觸即發。

    冷魁的眼色非常冰寒,他銳利地盯著寒爾,像是在看獵物一般。

    寒爾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但仍不甘示弱地回瞪他,現場沒有人敢隨意亂動,深怕遭到不測。

    暖暖怒聲道:“這太荒謬了,你們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她瞪視寒爾和他的部下。

    “華姑娘,這不關你的事。”寒爾道,“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彼疽馀x開。

    “我不管你們的恩怨,今天是盛會,有多少人在會里參加比賽你難道不知道?若是動起干戈,里面無辜的百姓怎么辦?我有義務保護我的城民!彼蟀l雷霆地說,她受夠了他們動不動就打仗的民族性。

    寒爾面紅耳赤,他竟被一個女子當眾羞辱!他惱怒道:“你走開,別管我們的事!彼焓职阉频揭慌。

    星夜怒吼一聲,它以為寒爾要對主人不利,于是,它縱身跳起將寒爾撲倒在地,踏在他身上,對他嘶吼。

    寒爾嚇得大叫:“拉開它!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嚇到,寒爾的部下拉弓欲射殺星夜,暖暖嚴厲地道:“別碰它。”

    她的怒氣使寒爾的部下不敢輕舉妄動,她蹲在星夜身前,撫摸它的頸項,哺哺說著安慰的話。

    “快拉開它。”寒爾顫聲道,他可不希望他的喉嚨被咬碎。

    星夜一聽見寒爾說話,又吼叫一聲。

    暖暖命令道:“安靜,星夜!彼鹕泶騻手勢,“過來星夜,放開他,過來!

    星夜低鳴著走到暖暖身邊,她贊美地拍拍它。

    寒爾立刻站起,神情狼狽,圍觀的人群中已有竊笑聲傳出。

    冷魁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這個女子竟然馴服了野狼!他看得出星夜臣服于暖暖,而且是以生命在保護她,因為他和狼群生活了十年,所以,他知道這種感情,畢竟他也曾有過真心相待的伙伴。

    他聽見登利呢哺道:“她和芷蘭姑娘可真像,但有活力多了!

    寒爾悻悻然地拍去身上的灰塵,他示意手下將弓收起,準備離去。

    “等一下,寒莫領主去世了?”頡索問道。他是個高瘦的老人,但有些駝背。

    寒爾回頭道:“沒錯,現在是我爹當家!

    “寒修札?”另一名矮胖的長老桑乾問。

    “算你還有見識!焙疇柌豢梢皇赖氐。

    頡索冷哼一聲,“看樣子,鷹族也快沒落了!

    “老頭,你說什么?”寒爾憤怒地道。

    冷魁已經徹底對這個幼稚的男子失去耐性,他冷冷地道:“我們戰場上見!

    這是一個公然的挑戰,寒爾冷哼一聲,“可別臨陣脫逃!

    冷魁拿起大刀,往上拋去,正好落在寒爾面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寒爾后退一步,大刀直挺挺地插進土中,代表“宣戰”。

    在場的民眾不由得憂心忡忡,這片草原又要干戈再起成為殺戮戰場了嗎?

    暖暖不由得蹙額,她不喜歡這種劍拔弩張的氣勢,難道什么事都要以戰爭來解決嗎?

    冷魁做個手勢示意部下扎營,身后的族人隨即掉轉馬頭往后奔去。

    暖暖見冷魁也要離去,她跑到他面前,喚道:“請等一下!

    冷魁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我可不可以和你談一談?”暖曖道。

    冷魁挑高雙眉,一旁的烏蘇長老好奇地道:“什么事?”他們兩人根本不相識,他不懂有什么事可以談。

    “有關阿姨的事。”暖暖回答。

    原本準備離去的雪姬,聽到這句話,也仁足不前。

    “芷蘭姑娘怎么了?”科羅關心地問。

    “這件事要私底下談,可以嗎?”她望著冷魁,詢問道。

    冷魁點點頭,他很好奇她想對他說什么,他翻身下馬,示意長老們先走。

    暖暖可以瞧見五位長老似乎心有不甘、依依不舍地轉身離去,像要不到糖的孩子似的讓她想笑;但在驚鴻一瞥中,她似乎看到有雙怨懟的眸子瞪了她一眼。她不解地搖搖頭,一定是她看錯了,畢竟,她不認識任何狼族的人,不可能會有人怨恨她。

    她望著像座山矗在她面前的冷魁道:“請問尊姓大名?”她發覺她的聲音有點抖,這真是荒謬,她一點也不怕他。

    “冷魁。你在害怕?”他直視著她。

    “你怎么會這么認為?”她摸摸星夜的頭。

    “你的聲音在發顫。”

    暖暖看著浪族迅速消失在她的視線中,他們還真是來去無蹤,她意識到周圍的人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于是,她往前走去。

    “我想,我是不太能適應你高大的身材,所以才會有些不自然。你不怕星夜?”她有些詫異地問,冷魁站在星夜身旁,但他看起來似乎恰然自得,一點也沒有驚慌的感覺,除了家人外,凡是同她說話的人,都會自然地站在她身旁,因為他們害怕星夜,但冷魁顯然不同。

    他搖搖頭,他怎么可能會怕狼,它們可是他小時候的玩伴。

    他顯然不太愛說話,暖暖思忖,這倒和殷榮不同,殷榮和她在一起時,總是說個沒完。奇怪!她怎么會去比較他們兩人?他們是完全不同典型的人。

    “噢!老天,我差點忘了晨煜!彼械溃谋荣惪扉_始了,“我們先去看馬賽好嗎?我答應晨煜要在終站等他!

    冷魁挑眉地看了她一眼。

    “晨煜是我弟弟!彼忉專斑@場比賽他很重視,我一定要在場,麻煩你。”

    冷魁點點頭,他不懂她如何得知他的問題。

    “謝謝。”她松口氣,向他燦爛一笑。

    冷魁不由得胸口束緊,他不解地搖搖頭,這一點道理也沒有。

    “我去向人借匹馬!彼f,終站離這兒有段距離,得騎馬才行。

    “不用了,我有!彼仡^吹個哨聲,他的戰馬立即奔跑過來。

    暖暖支吾道:“你是說我們……”她有些結巴。

    他點點頭。暖暖微嘆口氣,她告訴自己不要反應過度,共騎一匹馬并不代表什么,這兒的人比較豪邁,她也不用表現得太小家子氣。

    黑馬在冷魁身旁站定,暖暖摸摸星夜后,這才上馬,冷魁隨后跨上坐騎,黑馬立刻飛奔而去,星夜則緊跟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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