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跑哪兒去了?”小薇氣餒地坐到地上。
“找什么?”耿之炎放下雜志,下床走向她。
“我在東京買的baby小圓帽還有一件小衣服!”
“在上頭的柜子里。”耿之炎一伸手,幫她拉開上層抽屜,取出一只袋子,放到她手上。
小薇打開來看,小圓帽和小衣服果真在里頭,她喜出望外,卻又感到疑問!澳阍趺粗婪旁谀抢?”
“搬家的時候,你把它遺忘在老家的衣柜里,我把它拿過來收在上層抽屜,心想可能很快用得上吧!”耿之炎關上衣柜,單臂抵在墻上,低頭俯視她。
小薇像看見天下紅雨似的,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看;忽然一股熱浪沖上眼眶,心底也忽地涌上暖潮,她難以相信他會這么想!拔乙詾槟悴幌胍猙aby才把這個留在老家的,你真的覺得‘很快’會用得上嗎?我們要生一個baby嗎?”
“一個怎么夠?我們的家很大,要許多孩子的笑聲才能填滿它!彼χ鸬靥荷系乃。
她吃驚地張著小嘴,心底交織著驚喜及說不出的感動!拔乙詾槟悴幌胍猙aby……”
“我可沒這么說過!币苍S曾經不想要,但他絕沒那么對她說過;何況他深愛著她,怎可能不想擁有一個愛的結晶。
小薇熱淚盈眶,踮起足尖圈住他的頸子,不斷地親吻他的頰;他發現她淚流滿面,緊緊地擁抱她,柔聲呵護!皠e哭,寶貝,你笑起來最美了!
“真的嗎?”小薇松開他,揉揉淚眼,對他一笑。
耿之炎低下頭去,鼻尖挲摩著她的,心底有無盡的憐愛!爱斎,我最愛看你笑了!
這樣的情話讓小薇忍不住漾出笑容。“那……你想什么時候開始制造baby呢?”她小小聲地問。
“我們天天不都在努力嗎?不過……”耿之炎凝著她紅紅的小臉,一傾身將她攔腰抱起!敖裉煲驳眉影褎!”他朝大床走去,她瑟縮在他懷里,心花怒放……
火熱過后,兩人倚偎在一起,沒有交談,只聽著祥和的樂聲,心底有著同樣的寧靜和欣喜。
“無論我們的baby是男孩還是女孩,我都希望他們像你,有濃濃的眉,高挺的鼻,漂亮的唇……”小薇纖細的手指輕輕撫觸耿之炎的面頰。
“我倒希望他們像你,善良高貴,笑容像陽光一樣燦爛!彼麑⑺V心的低語,放在心底深處。
“我有那么完美嗎?”小薇俏皮地說。
“當然,我沒見過有女人是這么完美的。”他說得認真,惹笑了她。
“睡吧,小情人!彼焓窒舜差^燈,拉過絲被覆在兩人身上;她躲在他的懷里,心底滿是甜蜜、溫暖,因為他說她是他的……情人!
別墅外,一雙瘦骨嶙峋的手緊握著鏤花大門,一名老翁恨恨地瞪著華屋里剛熄燈的二樓房間。
他就是辛雪如的繼父劉鑫!打從耿之炎把雪如,他唯一的搖錢樹送進大牢后,他也受到波及,但他腳底抹油地早就帶著錢閃人,落跑了。
不過生性好賭又好女色的他,早把雪如從耿立宏那里削來的錢花得一干二凈,如今他窮途末路,只剩爛命一條,正打算大干一票后來個咸魚翻身。
今天他在大型購物中心的停車場徘徊,正想偷竊一部倒楣的車來代步,沒想到竟看到耿之炎那小子,帶著一個嬌滴滴的女子下車,進了購物中心;想必那女子就是雪如向他提起過的耿家二媳婦。
他靈機一動也推了部購物車,一直跟著他們;發現他們感情似乎很好,不時低頭交談,神情愉快,這卻更加深了他的恨意。
他今天淪落到這田地,都是耿之炎害的!
當年耿之炎會愛雪如愛得那么熱烈,全都是因他的計謀,他得知雪如那賤丫頭和富有的耿家少爺相戀,私下和她串通好,故意搬遷到新竹,讓耿之炎兩地相思,心似火焚,催化他對她的感情。
眼看著他們好事已定,但他卻一時失算,沒把耿之炎即將當兵的時間算計在內,差點害得他陰溝里翻船,拿不到豐厚聘金。
如今他沒了搖錢樹,只得靠自己,這次他要耿之炎乖乖臣服!
他有了一個不錯的計謀,他邪惡地笑了起來,三角眼里現出詭異陰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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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小薇懶洋洋地起床,抓來鬧鐘一看,中午十二點!天啊,她竟睡過頭了。
她想搖醒身畔的老公,但身旁無人!她這才真的清醒,很快地梳洗更衣后下樓去找他,愛愛也一路跟著她下樓。
然而還沒到樓下,她就嗅到一股香噴噴的焗烤味;她訝異地進了餐廳,桌上已備好了新鮮水果汁,仔細看還有果粒。
她探頭進廚房,耿之炎正從烤箱里端出兩份酥皮玉米湯和焗烤飯。
小薇忍不住發出驚嘆!疤彀!老公,你會不會太愛我了一點?”他竟沒叫她起床,還弄好了午餐。
“知道就好。”耿之炎淡笑,輕吻她的頰,熟練地把美食放在托盤上端到餐桌。
小薇癡望著他好看的笑臉,心底一下子裝滿溫情。
她真的好想知道,他究竟有多愛她?
但她到底想應證什么?如今已沒有人擋在他們之間,她也深知他只有她一個女人,那她還要求什么?
愛有多少并不是數字可以代表,愛是一種幸福的感受,而她正有那樣的感受!難道這還不夠嗎?她非得要他挖心掏肺她才信?
哦!不,她不是那么小家子氣的人;何況像他這樣的大男人,是不可能用美麗的辭藻來說明他的感情,她何苦鉆牛角尖。
她走向正把午餐放到桌上的他,輕輕在他頰上印上一吻!拔覑勰恪!彼幌脒@么對他說,也很期待他會回她一句“我也愛你”。
“開動吧!”他卻說了句很實際的話,且為她拉開椅子。她不知他何時才會對她說那“三個字”,但她會等待的。
午后下了一場毛毛細雨,別墅的門鈴響了,小薇正想著一定是老同學們來了,耿之炎立刻很有默契地說:“一定是你的同學!
“我去看看!毙∞遍_了大屋的門看向庭院外的鏤花鐵門,有位胖胖的年輕婦人和一位皮膚黝黑的男子,帶著兩個可愛的小孩立在門外。
耿之炎低聲問:“他們是嗎?”
“我肯定那兩個小孩不是我同學!毙∞庇哪卣f。時間會“改造”一個人的面貌和身形,老實說她認不出兩人之中到底誰才是她的同學。
那年輕的婦人看到小薇,熱情地朝她招手,爽朗大叫!靶∞!”
小薇一聽這聲音,才恍然大悟!把呕!”她認出了老同學,朝大門奔去。
“認不出我了吧?我身上多掛了十公斤的贅肉,哈哈……”雅惠性情不改,笑聲驚天動地,她催促小孩。“叫小薇阿姨!
“小薇阿姨好,我是哥哥,這是我愛哭的妹妹。”帥氣的小男生大方地自我介紹。
“小薇阿姨你好,我不愛哭唷!毙∶妹谜V鴪A滾滾的大眼睛,靦腆地躲在雅惠身后說。
小薇立刻被這兩個小孩吸引!皟蓚都好乖,阿姨有準備糖果請你們哦,大家快進來吧!”她將他們迎進來,耿之炎也熱絡招呼——
“歡迎歡迎,快請進。”
令小薇驚訝的是,耿之炎居然主動拿了糖果請小孩,還對他們微笑。
“謝謝叔叔。”兩個小孩發出響亮的道謝聲,坐在椅子上吃起糖來。
陸陸續續有同學們來到,有的人帶來了女朋友,有人帶了老公、老婆,也有人帶了小孩來。
小薇忙得屋里屋外兩頭跑,耿之炎不舍她如此奔忙,體貼地說:“干脆讓我到門口當招待,你就負責在屋里和他們聊聊天!
小薇沒想到他這么“熱心”!澳强傉写墓ぷ骶徒唤o你嘍!”她俏皮地說。
“沒問題!惫⒅讟吩谄渲,走向大門,就定位。
不久門外停下一輛賓士,一名美艷的女郎下了車,隨后江皓哲也下車,手上提著兩大袋飲料。
“幸會,幸會。”兩個大男人打了招呼。
江皓哲笑容滿面的把女郎介紹給耿之炎。“這是我女朋友。”
“歡迎歡迎!惫⒅状蛐牡茁冻鲂θ萦。他們雙雙進入主屋,屋里傳出歡呼聲;而耿之炎見他帶來了女朋友,心情可說撥云見日,對他莫名的敵意全消除了!
“不好意思,老哥,我遲到了!小薇會開罵的!卑资肯却掖彝:密,提著兩大袋零食,扛著一把電吉他、一把古典吉他,肩上又掛了兩只擴音器,活像只大閘蟹橫越馬路而來;大而化之的他,像和耿之炎是多年老友似的,一見面就把零食交給他,還拍拍耿之炎的肩,握他的手,一股腦兒地沖進屋里。
耿之炎笑著搖搖頭,拿他沒轍;看看時間,人也來得差不多了,他拉上鏤花大門,提著兩大袋零食正要進主屋,一閃神似乎看見有個人躲在馬路對面探頭探腦,仔細瞧,并沒有人,心想可能是好奇的路人吧!這幢別墅雖沒有門房負責看門,但到處都有設監視系統,安全無虞,他安心地進了熱鬧的屋內。
“哦!你們家真漂亮,又舒適,我都賴著不想走了!”白士先喝著飲料在別墅里逛了一圈,坐到沙發上蹺起二郎腿,逗別人的小孩玩。
“別想賴著,給我搬桌子去!毙∞本玖税资肯鹊亩湟挥,要他記得應盡的義務。
“對了,我倒忘了,女人們要負責張羅食物,男人們要負責布置會場!卑资肯确畔嘛嬃希⑵鹕硭毜貙υ趫龅哪惺總冞汉!捌饋戆!勇士們,卷起你們的衣袖,我們把餐桌搬到外頭去!”
現場傾起笑浪,男人們全動員搬桌椅,女眷們全進了廚房開始忙著制作美食,小孩們則和愛愛在院子里奔跑,一時間屋里屋外都熱鬧非凡。
小薇從廚房的窗口望出去,看到耿之炎正和白士先交談,神情顯得很輕松,她很開心他待她的同學都很友善,把男主人這個角色扮演得恰如其分。
她看到忽然有個小孩跑向他,不知對他說了什么,他露出笑臉,摸了孩子的頭,還從口袋里取出糖果給孩子,其他孩子見到糖果紛紛跑了過來,把他圍。凰〕龈嗵欠纸o孩子們,和善的表情像個好爸爸,小薇被他那樣的表情深深吸引。
她回想起小學年代,或者在巴黎餐廳相遇的他;她從不覺得他是那種會在口袋里裝糖果的男子,那時的他甚至沒有笑容!
他在改變,他不再那么酷、那么難以親近——是什么改變了他?
是什么?
“哪有人看著自己的老公看得出神!”雅惠伸出手掌在小薇眼前晃了一晃。
小薇回過神來,自己也感到好笑。“別糗我!
“不過他真是英俊好看,像我那口子就長得面目猙獰,連小孩都怕,不過他其實是面惡心善、人品很好,對我也挺好的!毖呕菪χ,朝正在外頭搬桌子的老公揮手。
“他有沒有對你說過‘我愛你’這三個字?”小薇細聲問。
“他天天睡前都那么說。”雅惠竊笑,喜形于色。
“哎!我老公可從沒說過!毙∞闭媪w慕她,眼波不自主地望向戶外的耿之炎,他一手各拿著一張椅子,放到草地上,他一轉身看見窗口邊的她,對她一笑。
小薇歪著頭也對他笑,午后的陽光灑在他俊逸的臉上、強而有力的肩上,她這才發現他的笑容也和從前不一樣,充滿了熱力。
她愛這樣的他勝過以往的他!
“他不必用嘴巴說,他看你的眼神就已經在說‘我愛你’了!毖呕菖呐男∞钡氖,口吻老氣橫秋,卻是十足的中肯。
小薇愣愣地調過目光,問道:“你怎么知道?”
“旁觀者清嘛!”雅惠笑得像個慈母似的!拔铱茨憷瞎托『⑼ν毒壍,什么時候生一個?”
“還在努力中。”小薇紅著臉說。
“加油加油!等你懷孕我再教你誦經,菩薩會保佑你獲得聰明智慧,端正有相的子女!毖呕菡f得信誓旦旦。
“這么神?”小薇瞪大了眼睛,挺好奇。
“當然,你不知道啊,我生老大的時候……”雅惠滔滔不絕地說起她生產的經驗,聽得小薇有點傻住了;周圍有生產經驗的女同學聽到她們在談論也加入,一時間廚房變成“媽媽教室”了。
所有的美味晚餐上桌時已是夜幕低垂,漫天星斗下,院子的燈點亮了,大樹下微風徐徐拂來;男人們把酒言歡,女人們也不斷找新話題聊;精力旺盛的孩子們則努力地吃,而小狗狗愛愛也占了一個坐椅享用它的晚餐。
餐后余興節目開始;白士先充當主持人,抱著電吉他,還拿了一支湯匙,站到凸起的樹根上頭,轉軸撥弦,手指劃過琴弦,故作感性地說了開場白!艾F在是現場點唱時間,容小弟獻丑,唱一首山歌,在我唱歌的同時,各位就開始傳遞這支湯匙,最后傳到誰手上,就是下一個自彈自唱的表演者!
“叔叔,這不知是誰用過的湯匙,不衛生耶!”不知誰家的小孩在那里發表高見,惹得大人們笑岔了氣。
“咳!這位‘先生’說得很有道理,不然改傳手機好了;不過這支手機很貴,請小心點傳!卑资肯壬釛墱祝掏慈〕鍪謾C,首先交給離他最近的小薇。
他認真彈起前奏,唱起“康定情歌”,把場面弄得很熱,桌面上手機也傳得快速。
“你還記得吉他怎么彈嗎?”江皓哲把手機傳給隔壁的小薇。
“我不知道有沒有忘記呢!希望別傳到我!毙∞壁s緊把手機遞給鄰座的耿之炎,心想如果傳給炎,那就糗了!從小到大她沒見他碰過任何樂器。
曲子接近終了,電吉他發揮強勁的爆發力,眾人忙著把手機快遞給隔壁的人,最后落在小薇手上!
白士先滿足了個人英雄主義,手背意猶未盡地刷過唇角,問道:“我的寶貝手機在哪位嘉賓的手上?”
小薇硬著頭皮舉起白士先的手機。
“太好了,原來由我們吉他社的精英,小薇女士得標!”白士先開玩笑地說!八瞄L以流行樂器演奏古典音樂。”
小薇瞪了他一眼,走上前去取過他的電吉他,向大家宣布!拔揖陀秒娂麖棽駹栠_斯舞曲!边@曲子本是用小提琴演奏的,不過她以前用電吉他彈過。
“哇!”現場尖叫聲四起,江皓哲吹起響亮的口哨,而耿之炎則揚著眉,鼓勵地對著她笑。
小薇試了幾個音,回憶了一下樂曲,心底雖有些沒自信,不過她可不能輸給白士先。她開始彈,節奏從輕快到激昂,喚回了信心,她彈得專注。
她過于投入,沒有留心耿之炎灼熱且傾慕的目光;一曲終了,他熱烈地鼓掌,被她的才華深深吸引,沒留心手機傳到他的桌前。
“到誰了?”小薇一抬眼,接觸到耿之炎炯亮的眸光,他的贊賞全寫在眼中,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雀躍不已。
“輪到你老公了!”白士先指著桌上的手機。
耿之炎有點訝異,但他臨危不亂,執起落在他桌前的新潮手機。
小薇滿臉驚訝,心想這下糗了!她本想硬著頭皮替他湊個數,沒想到耿之炎從容地立起,走向“舞臺”,拿起樹下的古典吉他,調整背帶,也試了幾個音。
“你行嗎?”小薇放下電吉他,在他身旁小聲地問。
“聽聽看就知道了!彼p聲回答,專注地瞅著她,小薇疑惑地回到座位上。
“我唱一首很古老、很古老的西洋老歌!惫⒅鬃礁吣_椅上。
見他架勢十足,小薇卻頻冒冷汗,直替他緊張;但當旋律從他的手指間流泄而出,她立刻被震懾住了!他醇厚磁性的歌聲及純熟的彈奏技巧,完全超乎她的想像,他唱著——
Iheardshesangagoodsong
Iheardshehadastyle
AndsoIcametoseehertolistenforawhile
Andthenshewasthisyounggirl
Astrangertomyeyes
Strummingmypainwithherfingers
Singingmylifewithherwords
Killingmesoftlywithhersong
Killingmesoftlywithhersong
Tellingmywholelifewithherwords
Killingmesoftlywithhersong
小薇聽著他的歌,發現他把歌詞中的“他”改成了“她”!
這支情歌聽得她心兒發顫,臉兒發燙!他仿佛只對著她一人唱!真不知到底是誰被誰的溫柔給“kill”了?!
她和他的眼波始終相對,那支手機傳到誰那兒了,她不知道;只知他的歌聲緊緊纏繞著她的心神,她怕感動的淚會不受控制地決堤;一直到他的歌聲停止,她的耳畔仿佛還余韻繚繞。
“好聽嗎?”他回到她身邊,看到她滿眶的淚。
“好聽極了!”如果沒有那么多人,她真想投進他的懷里,擁抱那份享用不盡的溫柔。
“為你而唱的,我好幾年沒有彈吉他了!惫⒅孜兆∷ド系氖。
她知道他是為她而唱,但從他口中說出令她更感動!她哽咽地不出聲音,離開座位,跑進屋里。
耿之炎立刻追了進去,屋里隱約還聽得到戶外的歡笑聲,但她卻是他唯一關注的焦點。“我說錯了什么嗎?”
小薇搖頭,撲進他懷里,摟著他親吻;他回擁住她,主動且熱烈地吻她,兩顆心纏綿糾纏。
“告訴我怎么了?”他捧著她的小臉,認真且專注地問。
“我突然發現……你愛我。”她啜泣,耳邊恍若還聽得到他溫柔的歌聲。
耿之炎失笑。“什么叫突然發現?難道我平時不愛你嗎?”
“但你從來沒說過你愛我!
“傻氣!愛不是用說的。”他寵愛地揉揉她的發,略微思忖,問她:“難道你想聽我說?”
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簾,隨即用力地點頭!班!”
他低下頭,在她耳畔低聲說:“我永遠愛你。”
永遠!一朵朵幸福的煙火在她心頭綻放,她終于聽他親口說出這三個字。
但她還想知道他愛她有多深,不過還是別太貪心了,如同他說的,愛不是用說的,她不該孩子氣地問個不停。
“走,到房里去洗洗臉,我們是主人,總不能放下客人們不管吧!”他柔聲地哄著,牽住她的手上樓去。
她的心有說不出的歡愉,情愿被他的溫柔“ki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