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主上就是她爹!那么柳拓是她爹的人!她爹安插在封騰身邊的眼線,他武功高強,必要時也可以在最近的距離一刀斃了封騰的命!
“本宮知道了!彼合率虻男奶。“本宮會設法完成,你就這么告訴本宮的父親!
“寧兒……”他欲語還休。
“還有事嗎?”她冷淡的看著他。
他的眉心深深糾結!皢柲阋痪,你當真愛上皇上了嗎?”
她不回答,用嫌惡的語氣說:“你走吧!”
他深深的看著她,懊悔的嘆了口氣,像來時一樣,從窗戶走了。
他一走,她連忙關上窗子,先把香袋藏在袖里,喝了幾口茶定神,坐下來努力的想。
可是,她怎么都想不起原主與柳拓之間的事,只好喚尚茵進來問,既然尚茵會主動替他們把風,顯然知道一切。
“娘娘您、您說您忘了跟柳統領的事了嗎?”尚茵訝異不敢置信。
“本宮自縊后便想不起來,所以適才很驚訝!彼僖鈧竦娜嘀栄ā
“你說說看,本宮跟柳統領是怎么開始的?”
“娘娘,柳統領是您奶娘的兒子,您與柳統領是打小青梅竹馬長大的,您一直心儀柳統領,還說如果不能嫁柳統領為妻,寧可長伴青燈古佛,大人讓您嫁給皇上,也就是當時的太子時,您還絕食,一心求死。”
她聽得心驚不已。
原主跟柳拓竟是那么深的關系,難怪柳拓適才對她的反應不能接受了,就算他失了跟原主的約定,她也應該撲進他懷里嚶嚶哭泣,訴說委屈,讓他好好懺悔及疼惜一番才是。
可惜她只是頂包的,讓他好生失望了。
“皇上駕到!”
忽然一聲接一聲的通報,自宮門處傳進來。
“皇上來了!”因為柳拓前腳才走,尚茵顯得有些驚慌。
樓織寧馬上起身!敖玉{吧!”
她正想見他,跟他說關于柳拓的事,他就來了,這也算心有靈犀一點通吧?她在鳳儀宮門口迎著踏月色而來的封騰,盈盈斂身下拜!肮в噬。”
“皇后無須多禮。”封騰看著她微微一笑,把她扶起來,她忙順勢攜了他的手往寢殿去,還親自關上房門,吩咐了任何人不許打擾。
“怎么知道今夜我不走了,門關得那樣快?”他打趣地問。
“別開玩笑了!彼钡溃骸澳闵磉吥莻柳拓是梁國公的人,快把他換掉!”
封騰神態自若的自己倒茶喝。
看他一副淡定的樣子,她起疑了!霸趺椿厥?你怎么這副神情,你早知道了?”
他淡淡一笑。“我當然知道,他身為最親近我的御前統領,底細當然要查一查!
她雙眸訝然閃動。“那你怎么還留他在身邊?”
“不想打草驚蛇。”他笑了笑!叭绻覔Q掉他,樓定允必定會再安排別人到我身邊,與其不知道會安插什么人,不如留著柳拓,讓樓定允少些戒心!
她蹙眉!八晕沂前拙o張了?”
“不能那么說!彼劾锖σ,執過她的手到寢殿的床前坐下!澳闶翘P心我,太在乎我,所以才會那么緊張!
感覺到他在袖中撫著她的手,她不由得一陣心跳。
不知道別的情侶是怎么樣,她是跟他有了親密關系之后就認定他了,在這方面,她很傳統,還很死心眼,如果他沒做對不起她的事,她就跟定他了,所以未穿前,她也很難理解時下男女動不動就你劈腿我劈腿的亂搞。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封騰打量著她。
“柳拓剛剛來找我了!彼B忙拿出藏在袖中的小香袋!斑觯唤o我的,里頭是無色無味的毒藥,我那個爹要我對你下毒!
他接過香袋,也沒打開便收進自己袖中,然后看著她!八說了什么?”
她想了想!罢f不會牽連到我,那毒無色無味,中了毒會猶如身染絕癥,但就算是醫仙也查不出來病因源頭!
他微微揚了揚眉!斑有呢?”
她支支吾吾了起來!岸际切喸,沒必要聽!
他看著她,不置可否地問:“他是不是對你訴說舊情?”
她一臉的驚愕!霸瓉砟阒!
“以后不許你私下見他!彼[起深沉的雙眼,摟著她,將她壓進床里,恨恨說道:“我一想到那小子可能吻過你、摸過你,甚至更親密我就忍無可忍,想立即將他問斬!
對厚,她怎么沒想到這些?她無辜地眨動眼眸。“這不關我的事,他跟原主是一對戀人,不是我能控制的,而且說來他們也可憐,被硬生生的拆開……”
“你同情他?”他的嘴角抿緊了,俊美的臉部線條變得冷硬。
她在心里暗暗叫苦,原來他是個醋壇子啊。
識時務者為俊杰,她連忙道:“當然不是。”
他不悅的擰著眉,忽然堵住了她的唇,將她吻得喘不過氣來。
他大手一揮,九華帳落下了,他熾熱的體溫堅定地傳給了她。
“你好香!睉驯е讶,他盡情呼吸著她身上的馨香。
“我洗過澡了!蓖砩徘八陪逶∵^香湯,新換的粉橘宮裝上有淡淡的清新香氣,是她喜歡的檐子花香。
“是知道我會來嗎?”他狂野的吻著她的唇、她敏感的耳朵、她的頸間、她的鎖骨,同時輕解她衣衫……
激情過后,她躺在封騰的懷里,鼻中聞到熟悉的清暖體香,此刻還夾帶了歡愛過后的汗水味道。
她輕輕推了推閉眼養神的他!皠e睡啊,那包毒怎么辦?”
如果他沒中毒,她爹肯定會懷疑她,追查下去,也可能發現她的古怪之處不只一個,再往下追查,若發現她不是原主也是有可能的。
“不就是要我中毒,”證明了自己身為男人的能力,封騰倦極,他懶懶地睜開眼!澳敲次揖椭卸窘o他看!
龍德宮的寢殿里,封騰面無血色的躺在床上,這幾日太醫來來去去,但病情都沒有起色,反而越發虛弱,宮里一片愁云慘霧,朝廷上氣氛也很凝重,朝臣們議論紛紛,驚慌不安。
“皇上!臣妾來了!”鄭貴妃鄭宓哭天搶地的來探望,還攜了八歲的晉王封陽同來!瓣杻海烊グ菀娔愀竿,伺候你父王喝湯藥!
“是的,母妃娘娘!狈怅柭犜挼木鸵蚯鞍菀姡瑓s被一個直直闖入的身子一把推開。
“還是讓本宮來吧!”如妃樓織媚擠開封陽,便要往寢榻上去,她身后慢悠悠由宮女陪著進來的小小身影是寧國公主封月。
“如妃,你這是做什么?”鄭貴妃氣急敗壞的向前理論。
如妃溫婉的說:“皇上最寵愛的妃子是本宮,鄭貴妃不妨想想,皇上是會愿意讓笨手笨腳的晉王伺候喝湯藥,還是本宮伺候來得舒心?”
她今日梳了天仙髻,七彩寶石明珠串成的鳳尾把發髻綰住,身著一件艷紅綾抹胸,外罩桃紅色織小團窠錦滾邊的開胸紗衫,下配綴滿珍珠玉石的薄紗裙,華美艷麗,尤其是胸前那呼之欲出的誘人酥胸,不像來探病,倒像來招蜂引蝶。
“本宮伺候皇上最久,最懂皇上心意,還是本宮來吧!”莊貴妃莊梅兒也來了,同樣帶著被封為長平公主的十歲女兒封鈺。
她是封騰為太子時的良娣,因為育有一女,又跟了封騰最久,雖然娘家普通,在封騰登基后仍母憑女貴的封了貴妃,但因娘家沒權勢,在后宮也相對隱形多了。
“伺候皇上最久又怎么樣?”鄭貴妃嗤之以鼻道:“也不想想皇上多久沒去你宮里了,怕是從長平公主出生后就沒再碰你一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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