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火电竞app-中国知名电竞赛事平台

言情小說 >> 現代,臺灣 >> 女大男小,后知后覺 >> 小狼狗男孩作者:晨希 | 收藏本站
小狼狗男孩 第五章 作者:晨希
    青山傍水,鳥鳴宛轉,清晨時分,陽光在地面上灑落金光,有如遍布金黃麥粒,點點吐露活絡的生命力。

    位在臺北近郊的小型別墅社區,以現代化的理念,設計出兼具休閑與居家的環境,揉和與自然共存的環保意識,成為一處生氣盎然的綠色社區。

    隔夜的露珠洗滌葉片的灰塵,在陽光照耀下,晶晶亮亮別具生趣,自成一幕美不勝收的風景。

    這樣的景象,讓人忍不住想拿筆畫下來。

    也真的有人執筆畫下來,社區綠蔭步道旁,一名男子站在可捕捉最佳風景的定點許久,彩筆輕點紙面,摹繪眼前麥金色的光點,自然而不矯作。

    在忙碌的臺北都會生活中,這份閑情顯得突兀,引人注意。

    當然,也會引來不少議論——

    「那個人是誰?」東家太太指著近月出現在社區的新面孔,竊竊私語。

    「聽管理員說……好像是龔小姐哪個遠房親戚表弟什么的!刮骷曳蛉烁従右鸲。

    「唷唷~~什么表弟!」酸刺的話來自同社區的三姑,插嘴介入話題,「我敢說這表弟壓根兒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挂淮笤缇蜐鈯y艷抹的「尊容」寫著「驕傲」。

    哼哼,妳們這票東家長西家短,專在后頭咬耳朵的三姑六婆,誰敢像她說話這么大剌剌又明白的?哼哼!艷麗的名門夫人傲然睨視四周,為自己勁爆的話辭感到前所未有的驕傲。

    「龔小姐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吧……」說長道短的女子軍團中,難免出現不同的聲音,質疑大家的揣想。「她長得那么漂亮,又很能干,人也不錯,和和氣氣的,還是新聞主播,挺有名的,沒必要養男人吧?」

    「妳不懂啦!」名門太太揮揮戴滿戒指的金蔥手,噢呵呵直笑,「現在的女孩子跟我們那年代可不一樣啰,漂亮又有能力,再加上事業有基礎,這樣的女孩子眼界太高,很難交到男朋友,最后只好養小白臉當男友來使喚,這種事在社交界很常見,你們在家里待太久,世面見不夠啦!」

    「是這樣嗎?」異議份子還是覺得疑惑,她看過那位主播小姐和這個表弟相處的情形,覺得很自然,就像姊弟一樣。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啦……」一票三姑六婆唯恐天下不亂,同聲企圖說服抱持疑惑的鄰居!敢欢ㄊ沁@樣沒錯啦!」

    「欸欸!」眼尖的太大瞥見話題中的人物正朝她們這票娘子軍走來,連忙打訊號。「別說了,龔小姐走過來了!

    「沒錯沒錯,」有人跟著附和!高@種丟臉的事我們就看在眼里想在心里,誰也別說出去,這是咱姊妹的秘密,別說溜嘴啊!」

    「好、好……」附議聲頻起。

    巧遇鄰居,龔歆慈笑得親切,柔聲打著招呼!冈绨。」

    「早!拱素阅镒榆娦路鹬坝懻摷ち业牧餮则阏Z不曾發生過似!高@么早就出來啊?」

    「是啊!共灰捎兴,龔歆慈坦然道:「難得休假,很少這么早起,干脆出門做點運動健身!

    「妳不是出來找妳那個情……表弟啊?」

    表弟?龔歆慈眨眨眼,不明白中年婦女們意在言外的疑問。

    「他不是我表弟。」她解釋。

    「難道是妳男朋友?」

    「當然不是!乖趺纯赡?「他是我鄰居的兒子,我受托照顧他!

    「孤男寡女……這樣不好吧?」愛說八卦歸愛說,其實這票娘子軍本性不壞,只擔心這弧身獨居的漂亮小姐吃虧。

    「我們就像姊弟一樣,」龔歆慈笑說,直率的笑容單純得像個小女孩!笍男〉酱蠖际沁@樣。」

    原來是青梅竹馬!恍然了悟,大家揣想老半天的關系原來就這樣簡單。

    這些婦女還想說些什么,偏另一個當事人闖入她們這圈子。

    「各位漂亮姊姊早啊,妳們在談什么?我可以列席旁聽嗎?」甜甜的笑,可愛的酒渦,一張俊逸的帥臉,再加上蜜糖似的稱呼,立刻籠絡中年婦女的芳心。

    「什么姊姊?我們都七老八十了,噢呵呵呵~~」方才說話最酸刺的艷婦妖嬈的晃晃手!改氵@孩子是在損我們這些『姨』字輩的老女人嗎?」

    「咦?」帥臉掛上不敢置信的表情,錯愕的目光掃過龔歆慈,再回頭梭巡每位媽媽級的人物。「怎么可能?我以為各位姊姊跟歆慈年紀差不多,我怎么可能看錯?」語氣之錯愕不信,仿佛看見外星人入侵地球。

    這反應逗得這群「姨」字輩,甚至有「伯母」層級的中年婦女們樂不可支。

    「你這孩子嘴巴真甜,咯咯咯呵呵~~」

    「我只是實話實說!共豢伤甲h的表情始終掛在臉上,證明自己尚未從驚艷中回神,目光頻頻落在婦人身上,停留的時間恰到好處,介于欣賞與挑逗之間,毫不失禮!覆缓靡馑,如果對姊姊們有失禮的地方……」

    「哪會哪會!」一伙人忙說,有點后悔怎么沒有盛妝出門,讓這年輕小伙子看見自己最美麗的一面。

    很快的,在上官謹舌燦蓮花的言語下,這些左鄰右舍渾然忘卻之前對他倆關系的揣測;說得更明白一點,此時此刻,她們的焦點全集中在上官謹身上,反倒把老鄰居給冷落了。

    被撇在一旁的龔歆慈見狀,忍不住同情起陷入女難中的上官謹,瞧他強顏歡笑的尷尬模樣,活脫像只不欲人撫摸又躲不掉的可憐小動物。

    呵,誰叫他要自己送上門討人歡心。龔歆慈壞心地想。

    她不是不知道鄰居們私底下說長道短的內容,只是在新聞界待久了,對這類流言向來嗤之以鼻,更清楚對付流言最好的方式就是裝傻,置之不理。

    但,很顯然的,這位小弟并不知道,所以只能自求多福啰。

    接收到他求救的眼光,龔歆慈淘氣的回以雙手合十,意指「請多保重」。

    至于她——

    就去欣賞他的畫,看能不能感染些許藝術氣息呵。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第一眼看見這幅畫,龔歆慈就有留下它的沖動。

    并非看準這幅畫未來可能是什么不凡的曠世巨作,對于藝術,她完全外行,會這么想,只是因為喜歡。

    「覺得怎么樣?」費了一番功夫才擺脫掉婆婆媽媽軍團,上官謹回到擺放畫架的位置,也在這里找到她。

    這句話問出口,他發現自己的心跳莫名加快,等待她的評語令他忐忑。

    「我很喜歡。」驚喜的望著畫,她坦率道,意識到這樣說好像少了什么,急忙補上:「我指的是這幅畫。」

    「當然,我問的也是這幅畫!

    「我很少接觸藝術,不懂得怎么看畫,但這幅畫給我的感覺很好,我喜歡陽光灑落葉間的感覺,喜歡溫暖柔和的色調,喜歡不加修飾、自然呈現的輪廓,更喜歡這幅畫的鄉野氣息。」

    「如果我的畫有像妳說得那么好,現在就不會只是一個窮畫家了。」

    「你總有一天會出名!过忟Т裙膭畹恼f,「只是我有個疑問!

    「什么?」

    「為什么你面對的是社區公園,卻畫出農田和水牛?」她指著畫上左邊的農村景觀,有點眼熟。

    「嘿嘿嘿……」上官謹皮皮的笑了起來。「沒聽過『藉景托情』嗎?其實我想畫的是老家,我本來就不是在畫公園,而是在畫我腦子里的老家。」

    「難怪我覺得很眼熟。你看!」她指著右邊。「這是土地公廟前的老榕樹對不對?」她驚呼道,表情像個亟欲得到夸獎的小女孩。

    上官謹拍拍她發頂!笡]錯,妳好棒!

    驚覺自己方才的舉止幼稚,龔歆慈睨了他一眼!改愠晕叶垢!」

    「這算叫豆腐嗎?」上官謹突然伸手,將眼前人勾進懷里,臉湊近她!肝乙詾檫@樣才算是吃豆腐!

    「你——小鬼!过忟Т刃ν,神情毫無防備,給予他全然的信任。

    信任,是項極有威力的武器,至少,對上官謹很受用。

    因為她信任他,將他親近的舉止視為一個弟弟對姊姊的撒嬌,毫不懷疑的全盤接受,反而讓他無法也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最多最多,他只能抱著她,頭壓在她肩上,像只小動物呼嚕嚕的撒嬌。

    呦嗚嗚~~內心無可奈何的悲鳴包含許多無適言出的欲求不滿。

    心思單純的龔歆慈笑著揉亂他一頭烏發,突然想到,「啊,我可以跟你預訂這幅畫嗎?」

    「送妳!雇瞬嚼_距離,上官謹彎腰拾起調色盤與筆,繼續未完的畫作!妇彤斪魇欠孔!

    「這怎么好……」

    「我想送妳!顾驍嗨脑!富蛘邐叡容^想收現金?」

    龔歆慈驚訝的看著他,像是發現什么似的。

    事實上,她的確發現了什么——記憶中,那個頑皮卻意外的相當體貼女孩于的小紳士,原來骨子里還是能找得到大男人的一面。

    「怎么樣?」

    她還能說什么?「那我就先謝謝你了!

    成功說服了她,上官謹滿意的笑瞇眼,轉頭專心將腦海中最深刻的家鄉風光繪上畫紙。

    龔歆慈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他畫,仿佛在欣賞一件悅人心目的藝術品般,看著他寧定作畫的神情。

    專注,且吸引人。

    睽違十二年,她以為彼此之間會很陌生;真正相處之后,證明自己一開始的擔心不過是庸人自擾,他沒變,依然愛笑,對女性依然體貼,而且溫暖。

    「……妳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神志從晃悠中被上官謹拉回現實,龔歆慈才曉得自己不知不覺中發起呆來,帶著歉意請上官謹再說一次。

    「我說妳今年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今年打算什么時候回去?「你的問法好奇怪,我已經十幾年沒回去了!

    畫筆頓停,畫畫的男人側首看她,黑瞳意涵深幽,似無底的淵潭。

    「干嘛這樣看我?」

    「十幾年沒回去嗎?」上官謹的表情變得怪異。

    「我十七歲上來臺北念書,算一算也有十一、二年沒回去!顾龥]說錯。

    至少……有一部分沒說錯。沒有踏進家門,只站在村子外頭的確不算「回去」。

    上官謹沒有拆穿她,試探的問:「不想回去看看嗎?」

    「伯母要你勸我的?」

    「我媽是這么說!箤捈缏柫讼拢瑤е鵁o可奈何!杆先思乙覄駣叿掂l探親,她想看看妳,更重要的是,龔伯……」

    「我邀請過伯母好幾次,請她上來臺北玩。」龔歆慈搶道,不讓他說出心中最介意的那個人。

    他知道她在逃避什么,也沒有硬說的打算!胳Т,我媽的用意妳應該很清楚吧?不然就枉費妳采訪過許多政治內幕,洞析事實真相的記者身分了!

    「哦?」她只知道伯母請她勸他收心,就不知道伯母跟他說了什么。

    「我媽拿勸我收心作理由,請妳讓我住在這里;另一方面要我趁借住的這段期間找機會勸妳回家,這是她老人家玩的兩手策略!

    「難得天氣這么好,我們非得一大早談這話題嗎?」原本帶笑的嬌顏跟著聲音冷凝,拉開彼此的距離。

    「我答應我媽跟妳說,我得說到做到!股瞎僦斏髦氐谋瘸鐾榆娛謩!肝野l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對不起!顾粦摪哑獍l在他身上,龔歆慈自省!钢皇敲總人都有不想提及的私事,都有自己不愿說出口的秘密,這件事情我不想多談,可以嗎?」

    「我能了解妳的感受!拐Z氣中不乏「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嘆。

    龔歆慈當然聽得懂,直覺的沖口而出:「你也有?」

    「當然。妳剛不是說了,每個人都有不想提及的私事,都有自己不愿說出口的秘密——我當然有,我也是人好不好?」什么話嘛!他抗議。

    噗哧!「呵呵~~對、對不起。」

    「就算我吃飯的樣子像……嗯……妳知道的某種動物,但基本上我還是屬于靈長目的人類好唄,龔小姐。」上官謹朗聲道,意圖打散因為方才的話題,而橫亙在彼此之間的不愉快氛圍。

    他的努力龔歆慈不是不知道,就當她是逃避吧,也配合著轉移了話題……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妳一定要這么做嗎?」男人問道,哀聲嘆氣的。

    「我堅持!古司S持十分鐘前的答案,手上的榔頭蘊藏力道,定在某處的眼神因堅決而發亮。

    「難道沒有任何轉園余地?」他企圖勸她。

    「沒有。」她高舉榔頭,準備朝目標擊去。

    「妳會后悔的!

    「我不會。這是屬于我的,我有權處置!

    「萬一……」

    「沒有萬一。」

    「可是……」

    厚!女人執榔頭的手倏收,叉在腰上,轉身瞪向站在后方的男人。

    「小謹,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啰嗉?我只不過是要釘釘子,需要想那么多嗎?」龔歆慈氣呼呼的鼓頰,杏眸透火又帶笑!覆会斸斪樱以趺磼炷闼臀业倪@幅畫?」她指著放在沙發的畫作。

    「我是擔心妳榔頭拿不穩,敲上自己的手;再不就是力道用得不對,釘子還沒釘上去,墻壁已經被妳敲下一塊,到時候妳后悔都來不及!过忟Т瓤谥械摹感≈敗埂瞎僦,苦口婆心勸道,「我來吧,萬一妳受傷就不好了,全臺灣至少有三分之一的男人會傷心!

    三分之一?「你說得太夸張了。」

    「妳不知道自己又是最佳女友票選活動的冠軍嗎?」她對自己的相貌究竟認知多少?「倘若妳生在古代,絕對會是兩國交戰的原因!

    「愈說愈夸張了!剐忝紨得死緊。「想灌迷湯也不是這樣灌的,難怪你到現在都沒有女朋友,嘴太甜反而會嚇壞女孩子的。」

    「我說的是真心話!

    他的真心話讓她接不下去。

    「去吃你的海鮮粥,不要吵我!过忟Т葞缀跏沁B哄帶騙,只差沒說出「寶寶乖,不要吵」這類的話。

    同居到現在也快一個月,他的脾性龔歆慈自認已經摸得很清楚了,尤其是在吃這方面,愛吃什么、不愛吃什么,口味偏咸偏淡,或者是一遇到吃就什么事都不管的怪性格,她都知道。

    「粥可以等一下再吃,妳先下來,我幫妳釘好不好?女孩子站這么高危險哪!

    「不要小看女人,」嗯……往左一點好呢,還是往右,讓畫靠近書柜比較好?「我甚至會換燈泡!顾恍亩玫。

    「換燈泡并不難好嗎?」上官謹嘆氣,很擔心她突然一個重心不穩跌下來。

    「你先去吃。」好吵,只不過是敲個釘子而已,有什么好緊張的。

    「但是……」

    「再吵就沒有飯后甜點可以吃。」她轉身威脅,看見上官謹瞪大一雙眼看她,她想自己是下對藥了!附裉斓奶瘘c是你最愛吃的番瓜派,別說我沒提醒你哦!

    這招真的夠狠!夾在番瓜派與紳士風度之間,上官謹掙扎得很。

    「怎么樣?」

    「我……去吃粥!购秘,很孬,非常孬!他知道,但是……可惡!她做的菜該死的對胃,比老媽做的還好吃十幾倍,令人無法舍棄。

    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這句話真是該死的對,雖然他的順序是顛倒的,結果卻相同——一樣臣服于她,無法自拔,被抓得死死的。

    唯一遺憾的,是這個抓住他心和胃的女人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派懵懂的拿他當鄰家小弟看待,還鼓吹他多多往外發展,去追其他女人。

    他好怨哪……嗚拉悲死(日譯:怨恨)……

    目送悲慘的背影往飯廳飄,龔歆慈好氣又好笑,轉回身面對墻,準備敲下第一根釘子,誰知意外來得突然,龔歆慈只覺腳底倏地一滑,下一瞬重心下穩,整個人往后倒去……

    「啊——」完了!

    才這么想當頭,她耳邊響起一個短促的悶哼,往下墜的身勢乍時停頓,背后傳來突兀的暖意。

    「看吧,果然有『萬一』,咳!咳咳咳~~」胸腔忽然遭到重擊,上官謹連連咳嗽!敢馔饩褪沁@樣發生的。」

    心神未定的龔歆慈瞪得他發呆,直到上官謹第二波咳嗽聲響起,才回過神來。「我、沒事?」

    「數數看有沒有少根頭發就知道了!褂惺碌娜耸撬脝h,咳咳~~

    「你救了我?」

    「不然呢?」被嚇呆了嗎?竟然問這種好笑的笨問題。上官謹咳紅了臉,不忘苦中作樂,欣賞她此刻驚魂未定的憨傻表情。

    「那……等等,我的榔頭跑哪兒去了?」兩手空空,她憶起方才摔下來的時候好象松了手。

    「在這里!股瞎僦敾位巫笫郑祁^穩當當的被他握著。

    龔歆慈看著他手中的榔頭,一邊回想事情發生的始末,心里覺得有點怪。

    剛才他明明已經走進飯廳,就快到飯桌了不是嗎?她移眸,目測這里與飯廳的距離——少說也有四、五公尺。

    而她摔下來所需的時間與他沖過來需要的時間……不行,她搞迷糊了。

    還有,榔頭什么時候到他手上的?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咳!咳咳!咳咳~~」

    會議室內,令人厭煩的咳嗽聲不時響起,簡直就是莊嚴肅穆氣氛的最大死敵,不時打斷臺上以投影片作匯整報告的人。

    如果對方是同樣職等的人就罷,倘若是上司,那就很難看了。

    這個「難看」,不光是上級的臉色,還有自己身為下屬的處境。

    「會議中,禁止其他不必要的聲音!古_上,緝毒組組長冷聲警告。

    「咳咳~~咳咳咳~~」

    「我說,會議中禁止其他不必要的聲音!」冷聲轉成熊咆,怒吼出不滿。

    「咳!咳咳~~」

    「我說的就是你!」用來標示投影圖像的光筆射向臺下,點上第三排正中央的男人。「豺狼,你什么時候變成病狗了!」

    「報告!咳咳~~組長你說的是不必要的聲音,而咳咳~~咳嗽,生而為人誰沒咳嗽過,咳咳~~所以屬下認為并非……咳咳,不必要!

    「你……」一口唾沫倏地卡在喉嚨,嗆得緝毒組組長突然一陣狂咳!缚瓤瓤瓤瓤取

    「咳咳~~」豺狼很忠心的陪著長官咳嗽。

    好不容易順氣止住咳,緝毒組組長一雙火眼死瞪這名手下,厚唇抿了又抿,最后咬牙切齒喊出「散會」,憤而拂袖離席。

    同組的伙伴紛紛走近豺狼。

    虎仔第一個開炮:「年輕人不要仗著氣盛跟組長過不去,當心轉調!

    「我不是……咳咳,故意的。」這一次他真的很無辜。

    「你怎么搞的?像得了肺癆一樣。」狐貍也跳出來!冈摬粫欠谓Y核吧?」

    此話一出,一群人往后大退三步,以表現對豺狼的兄弟情誼。

    嘖!肝沂莾葌,一口氣郁在胸膛化不開,才……咳咳~~」

    虎仔聞言,從褲袋摸出一個圓形的小鐵簡!高觯F牛運功散,吃幾口再配點開水就沒事了!

    「隨身攜帶?」

    一票老少同事看傻了眼。

    在同事詫異的目光下,虎仔很難得的紅了臉!覆、不行嗎?我家那只母老虎叫我帶的,不行嗎?」一群混蛋,他是好心耶!

    豺狼又咳又笑的接受前輩的愛心,舀了幾口和水吞下。

    「不過你是怎么得內傷的?」狐貍疑惑地問道,「我們這組除虎老大之外就你身手最好,怎么搞的?」

    「為了接住一個墜入凡間的仙女。」他說,雙眼圓亮有神,笑意浮上唇角,酒渦深陷!高@點傷,很值得。」

    虎仔擔心的壓掌貼在他額頭!高@小子該不會發燒燒昏頭了吧?」仙女?他還天使哩!

    剛轉進緝毒組的新人狐貍倒還有點浪漫細胞,可惜用的詞不怎么羅曼蒂克——

    「豺狼思春了!顾f。

    「思春」一詞,簡單,白話,又好懂,同事間登時你來我往,揶揄起他來。

    豺狼——本名上官謹,無視伙伴們打趣的調侃,依然笑意盈盈,滿面春風。

    經過這一抱之后,他是不會放的。

    說什么都不放。

(快捷鍵:←)上一章  小狼狗男孩  下一章(快捷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