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拜這“冤家”所賜,她才能有此機會大開眼界。
最諷刺的是,他居然還特別交代她們要好生伺候她?
置身在鶯鶯燕燕中的凝岫,別扭得全身直打哆嗉,不自在極了;每當她想抽身時,總會馬上被她們熱情地按下。
“秦公子,別走。,小紅敬您,您就喝一杯嘛!”
“這……”喝酒那有啥困難的,可是,任翱他人呢?“我、我要找任翱!
“不用找了,任公子剛剛有特別交代,要咱們姊妹們好好侍伺秦公子呢,而他的人嘛……”
“他在哪兒?”那種曖昧的笑容讓凝岫不痛快極了。
果然,小紅掩嘴嗤笑道:“那還用說,任公子準是在咱們云娘姊的房里,他每回來總是這樣子的,非云娘姊不可……”
“云娘姊。克钦l?”凝岫呆呆地問道。
結果馬上又惹來成串的笑聲,像是笑她的孤陋寡聞!罢l不知道春滿樓出了個最美麗的女當家的,就是咱們的云娘姊呀!”
原來是這家妓院的女當家……凝岫蹙著眉,一顆心也像被緊絞著似的,就是疼。
到底他還有多少的風流情史?
而更讓她泄氣的是,她不僅比不過他那個青梅竹馬,甚至還不敵這個歡場女子?
就算輸,她也得輸得讓自己心服口服呀!
凝岫決定了,她要先瞧瞧這個云娘--
這時凝岫才發現,原來酒量好也是挺受用的!至少,現在她就輕而易舉地把那幾個“酒女”給灌醉搞定,再乘機溜出去!
七拐八彎的,滿園亂竄的她就是找不到任翱的人影,最后在穿過一處窄廊后,她發現了一個挺特殊的木房。
輕巧地躲過了兩個壯漢,她猜想那兩人應該是這兒的保鑣;然后,她還聽見他們邊走邊說:“把人給看好,萬一出了什么岔子,對云娘可不好交代了!
咦?看來這可真的非得瞧瞧不可嘍-
于是,待那兩人一走遠,凝岫便立刻躡手躡腳地走上前去。
在紙窗上戳了個洞,然后她便瞧見了一個被關在里頭,正在啜泣的小姑娘。
逼良為娼!
這樣的念頭一閃過腦海,凝岫馬上就下了決定。她,絕不能坐視不管!
于是,她開始嘗試破門而入--
往后退,再退、再退……
“。边\氣提肩,她使出“必殺”絕招--飛鶴凌云!
就在空中一個翻滾之后,她準確無誤地撲向門板!“唉喲……”夾雜她的哀嚎,那扇門很順利地被她給“摔”垮了。
“你、你--”小姑娘看清楚了“著地物”之后,顯得十分驚恐。
“別怕,我不是壞人,我……”凝岫邊揉著屁股、邊走近她。
“不要過來,你是誰?你想干什么?我死也不會接客的,你……再走過來,我、我……我就一頭撞死!”
“欸,別呀!”凝岫嚇得連忙去擋那撞向墻面的頭!鞍选毙馗又思夷穷w撞過來的頭,粉痛耶!
嗚……難道她的“絕招”真的那么容易讓人產生想撞墻的沖動嗎?
“你?”沒撞上墻的頭顱,總算有了那么點感覺--一種屬于女性的豐滿柔軟,讓小姑娘瞪大了眼!澳闶桥模俊
“唔,當然了!蹦哆吶嘀馗、邊慶幸自己也算是有可以明顯分辨性別的“地標”。
嗚……宋凝岫還在哭。
眼淚噴得一臉都是,衣袖也早已全部濕透了。
聽完了霜霜因遭人陷害,而家破人亡的遭遇,凝岫是徹底失控了。
“你不用為我難過了,真的!雖然我娘死了,可是我還有個爹呀;雖然現在失散了,但是我相信只要我還活著,總有一天,我會找到爹的……”
會不會自己講得太可憐了?瞧她哭成那樣,霜霜連忙想拗回慘況。
“哇……嗚……”聽見霜霜的話,凝岫反而哭得更厲害了。
巧得很,她也一樣死了娘、還有個爹,只不過現在也算得上是“失散”了。
被勾起思鄉濃情的凝岫欲罷不能,愈哭愈上癮!
“你哭夠了沒?”就像下知積忍多久,霜霜跳到她身邊,激動得只差沒扯著她的耳朵吼道!澳愕降资莵砼阄铱薜模是來救我的?”
嗄?眨了眨眼,凝岫吸了下鼻子,帶著濃濃哭腔,然后萬分自責地猛賠不是。
“對噢,對不起,抱歉啦!”然后,凝岫拉起霜霜,馬上就想往外沖去!白撸椰F在就帶你逃走!”
“可是,外面有人守著……”霜霜提醒了她。
“對嗅,我怎么沒想到?不行,你就這樣子出去,一定逃不了的。”凝岫抓抓腦袋,忽地大叫了聲!拔矣蟹ㄗ恿耍
她一臉正經地看著霜霜,命令道:“你趕快把衣服脫下!”
“脫……為什么?”
“我跟你對調服裝,那么,穿著男裝的你想要逃出去,應該就容易多了啊!”
凝岫很神氣地炫耀道!霸趺礃樱课液苈斆靼!”
這的確是個好計謀。
“可是,那你呢?”霜霜不放心道。
“我?”凝岫頓了會兒,然后擺出一副沒問題的神氣樣兒!澳惚绿嫖也傩,
我想,就憑任翱跟那個什么女當家的交情,她不會拿我怎么樣的。”
“總之,現在你能平安出去最要緊,快走吧!”凝岫催促道。
“凝姊姊,你真的是個大好人!”已經換好裝的霜霜,臨走前執起宋凝岫的手,為她的善良與熱忱而由衷感動!跋嘈爬咸鞎S幽汩L命富貴的!”
“你快走吧,記住,別讓那些人再找到你!
目送路霜霜離開的身影,凝岫心頭好不歡喜。
她一邊慶聿著自己的功德無量,一邊正想著要繼續追尋任翱人影時,不料那兩個大漢又回來了!
兩人先是驚訝地瞪著那扇被破壞的門板,然后才發現了一張全新的臉孔,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令他們驚愕萬分。
“你……你是誰?還有,那個丫頭呢?”
“你是說霜霜。克齽倓傋吡税。〈蟾,你有事嗎?”白癡,人早就走遠啦!
凝岫笑得好開心。
“走了?是你放她走的?”
“答對了,你真聰明!”呵呵呵……凝岫笑得嘴都酸了。
只見兩個大男人驚怒之余,在一陣交頭接耳后,然后原本因愁著無法交差的苦瓜臉竟同時泛起笑容。
“好,既然這樣子,那就干脆抓這個丫頭去頂替好了,反正云娘也沒見過剛剛那個丫頭!
“對呀,而且這個丫頭還長得更漂亮呢!”
真的嗎?她有比霜霜漂亮嗎?
不對、不對!凝岫馬上發現什么都不對了!
“欸,你們……干什么?干什么抓著我?”
“干什么?既然人被你放了,你啊,就乖乖地代替她,去當雷老爺的八姨太!”
八姨太?這下子凝岫可就真的笑不出來了!拔也灰∧銈兛旆攀,我不要當什么八姨太,我、我已經訂了親……不行吶!救命啊!”
被兩名大漢鉗制住的她,一路哀嚎,可是卻沒人理她;情急之下,她扯開喉頭大叫!叭伟,你到哪兒去了?你快出來,快來救我!嗚……任翱--”
就在同時,不遠處的一個廂房里,任翱正神情謹慎地與云娘喁喁低語。
然而,從外頭傳來的聲音,讓任翱不小心打翻了手里的杯子,潑了自己一身的茶水。
“那是……”坐在案前的云娘也面露疑色!坝腥嗽诮心悖俊
而且還是叫救命呢!
不會吧?他原以為讓凝岫留在女人窩里是最安全的方法!
任翱不由分說,連忙起身告退。“云娘,那就這樣子了,托你找的人如果有任何消息,請務必立刻與我聯絡!
云娘那絕麗的臉綻著溫暖的笑!叭喂谝痪湓,云娘自然盡力到底。”旋即柳眉一揚,眼底盡是玩味的笑意。“剛剛聽公子提起末姑娘喬裝一事,莫非這會兒下面的就是……”
任翱只是淡笑未應答,然而往外走去的腳步卻更急了;因為,樓下的慘呼聲浪是愈來愈可怕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一路往那吵鬧處沖過去的他,頓時愣住了。
她……什么時候換成了女裝?那出塵絕世的姿容,竟讓他差點傻了眼。
“放手!你們這是在干什么?”他一記沈喝,立即讓兩名壯漢松手。
聽見那熟悉的聲音,凝岫抬眼看見了他,不再驚惶失措,但表情卻難掩委屈,立時紅了眼眶,扁著嘴投訴道:“就是他們……他們想逼著我接客……”
接客?
“放肆!你們這兩個奴才長了狗眼,敢對任公子無禮?”赫然出現在任翱身后的云娘嬌暍了聲,馬上又嚇壞了兩名壯漢。
他們爭先恐后地忙著指控。“沒有呀!是她把黑龍帶來的那個女孩給放走了,我們實在不知道怎交代,所以……”
“對啊!而且……我們又哪會知道她是任公子帶來的人呢?”
至此,任翱已大致了解可能的情況了。
與云娘互望一眼,從她那挑眉冷眼旁觀的曖昧笑容,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人真是你放走的?”他嚴厲的視線讓凝岫下禁低下頭,可她心里卻是一點也不服氣。
“對,人是被我放走了,我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好女孩這樣子被躇蹋呢?我當然得救她呀!”
那現在呢?才輪到她自己喊救命?
此時云娘卻忍不住噗哧笑了,她緩緩走向凝岫,仔細審視一番,才掉頭對著任翱掠眉,像是在說--就定她嘍?
任翱閉了下眼,默認了。
然后,云娘開口了。“任公子,沒想到您上我這兒,居然還帶著女眷?”
“我沒有。”
他答了句讓凝岫大感疑惑的話,沒有?那她……
“欸,任翱……”凝岫的話立刻被他冶冶地打斷。
“我不認識她,不過我倒是帶了個隨從。”話才說完,他便轉身準備離開。
“不要走!我、我就是秦觀哪!”開啥玩笑?就讓他這樣子把自己丟下來?
凝岫急得哇哇大叫。
幸好,任翱還是掉轉回頭。
他緊盯著她瞧,皺著眉頭說:“你說你就是……”無視于點頭如搗蒜的宋凝岫,他搖了搖頭,認真地說:“不對,你當然不是,我的那個隨從秦觀,明明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
“我、我……可是我明明就是--”凝岫緊張得開始語無倫次。
他忽地拍額低嚷道:“。∥蚁肫饋砹,你就是那個……”
“你想起來,是不?”她快感激得痛哭流涕。
“是啊!難怪你那么眼熟,我知道了,想必你就是秦觀……的妹妹?”
“。课摇闭f不是的人是白癡!眼一溜,她應得可大聲了!笆抢玻揖褪乔赜^的妹妹秦……伶,對,我是秦伶。所以,你一定要救救我!”
“那是當然的!比伟颗浜现c著頭猛笑!捌鋵崉倓偰愀绺鐏硐蛭腋孓o時,他就已經當面對我提起你了,還要我好好照顧你呢!”
耶?有嗎?凝岫的下巴往下直落,可是任翱的話卻還沒說完。
“他央求我救你,而且還說,只要我救了你,他就把你許給我為妾,是不是?”
騙肖ㄟ?“我哪有--”
“如果秦小姐不樂意,那么在下自然下便勉強!比伟繛t灑地拂袖離去。
“我、我……”凝岫回頭一望,只見那兩個兇神惡煞,還有那個始終神秘含笑的云娘。
“那個叫霜霜的,是自愿賣身卻又反悔,咱們也已經花了大把銀兩了,所以,
看樣子也只好委屈秦姑娘來替這個差事--”云娘話還沒說完,凝岫已經突破包圍,往那具高大的身軀撞去。
凝岫緊緊黏著任翱的背,急嚷道:“我答應,我依了就是……你快帶我走!”
“答應當我的妾?”
感覺背后點頭的力道,一抹再也掩不住的笑紋,在他的唇角逐漸擴大。
你這個小傻蛋呵!你原本就屬于我的!這下子,看你往哪兒逃?
咦?難不成……她被設計了?只消望了他一眼,她立即有了警覺,只不過……
唉,就這么一眼,她被他那忒是深情的眸光給鎖住,她竟然開始“懶”得去計較?
嗯,沒錯,大小姐她只是“懶”得去理會,所以才會讓自己妥協的……只不過,她妥協的嘴臉,看起來似乎還有點開心。
“回家吧!”
“嗯,回家!”像只溫馴的小貓咪,凝岫依傍著任高大的身影,被“領”回了任府。
對任府其他人來說,這倒臺情合理,秦觀走了,卻來了個孿生妹妹,成了任翱的寵妾,大家一點也不疑心。
然而對凝岫來說呢?
好不容易才回復了女兒身,只不過是平白無故地來個身分大翻轉,從“隨從”搖身一變成了“侍妾”,令她一時還弄不清角色的轉換。
可是,任翱卻馬上讓她明白了這兩者的最大不同處--他,開始能夠肆無忌憚地對她毛手毛腳!
“過來啊!”他拍著床楊,一臉笑意盎然。
她瞪著眼,想了一會兒后又搖搖頭!拔疫是回自己房里去好了!
“你自己的房?”
“欸……我是說,我就睡我哥哥的那間房就行!
“不行!”他搖頭,很堅持地說。“打現在開始,你就與我同床共榻。”話還沒說完,他已經一把將她拉進懷里。
“你該不會忘了自己的身分吧?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妾……”讓她跌坐在大腿間,他熱呼呼的唇辦在她粉臉上磨贈。
“可是……你也別忘了,你……還有個花裟衣,你跟她馬上就要成親了,你怎么能、能……”
正室還未過門,他居然就先納妾?這男人真不是普通的壞!
凝岫雖然還是不太情愿,可是他的親密動作卻逐漸喚醒那春宵一度的記憶,讓她全身不自主地酥軟。
“沒想到你才剛進門,就把我的事情查得這么清楚?”他也跟著裝迷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是你自己不夠光明正大!”
“誰說的?從現在開始,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愛你、疼你了!
“那你……就不怕那個花裟衣生氣了?”
“她不會的,她會體諒我的。”
耶?說這啥鬼話?瞪著他那神秘莫測卻俊美動人的臉龐,凝岫的心口又是一陣緊縮。
唉,他實在是很迷人呀,即使他的氣質有那么點亦正亦邪的感覺,卻足以令女人為之神魂顛倒。
“可是我生氣!我……”她才不想與他人共事一夫!
“噓……現在不是談天的時候!彼氖持竿利惖拇絾栞p擱,然后托起小巧下巴,對著那張鮮艷欲滴的朱唇,以舌尖挑逗性地緩緩沿著那美麗的弧度舔劃。
一雙不安分的大手,也覆在她腰側來來回回地摩贈,而且還一路往下滑,然后停留在她渾圓的翹臀,開始邪惡地把捏、揉撫……
“你別摸,人家會癢!”渾身亂竄的奇妙感覺讓她忍不住輕輕顫抖了。
“我知道是你……就是你,這一切,還是一樣這么美好……我們曾經一起做過的……”他軟濕的唇辦劃在她敏感的耳畔,吞吐著讓人迷惑的字句。
“什么……就是我?我們……做過什么?”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胸脯也跟著劇烈波動。
“你不知道?噢,不,你怎能不知道?就像這樣子……”就著坎肩滑落下的一片雪嫩,他的唇火熱地烙下,一只大手掌也開始忙碌起來。
“哼……”言詞可以裝迷糊,可是感官卻無從矯飾,情難自禁地吟哦一聲聲逸出。
她渾身繃緊打弓,抓著他堅實的臂肌,害怕自己會因過度顫栗而摔下來。
“還有這樣子……”他以吻封緘,綿舌直搗她的櫻口,深長緹踡地吻住她。
“唔……”曼妙香舌任他含吮著,那股強勢氣息一如那夜,混著既甜蜜又痛楚的震撼,讓她深深心折。
然后她那被誘降的小舌,也同樣往他嘴里伸滑,怯怯地觸探著他,在交濡的唇問,緊緊糾纏……
離開了唇辦,栘往她合閉的雙眼,然后再度折返,沿途不斷烙下他的炙熱。
他仿彿在品嘗著極珍至寶似的,那樣子的溫柔,徹底瓦解了她的心防,也完全點燃了她最深處的欲火。
他的身體堅熱地貼抵著她的小腹和大腿。
“唔……”
“別怕!乖乖,小寶貝……”
“不要!會痛!”
“不會痛的,何況咱們已經做過了。”
“你不要胡說了,我、我才沒有跟你做過什么……”
“有,一定有,就當做是……一場夢吧!你知道你在夢中有多么迷人嗎?就像這樣,你會一樣那么快樂的……”
一股邪歡悸動,正往身上無邊無際地肆虐而過。
無助的凝岫只能緊緊環住他,嘴里呢喃著模糊難懂的字句。
“翱郎……我不知道……我想……噢,是的……”
是的,她也想要被他占有,一如她想擁有他的心般熱切。
凝岫非常明白,她是真的愛慘了這個男人!只有發自內心的愛意,才能讓自己這般不可自拔。
可是,他呢?
“不……不對,你愛的人不是我,你根本就是在玩弄我……”
“不,我愛你,但是……我也想--”他壞壞地瞇眼一笑,然后毫不客氣地往那傲挺的花蕊張嘴一咬。
“啊,痛欸……”嘴里才嚷著,卻被緊接而來的異樣知覺給征服;當他開始吸吮時,那陣陣的酥麻感讓她又是哼聲嬌喘。
“任翱……你好壞!”扭著身子,她媚聲罵道。
“不夠壞,又怎么能匹配得了大小姐你呢?”
赫!他居然拐著彎罵她壞?
凝岫這下子可真的是碰上對手了!只不過,她似乎已無心與他計較。
他緊接而來的猛烈攻擊,徹底摧毀了凝岫的思想運作。
她什么也不能想,全身的知覺只集中在他的唇、他的舌,還有那雙恣意狎玩的魔手……
“啊……噢,天……”她抓過一旁的錦被咬著,想強忍住那股想尖叫的欲望。
可是,那不斷夾雜極度歡快的侵凌是益發張狂,每個律動都重重地撞上她最細致的深處。
“別忍,”他霸道地扯掉那條錦被,對著她啞聲說道。“讓我聽見你的聲音,那會是最美妙的,我要知道你的快樂,一種只屬于我倆之間的快樂,唯一的快樂……”
那“唯一”兩字,在她的心里灌入前所未有的撼動。
她像受到了莫大的鼓舞般,開始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