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凡……」汪瑀璇投入他懷中,她知道這次逃不了了。
他的決心如磐石堅定,她原本還猶豫的心也被他的誠意征服。
汪瑀璇選擇跟他站在同一陣線,一個早就該屬於她的位子,她再也不會輕易讓出去了!
「走,跟我回公司,我們一起面對所有的困難,讓大家看見我們的決心!」
「我跟你去公司?這樣好嗎?」
「沒什麼不好,既然敢愛就要勇敢,就要硬得起心腸!管嚭辗怖狭怂能,一副戰士出征的慷慨激昂樣!缸屓澜缍贾,我就是愛你怎樣?車赫凡就是愛汪瑀璇!我愛汪瑀璇」
他淘氣地退開草邊大喊。
「你別鬧了,別人會笑啦!」汪瑀璇羞怯制止他。「拜托你別喊了……」
「好,我不喊!管嚭辗残χ姆垲a,促狹逗她。「誰叫你動不動就想逃跑?下次你再跑,我就喊給全世界知道……」
「我說不跑就不跑,你別孩子氣了。」汪瑀璇嘟起嘴討擾,再沒有比現在更感覺心中甜蜜。
看見草窗外的藍天,她深深吐出一口氣。
被詛咒的愛情終于可以攤在陽光下,是多么美好啊!
熬過無數艱難險阻,他們終于攜手走出了黑暗,當車子開出地下室,駛上筆直大馬路,燦爛陽光灑落他們身上,眼前視線豁然開朗。
愛情的旅途中,他們已錯過太多美好風景,再度緊緊相握的手不會再錯過。
車赫凡含情的眸光閃動晶瑩,他感謝上天讓他失而復得!
他不害怕一無所有,在充滿變數的時代,誰也不敢保證永遠,唯有真愛能產生力量,這股力量已足夠讓他舉起全世界。
愛情,是生命中最重要的課題。
車赫凡和汪瑀璇在失去和追尋愛情的過程中深深體會到,原來,每一個人都需要歷經失去愛情的痛徹心扉才能變得成熟,才會懂得惜福;愛情的道路上,每一天都有新的景色和挑戰,曾走過最困苦坎坷的從前,才淬鏈得出最堅固勇敢的愛情。
他相信,他們會一直幸福地走下去!
【全書完】
編注:敬請期待衣沅最新力作!
后記
只要你過得比我好 ◎衣沅
寫完上下兩冊的 《我依然記得怎么說愛你》,累到差不多快斷氣的衣沅首先要感謝可愛又可憐的編編。
在這項要人命工程進行中,敬業的阿綸以她超人的耐心和毅力一直不斷地溫柔催促,這才讓常常靈感耗弱、腦筋打結的衣沅在無盡煎熬之下,順利完成這部作品。
在不停的圣誕鈐聲、恭喜發財聲中寫這個故事,水深人熱的煎熬把吃苦當作吃補,一字一字刻寫過程,彷佛不小心跌落時光隧道,很多不曾憶起的過往,藉由書寫過程而被一點一滴挖掘出來。
如同一口深藏古井,一旦掘開記憶的活水,就泉涌不絕。
我依然記得怎麼說愛你——這名字有點意思,很多朋友聽聞這書名,莫不瞠著她們好奇的、想窺探八卦的眼眸來問我:嘿,你是不是要寫XXX和XXX、還有那個XXX的故事?
「算是吧。」我只能保守回答。
於是,大家開始七嘴八舌地問起哪個人怎樣了、誰誰誰又如何如何……
一群年紀上算是歐巴桑,但打扮起來仍不輸美少女的「熟女人妻」們,就這樣在平價咖啡館里大扯八卦,一些幾百年沒見面的老同學一個個輸番被拿出來「考古」,當中有人發達得意,也有人被蔽潦倒。
過去曾經是大家崇拜欣賞的籃球隊長大帥哥,而今已是肚大發禿、每天早晨得負責拎兩個小孩去上課再趕著打卡上班的中年爸爸;也有當年裙擺飄飄,說話輕聲細語的氣質美女,如今搖身變威時髦辣媽,帶著小寶寶出門時,會很優雅地從她的名牌包包里拿出一只兒童專用馬桶座,當場嚇暈一群同桌用餐的好友。
每個人都有一段值得回味再三的青春愛戀。
每個人的威長過程中總會出現一兩個像車赫凡或汪羽璇這樣的人物。
如同衣沅每回和老同學們談論的那些X X X(s),許多人根木離開學校沒幾年後便失了訊息,而交情不深的我們并不方便去造探別人的私隱,xXx跟○○○最後有沒有在一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能在那樣青春的歲月里,無怨無悔、轟轟烈烈地放膽愛一個人,是多么大的幸運和幸福!
如果你仍年輕,或許你的青春愛戀正在進行,如果你己過年少青澀,現在回首過去,必有一些讓你想起來心頭微疼、眼眶微熱的人或事。
然而那一切都過去了,甜酸的滋味卻永遠停駐在你心中。
愛過不必後悔,即使事隔多年以後回想起來,訝然發現自己當年八成是眼鏡度數不夠,竟莫名其妙錯愛了一個二百五、王八蛋,平白虛度寶貴青春而扼腕不已;但無可否認戀愛過程的甜蜜美好,絕對足以在日後的單調歲月中三不五時拿出來細細品味或和姊妹淘們相互調侃。
鍾鎮濤跟美麗的前B嫂曾對唱過一首歌,歌名就叫<只要你過得比我好〉。
當舊情成為往事,最好的祝福也不過如此!
不管以前是誰辜負誰,總之祝你幸福,希望你過得比我好。
朋友問我,怎麼會想寫這樣的故事?
其實,這故事的靈感在腦海已盤旋許久,認真推究起來,《我依然記得怎么說愛你》的開端,其實是源自於某一年,衣沅參加某同學的婚宴。
那是一個氣氛很奇怪的婚禮——
在一桌同是大學同學的賓客中,隱約感覺似乎有某個話題不能提,大家說話遮遮掩掩的,一頓飯吃起來實在別扭。
我跟他們不同班,也不好去探問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只知同桌有位女孩,她在大學四年中分別與同班的幾位男同學交往過,新郎是她的「舊男友之一」,其他還有「之二」、「之三」……也都在場。
當時我猜想或許是因為這緣故讓氣氛很詭異,吃完喜宴大家紛紛告退,這位女孩突然幽幽開口,語調哀傷道:「X X X 已經從美國回來了,同學們如果有空的話,可以到他家去看看他……」
當下,聽到這番話的男女同學紛紛變了臉色,沒有人給她明確的回應,大都沉默或嘆息。
其是怪了,明明是個喜宴,不知怎地,那凝滯沉悶的低氣壓令人聯想到「死亡」。
後來,我才知道女孩口中說的從美國「回來」的同學,是她畢業前最後一個「班對」男友,那個男孩為了爭取伊人青睞經歷不少波折,後來去了美國留學,不幸在高速公路發生重大車禍,幾乎喪命。
男孩一撞沒再醒來過,據說他己失去原來的英挺模樣,是怎樣的殘破不全我無法想像,只知他連大腦都割去重要部分,一旦離開儀器便無法生存。
還好男孩富裕的家境讓他可以回到自己的家鄉,毫無知覺的他,繼續呼吸只是為——安撫父母親人,等到哪天大家都接受他無法再醒來的事實,他才能安心離開人世……
剛參加完歡樂喜宴的同學,大概沒有人有勇氣去探望這位同學吧!
我看見人群散去時,那個女孩獨——離開的落寞身影,開始想像他們之間相愛卻驟然分離的點滴,於是有了大家看到的這個故事。
不知道這個故事你愛不愛聽?至少,衣沅已經盡力了。
第一次挑戰上下兩冊的小說,過程比我想像更艱困,我相信我進步的空間應該還很多,希望各位讀者不吝給衣沅指教批評,下一本書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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