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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種藥養太子 page 22 作者:米恩
    沒一會兒,他心中已有盤算,忍不住捧起自家妻子的臉,重重的印上一吻!澳舷,你真是我的福星!”

    顧南弦被他親得一臉口水也沒嫌棄,而是眼眉微柔的問:“你可想好要怎么面對你的前未婚妻了?”

    這段時間,孟涵月可以說是用盡一切機會在他們面前刷存在感,若不是親眼看見書黎有多么嫌棄她,她早就一把毒粉灑去讓她躺上十天半個月,省得煩人。

    “要面對什么?直接綁了就是,一人換一人,就看書迪肯不肯換。”書黎一揚眉,霸道的道。

    這方法簡單又粗暴,書迪綁了江言愷,他便綁了他打算用來登高臺、造聲勢的未婚妻,他就不信他那個弟弟敢不來救人。

    至于江言愷的安危他倒是不擔心,畢竟是陳國的太子,陳國又將是黎國的附庸國,書迪要是不蠢就絕不會傷江言愷的性命。

    顧南弦見他一掃方才的愁容也就放心了,兩人正想著要去找孟涵月,誰知她便自己找上門來。

    第十章  輕松解決一切(1)

    “黎哥哥……”孟涵月進門按照慣例先喊上這么一句,當她看見坐在書黎身旁的顧南弦時,一雙盈滿柔情的雙眸倏地一沉。

    她恨不得取代顧南弦此時的位置,當她知道顧南弦真是書黎的妻子時,簡直就是晴天霹靂,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明明才是書黎的未婚妻,他怎么能另娶他人?

    她執著的想問出一個答案,然而書黎卻是理也不理她,每每一見到她便摟著顧南弦施展輕功而去。

    最氣人的是,她命令陳統領將顧南弦給抓來他居然不肯,理由是他沒辦法恩將仇報。

    這四海城中幾乎每個人都為顧南弦所救,就是他們也不例外,陳統領和他麾下的兵士都是正直的人,如何會去危害他們的恩人,即便孟涵月揚言要砍了他們的頭也是那句“恕難從命”。

    孟涵月無法除掉顧南弦,只能繼續天天上門堵人,還寫了書信給書迪說她沒辦法履行婚約,因為她找到了她一直在找的人。

    孟涵月也不笨,知道書黎失蹤肯定與書迪有關,所以寫了這么一封模棱兩可的書信,認為這樣就能保護書黎。

    金果見自家公主緊握粉拳,忙上前勸道:“公主,您冷靜一點!”

    孟涵月甩開她的手,看著一臉冷漠的書黎,強忍著心中的嫉恨,故作大度道:“黎哥哥,我知你這一年來受了不少苦,我不介意你納了顧姑娘,畢竟她這段時間照顧你也算有功,我答應你,待我們成親之后便許她一個側妃之位!

    顧南弦聞言額角倏地一抽,這說的好似她是奪人夫婿的狐貍精似的,若非孟涵月連一年都不愿等便點頭應了改嫁書迪,她還差點就信了。

    “你以為你算哪根蔥,敢與我家南弦相比?孟涵月,你是不是忘了,如今你可是我的準弟媳,可別逾距了。”既然決定要綁了孟涵月,書黎也就不再隱藏身分,一臉的嫌棄。

    孟涵月聽著他這變相承認身分的話,可以說是又驚又喜,喜的自然是他不再隱瞞,驚的則是弟媳這兩個字。

    “不,不是的!是書迪逼我的,他說我若是不嫁他,待他成為太子便讓黎皇廢除與我孟國的邦屬關系,我也是不得已的……”她紅著眼眶哭訴著,那模樣說多可憐便有多可憐,只要是個男人,面對這么一個美人都很難不起惻隱之心。

    可惜書黎是個例外,他非但沒有半點同情,反而一臉嫌惡的對著自家娘子道:“南弦,能不能直接綁了?她這般惺惺作態讓我渾身不舒服!

    顧南弦也沒料到他竟是這么不憐香惜玉,有些好笑的望著他。“綁之前還有正事得做,你確定不哄一哄?”

    以孟涵月的智商,只要書黎肯使美男計她定會言聽計從,也省得她出手。

    “我這輩子就哄你一個,其他人休想!”他說得理所當然,連作戲都不肯。

    顧南弦甜蜜的同時也有些無奈,不過當事人不愿意她總不能強迫,只能點頭應了!澳呛冒,隨你了!

    孟涵月看著朝她走來的書黎,腦袋根本無法思考,即便金果在一旁狂拉著她走她也不理,甚至還自動迎上前!袄韪绺纭

    書黎一聽見這三個字就惡心,沒給她說第二句話的機會,手一抬,孟涵月的身子便軟軟的倒下,他甚至連扶都不扶一下。

    “公主!”金果嚇得臉色發白,忙上前察看!肮鳎抗髂阈岩恍蜒!”

    “別喊了,給你個機會,是要與她一樣的下場,還是識相的給書迪傳信。”書黎冷冷的看著眼前毫不起眼的金果。

    一句話讓金果的背脊泛起冷汗,抬起頭時卻是一臉的惶恐!肮,奴婢不明白您的意思,奴婢只不過是個粗使丫鬟……”

    她話還未說完,就見書黎嗤聲笑了。“金鈴蘭,在場沒有一人是傻子,你既然能認出我,又如何以為我會認不出你?”

    金鈴蘭曾是書迪的貼身女官,也是他的愛慕者,后來則成了他的侍妾之一,擅長魅惑與易容之術,若不是他恰巧看見她一個習慣性的小動作,細細的觀察了她幾日,還真猜不出眼前這平庸的小丫鬟便是書迪那妖媚絕艷的侍妾。

    金果身子一僵,卻依舊沒有承認,只是顫抖著身子問:“你們……你們到底想做什么?為何打暈我家公主?”

    書黎見她繼續演,也懶得與她羅嗦,而是對顧南弦道:“娘子,麻煩你了!

    金果聽見這話,第一反應便是扭頭要跑,然而她才剛要轉身便發現自己雙腿一軟,肚腹疼如刀絞,幾乎說不出話。“你們……”

    這怎么可能?她壓根兒就沒看見顧南弦出手,她究竟是怎么中招的?

    見金果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書黎臉上神情未變,其實心里正翻著白眼。

    看他做啥?他也不知道他家的小娘子是何時出的手,看他有用?

    顧南弦看著癱坐在地、臉色發青的金果,淡聲道:“讓你主子帶陳國太子來換他的未婚妻,以及你。”

    金果臉色更白了,書迪壓根兒就不知道她頂替了暗衛的身分潛到孟涵月身邊當眼線,更別說原因還是想見一見這將成為三殿下正妻的女人。

    想她金鈴蘭艷冠群芳,才智雙全,謀害書黎之事便是她的手筆,然而這樣出眾的她卻有個敗筆,那便是家世。

    她乃罪臣之女,這樣的身分注定她成不了書迪的正妻,所以當她知道書迪將迎娶孟涵月,她第一時間并不是嫉妒,而是想著該如何摸清孟涵月的底,好讓她未來的日子能過得好一些。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倒楣的遇上疫病,更遇上了本以為早已死去的書黎,且還被他識破了身分。

    金鈴蘭死死咬著唇,眼神飄移不定,沉默許久最終還是妥協了。“我……我會替公主寫這封信!

    雖然可悲,但她心里清楚自己還沒重要到能當威脅書迪的籌碼,但孟涵月卻能,只要書迪想登上太子之位,便不會允許自己的未婚妻落在他人手上。

    書黎聞言,諷刺地勾起了嘴角,卻什么也沒說,只道:“照著我說的寫!”

    金鈴蘭乖乖聽話,等寫完信后,她神情復雜地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

    不得不說書迪與書黎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她一直以為書黎不過是個空有外表的草包,沒想到她才是傻的那個人。

    信中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針對書迪而設計,將他的脾氣拿捏得極為透澈,想著當初她與書迪之所以能成功算計這個男人,還是因為書黎真心信任書迪這個弟弟。

    不多時,這封信便被以最快的速度送了出去,而孟涵月與金鈴蘭兩人則被軟禁了起來。

    書黎也不再顧忌,直接傳信給自己的暗衛,讓他們至四海城尋他,并派出一部分的人想辦法救出江言愷。

    安排妥一切,接下來便是等了。

    “該死!”接到書信的書迪破口大罵。

    他怎么也沒想到他的未婚妻竟被人給擄了,且那人還疑似是他以為早已經化成白骨的書黎。

    這怎么可能?都過一年了,他不是早該死在毒谷之中嗎?

    一旁的幕僚見他臉色陰沉不定,忙開口!暗钕拢f了,她也不確定那人是不是太……大殿下,只是長得很相似,屬下認為此事還不能確定,需得再商議。”

    玄六正是那名被金鈴蘭用計換下的暗衛。

    書迪瞪向他!吧套h?就是因為你不停的在本殿下耳邊說要商議、說要穩妥,不然本殿下早已是太子了!”

    幕僚見他發怒,忙跪下討饒,那窩囊的模樣更是讓書迪滿肚子的火氣。

    “要是鈴蘭在,我還用得著你們這些廢物?”

    金鈴蘭前陣子突然生了重病,去了莊子上將養,一直沒能回府,他的鈴蘭聰穎過人,便是她助他扳倒了書黎,若是有她在,他何需這些只會一再讓他穩住的無用幕僚?

    幾人低垂著頭,默不吭聲。

    書迪見狀是愈看愈氣,“不論那要脅之人是不是那該死的書黎,孟涵月都是本殿下的未婚妻,光是這一點本殿下就得去救!”

    他是真看上了孟涵月那張臉,孟國第一美人,還是他哥哥的前未婚妻,這樣的女子即將成為他的女人,光是想像他便興奮不已,用一個無用的陳國太子換美人,對他來說壓根兒是想都不必想。

    當初玄一會抓江言愷是因為他與書黎交好,又一直在藥王城逗留,以為他知道書黎的下落,畢竟在沒見到書黎的尸體前實在不放心,若是能從江言愷口中套出那是再好不過,誰知玄一幾人出手太重,竟在打斗過程中把人給打傻了……

    想到這江言愷他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畢竟是陳國的太子,殺也殺不得、還也還不回,最重要的是如今人還不在他手上,而是在長樂公主書嫚府里。

    幾名幕僚卻覺得不妥,忍不住要再勸!暗钕,若這是個陷阱——”

    “陷阱?你們是說這是書黎的亡魂針對本殿下設下的陷阱?你們以為進了毒谷還能有命活著回來?”書迪再次冷冷的看著他們。

    他靜下心后驀地醒悟,自己這是陷入迷障了。

    毒谷是什么地方,那是堪稱只進不出的死地,除了藥王谷的人誰都無法活著走出,若不是這些廢物不停的在他耳邊說著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唯有如此才能確保他順利登上太子之位,他會等到現在?

    如今想明白這點,他若是再聽這群廢物的話,那他書迪的名字便倒過來寫!

    與其去想是書黎的報復,倒不如想著這是陳國守將擔憂他們太子而設下的計謀,畢竟陳國爆出疫病,又被人平息之事傳得沸沸揚揚,江言愷這個本該守在山岳關的太子卻一直不現身,如何不引起眾人的疑心?

    這么一想,他突然覺得茅塞頓開,一切都明朗了。

    對,正是如此,這肯定是陳國人的陰謀!

    自以為聰明的書迪壓根沒想到江言愷在他手上的事,陳國人是如何知曉,此時的他完全放松下來,一掃方才的陰郁。

    不得不說,書黎對他這個弟弟的個性十分了解,不過用了幾句話便讓對方完全照著他要的方向走。

    眾人見狀,有的忍不住搖頭,眼中滿是失望,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攤上這樣的主子能怎么辦,自己選的人說什么也得咬牙跟下去。

    為首的幕僚再一次站了出來,用了另一種方式勸道:“殿下打算何時前去四海城?這四海城的疫病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已經清除,殿下何不等一個月后再行——”

    “等一個月黃花菜都涼了!”書迪忍不住大罵!氨镜钕履苏纨執熳樱绾螘履菂^區疫?通知下去,明日便出發,待本殿下迎回未婚妻,便能成為太子了!”

    先是疫病攪局,后是未婚妻被綁,再這么等下去他何時才能成為黎國的太子?

    這一年來他與書育斗得熱火朝天,若不是書育那蠢貨犯了錯,又覺得書黎回來無望,父皇哪會松口打算改立他為太子,這一回他要是再聽這群老不死的話,他就是傻子!

    眾人頭大了,見過不怕死的還沒有見過趕著送死的,這主子當真沒救了……

    在書迪下達命令后,幾人又勸了幾句,依舊無法動搖他的決定,最終只能嘆氣離開,趕著收包袱溜唄!

    翌日一早,書迪便意氣風發的上朝向父皇稟告要前去接未婚妻一事。

    黎皇想了想,覺得自己這個兒媳婦也是一波三折,嫁個人都這般坎坷,便大手一揮,準了!

    于是書迪又去了趟公主府討人,誰知才剛開口就被書嫚給轟了出來。

    “那個賤人!”書迪氣得牙癢癢,偏偏他拿書嫚沒轍,只能灰溜溜的離去。

    一旁的玄一見人沒到手,忍不住問:“殿下,陳國太子沒到手,該怎么去四海城換三皇子妃回來?”

    說起江言愷為何會落到書嫚手中,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書迪自然不可能就這樣放棄。

    書迪怒道:“明的不成便暗著來,今晚子時前定要將人給我擄回來!記得做干凈點,別讓那女人察覺到是本殿下的手筆!”

    公主府的守衛雖森嚴,可比起皇子們的暗衛卻不是一個等級,他想擄人隨時可以,不過就是不想與書嫚那瘋婆娘交惡罷了。

    要說黎國這些皇子公主中誰最難相處,那必定是書嫚,就是身為親兄長的書黎也對這個妹妹沒轍,能不往來就不往來。

    然而書嫚卻是一點也不在乎,才十三歲便吵著要在宮外建府,待她的公主府一建成就直接搬過去,除了皇后召見外幾乎不會入宮,自顧自地過著自己的生活,不過才滿十六歲便開始寵起了男寵,江言愷便是被她一眼相中給搶去了公主府。

    偏偏父皇對這個惡女疼愛有加,不論她做了什么事他都全力維護,擺出只要書嫚開心就好,其他都不重要的態度。

    在這改立太子的節骨眼上,要是可以書迪實在不想去招惹書嫚,就怕她去父皇面前使壞,偏偏他又不得不這么做……

    暗衛的動作極快,當夜便將江言愷帶了回來,未免夜長夢多,書迪帶著一干暗衛趁著夜深離開了黎國。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動向根本沒逃過書嫚的眼睛,他前腳剛走她后腳便跟上,兩波人便這么往四海城奔去。

    “可惡!”孟涵月已將房間里所有的東西全都砸壞,卻依舊不能消除她心頭的忿恨,看著一旁的金鈴蘭忍不住開口罵道:“還不過來服侍本公主!”

    一直沒動靜的金鈴蘭只是懶懶的看了她一眼,絲毫不搭理,她的身分已被揭穿,孟涵月還想把她當侍女使喚,作夢!

    見她動也不動,孟涵月火氣更加旺盛。“你是死人嗎?沒聽見本公主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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