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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跑不掉 第8章(2) 作者:夏喬恩
    堂堂八方鏢局副鏢頭?

    人稱京城第一鏢師的蔚超恒?

    喬明珠莫名其妙的睜大雙眼,不禁懷疑究競是自己聽錯,還是那女人說錯。

    躺在雪地上的分明是藍恒怎么會是那姓蔚的?

    “八方鏢局副鏢頭、京城第一鏢師又如何了?”趙梟哼了哼,氣不過的奔到她身邊,指著人清算細項!耙膊贿^就比我俊了“一些”、年輕了“一些”、高大了“一些”、斯文了“一些”,除了這“四些”,他哪里比得過我?也許那話兒只有我的一半--”

    “住口!”雪靈花大聲斥喝,截斷男人厚顏無恥的抱怨,看似森冷的小臉,卻隱約掠過一抹嫣紅。

    趙梟眼尖,發現那稍縱即逝的嬌羞,埋怨的嘴臉瞬間被笑容取代,自信滿滿的雙手插腰,將昂藏身軀挺得更直。“看來你還是很清楚的,我才是最大的!

    “閉嘴,你要是再敢廢話,當心我拔了你的舌頭!”雪靈花撂下狠話,再次對他頤指氣使。“還不快點把副鏢頭扶起來,小心別傷了他,更不準你動他一根寒毛,否則我絕不輕饒你!彼渎暰,對他藏在肚皮里的壞水是一清二楚。

    陰謀被識破,趙梟一臉不甘心,卻也沒敢拂逆她的命令!昂,什么副鏢頭,裝什么溫柔,明明都有我了……”

    他一邊碎碎念,一邊扶起藍恒往樹林方向走去,沒發現喬明珠在瞧清藍恒,應該說是瞧清蔚超恒的那張臉后,整個人就像是突然被人砍了一刀,瞬間睜大雙眼,臉色變得死白。

    雪靈花可沒遺漏她的表情變化,不禁饒富興味的走到她面前。

    “怎么,你與他策馬同行,難道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喬明珠壓根兒聽不見她的話,就算聽見了,也無法搭理她。

    事實真相就像一雙看不見的手,緊緊掐住她的預子,不僅掐斷了她的聲音,更掐斷了她的呼吸。

    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這兩個月來始終與她同行的應該是藍恒,怎么眼前出現的卻是姓蔚的那張臉?他們究競動了什么手腳?

    她頭暈目茲,無法思考。即使方才自馬背上飛拋落地,在雪地上滾了那么多圈,也不像此刻般惡暈,仿佛只要閉上雙眼就真的會暈了過去。

    其實答案早已呼之欲出,甚里連思考都不用,只是她不愿意去相信。

    眼前的一男一女是牙,門歪道,半路劫人只是為了試毒,哪里需要動什么手腳,那手腳壓根兒是藍恒自己動的,為的就是掩飾他的真面目與真實身份!

    即便腦門暈眩,她仍睜大了雙眼,瞬也不瞬地瞪著那張她再熟悉不過的俊臉,不允許自己除弱逃進,非要逼自已看清楚這血林林的事實真相不可。

    眼前的男人不是藍恒,不是。

    因為他是蔚超恒,一直都是。

    這兩個月來與她一路同行、日夜歡笑的人不是藍恒,而是易容過的蔚超恒!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什么藍恒,什么在下,什么姑娘,通通都是假的。

    自他們在破廟見面的那一天起,一切就是個謊言,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劃的計謀,而她卻渾然不覺,還傻傻的信任他,傻傻的跟著他,甚至傻傻的愛上他……

    喬明珠全身乏力的仰躺在床上,雙眼無種地看著那布滿蜘蛛網的石壁,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究競被帶到了什么地方,也不在乎自己被關到了地牢里,更不在乎自己接下來會有什么下場。

    即使在連入這牢房前,那女人曾掐開她的嘴,逼她吞下幾顆不知是何種毒物的黑丸,她也無所謂了。

    橫豎她是打不過那一男一女,倘若命中注定要命喪于他們兩人手中,她也怪不了誰,若真的要怪,只能怪自已有眼無珠沒看出藍恒的真面目,還一路傻傻為他心疼難過,才會失去戒備,栽了個大筋斗。

    那兩人雖然不是好人,但如今她卻得感謝他們沒將她和蔚超恒關在一塊兒,否則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更不知道自己會對他做出什么事。

    一路走來,她競絲毫問察覺藍恒就是蔚超恒……

    先是娶了地,接著又騙了地,一路上隱藏身份不停演戲欺騙,他究竟是為了什么?難道是為了報復她逃婚,所以故意戲弄她嗎?

    哈鼻的酸澀伴隨著滾燙的憤怒,自內心深處翻涌而上,讓她不禁握緊了拳頭,咬緊了下唇,貝擊嵌入蒼白粉唇瞬間咬出好幾個洞,鮮血滲出,她卻沒有感覺。

    她從來沒這么氣過一個人,氣得好想將他千刀萬剛,五馬分尸,氣得好想抽掉他的筋、拆折他的骨,但無論她在腦中如何“凌虐”蔚超恒,始終無法撫平心里頭那磨人的疼。

    她的心就像是被人創了個洞,淚淚流著血,疼得她好想放聲尖叫。

    他是個騙子,可惡的大騙子,她不要再想他。

    然而自破廟相遇以來,他溫柔的眼神、說過的每一句話、對她的每一分關愛照顧,卻一幕幕、一聲聲不斷的在她腦中出現,不停刺痛她的心。

    都是假的……假的……假的。

    迷蒙水霧瞬間彌漫眼眶,接著兩串淚水活著眼角淌下,再也壓抑不住。

    “明珠……”

    溢滿心疼的呼喚忽然自牢籠外響起,鉆進了她的耳,侵入了她的心,讓她又是一陣椎心刺骨的疼。

    瞬間她渾身一僵,迅速伸手抹去臉上的淚水,起身的同對,也用力丟出手邊的竹枕,可惜竹枕過大,啪的一聲撞上牢房堅固的鐵欄桿,沒有替她催殘那張可惡的俊臉。

    面對她如此窮兇極惡的模樣,牢房外的蔚超恒閃也不閃,甚至眼也不眨,依舊站在同樣的位置,憂心鐘仲的看著她。

    “明珠你有沒有事?他們有設有對你怎么樣?”

    “你來做什么,走開!”她對著他咆哮,不敢相信他竟然還有臉出現在她的面前。他騙了她這么久,如今假面具都被摘了,他就該知道她絕對不會原諒他,而他竟然還敢出現在她面前?

    “我不走,你必須告訴我,他們究競有沒有對你--”

    咻!

    蔚超恒無法將話問完,因為一顆碎石子忽然穿越牢房,以驚人的速度和力勁劃過他的臉,瞬間在他臉上劃出一道傷口。

    沒有假臉皮的履蓋,碎石傷的是他真正的臉皮,薄嫩臉皮綻開,瞬間淌下刺目鮮血,他卻依然動也不動,甚至沒有伸手檢查傷口,反倒是出手傷人的喬明珠震驚得全身僵硬,完全不明白他為什么不躲。

    他是個鏢師,是八方鏢局的副鏢頑,每個人都說他武藝精堪、超群絕倫,不可能連區區一顆小石子都躲不開,他卻故意讓她傷了他,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不明白,漲滿胸口的憤怒設有因為傷了他而消失,反倒心更痛了。

    她實在太過難過,因此也就設有注意到同樣是被擄來,為何她被關在牢里,而他卻是站在牢房外。

    “他們不是正道人物,專門半路擄人試毒,恐怕早已弄死了好幾個人。”他泰然自若的解釋出現在這兒的原因,繼續詢問方才的問題,仿佛她從來設有拿石子扔他,更不曾傷了他,那熟悉又陌生的俊容上沒有絲毫的責備,只有濃濃的擔憂!八麄冋f曾逼你吞下五顆毒藥,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藥丸嗎?除了藥丸,倘若你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一定要拒細靡遺的告訴我!

    小手握緊,她想別過頭不去看他臉上的傷口,想趕走心頭那油然而生的后悔與愧疚,但是卻辦不到。

    她沒有辦法不去看他臉上的傷口,更無法不去看他眼底臉上濃濃的擔憂,明明是他欺騙了她,這一切都是他自食惡果,她為什么還要感到后悔和愧疚?

    她才沒有錯!她沒有錯!

    “我為什么一定得告訴你,你騙了我這么久,如今還想騙我什么?就算他們拿我試毒,那又關你什么事!”她惡聲惡氣的嘶吼,竭盡所能的將所有憤怒都塞入心房,試田用憤怒掩埋那不該出現的后悔與愧疚。

    “因為我必須確定你離開對,體內的毒已經解了!泵鎸λ呐鸷统爸S,俊臉上的關懷始終未退,眼底反倒還多了淡定的溫柔,那深邃如海、溫柔似水的目光,讓她不禁想起了藍恒。

    當他假扮成藍恒的時候,也經常這么看著她,但是……

    但是藍恒是假的,他的溫柔也通通是假的!

    她用力甩頭,拒絕再被他欺騙。

    “離開?”她冷冷一笑,用最冰冷的目光瞪著他。“你在說什么鬼話,那些人大費周章的把我擄到這兒,怎么可能還會讓我走。”

    “他們會的。”他輕描淡寫說道!拔乙欢〞朕k法讓他們答應,讓你平安無事的離開這里!

    她不信。

    這輩子她再也不會相信他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枝騙一次就夠,她絕對不容許自己再被騙第二次。

    就算她真的被拿去試毒,葬身在這座地牢,那又有什么差別?就算她真能逃出這里,也暫對回不了揚州,天大地大卻沒有一個屬于她的地方,而她甚至連個朋友也沒有。

    以往他對地的肯定與安慰,如今全都成了傷人的虛偽與謊言,她握緊拳頭,只覺得好難堪、好痛苦。當他說著那些話時,是不是也在心中笑話她?

    她明明心知肚明沒有人愿意和她做朋友的,在揚州沒有,他又怎么肯?

    誰說你麻煩了……你從來就不是個麻煩。

    你熱心助人,怎么能說是雞婆多事,何況你也沒有連累我。

    我覺得你沒有哪里不好。

    溫柔的聲嗓仿佛還在耳邊飄蕩,往事一幕幕,讓她的雙眼再次彌漫水霧,心里頭的憤怒和逞強就像頭紙老虎,迅速被悲傷與脆弱給擊倒,夾著尾巴逃得無影無蹤,讓她再也關不住淚水。

    “明珠別哭……”看著她淚流滿面,蔚超恒只覺得自己好可惡,一雙大掌瞬間緊緊握住鐵欄桿,恨不得扭斷這該死的牢籠踏入牢房,替她抹去淚水,但是--

    但是他整整等了九年才又遇見她,好不容易才終于卻除她的心防,讓她愿意靠近他,他“籌劃”了這么久,絕不能功虧一簣!

    千頭萬緒在心里回燒,最終他還是強迫自己松開大掌,鎮定的問:“他們沒有給我太多時間,所以你一定要清楚的告訴我,除了那五顆毒藥,他們究競還逼你吞下了什么東西?”

    她拒絕回答,也拒絕再看到他。

    抱著膝頭,她迅速將淚濕小臉埋入腿間,轉身背對他。

    “明珠?”

    沉默。

    “明珠別這樣,快告訴我!”

    依舊是沉默。

    “時間到了!崩畏客鈧鱽砹硪坏郎ひ,是將她捉到這兒的男人。

    “我需要再多一點時間。”低沉嗓音不再如往昔徐和,只有濃濃的焦急。

    “不可能!蹦悄腥藷o情道。

    “但是--”

    “這是你唯一,也是最后的機會,走了!”那男人抽出大刀!皠e忘了你曾吞下了什么,只要你違背諾言,你只會比她更早死--”

    “我下會違背承諾,我這就走!彼掖医財嗄腥说脑,終于轉身離開。

    即使她打定主意不想再看到他,她卻依舊不由自主豎起雙耳,將他的聲音全聽進了耳里。

    直到地牢里再也沒有聲音,她才轉過身,迅速下床走到牢門旁,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小臉上布滿了淚水,也布滿了無法掩飾的孤疑與憂心。

    為什么那男人說他會比她還早死,他究竟吞了什么?

    難道,他也被逼著吞下了毒藥?

    還有他們所說的承諾究競是什么?為什么那男人會說這是他唯一,也是最后一次的機會?

    可惡!就算他吞了毒藥又如何?事到如今她何必替他想那么多,都已經被騙到這個地步,她又何必--何必--

    不,她絕不是替他感到擔憂,她只是好奇!

    他這個大騙子謊話說盡,她只是好奇他會有什么下場。

    話是這么說,她卻控制不了的握緊雙拳,焦慮地在牢房里來回踱步。

    他方才說了,他一定會想辦法說服那兩個人答應,讓她平安無事的離開這里,難道這件事與他所做的承諾有關?

    該死,他到底做了什么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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