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要的書!
“放下就好!被氐郊夜徊煌,什么事都不用做,但慣于忙碌的她突然清閑下來,十分不習慣,就以看書過日子。
不知他們現在怎么了,還好吧?金冰從窗臺折到書桌前,電腦因久未接收到命令而啟動屏幕保護,電腦的左邊還雜亂地堆滿下各種書籍,還有幾支筆,電腦臺下方的架子上放滿了MP3。雖然不是小孩子了卻還會迷戀這些東西。
“小冰,要吃飯了!苯鹉竿崎T看見沒有什么精神的女兒,心中一陣心疼。哎,得知她的事她著實生氣了一陣。可是她畢竟是自己的女兒,難道讓她流落街頭嗎?“怎么了?還在想那個男孩子嗎?”
“媽,才不是呢!苯鸨谧狼罢酒饋,不想提起他。習慣有他的日子,那么也一定可以習慣沒有他的日子。
“爸爸還很生氣呢!苯鹉竾@口氣,覺得當初不該讓女兒就此而去的。
“媽,我到側戶那里住好了,爸爸老是生氣也是很傷身的呢!
“胡說。家里已經很冷清了,你還……”一陣鈴聲打斷金母的話。
金冰拿出手機,呆了一呆,“喂?”
“你猜猜我是誰?”對方問。
“臭丫頭,你怎么知道我電話的?”
“呵呵,我亂按的,呵呵,想不到通了。呵呵,想我沒有?”
呵呵,大家也來猜猜是誰?
“莉香——”金冰捂著手機,對媽媽說:“我今天晚上有朋友來,不在家吃飯了!闭f著走出門口,“我們找個地方如何?去拼酒吧,看看你這丫頭酒量如何了?”
“哈哈,夸大吧你?以前我不是最能喝的那個嗎?好,來就來!去娛樂城,到地子城那里!
“想不到你還記得呀!
“當然了!韓國的娛樂城又大又漂亮,哎,見面再說吧。”
“好!贝蠹乙黄鸾Y束了電話。
“大小姐,要我載你去嗎?”司機問道。
“不,我自已去吧,今晚可能會很晚才叫來,我開自己的車去!苯鸨叩杰噹臁
“冰,要小心點兒,記得開著手機.”媽媽又擔心地跟了出來對女兒說。
“知道了,媽媽也早點休息吧!苯鸨鶈榆囎樱兄行牡膴蕵烦邱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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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眼就看到站在門門的莉香了。
“哇,死金冰,真的漂亮死了,你怎么可以那么漂亮呢——”莉香一見下車的金冰,也認出她了。
“少來!進去吧”
“嘁,還是那么大小姐呀,傲得要死!边M去的第一層是游戲室,她們繼續往下,去酒城,那里什么酒都有。
“來來,我們先從燒酒開始點起,每一種酒都拿一瓶來。喂,你錢夠吧?”莉香轉頭問金冰。
“夠!”金冰難得見到好友,剛才的憂郁也消失了。她微微挑著眉,像極了當年耶個還在一樓打游戲的金冰。
一坐下來,金冰就注意到莉香手上的戒指了,“你結婚了?”
莉香差點兒摔了杯子,“暈!我都幾歲了?還不結婚就沒人要了!大小姐,你不是吧!”她也注意到金冰的手指空空如也,“干嗎?你家人舍不得那么漂亮的女兒嫁出去呀?”
“不是!苯鸨鼗亓司洹U娴模俨患蘧蜎]人要了,她也不小了。
酒上來了,莉香倒了杯,“周曜華?”她突然想起這個人,隨口說道。
金冰神經質地看著她,“你提起他做什么?”
“沒啊。我記得那時我們一起讀書的時候,你就和他在一起了吧?嗯,說起來,他看你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樣呢?聽說你后來還在中國繼續升學對吧?那他現在怎樣了?”
“拜托,你結婚了!”一方面也是金冰不想再提他。都過去一年了,什么想念也想盡了,但現在又提起,她又覺得渾身發熱了。
“問問而已嘛,難道已婚的男人不能談論宋慧喬了嗎?你什么時候那么保守了?”莉香倒著第5杯酒,已經把第2瓶喝了三分之一了。
“也不是啦,嗝,只是,嗯,這是什么酒?嗝,只是,嗯,不要提他!苯鸨崖杂凶硪狻
“嘻,該不會你和他有些什么事吧?”純粹是開玩笑的。
“莉香,你還不知道吧?他和陸家雨在去年就結婚了。”
“啊,不會吧。說真的,我看過那么多帥哥,就他最有味道。他當時會那么受歡迎有一半也是因為他溫柔體貼呢,不過在平時還真看不出來?峥岬摹?金冰,你也喜歡他吧?”
“你怎么那樣說啊,嗝!你怎么還在喝啊?”大半桌酒都喝完了。金冰趴在桌上,看著那些酒瓶,渾渾沉沉的。
莉香低頭看著她。金冰的確很美呢,高挑略瘦的身材,此時雙眼迷蒙的她卻顯得嬌媚動人,韓國的女人就是嬌小可愛呢,這一點在金冰的嘴唇上就能看出來了,唇小而不厚,也不是薄唇的那種——怎么說呢?就是可愛嘛!
“嗝,你干嗎一直看我?”
“看你的不止我呀,你看——”莉香笑了笑,指向一旁的角落——的確,那里有人一直看著她們,由于燈光昏暗看不清那個人的樣子。
金冰沒有回頭,用韓語夾了點兒中文,叫道:“你少來!我——嘔!”還未說完,就猛地彎了腰嘔吐?赡芤驗樘^用力了,她整個人跌在地上,還昏昏沉沉地睡在地上了。
“金冰,你不會那么快就醉了吧?你多久沒喝酒啦?酒量這么差,才喝了三杯!崩蛳闳嘀鸨亩贪l問她,見她沒有同應,知道她真的醉了,“什么嘛,才11點多啊。你這么快就醉了,等會誰陪我去玩啊。不行,你給我起來,喂!”
“不要吵!要走你自己走!”
“我暈!”莉香把金冰扶到最靠近她們的長椅上,剛把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放下來,擺正她的身體,金冰卻突然翻身抱緊她,“不要走,留下來陪我,曜……”金冰輕輕地喚出那個不被留在回憶中但卻烙劃在她心中的名字,淚水酸澀地流了下來。
周圍的人紛紛向她們投以奇怪的目光,莉香才不管那么多咧!她肯定自己沒有聽錯,那個“曜”字是指——
“小姐需要幫助?”一個生得蠻白凈的路人甲跑過來問莉香。
“不,我們休息一會兒就行了。”開什么玩笑!這里是韓國耶,到處都是金氏家族的人呢,他們的大小姐有什么損失,她可賠不起。
沒想到莉香剛從停車場回來,卻不見了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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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曜華把金冰抱在懷里.金冰已經睡熱了。酒精使她嘔了一陣,已經沒什么體力了。
“你怎么又喝酒了?”周曜華把車窗打開,希望能帶走她身上的酒氣。
金冰當然不可能回答他,只是因為睡得好像不平穩,扭動身體,希望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手吊著也不舒服,但又不知放在哪里,左搖右擺放都不對似的,最終被周曜華握在手里。
到了酒店。
“你去找個服務員來弄干凈她,最好不要再讓我聞到那些酒味。”周曜華自己下了車,也沒有抱金冰下車,直接打電話到服務臺,讓他們找人出來處理,“弄好了,送到17樓的第7間房。”
“好的,先生!
周曜華在自已婚禮那天到今天的一年里,第一次來找金冰。沒想到見到她時是她在喝酒,這令他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在酒吧。
他其實沒有想過來找她,也沒有打算過,雖然已經為她結束了婚禮——在為陸家雨戴上戒指的那一刻,陸家雨縮了手,“你去找她吧,我知道你的心已經不在了!逼鋵,就算陸家雨不那樣做,他也會背負下這個不義的名聲的。他沒有辦法在想著這個女人的同時又和另一個女人結婚。
那他不愛陸家雨了嗎?這也是周曜華沒來找金冰的原因之一,他要給自己時間思考,讓自己想想,他的心到底在誰的身上。
他離開了教堂,萬人喧鬧,母親不解的呼聲使那個婚禮似乎成了喪禮。但他統統不在乎,他的心很亂。他又再回到那個沒有人踏足過的地方,他清楚了,那公寓充滿了她的影子。一時間,他的心好像在絞痛。
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立刻把她追回來。她已經徹底不信任他了,他們需要分離。至少讓她安靜下來,他知道,他重重地傷害了她,他知道——不然她不會消瘦,不會從體內流出那么美麗的血。
“你為什么不去找她?”陸家雨也曾那樣問過他。
他只是搖頭。為什么?連他都不知道,“別說了,家雨。如果你想讓我過得好點……回家沒人說你什么吧?”
“沒什么,我自己的事我會處理好的。其實我早跟媽媽說,我不想跟你結婚了。華,其實我看得出你的心意,我也跟冰冰說過,你也知道吧?可惜她冷靜聰慧過頭了,毫不留戀就轉身走了。不過正因為她這樣,你才如此迷戀她吧,金冰的確很吸引人。”
周曜華猛地捉著她的手,用力把她抱在懷里,“不要提她!
陸家雨被他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安靜了下來,果真不再提金冰。這個懷抱再溫暖,也不再屬于她了,因為這個男人的心里裝著另外一個人,但她仍愿意心甘情愿地推開他,誰叫她真的愛他而寧愿給他自由呢?這是最后一次但同時也是惟一次,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抱過她,讓她……
周曜華的思緒被敲門聲打斷了,“先生,你吩咐的我們已經做好了。”
服務生把金冰扶了進去,她還睡得挺好呢,不過大概是因為醉得太厲害了吧。
“謝謝!敝荜兹A關了門,走到金冰的身邊。洗完澡的她的確好多了,淡淡地帶著沐浴液的香氣,周曜華著迷地看著她。
從前的長發已被剪得差不多了,服帖在臉上,露出小耳朵。雖然已經快是三十歲的人了,但由于養尊處優,皮膚還是很白嫩,而以前淺淺的蒼白已然消失了,顯出點點的粉紅?磥硭^得還不錯。酒精使她的雙唇看起來像浸在酒里的葡萄一樣鮮嫩。她翻了個身,滾到了他的面前。
周曜華伸手將她額前的頭發挽到耳后,也許是因為本能反應,她的睫毛顫動了幾下。
“嗯,好癢。”她含糊不清地咕噥了聲。
原來她講韓語講得那么好啊,第一次聽她說韓語的周曜華微微挑起了眉。
今天會來,是因為今天特別想她,從早上起來就特別想了,有什么東西一直在騷動他的心——他一定要見她。一切都很順利,他利用工作之便很快就通過她表哥的公司查到她的家族,讓他驚訝的是,她也是個小富婆呢,單從直系分的小動資產她就可以搞投資了,還沒有把可動資產給算進去呢。這也是她與眾不同的地方嗎?無論是她爸爸還是她媽媽,都擁有顯赫的家世背景。
想不到在這個本來挺溫存的時刻,不速之客來了——是金冰的父母。
“就是這個人?”金父指著周曜華問身邊的人。應該是隨從。那些人點點頭。
不知道為什么,周曜華突然有點兒被嚇住的感覺。人太多了,而他只有一個,而那個人還睡在隔壁。
一時間好像大家都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只是那么僵著,金父看下看,便讓人把女兒叫醒,卻被周曜華阻止了,“她今天喝了酒,灑可能還沒醒.這樣叫醒她,恐怕不太好。有什么事我們談就好了!
金父“唔”了聲,頗為同意,“你為什么現在才來?”雖然話很貿然,但卻很實在和直接。一點兒都不浪費時間。
“因為我要想清楚!彼膊幌攵嘧鲛q解,事實就是如此。
“我的女兒不是什么歡場女子!
“我知道,所以才來了!
“我只有一個女兒!崩先宋⑽⒉[著眼,像打量,又像在回憶女兒小時候,“你大概不知道吧,她在英國讀過經濟學的,那時只有十三歲。但是并不理想,反而因為跟男孩子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而獨自一個人去了意大利。我一直很用心教導我的女兒,我也清楚她會那樣做的原因。那是因為她很愛你吧?”
老人的話沒有停頓過,將以前和最近的事混到一齊說了,但周曜華理解,這是一個父親,帶著兒女成長的生命而衰老的痕跡,因為他的爸爸也是這樣。
“她剛回來的時候,常常暈倒,身體太弱了,又受了刺激,最近的幾個月里才有起色!崩先送蝗粚⒁暰集中在周曜華的身上,“可是無論如何,她都沒有開心過!
金母似乎有點兒不明白他為何要跟這個小子說那么多,她以為他是來教訓人的,“不要跟他提起女兒的事,還是跟他說說以后的事。”
“他是個優秀的孩子,我知道該怎么做。今晚先回去吧。”他轉向周曜華,“等你想好了,去跟我淡談。想帶走我的女兒就要得到我們整個家族的認可不是優秀的人,絕不承認。”
“是!敝荜兹A自信地應了一句。
天色已經發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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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說金冰第一眼看見周曜華的心情呢?
是激動?也有吧,但是那是很復雜的,無法說得清是怎么樣的。等聽到他的聲音又以熟悉的方式傳來,她幾乎以為時間就那樣停止了。
有多少個白天和黑夜,在默默期望和淡淡的失望中度過?似乎每過一天都是煎熬。想他,瘋狂地想他。這種想會鉆心,會落淚,痛苦不堪。以為這一輩子都不能見到這個人了,以為這一輩子都只能活在慘白的陽光里——沒有體會過,就不會知道的痛苦。
“……對不起!敝荜兹A就坐在床沿看著她,似乎要她睜開的第一眼就看見他。
“真的是嗎?”好怕又是一個甜蜜的噩夢,只要轉醒,只要觸碰,就會碎得一絲不剩,而后加深她的痛苦。
周曜華的心臟閃過心疼。他到底做了什么?傷她于無形中。
“我怎么又夢見你了?我好傻啊,說好不要再想你的。你一定很不屑吧?從來都不要愛情,你會討厭我吧!苯鸨粗荜兹A,眼睛里有掩不住的淚光。
“你不是夢見我,而是見到了我。”周曜華認真地對她說。她說對了,在這之前,他的確不要愛情,他看多了那些無聊的愛情。但是誰又想到,是愛情將他變成這個樣子的呢,為了一個女人居然跑來韓國。
“哎,不要吵好了。昨晚喝多了,媽媽一定會發牢騷吧!苯鸨詾樽约哼在做夢,就轉身走下床去,在腳著地的剎那間,她睜大眼睛,忍著尖叫——這不是夢!
她迅速退到一旁,看著他,猛地搖了搖頭,“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周曜華忍住翻白眼的欲望,“我說過了,是你沒聽好!”
“家雨……家雨還好吧?”金冰問了一句。
“不知道。”
“你們吵架了嗎?”不然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夠了,我不想再做蠢事了!我沒跟她結婚,別露出那種表情,我是認真地在跟你說話,你也認真聽。我沒跟她結婚,因為我發覺有個人比她還要重要——”
好像開獎時間一樣,金冰的大腦還沒來得及接收那個“我沒跟她結婚”的信息,馬上又聽到他說“有個更重要的人”,心臟跳得很快,不能說出任何話了。
“不是你的關系,我只是覺得你重要而已。哪,我不會再說第二遍了,感覺驢死了!”周曜華的臉上真的有狼狽的紅痕。
金冰差點兒暈過去。什么呀!
“我只是覺得你重要而已”……
“真的嗎?曜,你不要等會兒冷笑著跟我說‘笨蛋,那是騙你的’?”
周曜華快步走向她,將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口處,“你感覺到了什么?”
金冰的手不甚習慣地摸索著,是一條鏈子。
“把它拿出來看看!
一枚紫水晶戒指。
“你看看它是不是開玩笑的?”
紫水晶在晨光中閃閃發亮,倒映在兩個人的眼眸中,顯得深沉。戒指已在洗滌的過程中顯得不如當初的新了,但是有種屬于紫的貴氣。底環處的“冰”字比別處光滑,因為經常撫摩的關系。
金冰的手顫得很厲害,一夜之間什么都變了嗎?什么心疼、什么等待、什么痛苦似乎都在為這一刻做準備,統統撞擊著金冰的心。
“可是你當初……當初那么絕情地要跟我分手,有時候又莫名其妙地對我生氣;你對小雨比較好,你又愛上了太多的人,你怎么可以一句話就算了?”金冰緊緊握著戒指,記憶一涌而出,唇上喋喋不休地數落著他。
“因為我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你才肯原諒我。畢竟我做了那么多壞事,你不肯原諒我我也是活該的。可是我真的很想你,非要想你不可,家雨也說我只能屬于你了。”
“你這個壞蛋,誰要原諒你了!是小雨人好,什么都聽你的,我不是她,你不要想得那么美!苯鸨龆鴮χ荜兹A露出一個挑釁的笑。
周曜華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久違的表情,沒錯,就是這個好斗的她!少年時追逐的也是這個表情后面的靈魂——好斗,不服輸,與眾不同。他現在終于明白了,為什么以前的他一直在忽略她的存在,否認她,將她歸到一類人里。因為她失去了斗志,甘于屈服于他,而他厭惡的就是那樣的她。
他要的不是綿羊,他要的是伙伴,可以并肩作戰的人,這也是他沒有跟陸家雨結婚的原因吧?她只能分享他的戰績,卻不能跟他一起戰斗,周曜華幡然醒悟。
以往的她固有才能和冷靜,卻因愛情終日郁郁寡歡,蒼白的臉色也說明了這一點,所以以前的他只是一天一天地習慣了她,印象中他還是不斷找尋著少女時的她,但那時的她已掩蓋了少女時的氣質。
其實,他也很矛盾——既想愛她又要抗拒她。
“要發戰書嗎?”周曜華笑了笑,向她跨了一步。
多么熟悉的感覺啊!
“也好啊!苯鸨蝗幌蛩麙伭藗媚笑。
這也不能怪她啊,誰叫他一直主導著大局呢,讓她喜讓她憂。從前不知道他是怎樣想的,就只能一直做著配角。但是被動不是她的原則,所以他提出分手時也毫不示弱,就算有淚也自己流;他要舉行婚禮了,也毅然離去,縱使痛苦,也不要做那種求他留下的笨蛋。
“那你輸了怎么辦?”他是絕對不準備輸的,不然可是很沒面子的.而且他只想讓她過過癮,無論如何,她只能跟他在一起……
“我連賭什么都還沒有講呢……”
“嗯……這個,哈哈,有什么關系呢……反正……”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