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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總裁 第三章 作者:唐席
    錢公子領了四名彪形大漢,當晚就來夢萊茵鬧。

    “茵茵呢?茵茵在哪里?把她叫出來!”錢公子這回扮起了流氓,一到夢萊茵耽大聲嚷嚷。

    “哎呀,我說是誰,原來是錢公子。錢公子要找茵茵,茵茵豈有不見之理,何必這樣勞師動眾呢?”芳姨見外頭有動靜,連忙出來看看。

    “叫她出來,這次我一定要把她帶走!”錢公子繼續喳呼,就是要耍無賴。

    雷焰依然靜坐在暗處,隨行的護法不敢松懈地注意屋內所有動靜。

    “錢公子,不是茵茵不想見你,而是她今天已經被包下,不能轉臺了!辈恢皇墙裉,她每天都被包下了,只有打烊前出來打聲招呼、賠個禮。

    “沒見過流氓嗎?流氓才不管什么轉臺不轉臺,反正我今天非帶她走不可!卞X公子發起狠來,翻桌倒椅,把客人驚得四處逃逸。

    方茵聞聲走出來,姿態妖嬈。錢公子的把戲她早已掌握七八分,這種流氓行徑當然也在她意料之中。

    小露一下香肩,就把錢公子迷得口水直流,小露一下大腿,就讓他兩眼發直,當她再偎近他,他就已經不知今夕是何夕。

    “錢公子,你上回說要把茵茵放在手掌心呵疼,還說茵茵是全世界你最愛護的人,你現在卻找這些兇惡的人來,要是嚇壞茵茵,你舍得嗎?你的心不會疼嗎?”方茵的聲音嗲得酥人骨髓。

    錢公子是有名的色胚,撒幾個嬌就可以擺平他。

    “心疼、心疼,我的心肝兒,我怎么舍得讓他們嚇壞你?”錢公子順勢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雷焰眼中噴出火焰,直想把錢公子燒死。

    現場深知方茵個性的人,都暗中注意情況的發展,畢竟歡場女惡棍茵茵是不會讓人白摸的。

    “他們長得這么難看,把我嚇得一顆心撲撲直跳,你快叫他們退下嘛!狈揭鹨娪嫴唔樌旄M一步要求。

    “好不容易找來的人手,我怎么會叫他們退下呢?”錢公子驀地張開雙手抱緊她,色瞇瞇地在她裸露的胸前又蹭又摩,“我再也不松開你了!

    讓你一步,你倒一腳踩到本姑娘的頭上來了!?方茵決定毫不留情的給他臉色看——這種情況,她真是看多了。

    雷焰心中一驚一震,氣得就想沖出去撕爛那色狼!

    不行,稍安勿躁,阿茵如果這樣就被擺平,她就不是阿茵。

    “錢公子,這里人這么多,不好看……”她嬌聲嬌氣,給他最后一次機會,同時也減低他的戒心。

    方茵非常沉著鎮靜,蓄勢待發。

    “不,不會不好看,我要讓所有人看見你是我的女人!彼职焉焱崮鄣牟鳖i啃。

    “既然你不怕丟臉,那我也就不必替你留顏面了!痹捖暡怕,方茵手肘一拐,轉眼就把錢公子撞飛出去,姿勢之漂亮,著力點之準確,令現場觀眾爆出歡呼。

    雷焰的唇角拉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這招正是他教的。

    “看什么?還不快動手!?”錢公子出了大糗,面子怎樣也掛不住,急急命令手下動手。

    那幾名打手沒把方茵看在眼里,即刻撲身向她。

    打手動作快,方茵動作更快,隨手往旁邊一捉,就捉過一個酒瓶,毫不猶豫地敲破一名大漢的腦袋。

    “來呀,不怕死的就過來,小姐免費送你們去住院!”方茵舉著破掉的酒瓶自保,臉不紅氣不喘,那巍然氣勢令人膽寒。

    幾個大漢竟敵不過一個弱女子,錢公子的臉哪里拉得下?“看什么看?給我打啊,我找你們是來做什么的?四個打不過一個嗎?”

    于是那幾個大漢從方茵的四方包抄而去,眼看方茵雙手難敵數拳,芳姨暗使眼色要保鑣動手。

    誰知只一瞬間,錢公子帶來的人全倒地不起,只剩一名勁裝黑人在場中,而雷焰正從方茵的背后,伸手拿下她手中的破酒瓶!靶∨⒉豢梢噪S便玩危險游戲!

    這一切的發生只在轉眼間,全場沒有人知道那黑人如何動手,更沒人看清雷焰如何移身到方茵身邊,所有人都像見鬼一樣瞠目咋舌,不敢置信。

    那四名打手更不用說,他們連怎么挨打的都不知道,嚇得拔腿就跑。

    “喂,你們回來呀,還沒有捉到人,跑什么跑?”錢公子嘴上嚷嚷著,卻也跟著跑了。

    方茵還想大展身手,一切就發生了,在她搞清楚狀況之前,手中的酒瓶早就不見了,耳中只留下那句熟悉的話。

    小女孩不可以隨便玩危險游戲。這是方彥最常對她說的話,每當她青一塊、紫一塊回來,他總是邊替她擦藥,邊語帶警告卻又充滿縱容地這樣說。

    這個口吻,就跟當時一模一樣,令她以為自己還是個十多歲的小女孩,而他還在自己身邊……

    雷焰小心而輕柔地把她攬在懷中,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念她的香馥柔軟,多么想念她在懷中的踏實感。

    方茵恍惚中以為自己只要轉頭,就能得到一個吻,一個來自方彥的……吻……

    轉頭的剎那,方茵突然自幽幻的心緒中醒轉過來,只因她感覺身后那名登徒子,沒經過允許就碰觸她的身體!一股怒氣從心底浮上來,她馬上舉肘狠狠地往他的肋骨撞去,同時也掙開他。

    雷焰當然沒被撞到,只是胸懷空了,讓他悵然若失。黑人護法想沖上來,他用眼神阻止。

    “看來你的腦子沒有被嚇壞,身體機能也還好!崩籽婀首鬏p松說道。

    “別以為我會感激你!”方茵擦著腰,“你隨意碰觸他人身體,我可以告你非禮!告訴你,這種小場面我自己就可以解決,根本不需要他人動手,雞婆!”

    她知道自己應該向他道謝,更該擺酒款待,以表感激,但是為了保持遙遠的距離,為了不增加對他的好感,她只好不識好歹地胡扯一通。

    她必須更堅定、更堅決,以阻止那顆想叛離的心!

    “在下只是路見不平,并不希望回報!崩籽嬲f完,轉身欲走。

    方茵驀然欺身上來,在他的唇上輕啄一下。

    “我沒欠你了!闭f著,逃也似地跑進后頭。

    雷焰怔愣在當場,明顯地感覺到那顆力持理性的心,正深深淪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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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茵一路跑到休息室,因為現在正是客人最多的時間,休息室里沒有半個人。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那樣做,更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與沖動,在那一瞬間,她什么都沒想,身體就動了,什么都來不及分析,唇就貼著他的了……

    她告訴過自己,除了方彥,絕不和任人接吻;除了方彥,絕不再愛上任何人,可是現在卻……

    怎么辦?

    她該怎么對方彥交代?又如何對自己交代?更如何平心面對雷焰?

    她有做錯事的慌亂,卻不知如何彌補,整個人亂得仿佛面臨世界末日。

    老天爺,她該怎么辦?誰來救她離開這無解的困局?

    方彥,你快回來呀!你再不回來,我的心就要被他偷走了……

    正當方茵極力整飭自己的心緒,再對自己心戰喊話,好更堅持、堅決地否定心中不該有的想法時,休息室的門驀然開啟,鏡墻中映照出雷焰偉岸的身軀,和那張與方彥十分雷同的臉。

    來不及武裝自己,方茵驚得拔腿就逃。

    “站住,方茵!”雷焰拔腿追去,在后門拉住她,“為什么逃?”

    “因為……”方茵驚喘一口氣,極力表現出平常的冷靜,兩腳則悄悄地往外移,“呃,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氣。”

    找到好借口,她立刻往外溜去。

    “方茵!”方茵的動作快,雷焰的動作更快,三兩步就拉住她的手。

    方茵先掃過一肘,沒掃中,再踹出一腳,沒踹中,還想揮拳往他的下顎打去,卻雙手都失去了自由。

    “放手!不然我要大叫非禮!”方茵連忙大喊,一點也沒想到自己是不是惡人先告狀。

    她怕他,也怕自己,他的丁點靠近,都會讓她擔憂不安,深怕自己的心會失守,背叛對方彥的承諾。

    雷焰想握緊她的手,內心掙扎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放松了些,“你不要再逃!

    要方茵別再逃,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她的手一有被松開的感覺,就迫不及待的掙開,想要往前逃,但她忽略雷焰并不是泛泛之輩,雙手才稍稍掙開,就又被他制住。

    這回制住她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胸懷。

    “叫你別再逃!彼o緊的按住她。

    在剛剛那一瞬間,他以為自己會永遠失去她,心慌使他不自主地將她深擁入懷,然而這個動作卻令他更加難以抑制胸口那顆奔撞欲出的心。

    他的力量太強大,把方茵狠狠嚇了一跳,她驚懼地扭動身子掙扎。

    “放開,快放開我!”她喊,心中好慌又好亂。

    她怕他,更怕自己。怕他有逾距的舉動,更怕自己深深淪陷,無法自拔。

    “不放。”方茵愈掙扎,雷焰心中的恐慌就愈大,終于,他忍不住吻了混亂掙扎的她。

    天!

    心中某條繃緊的弦突然斷掉,辛苦架構的城墻瞬間倒塌,方茵堅持多時的頑抗在那熟悉、溫熱的氣息中,潰不成軍。

    在那溫柔的吻中,時光仿佛回到多年前,她被深愛的人心疼、呵護著,她也沒必要再當強悍的女人,也不必用瘦弱的肩膀,扛起生活中的風風雨雨……

    “啊!陛p嘆一口氣,雷焰再次吻住那思念多年的紅唇。

    沒有人知道他有多思念她,沒有人知道他多想永遠這樣輕輕地擁著她、柔柔地吻著她,并得到來自她的深情回應。

    方茵泫然欲泣,她想念他的吻、想念他的擁抱,想念到心痛得近乎絕望,幸好他回……來……方茵驀然驚醒。

    不是他!

    他并不是方彥!他是另一個男人!

    方茵用盡全力推開雷焰,并毫不留情地甩他一巴掌。

    “不準再靠近我,就算你再像那個人,也不準!”她痛苦的哭喊,氣他的無禮,也氣自己的無法抗拒。

    他為什么不是他?

    為什么他不是她苦苦等待、思念的他!?

    “阿……”他想告訴她,他是方彥,但在得到雷焰這個身分時,他發過重誓,絕不再提那個名字,他也不再是過去的他。

    因此,他只能沉痛的凝視她。

    他的出現使她痛苦嗎?她所說的那個人是誰?還是方彥嗎?他能不能告訴她,方彥絕不會再回來?

    “雖然你很像我等的那個人,但你不是,無論如何,求你別再出現!”最深處的心事傾巢而出,方茵泣不成聲。

    她說他很像她等的那個人?這表示她在等他嗎?雷焰心中暗喜。

    “也許我就是你等的那個人!彼钋榭羁畹母嬖V她,希望她察覺。

    “不,你不是!”這種話聽來像登徒子無禮的搭訕。方茵嚴厲否認,像在拒絕承認他的存在——她心中的揪扯已經夠多、夠亂了,不需要他來把事情弄得更加難以收拾。

    難道她等的不是他?這十年間,她又愛上了別人?雷焰的心瞬間涼掉半截。

    “求你不要再出現了!狈揭鸨莸目粗壑谐錆M請求。

    雷焰怎樣也無法抗拒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更無法接受自己的出現造成她痛苦的事實,只好沉痛地咬咬牙,克制著滿懷復雜情緒,舉步離開。

    臨走前,他回頭看她一眼,發現自己依然想守護她,實現十年前的承諾。

    他離開后,方茵對著他離去的那扇門發呆。

    希望他別再來擾亂她的心和生活,希望……

    只是,她的唇依然發燙,她的心依然跳得如擂大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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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公子和湯銘的手下落荒而逃時,在路上跌了幾跤,臉上擦破皮,腫了一小塊,還差點被路過的計程車撞到,心里愈想愈有氣——

    湯家明明是臺北第一大幫,沒道理有人敢爬到老虎頭上撒野,錢家的財勢全臺數一數二,更沒道理連計程車都欺負他。

    錢公子愈想愈火大,于是回去之后,砸下大把鈔票,把那家車行整得哭爹喊娘。等臉上的腫消了,又氣沖沖的跑到湯家幫去找湯銘。

    當時湯銘正與各路首領開會。

    “雷焰到臺灣已經這么多天,還沒對我們所提的合作計畫做出回應,今天召集各位前來,就是商討此事。”坐在首位的湯銘說。

    “為何要被動等待?難道我們沒有主動出擊的方法嗎?”

    “人一定有弱點,只要掌握他的弱點,就不信奈何不了他!睒藴屎诘婪肿拥倪壿。

    “我們必須考慮一點,雷門不是任何人得罪得起的,就連FBI要踩入雷門的地盤,都得事先知會,所以想動雷焰,恐怕比登天還難!睖懻f。

    “真有這么神的人?”各路首領面面相覷,看來他們是小看他了。

    “雷焰這個人來無影去無蹤,比什么都神秘,我們根本無從觀察起!睖憞@口氣,“再說,雷門向來講究坦蕩磊落,要陰招的話,恐怕會偷雞不著蝕把米!

    “難道真的拿他沒辦法嗎?”這是每個人的疑問。

    “真拿他沒辦法的,是錢家。”湯銘再嘆口氣,“雷焰的第一個條件就是與政經撇清關系,我向錢公子提過,他威脅要使用警力,讓我們無法生存下去。”

    各路首領對望數眼。他們早預料到錢家會是后患,想不到真給他們料中了。

    “幫主,我們不介意替大家除掉這個禍害!睅讉眼神交會后,一名首領自告奮勇的站起來。

    “不,湯家幫的堅持是不殺人放火,任何人都不能觸犯門規。”湯銘嚴峻否決這項提議。

    “幫主,像錢公子這種人渣,人人得而誅之,根本不需要顧慮門規!

    “不行,幫有幫規,誰不遵守,就以幫規處分!毙凶呓仨氉袷氐懒x,湯銘有他的堅持。

    “我們遵守幫規的話,豈不和任人欺壓的善良老百姓沒兩樣?如此一來,像錢家那些以錢收買王法的惡財主,不就更無法無天了?幫主覺得這是人民的福氣嗎?”

    湯銘無言以對,要養這么多兄弟并不容易,不跟財團掛勾根本辦不到……這其中的苦樂榮辱,只能自己獨吞,不足以為外人道。

    會議氣氛正陷入僵凝,外頭有人來報:“幫主,錢公子來訪。”

    通報才剛完,而更突兀的是,錢公子竟然就那樣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眾首領面面相覷,不知湯家幫幾時變成錢公子愛來便來,愛去便去的地方。

    “原來在開會啊?那正好,把我的事也納入議題吧!卞X公子就這樣自動自發地半坐在長型辦公桌上。

    各路首領看著他,有人投以不屑的表情,有人投以排斥的眼神,更多的是不明所以……

    盡管錢公子出現得不是時候,湯銘還是要表示歡迎之意,誰教他是湯家幫的大金主?

    “錢公子今天怎么有空來?”不太自然的表情。

    “當然是有重要大事。”錢公子一點也不客氣,“上回你派給我的那四個人半點用都沒有,被茵茵一嚇就退了半步,后來又被一個男人兩三下解決,派這種一事無成的飯桶給我,你怎么對我交代?”他把所有過錯全推給湯銘。

    想不到錢公子居然這么直接,湯銘的臉色很難好看起來。這件事湯銘早就聽屬下講過,也知道他近日會來,只是沒料到是這時候。

    各路首領的臉色也很難看,湯銘起碼是他們的領袖,豈容他人大呼小叫?

    “給我去查看那男人的來歷,叫他給我從地球表面消失!卞X公子無視他人敵意的眼光,對湯銘頤指氣使。

    反正這些人也不過是他的狗所養的狗,再怎么兇,都是他養的,能搞出什么花樣?

    “那個人叫雷焰,也就是有世上最強的男人之稱的焰神。”湯銘不帶感情的說,仔細觀察他的表情。

    “焰神?我都沒自稱上帝了,他敢以神自居?”錢公子狂妄得以為自己的勢力足夠天下無敵,什么人都沒看在眼里。

    這言論引起一陣嘩然,所有人都暗笑他的愚蠢。

    “神就該到天上去,叫他從地球表面消失!卞X公子囂張的說。有個人比他更囂張,他就是不服氣。

    湯銘選擇沉默,其他首領則形成三派——黑派主張讓錢公子從地球表面消失;紅派主張巴結錢公子,取湯銘而代之;白派主張貫徹湯幫主的理想。

    自此,湯家幫分為三派,紅派積極拉攏錢家,黑派以暗算錢多多為使命,白派以雷焰為目標。

    波濤洶涌的黑暗行動,于焉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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