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詩雅嚇得驚呼一聲,膽小如她,怎么斗得過已經成精的他!
他趁虛而入,直攻要害,長長的劍舌一個動作,卷住她的小丁香舌,掃過她敏感的口腔的內壁,柔情地滑過,又忽地刺探,生澀的小女人怎么禁得住他的挑逗!
他的貪心已經無法形容了,即使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竭盡一切地捶打,對他而言也只是裝腔作勢,他不顧不管,放任她的自由,一手摟住她的腰,手指惡劣地在她的腰間舞動著,一手在她的渾圓上興風作浪。
明明隔著衣物,她卻還是被他的頑劣給嚇到了,渾/圓的頂峰隨著他的動作而僵硬挺立,而他發現了這個秘密,更加玩心大起地在她身上玩弄著。
第一次被人深吻著的徐詩雅,沒有能力與他對抗,嘴巴因為他的放肆,點點銀絲泄露在嘴角,她的雙手軟了下來,無力地垂放在他的胸膛上。
他好心地退出她的小嘴,伸出舌尖,舔舐著她嘴角的銀絲,她是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表面上,她掌控了一切,實際上是這個可惡的男人禁錮了她的一切。
羞人的地方傳來一陣炙熱,她臉紅地知道,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若要攻擊,這是最好的地方,同時她也知道那是男人最快樂的地方,男人的背叛也來源于他的快樂。
她不敢扭動,深怕引起男人更深沉的yu/望,只敢僵硬地看著男人興味十足地舔著她的脖頸,悲憤地看著淪喪在他掌下的土地。
嘴巴得到了自由,花了一些時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顫著聲音,輕輕地說道:“關……”
“叫我徹!”他小懲住她的嘴里聽到有關于哥字的詞。
想了一下,狡黠的小女人聽話地喊道:“徹……”
這一喊讓關徹激動地捏了捏手中的沉重,聽到她的呼吸聲,才滿意地輕揉著。
“你不要這樣子……”徐詩雅懦懦地說道,她沒想到他會這么激動,竟然抱住她吻了、摸了,她清清白白的名聲都被他毀了。
“為什么?”他好心情地問道,她的皮膚很白皙,也很滑膩,讓他愛不釋手。
該說嗎?徐詩雅猶豫了,若讓他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他肯定會生氣的,也不知為什么她有這個預感;可不說,以眼前的情況,他可能獸性大發,兩者相比較之下:心中的天平嚴重地失衡了。
“我是你妹妹……啊……”她選擇實話實說,但某人卻霸道地將兩手放在她的胸脯上,用力地揉捏著,而她竟覺得此時的他邪魅優雅,絲毫沒有猥褻之意。
“你剛剛說什么?”他好心地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胸部上的力道逐漸加重,構成了隱形的威脅,徐詩雅硬著頭皮,“你明明聽見了!”
無趣地扯了扯嘴,“我又不是你真的哥哥!
“可是……”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徐詩雅想要解釋清楚。
“沒有可是,徐詩雅,你給我聽清楚了,我關徹要追你!”關徹痞痞地說道,眼神卻是認真的。
“你聽我說……”徐詩雅努力不讓自己被他邪惡的雙乎,還有那自顧自高高搭起帳篷的地方影響理智,竭力說個清楚。
下文,沒了,徐詩雅的聲音消失在關徹的嘴唇中,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他已經下定決心了,一個能令他方寸大亂的女人,一個能奇異地讓他心滿意足的女人,他說什么也不會放開了!
在他有意的魅惑下,徐詩雅的理性漸漸散去,他的吻既霸氣十足又柔情有余,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候,耳畔的男人間道:“早上與你勾肩搭背的男人是誰?”
她迷迷糊糊地說:“是我同學!
“你喜歡他?”惡魔在旁邊低語。
她昏頭轉向地搖搖頭,說:“他跟我好朋友是情侶!
惡魔,滿意了。
徐詩雅陷入了嚴重的倫理道德觀中,被嚇破膽后,趕緊回家鉆進被窩里,晚上更是睡不著。
他爽快地吃完了她的豆腐,便大發慈悲地放她回來,可她卻一點感激之心都沒有,她怎么也沒想到,像關徹那樣的男人會喜歡上自己呀!
他,人長得帥不說,家世豐厚,錢財不憂,應該會找一個門當戶對且知書達禮的淑女當對象才對,怎么會找上她這小白菜?
她心中嘲諷著,心底卻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這樣的貶低自己并不會讓關徹打消主意,她心中想的是,他所說的喜歡是指哪種喜歡?
如果只是興趣的話,說不定過了幾天,他便會對她沒有意思了,那到時她說出真相,他們也許真的能當兄妹。
但她心里又響起了另一道聲音,到時他真的跟她當兄妹,她也只能假裝跟他當兄妹了,她怎么可能忘記他對她又親又摸的行徑,她又不是那種拿得起放的下的人,何況,她一點也不想跟他當情人,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快成為一家人,而是他給她的印象。
他是放蕩不羈的游子,怎么可能安分守己!
徐詩雅揉揉早已亂得不像話的頭發,又鉆進被窩里,身體整個蜷曲著,她好亂,她不知道自己的亂是因為對他頁心的懷疑,還是他們即將成為一家人的緣故?
不行!這么復雜的問題讓她想,她怎么會想的通,再這樣糾結下去,她肯定會發瘋的,不如趁著夜黑風高的日子先逃了再說。
說做就做,徐詩雅快速地起床,趁著深夜,將簡單的必需品塞進了旅行袋里,其他的東西以后再說好了。
小心翼翼的步出家門,她輕輕地關上門,關門聲在靜寂的夜里響起,反而比起白日還要響。
他肯定睡著了,徐詩雅是這么想的,心里卻有股怪怪的感覺,宵小的行徑還在繼續,按下電梯鍵,等著電梯。
不會有事,不會有事的……她在心中祈禱著。
第5章(2)
“我還以為是哪只小貓咪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鬧春,原來是你這只小貓咪!背爸S的聲音從她的身后傳來。
關徹兩眼都要冒出火了,他因為下午的心動而不能自己,無法安睡,看著窗外的風景,誰知聽到可疑的聲音:心里有了想法,卻不斷否定,以為她不會如他想的那樣擅自逃跑,結果是他高估了她,她不是太聰明就是太蠢了。
他壓抑著自己的種種,就是不想操之過急嚇到她,努力地放緩腳步,她卻將他的好心當作驢肝肺,挑戰著他的耐性。
“我……”徐詩雅咽了咽了口水,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解釋才不會讓他生氣,但她知道自己被抓住的下場很慘,她索性不說什么,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電梯,心里不斷地祈求著,快點,再快點……
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引起她一個顫栗,也斷了她的希望,她怎么也沒想到他會聽到她關門的聲音。
“你想解釋什么?小貓咪?”他的聲音里帶有濃濃的硝煙。
徐詩雅不敢說話,泫然欲泣地說:“我只是……”
“你只是半夜突然發春了,是嗎?小貓咪!”關徹的手勁在不斷加大,惹得她的肩膀一陣生疼。
這樣的解釋能放過她嗎?如果他愿意放過她,她很樂意承認自己是一只發春的小貓咪。
像是看透她想法似的,關徹逼迫地說:“是嗎?”
徐詩雅站在那里,不敢回頭,很怯弱地說:“我對貓毛過敏。”
一陣靜默,徐詩雅肩膀上的力道減輕了,身后的男人轉過她,藉著點點月光,她看清了他的臉龐,還殘留著憤怒時的余溫,不過已經不是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