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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理寺CSI手扎(下) page 15 作者:蔡小雀
    “確定?”她小臉狐疑。

    “人格保證!彼⑿。

    “好吧!彼鋈幌肫,繼續擔任本日特助報告道:“對了,圣人給了你傷病假,要你好好養傷,說十天半個月后再上朝當差,王公公說,這么對你講,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是。”他沉吟片刻,隨即淡淡一笑。

    她沒打算打探這類高層之間的機密,只想問問自己接下來在大理寺還能幫忙他什么?

    曹照照隱約有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預感,但是她這樣的小螺絲釘只管看好自己,不要成為他的軟肋給他添麻煩,剩下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發揮所長了。

    “……照照,我確實有件事只信任你能幫這個忙!彼馈

    “你說,我來做!彼惨槐菊浕氐馈

    “你曾說過滴骨認親和滴血認親都是不足為信的?”

    “對,況且只要在水里化入明礬,誰跟誰的血滴在一起都能相合。”

    他猶豫了一下,才道:“那倘若想驗證何人為親緣父母子女,可有什么可靠的法子?”

    “如果換作是現……咳,我們家鄉那邊的技術,只需要一根含有毛囊的頭發,或者唾液,血跡都可以用DNA檢驗,就知道誰跟誰有親子關系了!彼櫭伎嗨。“如果無法用科學方法驗證,也只能用眉型、顴骨、雙眼皮或單眼皮、直發或卷發這樣粗略的方式……但這太籠統了,不能作為鐵證依據!

    他難掩一抹失落,喃喃道:“那么,只能撬開當事者或其心腹的嘴了,只是……恐怕談何容易!

    “你想驗誰?”曹照照明知驗親技術確實非自己能力所及,見他苦惱,還是有些心疼不舍。

    李衡回過神來,搖搖頭,溫和地道:“不妨事,我能有其他法子的。”

    她握緊他的手,“要是你想驗的人有色盲或色弱就好了,這是遺傳學上絕對可靠的依據——”

    曹照照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被猛然握牢了,她愕然抬頭,看見方才還神情輕郁悵然的李衡,此刻眸光亮得驚人……

    “怎么了?”她疑惑地望著他。

    “照照,你所說的色盲或色弱者,是指難辨目光所及正確顏色之人?”他語氣有些急促。

    “對,你挺有概念的嘛!彼髀冻雠宸,解釋道:“色盲和色弱都是先天性遺傳,我們的眼睛的結構里有一層叫黃斑部,含有三種可分辨不同顏色的錐狀感覺細胞,它的光譜能夠分辨紅光、藍光跟綠光,如果其中一種細胞的功能減弱或消失,就會形成‘色弱’,而如果兩種細胞功能消失,就是‘色盲’。”

    李衡聽得專注入神不已。

    “雖然這看似是一種先天性的缺陷,但其實有些色盲患者擁有極強的夜視能力,所以在我們家鄉某次大戰中,有個叫英國的國家在夜晚派出的偵察員,很多都是色盲或色弱的士兵!

    曹照照平常在醫院里面人緣好又熱心,有時候放假各科缺人手的時候,她都會跑去支援打打下手,久了皮膚科、眼科、內科甚至婦產科、身心科……她都聽到不少八卦和該醫學科系的常識和逸聞,閑來無事還能到兒科去講故事給小朋友聽。

    ……這也是她啦咧功力這么強大的原因吧?

    “夜視能力……偵察作戰……”他眼神越來越閃閃發光。

    曹照照所描述形容的,和他命人暗中布線搜查到的,漸漸有契合之象,也隱隱印證了他根據所查的線索和方向,確實是正確的。

    “——你想驗誰呀?”她抑不住滿心好奇,又追問了一次。

    他低頭俯近她耳邊,輕輕說了三個人名。

    她陡然睜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瞪著他。“——蛤?”

    “事關重大,在未證實前切不可外傳!彼铄漤鈬烂C至極。

    “我、我知道。”她有點呼吸困難,吞了口口水才壓抑下來,茫然地望著他。“可是你怎么會……懷疑起他,他們的?”

    “反常即為妖。”他平靜地道:“太過無懈可擊,看似合理尋常的,亦是啟人疑竇!

    “……太高深了,有點聽不懂!彼姓J。

    李衡饒是心緒沉重,還是被她逗樂了,嚴峻之色霎時化為融冰后的涓涓春水……看得曹照照又是一陣心蕩神迷。

    媽耶,美人在骨不在皮,他卻是皮相骨肉無一不美。

    不行不行,先辦正事,現在還不是撲倒他的時候……他眼下還是病弱美男呢!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懷疑他們的,但是色盲和色弱遺傳是這樣的,”她收束心神,認真道:“如父親有色盲色弱,而母親正常,那色盲色弱就是傳女不傳男……你確定‘那人’不是男的?”

    “宮中早年有過流言,但很快就被遏阻,且當年接生的產婆宮女甚至是太醫及脈案,都在這些年不知不覺被清洗湮滅于人間。”他沉吟思索!拔易杂自谑ト松磉,宮中私密略知一二,待長成之后受圣人之命輾轉任職六部,整理過無數疑案卷宗……心中已隱隱有所猜測!

    “你本質就是大唐駭客人才嘛!”只差一臺電腦跟WiFi了。

    他一臉不解。

    “咳,那個不重要,”她興沖沖地道:“不過我有一個方法,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什么法子?”

    曹照照嘿嘿賊笑!懊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接下來的日子,李衡雖深受皇恩在府中養傷,卻并未歇著,一連串或明或暗的指令從李府發出,自大理寺不斷向整個長安輻射擴張出去……

    兩日后,駱王借廣福糧米行以陳米調換新米,暗囤于廣義渠各地渠暗倉中,以待旱澇大災之年、趁機哄抬米價甚至有圖謀不軌之嫌。

    圣人大怒,命御史臺、大理寺共同徹查此案,駱王卸一切朝政職務,禁于駱王府中,命裴大將軍調派金吾衛、宋大將軍遣羽林衛分駐嚴加看守,府內人和閑雜人等均不得出入。

    三日后,太子門下戶部聞侍郎被查出,歷年來偽造涂改文書戶紙,勾結河東道云州折沖府諸官,改府兵軍籍私入長安為良籍者眾,罪狀嚴重,所謀甚大,立時押入刑部大牢……并責成刑部糾察此大案,報與大理寺共同核實查檢,不得漏失一人一犯。

    兵部特使同時漏夜率軍疾馳出京,奉皇命緝拿河東道云州折沖府涉案官員……

    五日后,太子門下太子洗馬冒死告發,工部尚書暗中命人鑄造兵器精弓羽箭,歷年來化整為零,分批秘密遣送進太子私宅……

    朝上,太子遭圣人怒斥居心叵測、目無君父,太子懼之,申辯冤枉,圣人叱其退居東宮自省,無詔不得出,并命神策軍全面監管,凡有妄圖擅出者,殺無赦。

    皇后娘娘聞此驚耗,脫簪請罪于宣政殿求見圣人,圣人避而不見,只命宮娥送皇后回清寧宮靜修。

    葉大將軍親領左衛軍“牢牢護衛”,針插不入水潑不進。

    十日后,蜀王儀仗入京,同時抵達的是關內道節度使盧麟副將呈上剿匪戰報,指出劫掠銅鐵礦車隊之惡狼山匪徒盡數落網,其身分揭穿原為蜀王藩地府兵……

    圣人得知龍顏震怒,當朝吐血倒下,朝野震驚惶恐萬分,后圣人經太醫令搶救,終悠悠轉醒,頭一句話便是命裴大將軍帶兵圍住長安蜀王府,蜀王待罪。

    楊妃娘娘和九皇子跪求圣人整整一日夜,楊妃昏厥……

    九皇子磕首自請廢去皇子之尊,只求圣人予以蜀王自辯,圣人感其手足赤誠,嘆吾家九郎乃至情至孝之人也,命王公公親扶九皇子起身,回其王府,不可再多言。

    深夜,楊妃眼眶紅腫臥于床榻上,身旁服侍的嬤嬤小心翼翼地捧來了一碗湯藥,相勸道:“娘娘,事到如今,您也該為九皇子保重身子!”

    風韻猶存的楊妃娘娘疲憊不堪地搖了搖頭,失神落魄地喃喃!皨邒撸緦m也就只有這兩個孩子,蜀王就藩十年,我們母子之情被這山高水長阻撓了十年……你說,他會不會怨本宮?”

    “娘娘,蜀王殿下會體諒您的,您這些年來在宮中不易,他又如何不知?”嬤嬤柔聲安慰道,“況且這十年來,您想方設法幫他在圣人面前說好話,維護了他多少回?否則以蜀王的性情……恐怕圣人早就問罪于他了!

    “冤孽啊,本宮這是欠了他的……”楊妃娘娘落淚紛紛,柔弱得仿若一朵單薄清顫如雪的楊花,任憑那東風惡,隨時就會被吹打飄零了去……

    “娘娘,別想那么多了,身子要緊!眿邒吆寐暫脷夂宓溃骸澳有九皇子呢!”

    “對,本宮還有九兒,還有……”楊妃娘娘聲音越來越低,最終幾不可聞地輕嘆了一口氣,慢慢飲下那碗湯藥!斑@就是本宮的命,從來就由不得自己……”

    第19章(2)

    近日朝政震動詭譎生變,人心惶惶,隱約中彷佛有看不見的陰霾雷云沉沉籠罩在長安上空……

    大理寺最近忙得不可開交,氛圍緊繃,曹照照反而成了最閑的那一個人,被所有人“勸留”在李府專責照顧李衡。

    看著傷勢痊愈速度飛快的李衡,日日夜夜打著養傷的名義,實則在書齋不斷處理公務,不斷發出一道又一道的指令,曹照照抱著盒點心坐在書齋一角,邊吃邊覺得有點悶。

    “那個……大人,我也能幫上什么忙吧?”她忍不住舉手發言。

    她好歹是大理寺一員司直,又是直接參予這三個環環相扣的案件,可偏生李衡只讓她乖乖兒在自己跟前待著,不只班不讓她上,就連門都不讓她出了。

    李衡從一卷要緊文書上抬起頭,嚴肅的眉宇猶蹙,在看見她愀然不樂的模樣時,不由心下一軟,擱下筆后朝她伸手——

    “來!

    她眼睛一亮,忙把吃空了的點心盒往旁邊花幾一放,急匆匆地來到他面前!皣啠 

    他大手一拉,驀然將她帶入了自己懷里,摁著她坐在大腿上!白屛冶б粫䞍。”

    她正臉紅心跳,下一瞬就被他寬大溫暖的臂彎緊緊環抱住,嗅聞著他陽剛醇厚干凈的男子體氣,心臟怦怦怦地跳得更急更快了……

    李大人您最近好會撩!

    不過她也感覺得到他的疲倦和依戀,便心軟地柔順依偎在他懷中,當他的女友牌行動電源。

    她心疼地拍撫著他線條繃緊的堅硬肌肉,片刻后感覺到他緩緩放松了些許!澳阋矂e太累了,該睡還是要睡的,嗯?”

    “我知道!彼ひ舻统炼鞈。

    “嘴上說知道,你昨晚有睡超過兩個時辰嗎?”她懷疑地問。

    “……不記得了!彼Z氣有一絲心虛,柔聲保證。“別擔心,我有養足精神!

    “你再這樣熬夜,我今晚就搬去你房間跟你睡,盯著你!”她沖口而出。

    李衡一滯,曹照照卻清晰地聽見他胸肌底下的心臟擂動如鼓……忍不住噗地笑了起來,揶揄調戲地抬眼——

    “害羞了?緊張了?怕我今晚對你心懷不軌上下其手嗎?”

    他心神一蕩,勉強維持冷靜,只緋紅的雙耳出賣了他!澳詺!

    “誰淘氣了?我很認真的!彼粋勁兒側首瞅著他笑,小手還色膽包天地開始在他胸膛繞圈圈打轉兒。

    他猛地抓住了她闖禍放火的小手!罢照铡

    下一秒,她突然感覺到自己屁股底下坐著的某個……突然迅速膨脹硬邦起來……硌人得緊……

    身為護理師的曹照照立刻就會意他這是——

    盡管當護理師的時候看多了,但這是她喜歡、迷戀的心愛男人的……咳,她還是情不自禁地害羞了,吞了口口水,有點騎虎難下……

    “我還是先下來……”她挪動小屁股就想逃離“案發現場”。

    可才一動,就覺那……越發勃發火熱強硬……她明顯地可以感受、描繪出有多大……咳咳咳。

    一百八十幾公分高穿衣顯瘦卻胸肌腹肌可觀的李衡,原來“本錢”真的很粗……

    ——曹照照你這色女打住!打住!

    “別動!”他附在她頸項粉耳旁,嗓音粗嗄性感難耐,環抱住她的長臂肌肉繃得更糾結僵硬了!澳悖葎e動……”

    好似……拼命在克制自己……

    “我……”

    “讓我……緩緩。”

    “喔!辈苷照找仓雷约哼@次真的撩出火來了,不敢再亂動,默默僵在原地,感覺到他胸膛劇烈起伏,極力壓抑……

    那個,她也不想兩人的洞房花燭夜今天就在書齋內上演了,所以還是控制一點的好。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慢慢平息下來,靠在她小巧的肩頭上,沙啞苦笑!啊俏沂B了!

    如李衡這樣自幼飽讀四書五經和君子教育的名門貴公子,向來端方守禮自持,坐懷不亂,可自遇上了曹照照后,他的防線一一潰敗……

    他這才明白,原來過去清冷倨傲矜貴,不過是尚未碰見這個叫自己唯一心動的女郎罷了。

    “……你好點了嗎?”懷里軟軟香香的小女郎問。

    他舒了口氣,溫柔小心地將她從自己腿上抱扶了下來。“我果然還是太高估自己的克制力了!

    “因為我太有魅力了嘛!”她耍貧嘴,說完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昂貌灰槹∥夜!

    李衡看著她仰天長笑,不自禁修眉俊眸跟著笑意盎然了起來。

    此生得她,何其有幸?

    數日后,圣人抱病臨朝,因朝中已隱隱有廢太子的聲浪而起,且再說駱王雖行事不慎,有與民爭利、違反唐律之過;然,和太子暗地打造兵器意圖謀反罪嫌相比,駱王此案,不過是區區小惡罷了。

    更有官員聯名上奏,懇請圣人看在駱王素來處事低調謹小慎微的份上,請容御史臺詳細調查無誤,再行裁奪。

    且駱王貴為皇子之尊,禁于駱王府中,由金吾衛或羽林衛擇一看管即可,皇城十六衛戍守圣人為首要之務,莫因此事而分釋兵力,以防后患不測。

    圣人陰郁良久,終是準了眾卿所請允,令金吾衛回歸皇城戍衛,僅留羽林衛圍禁駱王府。

    在此同時,蜀王實乃遭關內道節度使盧麟陷害的說法和種種證據,也由兵部侍郎和御史臺阮御史在朝堂之上呈奏,兵部侍郎更提出慶州刺史可為證,盧麟和大理寺卿李衡曾在前次小湯村一案中閉門密謀……

    而后李衡前腳回京不久,盧麟后腳就宣稱運送上京的銅鐵礦車被半途山匪劫去,還指稱是由蜀王藩地府兵喬裝所做。

    種種機緣巧合,令人不得不生疑。

    況大理寺卿李衡又銜太子少師,向來和太子交好,為避嫌之故,更該暫停大理寺卿一職,改由大理寺少卿接手此種種要案。

    圣人聞此大怒,痛斥兵部侍郎和阮御史居心不良,陷害忠臣……可就在此時,急報又至——

    ——被圍在長安蜀王府中等待調查的蜀王和年僅四歲的王世子,竟于府中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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