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壓著床墊,將她圈在自己的勢力范圍中。
她下意識的將掌心貼在他堅硬的胸膛上,感覺到他的肌肉在掌心下抽動,腹肌微微收縮。
他的大手順著她的下巴,下滑到蜜色的頸項,她的乳尖因為他的凝視而挺立了起來。
他的吻觸過她不安顫抖的薄薄眼皮,感受那驚慌微動的眼珠,沿著美好的輪廓,濕漉漉的游走過她脆弱的鎖骨、手腕、膝蓋、手臂、大腿,細致而綿密……到處都是親吻,到處都是摩擦,到處都是手指的挑逗。
那瞬間,呻吟和微喘逸出她的唇齒。
白雪白覺得自己聲音的顫抖已經蔓延到指尖。
他撩起她的短裙,拉下她的貼身小褲,解開自己的褲頭釋放自己的分身,輕輕摩擦她濕潤柔軟的私密。
感覺到他的巨大,白雪白迷亂的睜大了眼睛,“不……不……”
關飛天含住了她的唇,吃掉了她的聲音,堅決的用火熱磨蹭她細致柔嫩的地方,直到她全身顫抖。
她弓起身,喘息著,星眸半閉,粉唇微啟,雙頰紅艷,火熱的感覺不斷在她身體堆積,教她難以忍受。
“求你……”
他舔過她胸前的雪白,確定她的濕潤已經足以包圍住他,不斷起伏的胸膛終于壓低,進入了他夢寐以求的圣地。
他進入的時候白雪白有些痛,不由得低吟了聲。
“痛……”她喊。
他輾轉的吻她,急切的進入又停住,汗水滑落了下來。
白雪白心里又是不舍又充滿愛意,她弓起身體親了下他的嘴。
“啊!”他再也控制不住,沉沉的埋進了她的最深處。
第8章(1)
晨曦微微。
蔚藍的海面亮著銀白金光,反射進房間,一室明亮。
他醒來,還帶著睡意,臉側感覺到有氣息拂過來,低頭看去,雪白在他胳臂里睡得正熟。
看著她被頭發蓋住小半邊的臉,看著她的眉,她闔著的眼,她微翹的粉唇,看得他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他忍不住伸出指頭將那綹不聽話的頭發往后撥,指尖碰觸到她滑嫩的肌膚,不解癮,再碰,好半晌,才發出滿足的嘆息,收攏胳臂,將人更靠向自己。
她這樣幸福寧靜的模樣,如果往后的每一天都能看到,他的幸福就滿溢了。
他終于也有了屬于自己的家。
在她光潔的額頭印上吻,白雪白忽然動了動,蝴蝶般的眼睫疑惑的掀了開來,這一睜開,直直撞進一雙帶笑的眼里。“唔……早!
他用熱情的吻代替早安,白雪白愣了一下,隨即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反守為攻的加深了那個吻。
得到了鼓勵,他將緊繃的身體覆上她的,很赤裸坦白的表示著自己胯下的欲望。
“喂……”她嬌嗔。
他親了她的唇。
“我的!
接下來是潔白如牛奶的雙峰。
“我的。”
更下來,茂密的森林。
“我的……”
她全身酸軟迷亂,一陣酥麻迷醉從四肢竄到頭頂。
這男人……這……
她的意識就斷在這里,因為她的男人單手托著她的大腿,抬高她的腰肢,讓她的小腿柔軟的勾掛在他的腰際,兩人緊密到極致的貼在一起,然后他帶著她,爬上了云端……
點點星辰從海上浮現,爬上靛藍的夜空,東方金星再從絲絨般的黝藍中升起,在晴空上閃耀。
日子一天天過去,基本上并沒有太大不同。
家里多了兩個大男人的好處就是生活熱鬧活潑許多。
譬如關飛行的真實面貌。
每個人都只有一張臉,了不起是計較皮膚粗糙了點,痘子多了點,最多去整個形,但他不是,剛開始的幾天,他幾乎每天就換一張臉,不過也就叛逆了幾天——
“小飛!
徑自走在她前面的男人肩膀僵了下,裝作沒聽見。
“小飛,你沒聽到我在叫你?”睡過頭的女人行色匆匆,看起來是要來不及去載阿宇上課了。
昨天關飛天北上去辦事,預計今天中午才會到家,都怪她不好,昨晚貪涼,在院子逗留得太晚,上了床又滿腦子都是他的影像,一來二去,瞌睡蟲很自然就跑去別人家串門子了。
男人甩也不甩她。
沒辦法,要拜托別人,只好耐著性子攔住他!靶★w,我叫你好幾次,你沒聽到嗎?”
沒聽到才有鬼,這女人嗓門大得幾條街外都能聽見了。
“我上班快來不及了,拜托你去幫我接阿宇上課好嗎?”她雙手合十,一臉懇求。
“那小鬼斷腿不能自己走路了嗎?”他可不是保母,不干這種事情。
“不是啦,詳細的事情我晚上回來再說給你聽,昨天他爸爸假釋出獄,家里氣氛不好,哎呀,我真的要遲到了……拜托啦!”白雪白車鑰匙放入他手心,一鞠躬,告退。
“你給我站住!”男人心里有氣。
“還有事?”
“你是怎么認出我來的?”他的易容術從來沒被識破過,他要是稱第二,沒人敢在他面前稱第一,他不相信自己會在一個小女人面前露出足以致命的破綻來。
“因為關飛天出門了,天使在他的計算機室里,家里就剩下你一個男人啊!边@么簡單的道理還要她說喔。
關飛行一時欲哭無淚。馬的,就這么簡單到可以去死的道理,他怎么會以為這女人有什么特殊能力……
慢著!
“我說過不許叫我小飛,我哪里?”
男人對“小”這個字,有很深的怨念,就像女人對胸部大小的執著是一樣的。
但白雪白早騎著她的小50絕塵而去。
從這天起,因為某種傷及自尊的原因,關飛行在家里再也不玩易容這游戲了。
騎著小50的白雪白在派出所的車棚里停好自己的愛車,急匆匆的進門打卡。
萬幸啊,是藍字。
她早就打算好了,這個月拿到不休假獎金,可以用這筆錢給兩個小朋友添置些新物品,小孩子長得快,才幾個月,身板就好像吹氣似的又大上許多,好像也差不多要換新鞋了。
“雪白,灣水路的133號有火警,177號有對夫妻吵架自殺,你和XXX五個人一組為單位,趕快到事發地點!”掛掉電話的老鳥組長緊急調派人手。
“是……”敬禮,菜鳥趕緊執行任務去。
然而白雪白這一去,再也沒有回來。
“你在這里做什么?”悠閑拿著水蜜桃優格一口一口舀著吃的人踱到某人的身邊來。
一個冷眼拋過去!暗乳T!
“等誰的門?”很白目的問法。
一簇火苗點燃在已經心浮氣躁的男人眼底。
一趟南北奔波,他已經超過48小時沒見到她,而她居然下了班還不趕快回來讓他解解相思,就不要讓他馬上見到她,否則,哼,只要讓他見到,非好好把她抱在懷里啃上兩口不可!
“還會有誰,不就是你那未來的嫂子!碧焓挂渤鰜頊愐荒_。
這些天在人家家里當寄居蟹,他可看透了,他這老友已經泡進那個叫什么愛河的河里去了,而且種種跡象可循,這輩子大概游不上岸了。
“她天天在這時間回來,有什么好等的。”關飛行嗤之以鼻,對于一只每天都會按時飛回家的鴿子到底有什么好心急的。
真是搞不懂,那小女人有什么魅力,女人不都一個樣子嗎?
“她遲到了!蹦,他今天特別心浮氣躁。
“大驚小怪……”這優格還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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