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醫生是你的追求者?”季澤看看陳醫生的背影,笑著問。
卓情苦笑,“你都聽見啦?”
“我正好路過,就全聽見了!奔緷傻哪樕嫌行┣敢。
卓情苦惱地解釋:“沒辦法,他一直不肯死心!
季澤了然地笑笑,“女人長得漂亮確實會有很多煩惱。你喜歡Just?我這里有兩張票,給你找朋友看吧!”他說著從皮夾里拿出兩輛票遞給卓情。
卓情伸手去推,“不,不,你難得買到票,你還是留給自己吧!”演奏會的票很難買,她托了幾個人都沒買到。
季澤笑了,“沒關系,給你和你男朋友去聽吧,我明天再找人拿。”
卓情想了想說:“我男朋友今晚沒空,要不我們一起去聽?”季東這幾天在追一個案子,都忙得幾天沒見到他了。
季澤攤了攤手,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只要你不怕你男朋友誤會,我是無所謂了。”
卓情說:“那晚上我在劇場門口等你了。”誤會?她笑,難道季東還會吃自己哥哥的醋不成?他沒那么小心眼吧!
晚上兩人一起很享受地聽完了Just的鋼琴演奏會,拒絕了季澤送她的請求,卓情自己開車回家。路上,聽到手機在響,拿起來一看,是季東的。她笑了笑接了起來,“嗨,季東,下班啦?”這人雖然幾天不見,但每天都會記得打電話給她,這讓她感覺很溫暖。
季東悶悶的聲音傳來:“你去哪里了?怎么不接電話?”
卓情看了看手機,有五個未接電話。她抱歉地說:“對不起,我聽演奏會,手機扔車里了。”
“什么演奏會?”季東有些好奇。
“鋼琴演奏會,季澤有兩張票,他邀請我去的!弊壳樘拐\地說。
“你和季澤去的?”季東停頓了一下,有些難以相信地問。
“是啊,中午在醫院遇到,他說送我兩張票,你又要上班,我就邀他一起去了。”卓情沒感覺有什么不對,季東的家人,她有的只是親切的感覺。
季東不知為什么沉默了,電話里只有他粗重的呼吸聲。
“喂,季東,怎么啦?”卓情有些擔心地問,他突然的不出聲讓她有些不習慣。
“我不舒服,你過來看我!”季東突兀地粗聲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卓情有些擔心地掉轉車頭,往季東的公寓沖去。
敲開門,看見他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僅穿著一條黑色牛仔褲來開門。
他陰沉著帥氣的臉冷冷地說:“進來!”等卓情進了門,他隨手關上門,走回沙發上躺下。他面前的桌上放著半杯紅酒和香煙,煙灰缸里還散落著好些煙頭。
卓情走過去看見皺起了眉,嗔怪道:“不舒服還抽這么多煙!”她在他身邊坐下,伸手自然地去摸他的額頭,“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季東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她整個人倒在他的懷中。碰觸到他赤裸的肌膚,她的臉立刻燒了起來,這是她清醒中第一次和他這樣裸裎相對。季東一手抱緊了她不讓她掙開,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頜,沉聲命令道:“吻我!”
卓情望著他俊氣的臉,更是羞紅了臉。季東皺眉把手放到她腦后,強把她壓向自己。卓情只來得及尖叫一聲,就被他的吻堵住了。
他的吻強悍有力,卓情被吻得唇感覺隱隱生痛。季東身上灼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衫烙熱了她的肌膚,他的吻越來越猛烈,霸氣地鉗住她的唇不斷掠奪著。卓情眼神迷離,忍不住呻吟出來,喃喃地呼喚:“季東!”
季東的嘴唇在她臉上磨蹭,她被他撩撥得無法自制,沙啞地呼喚:“季東!”
“什么?”季東可惡地在她耳邊細語,隨即又輕啃噬她的耳垂,惡意地挑撥著她。
卓情只覺得渾身的熱流都在尋找一個奔瀉的出口,她極度渴望宣泄。她的手在季東身上游走,發燙的臉依偎靠向他健碩的裸胸,似乎在渴望他的擁抱。
季東受不了了,“Shit!”他猛一翻身,把卓情壓在身下,隨手扯開了她的襯衫。襯衫的扣子爆裂開來,一顆扣子頑皮地跳到卓情臉上,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季東的吻就如排山倒海一樣將她卷進了愛的浪潮里。
“早,頭!”永強在警局樓道里遇到季東,有些驚奇地看了他一眼。
“早!”季東點著頭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隨手關上門,他徑直往椅子上一靠,兩腳自然地蹺到辦公桌上,閉起了眼。
當早上醒來發現卓情被他兩只手圈在懷中熟睡時,他對自己這種占有性的姿勢極為不滿。幫卓情把換洗的衣服拿上去后,他借口有事早早來到警局。此時他心頭一片茫然,昨天晚上聽說卓情和季澤在一起時,他很生氣,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令他非常暴怒。和卓情做愛后,這種暴怒得到了平息,但另一種新滋生的感覺卻更令他對自己不滿,那就是他發現,卓情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嚴重影響著他的情緒。
不知道何時,傳來敲門聲,季東不耐煩地放下腳,叫道:“進來!”
卓然推門進來,“頭,剛接到電話,海邊發現一具尸體,說是被人注射了過量的海洛因,懷疑和我們跟的案子有關,要我們過去看看!
季東跳了起來,“走!”他和卓然下到停車場,呂延已經把車開過來。卓然坐在前面副座上,隨手放開了音樂,是首Just的鋼琴曲,卓然笑了,“呂哥,你喜歡Just。俊
呂延目不斜視地回答:“唱片是季東的。”
卓然回頭沖季東笑,“這幾天他來本市開演奏會,你去聽過嗎?卓情也是他的發燒友!
季東怔了一下,想起昨晚卓情說的演奏會,原來是聽Just的演奏會。
呂延偏頭看了眼卓然,好奇地說:“卓情也喜歡Just?她這幾天在忙什么啊,我打了幾次電話都找不到她,昨晚我打手機給她也沒有人接!
卓然神秘地壞笑,“昨晚她沒回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呂哥,不是我打擊你,你想追卓情要加很多油啊,我感覺她最近生活中一定有一個男人!
季東聽卓然說起卓情,皺起了眉頭。對呂延喜歡卓情的事,他的直覺就是頭痛。上次為倩茹的事,兩人到現在還有隔閡,不會真的又要加上卓情吧!
呂延呆了呆說:“那我還有沒有機會?”
卓然歪頭笑,“我也不知道啦!卓情不是那么好追的女人,在我的記憶中,她只對一個男人心動過,那還是她的初戀情人。我聽卓情的朋友說,那人最近老婆死了,又開始追她了。至于是不是令她晚歸的人我也不太清楚!
季東的眉頭越皺越緊,只是前座的兩人沒有發現而已,他的臉色已經難看至極。還有一個追卓情的人?她怎么從沒說過?難道這就是她不做他女朋友的原因?他的腦子因這個信息亂成一片,一時喪失了分析的能力。
呂延有些沮喪,“雖然這樣,我還是想試試!
季東盯著他的后腦勺,好想給他一拳,搗什么亂,和他搶卓情!她是他的,不容任何人染指,或許他應該明確地表現出這一點。車到海邊,卓然下車往前走,有些興奮地說:“頭,我還是第一次看尸體!
季東停下腳步,等呂延追上他。沉思了一下,他對呂延說:“呂延,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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