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讓他這個自命不凡的風流大少有這樣的表情?瞧他的模樣,和平常完全不一樣,眼前的他看來非!按嗳酢,嗯……這個形容詞似乎有點不適當,但他就是這樣。
羅勃張大了嘴,久久無法合上。怎么會呢?那個美如天仙又溫柔可人的顏柔柔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他不信!可是看看眼前上官牧白的表情,在告訴他這是事實,不用懷疑。
“我一直求她要為這件事負責,可是她不肯;好不容易才讓她點頭,答應與我訂婚。其實今天我會約你出來,并不是要你放棄柔柔,只是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講清楚,如果你還執意要追求她我也不反對,反正這全是我的命……”牧白講得自己都快笑出來了,別以為他在說謊,這可全都是事實。他的第一次
相親
的確是獻給了柔柔,而那次柔柔也的確偽裝成溫柔的小女人,所以他并沒有說錯。至于他要求柔柔負責就是要她與他訂婚,這也沒錯;既然已經相了親,她就應該負責到底嘛!
當他得知羅勃追柔柔追到臺灣,還以為出現什么勁敵,誰知道見了面才知道他其實是個十足的笨蛋,難怪在法國時會被柔柔要得團團轉,他太容易相信人了。
“我一直以為柔柔是個溫柔的人,沒想到她會這樣對你。既然你已經被她……我也無話可說……·Ⅲ羅勃有些難過的想,如果當初在法國柔柔也這樣對他,是否今天和她訂婚的人會是他?不!他怎能這么想,這樣是不對的,他是個正人君子,盡管他曾為了柔柔而“跳”人塞納河,也不該有這種想法。
“平常她的確是這樣的人啦……”只有在她想偽裝時,他在心底偷偷的加上這一句。其實他會想出這個方法來對付羅勃,全是柔柔給他的靈感,她既然扮可憐來博取方情玉的同情心,他當然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來對付羅勃!反正她又沒申請“智慧財產權”,誰都可以模仿嘛!
“你的意思是說她隨時會失控嗎?”羅勃有點意外。
“正是!”當她露出狐貍尾巴時就失控了。
真是太可憐了!羅勃帶著同情看著牧白。柔柔一定是因為壓力太太才會導致精神分裂,想想她在法國時是那么純真、那么無邪;她一心只想奉獻給上帝,對于愛情還處于懵懵懂懂的階段,想不到一回臺灣就成了另外一個人;倘若當初他死纏爛打的不計她回來,今天和她訂婚的人一定是他。
“既然如此,我也只有恭喜你……”羅勃都快難過死了,美麗的天使即將投人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而他卻束手無策。|
“謝謝!”不知為什么,牧自覺得自從認識柔柔之后,他也跟著變得更加奸詐,這時他才驀然了解到,原來奸詐也是會傳染的,而且還是借由空氣當媒介!
“羅勃!你怎么來了?”柔柔震驚極了,他不好好的待在法國,跑來臺灣干嘛?一直以來,她認為高傲的羅勃一定不肯委屈自己到一個他所謂的“蠻荒地區”。
“我在法圉聽說你訂婚了,所以才會跑到臺灣來證實。”羅勃看著美麗的她,想要把她的情影深刻的印在腦海中。
“哦!原來如此,請坐。”她還以為是什么大事軀使他來這兒呢,原來就是她訂婚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這人也真是無聊,專門沒事找事做。
女傭奉茶之后,羅勃就仔細的打量柔柔的家。在法國時他就覺得只有高貴的柔柔才配得上他那做人的血統,今天仔細一看更加肯定他當初的想法。看來柔柔的家世在臺灣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可是……可是她卻是成為別人的新娘;他苦苦追了她一年之久,沒想到換來一場空。
“我已經見過你的未婚夫。”盡管心里知道上官牧白比自己適合柔柔,他仍然不肯開口承認,因為他擁有最高貴的血統。
柔柔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她咳了幾聲,慌慌張張的把茶杯放下。
“他跟你說了什么?”她敢用項土人頭擔保,上宙牧自絕不會說好話。
羅勃看了她一眼,瞧她一臉慌張的模樣,就代表她心虛!原來上官牧白沒說謊,她真的做了!
“他跟我說你們訂婚的原因!彪m然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被破壞,他依舊不忍傷害她,所以凈挑比較不會傷害她的字眼說。
“什么原因?”她狐疑的看著他,照上官牧白的個性,他應該不會把事實說出采;但天曉得他在大孔雀面前說了她什么壞話。
“你就別再問我了,我今天來主要是想祝福你!彼麆e過臉不敢看她。
“唉呀!羅勃,你說我們是不是好朋友?”他愈是這樣就代表愈有問題!見羅勃點頭,她又運用個人的魅力嬌笑說:“既然是好朋友,就不該隱瞞嘛!你告訴我牧白他到底對你說了什么,也好讓我心里有個底!”那個死波羅面包究竟說了些什么,竟能讓羅勃這樣欲言又止,說什么她也要套出來。
“我……”果真他又傻傻的掉人柔柔的陷阱,一五一十的把牧白告訴他的話全說了。
“他真是這么對你說的?”柔柔的臉色隨著羅勃所說的話整個沉了下來?蓯旱牟_面包,居然歇破壞她完美無缺的名聲,真該死!
“是啊!原本我是不相信,可是他講得那么蘿切,教我不信也難!焙茱@然的,羅勃還不知道柔弄正處于盛怒中。
柔柔氣得雙手緊握,她恨到決定把眼前的羅勃當成上官牧白。
“羅勃!我看你的茶需要加些糖啊奶精的才會比較好喝!币膊坏攘_勃答應,她便逕自拿起糖罐,舀了五大匙加進去,又拿起奶精,也足足加了五大匙,可是這樣還不足以平息她的憤怒,她拿起胡椒罐,毫無理智的撒到開心為止。
“羅勃,這是我精心為你調制的,你就喝了吧!”她柔媚的端起那杯可怕的茶給羅勃。
羅勃嚇白了臉,這真是一杯可怕的茶,原先它是一杯美味的伯爵茶,可是被柔柔這么一攪和,就成了世上最可怕的茶,只有傻子才肯喝。他想開口拒絕,可是當他的目光接觸到柔柔充滿了乞求、感傷等足以打動他的表情的水汪汪大眼時,便失去了理智,像是失了魂似的端起那杯茶喝下。?很好喝!”真虧他敢喝下那杯茶,還說出違背良心的話。
“那就好!彼舆^空茶杯,只想把它扔在他的腦袋瓜上。雖說遷怒是不對的行為,可是誰教羅勃要笨到聽信波羅面包的話,所以他活該先當倒霉鬼;而且她也承認自己不是圣人,既然不是圣人當然可以做些缺德的事,最好笨羅勃能記取教訓,別再聽信謠言,因為聽信謠言的下場是很慘的!
不過她這個人向來講求公平,羅勃只是替死鬼,她沒忘了要找出罪魁首禍來報仇!
柔柔怒氣沖沖的來到“上官企業集團”辦公大樓弘她看著那塊大招牌冷哼一聲,什么企業集團!還不如寫強盜集團來得適當。
四周的人已認出她來,全都讓出一條好大的路讓她通過。他們之所以會這么做,除了因為她是總裁的未婚妻之外,更重要的是她臉上的表情兇得嚇人。
柔柔才懶得理他們,她只想要對付上官牧白。她那美好的名聲全被他給破壞殆盡,真是見鬼了!原先她的偽裝從來不露破綻,但是只要一遇到波羅面包就全都玩完了;看來下回她要逃婚時不能將法國列人考慮范圍了。
“上官牧白!”她火冒三丈的來到他辦公室的門口。
“總裁他正在開會!狈角橛癫桓蚁嘈叛矍八吹降囊磺。她該不是在作夢吧,那個應該是楚楚可憐又滿懷委屈的顏柔柔怎么會變成火辣辣的噴火女郎?
“你……”原本她沒有注意到上官牧白的秘書是誰,一回頭看清楚是準后,她可氣壞了,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你為什么還在這兒?”根據她事先的推測,方情玉“應該”已經辭職,且會發覺張嘉祥對她的愛意;怎么現在和她原先想的不一樣?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我……”原本方情玉有很充分的理由,但被柔柔的氣勢所嚇,到口的話就是說不出來。
“我知道了∵柔柔自以為是的認為一定是那個超級大淫魔硬把方情玉留下來。真是色心不改,她終于了解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每個人都沒問題,真正有問題的是那個大淫蟲!
“人家都還沒說出原因你就知道了,敢情你有特異功能?”當柔柔氣沖沖的走進公司,牧白就接到通知,便提早結束會議,出來看看她又有什么問題。
“你!”她氣得準備開罵肘,牧白牽起她的手拉她進他辦公室。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總不能讓別人見到她又叫又鬧的模樣吧,也該顧全他這個小小的總裁的面子。
“惡心!放開我的手!彼浅S昧Φ乃﹂_他的手,甩開之后又覺得他手上的細菌還遺留在她的玉手上,便用力的在他的西裝上擦拭雙手。
“你在干嘛?”他好笑的看著她幼稚的行為。
“消毒!”她說話之余不忘努力、用力的擦拭,好不容易終于覺得干凈了,才滿意的饒了他的西裝。她似乎沒有想到西裝是他的,那西裝上面當然也會有很多她所謂的“細菌”,照她這么努力的消毒,豈不是反效果?
“好吧!你今天怒氣沖沖的來找我有什么事?”他聳聳肩,不以為意的坐在他那舒適的皮椅里,還吊兒郎當的把腳跨在桌上。|
她看見他這副德行就有氣,一氣之下當然是用力的抬高腳把他的腿給踢下桌去。
“喂喂!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行不行?”他柔柔被踢痛的左腳。這女人真是一點氣質也沒有,瞧她今天穿著雪紡紗洋裝,居然還做出這么粗魯的動作!澳愦┲┘徏喲笱b,怎么能把腳抬得那么高?”他有絲不悅的瞪著她,她該不會在外面對別的男人也是這樣吧?!
“你管我!別忘了在你面前我是沒有形象可言的。雪紡紗又怎樣,我整個衣櫥全都是雪紡紗洋蠢謹于妮蕷芮秀唐筇紇羅篾舅澄:能踢令人討零的昂
他明白了,她之所以會每天穿著雪紡紗洋裝,就是利用它來增加自己飄飄出塵的感覺以欺騙世人。
“有點水淮好嗚?你罵我臭蛤蟆,那你不就成了臭蛤蟆嫂?”
“誰說要嫁給你來著?少不要臉了,你不只是臭蛤蟆,還是令人作嘔的波羅面包!贝蛩浪膊粫蔀槌舾蝮〉睦掀牛撬鄾]面子,至少也要成為蛤蟆王的老婆才行。等等!想到哪兒去了,蛤蟆也好不到哪里去,反正她絕不嫁給上官牧白就對了。
“接下來你是不是又要罵我是娘娘腔的白馬王子?”她對他的評語他可是一清二楚。她的個性也真是怪,一般的女孩都希望將來的另一半最好像個白馬王子,只有她覺得白馬王子是世上最惡心的人類。
“對!想不到閣下你還有自知之明嘛!”她睨了他一眼,又馬上不屑的別過臉去。
等等!她今天來找他不是要罵他娘娘腔,是為了他對羅勃所說的話而來的;怎么一見到他就把“正事”給忘了,真不該!“你這個超級大奸商`她突然冒出這一句。
“商人哪有不奸的,不奸就不能當商人了。”奇怪,難道她今天來就只是想罵他是超級大奸商?那她豈不是太無聊了。
“真不要臉!虧你還有臉承認。我要是你,早就羞愧的跳河自殺了。”她嘴里不饒人的諷刺他。
“當商人的必備條件除了奸詐外,就是不要臉!八貌辉谝獾目谖钦f。
“你……Ⅱ柔柔被他氣得想翻桌子?蓯!他簡直可惡至極!蹦氵B禮義廉恥是什么都不知道!“
“當商人不必懂這么多,如果凡事都照你所說的禮義廉恥去做,那公司早就關門大吉!彼摬粫窍霂退瞎竦赖掳桑!‘
“你為什么要對羅勃那樣說?”不聽他瞎扯淡了,再講下去她會先吐血身亡。
“哦!那件事呀!那是事實不是嗎?”說來說去就為了這么一件小事,她為何不直接提出來,說了這么一大堆廢話、繞了一大圈,就只為這微不足道的小事,看來他是高估了她的智商e
“什么事實?!說什么你的第一次獻給了我,我看你的第一次早就給了陌生人了!八龕琅挠昧ε拇蜃雷。
“我的好妻子,我沒有說謊。∈聦嵣鲜悄愕男∏槿
羅勃自個兒會錯意,我是說我的第一次相親獻給了你,沒錯嘛!”她氣憤難平的模樣看起來不像是為他的謊言生氣,倒滿像是吃醋的。想到這兒,他不禁得意的笑咧了嘴。
“誰是你的好妻子?!我不屑!反正從頭到尾你就是不對,你不得說得讓羅勃產生誤會。你知道嗎?他看我的表情就像看到了世界級的花癡,這對我來說是極大的侮辱!”講到這兒她又生起氣來,花癡也!向來擁有最佳形象的她怎么甘'占被當成花郊呢?而且夸她一直在苦苦思索,那個奪走牧白的第一次的人是誰。方情玉?不!不可能是她。張莉媚?得了吧!這女人不配。許翠兒?沈靜芳?……亂了!全都亂了,該死!管她是誰,反正都不關她的事,上官牧白最好因縱欲得花柳病算了。
他聳聳肩,忍住笑意。她看起來真的是氣炸了,那顆小腦袋瓜子不知又在想些什么,瞧她一臉苦惱又氣憤的表情,真是可愛。
“大不了你也對外宣布你的第一次讓我給強奪了,這樣我們就誰也不欠誰。“他很好心的提出建議。
“神經!誰的第一次給了你?你少癡人說夢!彼_始懷疑他的頭殼是否壞掉了,這是什么爛提議!
“你明明就把第一次相親給了我,還說沒有。”他不知死活,笑吟吟的說。
柔柔的反應是把他用力推倒在地上,然后飽以拳腳以發泄怒氣。原來他所謂的第一次是指相親,結果那個笨蛋加三級的羅勃自以為是的會錯意,但是說來說去,最該死的還是上官牧白!他故意扭曲他們之間的“第一次”!
他不還手的任她打,就當是在按摩,只要她別用力送他一記五爪印就成了。
突然,開門聲拉回了他,他連忙翻過身去;讓原本坐在他身上拳打腳踢的柔柔變成被壓在他身下。
門開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上官杰與顏三郎。原來他們在外面聽見總裁辦公室發出巨大的撞擊聲,又聽方情玉說柔柔來了,兩人在好奇之余,沒敲門便直接進來。沒想到一進門就看見柔柔被牧白壓在身下,頭發凌亂,臉頰紅通通的。兩人意味深長的對看一眼,又見牧白衣衫不整外加頭發凌亂,便認定他們打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他們沒說什么便退了出去,還很好心的把門帶上,讓他們繼續未完的事情。
跟隨在他們身后的高級主管都有眼睛,當然也看到了辦公室內曖昧的情形。每個人都偷偷捂住嘴巴竊笑,原來他們的總裁也有忍不住的一天。≌娌焕⑹悄贻p人,隨時隨地就可以……
從頭到尾柔柔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她只是呆呆的望著父親與上官杰走進來,身后跟了一大堆“陌生人”,后來他們什么話都沒說就退了出去;他們這些人也真是無聊,沒事走進來看一看又離去,敢情全都吃飽了撐著!
牧白可沒柔柔那么呆。真是該死!他敢對天發誓,不用一天的時間,整個公司馬上就會知道他在辦公室做了一件他們認為是這樣的事;他承認眼前他與柔柔的姿勢非常曖昧,恐怕任憑他說破了嘴也不會有人相信他們正在打架?蓯海∷奈餮b外裝被她扯開,而領帶也早因為她想勒死他而被拉下來,更別說他的襯衫因為她的“暴力”而變得皺巴巴的,頭發也被她扯得亂七八糟;再看看平日最注重形象的美女柔柔,她的臉因為鼓足力氣打他而漲紅,頭發也因為過于激動而變成一頭亂草,反正他們現在的情形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大家他們正在“辦事”。
唉!他連連嘆了十幾次氣,這下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為什么要嘆氣?”是不是被她打呆了?
“我想,你該開始準備嫁妝了!彼眯Φ目粗翥兜谋砬,其實娶她似乎也沒那么糟,這本來就是他原定的計劃,只不過是提早實行罷了。
“為什么?”她傻傻的問。
你看看我們現下的情形!彼琅f和她保持著暖味的姿勢?絲毫沒有改變的念頭。
那又怎樣?”她看看兩人的姿勢,打架的姿勢有什么好研究的嗎?她不懂,該不會是政府有明文規定打架之前得先把姿勢講好吧!
“你再想想剛剛是誰進門來!彼俅螄@口氣,她的智商怎么會那么低!
她瞪大眼想了好下會兒,突然倒抽一口氣,她終于想通了。」
“阿!我知道了,你這可惡的大淫蟲∵可惡!她一世英名全叫波羅面包給毀了,她氣得又對牧白展開攻擊。先前被羅勃誤會已經夠慘了,沒想到今天又被那么多人給誤會,教她從今以后如何面對大家?
牧白又嘆口氣,他是倒了什么霉,打人的是她,他可都沒還手,現在她又把所有罪名安在他身上,真的是倒霉透了。
“對了。∥彝蝗幌肫鹨患。原本離去的上官杰和顏三郎又沒敲門的直接開門,這一看,哇!不得了,情形改變了,這次換柔柔在牧白的上方。嗯……這情形還是很尷尬,他們不好意思的關上門,上官杰大聲的說∫牧白!你媽要你今晚帶柔柔回家。Ⅱ好不容易把事情交代完,兩個老人趕緊離去。
看來他們真的跟不上時代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得了,原以為他們會因剛才的變故而停止想做的“事”,沒想到他們一點也不受影響,還能繼續下去,看來抱孫子的日子不遠羅!
這次柔柔不再攻擊牧白,她無助的尖叫出聲?蓯!可惡!這回居然被看到她把牧白壓在身下,天!從今以后她真的只能躲在家里不出大門一步。
“別叫了,你不是最倒霉的人,要記得我才是那個最倒楣的人!碧彀!她的尖叫還真不是普通的尖銳,他的耳膜都快被她給震破了,他捂著耳朵皺著眉看她。
“我不管!你還我的清白來!彼裏o理取鬧的再揍他一拳。
“你要我還你的清白,那我叫誰來還我的清白?“大局已定,再抱怨也沒用。
“你哪來的清白?!你又不是我,我一向都潔身自愛、守身如玉,哪像你視貞操如糞土!八伤谎。
“好好!你是圣女貞德,行了吧?”他用敷衍的口氣說。
柔柔氣不過,又開始對他拳打腳踢。反正都已經造成誤會了,再解釋也沒有用,所以她是愈打愈起勁,把牧白當沙包打。
可憐的牧白!要還手也不是,再任她打下去也不是,真是兩面都為難,所以他想出一個最好的方法來阻止她的惡行,那就是以吻來封住她所有的行為。這的確是一個好方法,不但讓柔柔停止她的惡行惡狀,也讓他占到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