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流靖倒抽了口氣!拜p一點!”
哼,你也知道疼啊?白雨瀟暗暗得意,能夠掌握男人的感覺原來這么好呀,瞧他任她宰割的樣子,原來只要掌握得當,女人也可以讓男人嗯嗯唉唉的。她好奇的盯著司流靖,果不其然,在她的按摩之下,原本陰沉的臉色漸漸染上紅潮,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王爺,舒服嗎?”她的嗲音拉得老長。
“你把我綁著,怎么會舒服!”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不舒服,你這話兒能這么威武?
“王爺別急,水兒會讓您更舒服些!
白雨瀟差點沒被自己嗲聲嗲氣的聲音給笑死,其實她的性子不是這樣的,只是故意裝狐媚,沒想到卻差點先把自己給逗笑,她極力憋著不笑出聲。
司流靖很不想承認,可她的確把他弄得很舒服,卻也很不滿足,yu/望一旦被撩起,就如同一個無底洞,會渴望得更多。
他忍不住催促。“夠了,快點坐上來!”
喔對了,差點忘了,她還得幫他解毒才行,這涂的滋潤度也夠了,應該不會疼吧?于是她用帕子擦了手,提起身子從那話兒上慢慢坐下去。
被擠壓的感覺一來,司流靖舒服得想要呻/吟,不得不說,她幫他按摩這招還是讓他很享受的,這女人雖然大膽,卻也很夠味,他不明白自己怎么開始能忍受她了?大概是覺得新鮮有趣吧,畢竟后院的女人都對他敬畏仰慕,而他從不讓她們掌控自己,每次行房,他都是迅速利落的沖撞了事。
對于房事,他只當是發泄需求,從來不玩花樣,也不沉迷此道,被她如此侍候,突然覺得還不錯,只不過就是不夠痛快,她把他的欲火煽得太熾熱,動作卻這么慢,簡直急死人。
他等不及,恨不得一鼓作氣的頂進去,這時身上一涼,她突然離開了。
“你又要去哪里?”他齜牙的質問道,她膽敢做到一半就走?簡直是……欠人收拾!現在他不只欲火旺,怒火也旺,這該死的女人把他弄得欲火焚身,卻又突然停下來,讓他真想狠狠折磨她!
“那個……太大了嘛,會疼!卑子隇t咕噥著埋怨,心想趙老頭根本是誆她的,說什么搽了這個神仙油會快樂似神仙,根本就是騙人的,她才進去一半,就覺得被頂得好疼,不敢再繼續了。
司流靖忍著脾氣哄她!八畠汗裕僭囋,你不是搽了潤滑油嗎?不會疼的,會疼是因為你太緊張了,這種事要放輕松才行,乖,再試試!本尤贿B他也開始用哄三歲小孩的語氣說話了。
白雨瀟被他連哄帶騙的說服著,只好再嘗試一次,偏偏整個過程只能由她主動,他只有被動的分兒,就像到嘴的肥肉一直在嘴邊游走,聞得到卻吃不到,到癢處卻不用力,簡直痛苦死了,他熬著、憋著,欲火無處可宣泄。
最后她實在怕了,任性的丟了一句不負責任的話!斑是不要了,下次吧。”
司流靖感覺自己某根繃緊的弦斷了。她說不要了?她竟敢擅自說不要?!
他怒極,反而陰惻惻地笑了,很好,她把他綁了,褲子脫了,油也抹了,火都點著了,最后卻當頭澆下一盆冷水,說她不玩了。
他堂堂陵王長這么大,還沒被女人在床上這么耍過,她這欲擒故縱的手法也玩得太過頭了。
“給你一次機會,立刻給我回來完事!彼淅涞木嬷,太過平靜的語氣反而有股森冷的寒意,讓人沒來由的一顫。
白雨瀟小心翼翼的看著司流靖,她把人扒光后,又晾在床上置之不理,這么做的確有點不厚道,但想起上回他禽獸般的行徑,她又覺得自己沒錯了。
“還是下次吧,上回你弄疼我,這次我讓你難受,就當一報還一報,兩不相欠!
敢情這種事還可以一報還一報,兩不相欠的?司流靖氣得額角青筋凸起,很好,別說解毒了,被她搞到走火入魔都有可能!
他會讓她知道,別惹怒欲求不滿的男人,那絕對比惹上一頭兇狠的獸還要嚴重十倍。
白雨瀟知道他生氣了,便好心的幫他用被子遮擋一下。
“你別氣,我去熬碗藥給你,喝了降火氣!闭f完,她就想當作沒事般的離開,卻突然聽到“蹦答”一聲,她愣住,還反應不過來,下一刻已被司流靖給狠狠抱住。
“。 毕氩坏剿尤怀稊嗔死K子?她嚇得大叫,可想逃已經來不及了。
“你膽子不小,敢這么對我?”他齜牙咧嘴的冷笑,每一字都是磨著牙擠出來的,聽起來著實寒人。
白雨瀟心虛的慌了,趕緊求饒。“哎呀,我跟你開玩笑的,我怎么可能走開嘛,這叫閨房之樂!
“你還有理?信不信我把你也綁在床上!”
開玩笑,如果被他綁了,她不死也剩半條命,為了澆熄他的怒火,她趕忙送上香唇堵住他的嘴,不讓威脅的話再說出口,又親又吮的討好他。
司流靖欲火正旺,立刻將她壓回床上,拿回主導權,男人的征服欲如狂風暴雨般的襲來,他一把扯下她的肚兜,觸碰這片水嫩的肌膚,雖然看不到,但他感覺得到,這具身子胸是胸,腰是腰,肌膚滑嫩如玉,觸感極好。
彷佛像是懲罰,他一邊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吮咬出點點紅痕,一邊抬起她的腿,熟門熟路的找到入口,隨即腰一挺,激出她帶著哭腔的呻/吟,聽到她的嗯嗯唉唉,怒火和欲火總算得以宣泄。
她那處地方的確是太緊了些,他突然想通了什么,禁不住感到好笑,若不是因為她那處又窄又緊,他都要懷疑她對男人很有一套了,原來這女人只是在虛張聲勢而已,還真是令人好氣又好笑。
“敢綁我?下次看你還敢不敢這么玩!”
白雨瀟被他用力頂得眼淚都出來了,但為了讓他消氣,雙手只能討好的攀緊他的肩,把臉埋在他頸窩,嗚嗚的求饒。
“不敢了、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識相的求饒讓他心中一軟,便放慢了沖撞的動作。好吧,他承認,他雖然很氣,卻也覺得這樣很有樂趣,也很痛快,那地方又窄又小,分明還是剛開苞的處子,還敢學浪蕩豪放女?真不知該罰她還是心疼她。
知道她怕痛,他放柔了動作,而身下的人兒也極力的配合他,或許是神仙油生效了,白雨瀟一開始真覺得挺疼的,隨后慢慢的習慣了這種韻律,麻麻的、脹脹的、暈暈然的,就像喝了烈酒般,開始享受著它的醉意。
她覺得自己體內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撩撥起來了,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舒服,不知不覺扭動著,慢慢磨出了火熱的刺激,她的臉色逐漸潮紅,呼吸開始變得沉重。
聽著她越發銷魂的呻/吟,司流靖再度被挑起了狂浪的欲火,加重了沖撞的力道,如一頭無法被喂飽的猛獸,想要狠狠將她吞吃入腹,在快速的沖撞之后,他低吼一聲,在她體內盡情發泄,兩人一塊兒達到了愉悅的頂峰。
在欲火得到宣泄后,司流靖依然不肯放開她,事后還吻著她,揉著她的飽滿,聽著她的嚶嚀喘息,覺得滋味美妙無比。
他突然很想笑,這輩子還沒見過哪個女人像她如此搞怪頑皮,明明很生嫩,卻又要故意表現出很在行的樣子,明明不擅此道,卻又要裝狐媚,何況她那地方像處子一樣緊致,是騙不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