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過熱烈的目光,引來了她的瞪視!皩傧逻是必須要維持影衛該有的模樣,才不會引起王爺的色心。”
時觀沒有否認,反而一臉認同地道:“為了成全本王的一片色心,咱們打個賭,如何?”
成全他的一片色心?這下流王爺還真敢講!解煙簡直傻眼,直覺就要拒絕!拔也弧
“你先聽本王說完,這可是有關于你身為影衛的榮辱。”時觀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逕自續道:“在本王回領地之前,你盡可以做出各種偽裝,如果本王能看穿三次你的偽裝,你就得答應以后我們獨處時你都得恢復真面目,怎么,你敢不敢賭?”
這簡直是當面向她提出挑戰了!瞧他成竹在胸的模樣,她不知為何怒火中燒,影衛該有的冷靜也在瞬間忘了!昂茫∥腋阗了!”
從京城到風陵七州的路程本就不短,再加上時觀帶著大隊人馬,至少要花兩個月的時間,像解煙那樣一個月之內能夠來回兩地,中間還要加上調查的時間,還真只有影衛才做得到。
由于大張旗鼓又刻意顯擺,一路上風城王的車隊所到之處,地方官員必使出渾身解數大禮相迎,伺候得他王爺舒舒服服的,再恭恭敬敬地送他離開。
時觀也像是游山玩水似的玩了一整路,絲毫沒有要急著回領地查案的壓力。
這一日,車隊來到了九鼎州。
九鼎州位于東云王朝中心,陸路及水路都十分暢通發達,是前往東南西北的必經要道,其都城九鼎城商旅往來熱鬧非凡,在此落戶的人口甚至比京城還要多上許多。
九鼎州的知府陳大川是個八面玲瓏、手眼通天的家伙,車隊仍在八百里外他就算出風城王差不多會抵達的時間,等車隊一進入九鼎城,不僅軍隊馬上隨侍護送,百姓夾道歡迎,一進到知府衙門后,一桌本地的山珍海味早就備齊,他甚至早就將風城王的興趣打聽得一清二楚,席間少不了美女歌舞助興。
“好酒!好菜!陳大人如此精心準備,本王倒是愧受了。”一番大吃大喝之后,時觀四仰八叉地坐在主座,由于他外貌俊美英挺,并未給人粗魯之感,反而有種恣情放縱的瀟灑之意。
“這是應該的,王爺難得駕臨九鼎州,若不能讓王爺賓至如歸,我陳大川一定要到圣上面前自請謝罪!”陳大川奉承的笑道:“酒宴最后還有一道甜品冰蓮湯,那可是我們九鼎州的特產,請王爺務必嘗嘗。”他隨意叫喚一名侍童,“你,去準備給王爺的冰蓮湯!
侍童領命退下,很快地便把冰蓮湯給端來。
這場宴會辦得別致,在桌邊服侍的都是一等一的美麗女婢,負責端茶送水的也都是面目清秀的童子。
時觀在美婢的服侍下品嘗冰蓮湯時,陳大川又命另一名侍童送上當地的時令水果,準備得是無微不至,讓時觀十分滿意。
“好了,本王吃飽喝足,也叨擾陳大人太久了,該告辭了!睍r觀起身客套了兩句。
陳大川的心思玲瓏剔透,哪里可能讓風城王就這么走了,急忙說道:“王爺舟車勞頓,想必也乏了,下官已在府衙備好上等客房,保證比皇宮的別館還要舒適,而且在我們九鼎州,七月在夜間出行是不吉利的,近來外頭不太平靜,不如請王爺暫居府衙。”
時觀聽出了端倪,問道:“近來外頭怎么不平靜了?”
陳大川苦笑道:“在我們九鼎州方圓有一個傳說,七月是冥兵出巡的時候,生人回避。原本我們只當是鄉野奇談,但這幾年州里陸續傳出幾件案子,都是百姓被冥兵嚇死或嚇瘋的,連城里也發生過幾起這樣的嚇人意外!
“冥兵出巡……還有這種事?”時觀挑了挑眉,這些軼事他從小到大也時有所聞,但當真被人傳得繪聲繪影的,這還是第一次。
“是啊,下官派人調查,卻都查不出什么所以然來,先不論此事真偽,為免沖煞到王爺,下官斗膽請王爺暫居府衙,夜晚切勿出門。 笨达L城王似乎興致大起,陳大川很快地潑了盆冷水,真怕這寶貝王爺一個好奇,轉頭就出門特地去找幾隊冥兵玩玩。
時觀瞧陳大川神情緊張,便收斂起自己的那點兒心思,打算放他一馬!昂冒桑热荒氵@么說,本王還想在九鼎州多玩幾天,這幾天就住在府衙吧!
陳大川如釋重負,讓下人向風城王身前的福貴說明去客房的路線,另一方面,方才在宴席上服侍的美婢們也朝著風城王一字排開,有的面紅耳赤、有的擠眉弄眼,似乎在等待什么。
陳大川笑道:“聽說王爺在風城王府的夜晚都是相當精彩的,可惜我們九鼎城府衙地方小,沒有太多花招讓王爺盡興,不過王爺盡可挑選這些婢女回房伺候,能服侍王爺是她們的榮幸!
“喔,有這等美事!睍r觀表情古怪地笑了。
陳大川也討好的回以心領神會的微笑,輕輕點點頭。
主人都這么熱情了,時觀也不客氣,當真走到一干婢女面前,由左走到右,再由右走到左,撫著下巴像在慎重思考要挑哪一個,最后他突然眼睛一亮,嘿嘿一笑!氨就踹x好了!
“不知道王爺看中了哪一個?就算都選了也可以!标惔蟠ㄐ靶Φ。
“本王還沒那么厲害,若真全要了,還不死在你們九鼎州!睍r觀揮了揮手,突然伸出右手食指,指向一個大家想都沒想過的方向!敖裢肀就踹x他侍寢!
眾人的目光順著看了過去,齊齊傻了眼。
陳大川更是目瞪口呆!巴酢⑼鯛,那是個侍童!”
原來時觀選了老半天,沒看上美婢的任何一個,反而一指欽點了站在美婢之后看熱鬧的一名侍童。說真的,以陳大川精明到認人過目不忘的程度,這個侍童不起眼到連他都叫不出名字。
對于陳大川的質疑,時觀不以為然地回道:“他不行嗎?”
“當然可以!”管他行不行,陳大川先一口答應下來。
倒是那名侍童面露驚慌,身子抖得如篩糠,向后退了好大一步。“請王、王爺饒恕,小的……小的沒有那種興趣……”
時觀一臉壞笑。“你沒有那種興趣,本王有!”
“小的……小的上有老父老母,家中只有小的一棵獨苗,還需生兒育女養家活口,請王爺體諒……”侍童嚇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本王很體諒你啊,侍寢一次又不會讓你斷后,而且本王上無老父老母,家中兄弟一堆,不需生兒育女養家活口,看來咱倆根本互補,是絕配。 睍r觀索性大步上前,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再看向陳大川,問道:“陳大人,應該沒有問題吧?”
陳大川很機靈地道:“當然、當然,王爺請盡情享用!闭f完,他怒目看向那名侍童。“王爺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還不快謝恩!服侍得王爺高興,本官加你薪俸三倍!”
侍童一聽到陳大川的話便不再掙扎,一臉委屈地讓風城王抓著,雖然不甘,卻已然認命。
時觀哈哈一笑,帶著自己的獵物,由福貴領路,得意洋洋地來到了客房,進房前時觀瞥了侍童一眼,開心的想著,看來今晚注定是個有趣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