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行嗎?真吵!”
路徹辰一邊駕駛著方向盤,一邊得注意后方來車的速度,耳邊還得被這男人的尖叫聲給弄得疲勞轟炸,真他媽的讓人心煩。
這時,其中一輛轎車的天窗突然開啟,一人竄上拿著槍他便直對著路徹辰的車發射。情急之下他也從腰際拔起槍,伸出窗外,以照后鏡瞄準對方手開始回擊!
砰!
精準無誤地,一輛黑色轎車的后方車輪中了彈,方向一個不穩,撞向路旁行道樹!
“妙,如今只剩下一輛車了!彼执揭恍。
就在路徹辰的速度慢慢放緩下來的同時,女助理居然跳過前座,搶過方向盤,“你專心對付他們,我來開車。”
“算了,你們女人開車的速度我不敢領教,簡直可媲美烏龜!彼溧土寺,隨即隔開她,右腳踩在油門上,左腳跪在椅座,反身向后方射發子彈。
果真,又擊中目標,另一輛黑色轎車也報銷了。
“小心……”羅勃大喊,手指的前方。
路徹辰立即坐下,握住方向盤往右一打,躲過迎面沖擊而來的大貨車。
“啊……”羅勃雙眼圓張,這千鈞一發之際,他當真嚇暈了過去……
“羅勃……羅勃……”女子見狀,趕緊重返后座,緊張地喚著他的名字。
“放心,他只是暈了過去,沒事的!
路徹辰扯著唇,眼光仍凝注在照后鏡上,雖然已將剛剛那兩輛跟屁車打發了,卻不敢保證有沒有下一批。
但他也沒忽略掉那女人是怎么對那位膽小博士的稱呼。這個大伙爭相搶奪的大博士居然會有個這么滑稽的名字?!
“唉……”女人輕嘆了口氣。
“別嘆氣,你那位膽小博士不會有事的,倒是你,我實在為你惋惜,跟著這么樣一個老板不痛苦嗎?”路徹辰嘴角淡淡一牽,從照后鏡瞞了她一眼。
女人不響應,只是看著外面,此刻天氣是風和日麗,實在想象不出他們剛剛竟深陷在彈雨之中。
還有這個男人是誰?為什么要救他們呢?
“你是誰?”忍不住,她還是問了。
“哇!真難得!”他故作驚異狀,若非你剛剛喊了羅勃兩聲,我會以為你是個啞巴呢。
“你到底是誰?”她冷著嗓重問了遍。
“我?!‘偷’你們的人!甭窂爻绞掌鹦σ,瞇起一雙利眸,淡淡說道。
“偷人?”
“對,我最愛偷人,尤其是像你這種故作正經的女人!彼忾W動,笑意又突地涌現,里頭卻飽含訕意。
女人倒抽了口氣,想反擊卻又忍下。她告訴自己,這近十年來她早已養成不為外界所動的淡漠,專注于學問的研究,怎么可以因為他一句話而動怒?不,她絕不能……。
“怎么不說話,是默認了?哈……”確定沒有人再跟來,他放心且愜意地往后一仰,發出更張狂的笑聲。
“無聊!彼活w心竟被他激得強烈扭續著,就連呼吸也覺得窒悶,一口氣憋在胸腔差點兒透不出來。
“喂,你叫什么名字?”見她想生氣又不敢生氣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在問別人姓名之前是不是該先送上自己的名字?”她冷冷地牽起嘴角,一字一句冷冷地擲向他。
“哈……說真的,你要比那個膽小博士有意思!彼《J利的唇角微微勾起,銜著抹似諷非諷的笑意。
她不再理會他的調侃,索性閉上眼,佯裝瞌睡。
“你不理我,小心我將你往這兒一丟,讓你和你的博士在這兒自生自滅。喂,你可是為人助手的,保護的責任你該懂吧?”
路徹辰忽地轉首,正好一簇剛開啟的街燈照射在他的側面上,不經意柔和了他臉孔如刀鑿般的深邃線條。
“你的意思是?”她瞪著他。
“現在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我說什么你就該答什么?”一抹趣意在他眼底橫生。
“宵小之輩也敢有這種要求?”她面不改色道。
“宵?!”他回頭凝睇著她。
“你不是說你是個賊嗎?”她抿唇瞇眼,淡然地笑了。
“我……賊!”他指著自己的鼻尖,臉色由脹紅轉為發暗,最后卻展現更狂肆的笑聲。
看他動不動就笑得如此狂妄,真想大喊一聲“神經病”。但這種男人不值得她做出有損形象之事。
“你知道嗎?大伙都喊我‘神偷’、‘偷圣’,可沒人會像你這么稱呼我,不過當神當圣我全當膩了,換換‘賊’字輩似乎也不錯。”路徹辰深吸了口氣以舒緩胸中被笑意所激起的疼痛感。
她不愧是跟在所謂博士身邊的人,雖然不太愛說話,卻總是一鳴驚人,口齒伶俐卻不愛賣弄,倒是滿對他的胃口。
“對了,你和那個膽小博士是什么關系?”他突地一問。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便轉身面對窗外,閉目養神,懶得理會他這種更無聊的問題。
得到一個大白眼與她的不予響應,路徹辰只好聳聳肩,加快油門繼續馳騁在大馬路上。
假寐的韓憶情能感受到車速的逐漸加快,直到幾乎快飛起來的速度時,她已不自覺地緊握雙拳,強迫自己不能緊張,不能被激……。
尤其面對眼前這個無聊透頂的男人,她絕不能在他面前表現出任何反應。
而路徹辰可由鏡中看著她反映出來的緊張身影,嘴畔的笑意也刻劃得更深更濃了,好個女人,想不到她的脾氣還真倔呀!
那就看看誰先投降吧?
于是他又將油門往下壓,車子更進一步的疾飛向前。就此,一場心理戰正要展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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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徹辰終于帶著膽小博士與他的助手,三人回到了“惡人島”。
剛下飛機,韓憶情幾乎被這座島上幽然飄逸、綠意翁翁的景色給懾住了心!好美、靜溢的地方……
“這里是……”她情不自禁地問出口。
“我的地方……賊窟!甭窂爻綆е,話中有話地說。
然而對他倆之間的對話完全意會不來的羅勃一聽見“賊窟”二字,立刻嚇得兩腿發軟!“你說什么?賊……你是賊?!”他抖著聲指著路徹辰。
“你給我閉嘴!”路徹辰狠狠地對他吼了回去。
怎么搞的?自從遇上這個“膽小”兼“白癡”的博士后,他似乎很容易被他激怒。
路徹辰懷疑外人對這個博士所下的評語究竟是不是錯了?
什么“冷君子”,簡直就是“鼠之輩”!”
此刻,惡人窟內的咎晃與嚴皓寒開著車來到停機坪,一見到路徹辰,使異口同聲道:“東西偷到手了?”
“沒到手我能回來嗎?總不能丟咱們八邪人的臉!甭窂爻揭话褜⒘_勃拉到他二人面前,“這就是我到手的‘東西’!
“什么?是個人!”
嚴皓寒驚愕地張大一雙眸子,望著這個像龜孫一樣縮著腦袋的羅勃,“這個人真有那么值錢嗎?會讓一毛不拔的威廉斯砸下大筆金錢,為的就是救他?”
“你別瞧他這副樣子,他可是不可多得的武器生化博士!
路徹辰冷嗤了聲,正打算返回窟內好好在他房里的按摩浴缸享受一番,哪知身后竟揚起一道非常憤慨的女聲。
“你別走!
他狐疑地眉一掀,徐徐轉過身,望著她那微微揚起,小巧可愛的下巴,“嗯……神秘的女助理,還有事嗎?”
“我希望你說話能夠客氣一點。”韓憶情明明知道自己不該多事,可偏偏就看不慣他這副眼高于頂又傲慢的態度。
流氓雜碎她見多了,可就沒有一個像他這般,簡直讓她討厭到恨不得……恨不得手上有把槍將他打成蜂窩。
“咦,你們各位聽聽,我到底是哪兒不客氣了?”他雙手抱胸,雙眼閃動著星光,語帶促狹。
“是啊,我們島主哪兒不客氣了?”小白臉咎晃猛地跨前一步,在他尚未摞起韓憶情的手之前已被路徹辰擋下。
因為他知道咎晃手勁極大,這一握,那女人少說得三天手腕不能動。
“羅……羅勃博士并沒有得罪他,他又何必直挖苦人家?”她一對星眸直凝住在普晃那張深邃英挺的五官上。奇怪的是,此人外表清逸不凡可脾氣怎么那么沖!
心底更恨上天的不公平,這些男人一個比一個張狂無禮,為什么還要給他們一張無懈可擊的face?
不知怎的,當路徹辰看見她直盯著咎晃瞧時,心底竟出現了極度的不滿。
“我挖苦這位大博士了嗎?”路徹辰轉向咎晃與嚴皓寒說:“把他帶進研究室,我希望他能夠擅用時間,那里就借給他發揮長才吧。至于你……”他隨即又對她扯出詭笑,“跟我來。”
韓憶情不得已下,只好對羅勃使了眼色后,便隨路徹辰而去。
一直到了惡人窟的大廳內內,路徹辰指了指里頭的椅子,“坐啊。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
他嘴畔帶著可惡邪笑,看似毫無暖意的薄唇輕輕抿動了幾下。
雖不愿聽從,但情勢比人強,她還是得壓抑住滿腹的不滿,坐了下來。
“你是不是看上了咎晃那家伙?”他開門見山就問。
“咎晃?”這人是誰?
“就是剛剛和你說話的漂亮小子?”路徹辰蜷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笑了笑。
“你胡說什么?”
她倏然站起,血液不斷沖擊著血管壁,全身發出了陣痛。她不懂,這些人是要救她還是害她,為何不送她回關島,還將她帶來這兒廢話連篇?
“讓我說到心坎里了嗎?瞧你激憤難平呀!彼[眼對著她。
韓憶情深吸了幾口氣,“抱歉,我不想理會你這種無聊的問題,我只想知道什么時候放我走?”
“你隨時可以走。不過那個羅勃我就得留下了!彼鄣滋N釀了股深沉。
“不行,他是我的……我的老板,怎么可以讓你帶走!彼硬灰眩得考慮措詞,避免讓他聽出破綻。
“可是他是我賺錢的籌碼。”他對她聳聳肩,露出一副無辜的可惡笑臉。
韓憶情柳眉微蹩,“這么說你是不可能放他走了?”
“沒錯。”
他挑眉輕笑,炯亮的雙眸閃出一抹押光,“當然,如果你要留下來,我也很歡迎的!
她考慮了會兒,才道:“好吧,那我留下。我累了,我的房間……”
“咦,你不過是人家的助理,還忙著喊累,這樣有道理嗎?”路徹辰貼近她的臉,“你既然身份只是助理,那就等于下人,是不是得讓我們使喚?”
她被他這話給刺激得一愣,傻在那兒竟說不出話來。
“好了,今天就讓你休息,我現在就帶你去你的房間!
說著,他便走進右方那扇門,韓憶情猶豫了一會兒,也只好跟上。當走出門外,這才發現那兒居然有個中庭,然后呈放射線狀地分出多條岔路!
他接著便將她帶往左側的那條路徑,她緩步跟著,看著這里分散著許多房間,不知是誰住這里的?
直到最后一間房他才停下腳步,對她笑說:“這里是下人房,我惡人島所有的傭人、花匠全都住在這兒,這間房就借給你吧!
韓憶情氣得渾身發抖,但為了羅勃她還是得忍下,不希望自己先被趕走。
“謝謝。”
扔下這兩個字,她便閃身進屋。卻在門要關上的那一剎那,他已擠身進來,“你這是什么態度?”
“我累了,先生!彼v地看著他。
不是因為身體累,而是心好累……尤其是見了他之后,好像體內所有細胞都被他壓榨光了!
“我叫路徹辰,別喊我先生,這么生疏?”
“你明明是褐發藍眼,干嘛要取個中文名字?”她不解地問。
“你明明是黑發黃膚,為何會住在關島那種地方?又跟在羅勃身邊呢?”他笑著以問為答。韓憶情知道他定是在找機會挖她底細。
“算了!彼龘u搖頭,“請你出去!
“咦,我發覺你這么人外冷內熱,而且挺聰明的。”
他欺近她,伸手撫觸著她的臉頰,“既然不是個笨女人,就該知道此時此刻你最不應該做的事就是得罪男人。”
“我也不敢!彼鹉樀芍。
“你還很勇敢!彼氖謴乃哪橆a摸索到她頸后,將她壓向他,兩個人的唇只差分厘。
“你想做什么?”她身子微顫地問。
“你說呢?”路徹辰瞇起眼,對著她肆笑。
“你若敢非禮我,小心我會告你。”韓憶情故意對他發出囂張氣焰,希望能嚇跑他。
可她似乎失敗了,他居然不肯放開她,“告我……可以,我們惡人島還沒被官司纏身過,你可以試試。”
“我只是隨口說說……”眼看他的臉在她眼前愈放愈大,她真的開始害怕……害怕他真會吻她。
“我也可以告訴你……”他笑瞇了眼,又說:“你當真勾起了我的興趣,不過……今晚我也累了!闭f著,路徹辰便撤了身,眼底掠過一絲興味。
“那請……請你離開!彼岱佬缘赝。
“嗯……好吧,不過說實在,我很不想離開這里。”他看了看稍顯簡陋的下人房,“雖然這里的環境是差了些,不過這床應該還滿軟的!
“你!”她一陣臉紅耳羞。
“我想如果在這張床上和女人翻云覆雨一番應該是種非常不錯的感覺,你說呢?”他放柔低嘎的嗓音,誘惑著她。
韓憶情沒想到這男人說起話來竟然這么下流,恨得指著大門,咬牙怒罵,“走……你快給我走……我不會讓你碰我的!
“小姐,我有說要碰你嗎?你可別對號人座啊!彼旖枪蠢粘鲆荒ㄐ,挑釁地對著她瞧。
“滾……”她已無力反擊,只能抵著墻,強忍住眼中的淚。
多久了,她多久沒在外人面前掉過淚?
“要哭就哭吧,何苦強忍著,那是會內傷的!彼麚u搖頭,從口袋掏出手帕遞給她。
她不理他,可眼淚就這么好死不死地在他眼前掉了下來。路徹辰干脆替她擦了淚!半y怪人家說女人是眼淚做的!
“別碰我!”她推開他。
“好好好,我不惹你了,好好哭一場,女人本就是該柔弱點兒才讓人憐愛,懂嗎?”
路徹辰照著她許久,就在轉身欲離開時,她卻突然跑過來,淚眼迷蒙地望著他問:“我們有只皮箱,你能不能還給我們?”
“皮箱!”
“是的,咖啡色的小牛皮箱,里面全是我……我們的研究資料,很重要的!蹦强墒撬嗄晷难,絕不能因此付之一炬。
“哦,原來那是研究資料!彼酚衅涫碌攸c點頭。
韓憶情以為他想吞占它,于是嚴肅地提醒他,“上面的所有重點全是以記號顯示,除了我們誰也不知道那代表什么,你留著它是沒用的,還是還我吧!
他露出一張詭魁笑臉,“你以為我貪圖它?”
“難道不是?”她蹙起眉。
路徹辰突地收起笑容,眸光回復冷淡,“若我真貪圖那些研究報告,我只需要奪得它就行,實在不必要救你們,你說對嗎?”
“因為你看不懂它,還需要我們!彼昧耸萌話煸谘劢堑臏I,強硬地表示。
“哈……話是沒錯,可天底下像你們這種奇才不少,三個臭皮匠定能勝過一個諸葛亮,你敢說我拿給他們看了,在他們在集思廣義之后,會意會不出你們當中的暗號所代表的意義?”
他凝起唇,撇撇嘴又說:“千萬別太夜郎自大,也別將所有人都比做大壞蛋,嗯?女助手!
對住她邪佞一笑后,他這才舉步離開了這間狹小的房間。
韓憶情深吸了口氣,仿若仍可聞到他所留下的淡淡迷人的青草香氣。
此刻她腦子閃過的全是他剛剛的那番話,不可否認的,他似乎將她的心態拿捏了七八分,也說中了她心底深刻的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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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徹辰回到“惡人窟”大廳中,便煩郁地搓了搓臉。
那丫頭還真是難弄,不但套不出話,還把他視為大壞蛋一個,提防得要命,啤!
“島主,你沒把那女的怎么了吧?”昝晃見他出現,一對漂亮的眉隨即一挑,訕訕地問。
“呵,不過是個女人,我若真想對她怎么樣,她還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甭窂爻侥揭恍Α_@天底下有兩種人他最不屑,一個是愛女人愛到要死不活的男人,另一種就是女人。
另外,他更不相信男女之間會有所謂的真感情。
“不愧是從島主嘴里說出來的話。”咎晃聳聳肩。
路徹辰一看見他那張“小白臉”,就不禁皺眉,“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出去曬曬太陽,把自己曬黑一點兒!
“很抱歉,我就是曬不黑,島主羨慕嗎?”咎晃此刻手里正把玩著一只鐵棍,說著說著,竟將它給折彎了起來,還自言自語道:“這樣應該可以用了!
“你這是……”
“拿它當武器,誰要是被我用這玩意兒給耙了,包準他三天走不了路。”咎晃拿起那根硬實的鐵棒,在他面前揮動了兩下。
“你當別人的腦袋是石頭做的?”
“反正誰惹了我,就不得好死!眲e瞧咎晃有張漂亮臉蛋,比起粗暴與力量,窟里的兄弟都甘拜下風。
路徹辰搖搖頭,遂問:“對了,那位博士你可送去研究室了?”
“皓寒早就將他送過去了!本袒瓮坏負P眉問:“你說那個叫羅勃的有個外號是……什么冷君子是不是?”
“沒錯。”
“你會不會弄錯了?那男人從一開始便縮著身子像沒魂似的,口里還哺哺念著別殺我……別殺我……本來我還不想殺他,可愈聽就愈氣,恨不得一刀刺進他的喉嚨,省得他吵人!
一想起剛剛那情況,咎晃滿肚子的火便旺了起來!
“你是懷疑我偷錯人了?”路徹辰眼神一暗。
“是有這個可能,難道你沒有一點懷疑?”咎晃撇撇嘴道。
路徹辰悶著聲,“剛開始我是有這層疑慮,但是所有研究資料全在他們身上,再說李爾曼所綁的人也是他們,要是你,你會怎么想?”
“要不就是傳言有誤了!本袒沃缓眠@么解釋。
“不管這些,只要我們安全地把他們送到威廉斯手上,就算交了差!甭窂爻降碾p手往后一枕,微撇唇道。
“但愿他這回別再賴帳就成!本袒文叫φf。
“威廉斯他人呢?”路徹辰突然想起。
“回紐約了!
“什么?回紐約?!”
“是啊,他有急事先離開,要你把人親自送到紐約去,他還說……他們老板會支付你保護費。”
咎晃話中有話又道:“其實這樣也不錯,你可找機會去紐約玩玩,聽說那里的女人都很熱情,雖不及法國女郎,但總比我們這兒好多了,陽勝陰衰,需要時還得出去覓食,喝!還真累。”
“可我沒答應他這一條,威廉斯那家伙怎么說回去就回去?”路徹辰最恨別人目中無他了。
“那天你不在,所以我們就替你答應了!
惡人窟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要你不在島上,在島上的人便可為你決定任何有關任務的事。
“你們還真夠……”路徹辰咬牙大吼。
“島主,這規定可是你自己訂的!本袒慰钙痂F棍站起,秀麗的臉龐卻有個健壯的骨架,看來陽中帶陰、陰中帶陽。
他揉揉眉心,“算了,去就去,反正老是看見你們幾個男人我也煩了,去看看美女也不錯!
“還有,威廉斯還說他明天得去一趟意大利,五天后才會回來,要你五天后再把人帶去紐約!本袒谓淮司,并趁路徹辰未發火之前趕緊離開了大廳。
“什么?喂……你別走……”
突然,路徹辰懷疑自己是不是接錯了案子,那個威廉斯居然敢大膽戲弄他,還有這幾個見鬼的伙伴似乎也存心看他笑話!
算了算了,等他到了紐約后,定要找威廉斯好好算一次帳。
想著,他便走回自己房里浴室,打開冷水,盡情沖刷掉這種被戲侮的可惡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