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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戲木美人 第四章 作者:宋星帆
    “怎么啦?無精打彩的!苯瓌P和鞏群翰坐在一家PUB的吧臺。鞏群翰只是猛喝酒,一句話也不說。

    “思春了吧!哪個男人不偷腥,更何況你又沒老婆,醫師又不是圣人,偶爾春風一度又何妨?別再裝了,再裝就不像了。咱們認識那么久,我怎么會不知道你的本性呢?”江凱東看西瞧,這間PUB是東區最有名的勾魂PUB。

    男男女女個個打扮得時髦有型,要辣妹有辣妹,要酷哥有酷哥。

    “哪!那個正點!”江凱相中了個紅發的小辣妹。

    鞏群翰卻沒興趣,此刻他的腦子已全被唐歡占據。

    像今晚,他蹺班了,他沒有去她家咨詢。美人當前怎可能坐懷不亂?他已無法忍受和唐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他告訴自己,今晚他不醉不歸,而且要醉臥美人膝。

    目光渙散的他注意到PUB的角落有個女人。她獨坐一隅,長發遮住了半邊臉;那張臉若隱若現,煞是迷人。他舉起酒杯搖搖晃晃地走向她,今晚她就是他的獵物了。

    “嗨!BABY,今晚你寂寞嗎?”鞏群翰用他性感的嗓音向美人問好。

    美人卷珠簾,她用手撩開臉旁的發絲——

    “唔——”鞏群翰驚訝得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

    不是冤家不聚頭,唐歡可真是陰魂不散。

    “大夫,您今晚爽約了!碧茪g嗲聲依舊。

    “我今晚公休——”看到她,他酒全醒了。

    “那我陪你休,改天你得補回來。把我醫好,我自然會好好地打賞你的!”唐歡為鞏群翰倒了杯酒。

    “你會想好才怪!你少尋我開心!膘柸汉膊粣偟氐。

    “怎么這樣講,人家才不是呢!”唐歡的嗓音又甜又膩。

    鞏群翰瞥見她修長的雙腿又換了個坐姿,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引誘他,令他心神紛亂……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他扯開話題。

    “寂寞的人都知道這兒!”她答得既玄又妙。

    寂寞?大臺北的東區夜晚,有多少顆寂寞的心?

    “你真的想‘痊愈’嗎?”他正了正身子,斜睨了她一眼。

    “當然!”她撒謊是不會眨眼睛的。

    “那得依我的方法去做——”他在打她的主意。老栽在她手里他也不甘心,是男人都想報仇雪恨。

    “我都依你——”唐歡的嗓音媚到了極點。

    “我要你日行一善,每天捐出一件值錢物品!彼浜叩馈!翱茨阈牟恍奶!反正那些東西也是你不勞而獲得來的。”

    “這樣也能治?”唐歡一臉懵懂無知的清純樣。

    “當然!”他重復她的用詞。其實他是胡謅的,他根本不想醫她了,她是明旋的朋友,他不想再和以前有任何牽扯。他只想早點脫離以往的噩夢。

    “把你的水晶耳墜子捐給那個當了一晚壁花的可憐妹妹!”鞏群翰指了指角落一個孤寂的女孩。

    “那還不容易——”唐歡起身繞了一圈回來。她耳朵上的水晶墜子不見了。寂寞的少女已失去了蹤影。

    “功課做好了!有獎賞嗎?”唐歡整個身子軟綿綿地湊了過來。

    鞏群翰靠著沙發,他沒地方躲,只感到一股熱浪襲來。

    “賞我一支舞吧!我這么認真聽你的話!”唐歡把一只手遞了過來,邀請他下舞池。

    鞏群翰心底掙扎著,心在說不要,手卻不聽使喚、腳也有樣學樣!昂冒!只是一支舞”,他如此自我安慰著。

    鞏群翰一手扶著她的纖腰,一手握著她如蓮藕般的柔荑,隨著音樂自然地搖擺。還好是慢舞,否則心都快跳出胸腔來了。唐歡的身子挨著他,絲絲秀發搔著他的胸口、鼻子、嘴唇,有些癢有些麻,香氣沁人。不知她擦哪一個牌子的香水,簡直誘死人了,他深呼吸一下,試圖鎮定心神。

    突然之間,他竟舍不得音樂停止,他只想多跳一會兒,時間就此靜止多好!

    他的手不自覺地向下滑,停在她的臀部上。光滑的絲縷紗裙下,是怎樣撩人的姿態?胸前的暖玉令他心猿意馬了起來。

    就在鞏群翰沉溺其中之際,突然有一個女聲喊了出來。

    “我的鉆戒不見了——”是一個芳華女子。她的男伴急得到處幫她找。

    音樂聲停止了,兩人蹲在地上伸著手掌觸摸地板?吹竭@景象,鞏群翰的手立刻反射性地松開了。

    他瞪著唐歡,要她給人家一個交待。他憑直覺猜測,是她干的好事!皠e裝一臉的無辜,除了你還有誰!”他的目光如此說著。

    唐歡接收到了,她有股受辱的感覺。

    “不是我——”她簡單地說完便回座了。

    “我不信——”鞏群翰逼迫她。

    “我說了不是我——”唐歡舉起酒杯,不想再談下去。

    “除了你還有誰敢如此明目張膽!”鞏群翰不由分說地奪下她的酒杯。不說清楚,一口酒也別想再喝!

    “信不信隨你——”唐歡淡淡地說。

    “你要我出賣你嗎?向眾人指證你?”他挑了挑眉,恐嚇她。

    “隨便你,反正我沒拿。那種兩克拉的小貨色我才看不上眼!”唐歡挪開他的手,她要喝酒。

    “你沒碰怎知它是兩克拉!”群翰用手蓋住酒杯。

    “你太小看我了吧!憑我的專業眼光,看一眼就知道,還需要碰嗎?”唐歡白他一眼,鞏群翰兀自不肯讓步,他認定是她。

    “就是你功力太好了,所以才會得手!”他沒好氣地諷刺道。

    “方才我的手不是被你握住了嗎?”

    “那只是你的一只手而已。”

    “我的另一只手搭在你肩上!

    “你有‘三只手’不是嗎?”他怒氣騰騰地瞪著她。

    “你強詞奪理——”她微微發怒。

    “你欲蓋彌彰——”他立刻頂了回去。

    “你先入為主!”她真的火了,這個男人不可理喻。

    “你這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心態!你火我就不火嗎?”

    “方才我才日行一善,當了散財童子!”她無辜地辯解。

    “所以你才要撈回來!”他一口咬定。

    “鞏——群——翰——你含血噴人,侮辱我,我要走了!碧茪g站起身來,她不想和他抬杠下去。不是她做的她為什么要承認。

    “想走也得等我搜完身!”鞏群翰下了最后通牒。他又喝了杯酒,算是乘機藉酒裝瘋。

    “你敢——”唐歡杏眼圓睜地推著他。

    “我怎么不敢,我是為你好!眱扇嗽谏嘲l上拉扯成一團。鞏群翰上下其手地搜尋,非要找出戒指不可。唐歡又急又羞,一時之間又推不開他,他分明是故意找碴。

    鞏群翰的右手深入她的裙擺內,幸好他們座位偏僻,才不至于惹人非議。

    “你住手!別太過份。”她脹紅了臉,不想大聲張揚。

    “怕出丑就別亂來!”他另一只手已滑進她的胸前,這是女扒手慣用的伎倆不是嗎?鞏群翰心頭有氣。

    唐歡的眼光閃爍,眼淚奪眶而出。

    鞏群翰沒有察覺到,仍在做著警察搜身的動作。真正的警察也沒有他這樣投入,他根本是藉機在凌辱她。

    就在兩人推推拉拉時,有人高喊:“找到了——”

    戒指找到了,原來是女人串通友人聯合起來捉弄男友的,搞得男友面色如土,滿頭大汗。女人和友人笑成一團,男友則傻呼呼地癡笑著。

    因為那戒指是他送給她的定情物。

    “頑皮!”男人只是疼惜地捏了捏女人的鼻子。

    鬧劇結束了!音樂又響起,這回是熱鬧的快節奏舞蹈。

    鞏群翰錯愕半晌,沒想到他真的錯怪唐歡了。

    他這才發現唐歡臉上有著淚痕。

    真是要命,怎會出這種狀況。這下子丑大了。他愧疚得無地自容,他想扶起唐歡,卻被她一把推開。

    “對不起,我……”鞏群翰想說些道歉的話。

    原以為唐歡會賞他一巴掌的,他已經閉目受罰了。但是沒有,唐歡看也沒看他一眼,淚痕猶在,他真傷到她了。

    “我罰酒三杯!”鞏群翰自罰,可是她沒反應。

    “我學狗叫三聲!”鞏群翰嘗試貶低自己,但仍然無效。

    “我自己掌嘴總可以了吧!姑奶奶!彼褵o計可施了。

    突然唐歡奇跡似地開口了!疤瑁∧闳ヌ杞o我看,我就當作沒事!碧茪g終于開了金口。好!跳舞有什么問題,他可是舞林高手。

    誰知她接著又說:“脫一件衣服喊一聲‘明旋我愛你’以祭她在天之靈!边@是哪門子條件?唐歡的要求太過份了,鞏群翰答應不下來。

    “那你信不信待會兒你身上會多出一件貴重東西?”唐歡揚眉。木美人也會算計人的,她只是裝傻而已,別小看了她!

    鞏群翰自討苦吃,現在騎虎難下了。

    眾人看見有脫衣秀,紛紛讓出中心位置來,讓他跳個過癮。

    鞏群翰難堪地扭擺著身子。舞技不是問題,脫衣也不是難題,但要說“我愛你”三字實在有困難,因為他真的不愛明旋。他是虧欠她,可是對她真的只有兄妹之情。

    “脫——”

    “脫——”

    “脫——”

    眾人看了大樂,鞏群翰已赤裸了上身,可是“明旋我愛你”這五個字他說不出口。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只能對明旋說這三個字。同樣是三個字,意義相差極遠,但他也很無奈。

    “脫——”

    “脫——”

    “脫——”

    鞏群翰沒再脫下去,因為唐歡已經不見芳蹤。他連忙穿好上衣追了出去,已經看不見她那輛乳白色跑車,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在擔心什么?擔心她又四處去“犯案”。

    是!醫師關心病人是很正常的事。他回家的一路上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回到家他仍不放心地撥了電話給她,但是沒有人接,她尚未回來。他不死心地再撥,仍然無法接通。

    站在十一樓從窗口望出去,萬家燈火,但她的家在哪?

    被一棟棟大樓給遮住了。此刻他是如此地掛念她!疤茪g去哪了?還是她生氣不肯接電話?”鞏群翰無從得知。

    今夜是個沒有星星的夜晚,他想到了她念的詩句。

    最恨又最愛沒有星星的夜晚

    因為它老是讓我感覺到你的存在

    連鞏群翰自己都吃驚,他竟然記了下來,她也不過才念了一遍。

    寫在明旋札記上記不住,唐歡念了一遍他卻記住了。這是什么原因呢?他不明白。他也不敢去弄明白,言為他害怕面對真實的自己。明天,明天如果見到她,他仍然是她的心理咨詢師……

    唐歡開車在東區繞了不知多少圈之后才回家,電話響了也不接。有些事她自己也不想明白。

    她為何會流淚?對于偷竊她從未有過羞恥心。

    她不懂,她幾時變得如此脆弱?

    她來到書房,拿出金筆和綠色札記,坐在長背椅上旋轉著。她有感而發地提筆,記在札記另一頁空白之處。

    送你一顆星

    希望每到深夜你就會想起我

    雖然它不會綻放光芒

    只要你真心相待

    有一天

    它就會發出愛的火花

    呼喚星星的故鄉

    唐歡輕聲笑了出來,多幼稚的口吻,仿佛十年前的她。而且比十年前更多愁善感!笑完后她把札記放回抽屜內。

    計劃是不會變的,她有信心鞏群翰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只是之后呢?唉!到時候再說吧!她的心思有些混亂起來。

    她從未為任何一個男人落淚,鞏群翰是頭一個……她想著想著竟癡了……

    鞏群翰對唐歡的治療方法,已經完全和他所學的課程背道而馳了。他天天要唐歡“日行一善”。繼上回舞廳之后,今天又要她把她的琉璃項鏈打賞給賣花小弟,他只希望她知難而退,別再找他輔導了。

    唐歡卻二話不說,讓賣花小弟賺了一年工資。

    兩人坐在餐廳,看著落地窗外的賣花小弟喜上眉梢,鞏群翰也不曉得自己做的對不對,他對唐歡已經有些黔驢技窮了。在唐歡面前,所有的“專業知識”完全派不上用場。

    鞏群翰和唐歡坐在一塊兒,自然吸引一旁的男人頻頻側目。鞏群翰非但沒有與有榮耀的感覺,反而恨不得槍斃了這些男人,再把他們的眼珠子一個個挖出來。

    成何體統!口水都流滿腮了。

    唐歡則視若無睹地談笑風生,她被人注意慣了。何況她的一顰一笑如此惹人愛憐,想不看她太難了,看到她之后想轉移目光就更難了。唐歡并未顯出虛榮的優越感,她的美是無心的。

    好一個無心之過,鞏群翰回瞪那些男人,惡狠狠的目光足以殺人。

    天天和唐歡耗在一起“日行一善”,絕對是一種試煉。不可以,不可以愛上她,不可以和女病人有曖昧關系。他每天不斷地提醒自己,說服自己,有時候都在懷疑自己到底要證明什么?

    唐歡美嗎?她美。但他不會忘記,她是個美麗的“女扒手”。她什么都能偷,他更要緊守防線。他的“心”絕不能被她偷走。

    但是為什么,每次看見她輕鎖蛾眉,他的心也忍不住跟著抽動呢?

    “嗨!小翰,你這陣子都躲到哪里去了?人家可想死你啦!”一個風塵味頗重的女人一扭一擺地走了過來。

    鞏群翰向左移座位,因為對方整個人都快貼了上來。

    “怎么?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啦!唉!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你這個死沒良心的,這么快就把我忘了!”女人名叫莉莉,是一名酒國名花,濃妝艷抹地昭告她的身份。

    唐歡不動聲色,只是靜靜地打量二人。

    “這位姊姊怎么稱呼?”莉莉刻意裝小。

    任誰都看得出來莉莉起碼比唐歡大上七、八歲,但女人誰肯認老,何況是愛美的女人。

    “莉莉,你別鬧了!膘柸汉蚕脍s她走。

    “喂!咱們可是老相好了,總要敘敘舊吧!”莉莉大方地同他們一桌坐了下來,她可是這家西餐廳的股東。打從她“收山”之后,已好久沒陪男人飲酒作樂了。

    “來!小翰翰,我們干一杯!”莉莉先干為敬。

    鞏群翰斜眼看著唐歡,怕她誤會也怕她不高興。

    唐歡沒有插嘴,只是對鄰桌垂涎她很久的男人笑了笑。這一笑可把鞏群翰觸怒了!居然有時間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他氣得臉都綠了。

    “小翰!你看,你以前送給我的手鏈現在我還戴在手上呢!”莉莉舉起手來。

    “你看,我多珍惜你送給我的東西,咱們可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人家一直都忘不了你的‘好’。”莉莉越說越露骨了,鞏群翰真想用拳頭塞住她的大嘴巴。

    不知怎地,鞏群翰就是很在乎唐歡的反應,他不希望她誤會。當初和莉莉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且那已是八百年前的事了。他不時地瞄著唐歡,看她是否有不屑的表情。

    沒有,唐歡忙著和左鄰右舍的仰慕者打招呼。

    過份,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他們是一道來的。他的男性自尊在作祟了。

    “唐歡!我們走吧!”鞏群翰想離開這里。

    “急什么?我和這位姊姊還沒干杯呢!”莉莉纏著他下放。莉莉十分嫉妒唐歡的年輕貌美。

    “莉莉阿姨,我敬您。”唐歡不慌不忙,巧笑倩兮地托著酒杯。

    莉莉氣死了,居然喊她阿姨,她立刻堆滿一臉假笑!班!這位婆婆,小奴家這廂有禮了!崩蚶蛞伙嫸M,眼睛綻放出狠毒的光芒,恨不得用目光殺死她。

    看兩個女人爭風吃醋,一般男人都會自豪不已。

    但鞏群翰可不!他知道莉莉是出了名的“小辣椒”。

    “我們來劃拳——”莉莉發起酒瘋了。她刻意展現她手腕上的手鏈,以顯示她和鞏群翰關系匪淺。

    “五、十——五——二十——”

    唐歡沒有劃拳,她只是冷眼看著這個妒火中燒的女人。

    “少假正經了!小翰的女人哪個不是騷到骨子里去了!

    鞏群翰一聽臉都綠了。又窘又怒的他拉下臉來——

    “莉莉!唐歡是我的病人,我是她的心理醫師。我們的關系僅止于此,請你嘴巴放干凈點!膘柸汉脖砻髁觯娴氖恰耙磺宥住眴?只有當事人心里有數。

    “是嗎?不會醫到床上去吧!”莉莉是那種見不得別的女人比她美的人,她存心找碴。

    “他的胸肌大小了、腹部有點凸、屁股不夠圓緊、大腿彈性欠佳、臂膀厚實度偏低……”唐歡如數家珍地說完。鞏群翰灰頭土臉極了。

    “你還想知道什么?”唐歡柔媚地沉著嗓子。

    講得好像兩人已在床上“兵戎相見”大戰三百回合似的。

    莉莉愣住了,她一時語塞!拔胰セ瘖y室補個妝!崩蚶蛄⒖探o自己找臺階下。

    她一扭一擺地踱步而去,老江湖居然給唐歡比了下去——

    “唐歡!你說的并非事實——”鞏群翰頻頻抗議。什么話!根本沒有的事怎能無中生有。否則他也可以證明給她看,他的技巧絕對可以教她銷魂蝕骨,久久不能忘懷。

    “我也想去一下洗手間!”唐歡壓根不理他。

    片刻后唐歡回來,手上又多了條手鏈。她把手鏈丟入他的酒杯之中,態度極為輕蔑。

    “以后別隨便送東西給女人!”唐歡冷笑一聲便起身要走。

    鞏群翰追了上去,他伸手抓住她的手。

    “還給她,我送人的東西是不會要回來的!”鞏群翰從酒杯中掏出手鏈,她為什么老改不了這個毛病。

    “她不配——”唐歡沉下臉來。

    “你別自作主張,我給了她就是她的,管她是賢良德淑還是殘花敗柳!”鞏群翰有些聲嘶力竭了。他不要她多管閑事,而且用這種方法。

    鞏群翰和唐歡拉拉扯扯,惹得其他在座男士頻頻側目。

    J位陌生男子走了過來!胺砰_她,女人是要受到尊重的,更何況是美麗的女人!崩鲜怯腥讼搿坝⑿劬让馈,唐歡的魅力可驚人得很。

    “不干你的事,這是我們兩個的問題!”鞏群翰白了那色迷迷的魯男子一句,他早看他不順眼了。從唐歡一進餐廳起,那魯男子就盯著她不放,口水都快滴到地上了。

    “砰”的一聲,魯男子一拳打中鞏群翰的鼻梁。

    鞏群翰不甘示弱地回敬他一拳,兩人扭打成一團。唐歡立在一旁出奇地沉靜,只是若有所思地盯著鞏群翰,半晌后她悄然退下。

    而這廂兩個男人兀自拚得你死我活,戰況激烈。

    最后鞏群翰使出一記左勾拳,終于打倒魯男子。乒乒乓乓地滿地都是碎碗盤。服務生邊收拾邊計算損失,自然算在兩個男人中敗陣的人的賬單之上。鞏群翰則鼻青臉腫地站起身。

    他看到莉莉,朝她走了過去,莉莉則還搞不清狀況。

    “還你——”鞏群翰拭了拭嘴角的血跡,把手鏈還給莉莉,他以為那一定是唐歡偷的。沒想到莉莉看到手鏈反而不好意思起來!

    “你撿回來了?你真是主讓我感動了,小翰!崩蚶蛏蟿t抱住他。原來是她氣不過把手鏈扔在化妝室的垃圾桶,反而是唐歡“撿”了回去給鞏群翰!

    他張口結舌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就知道小翰最疼我了!讓我親親,瞧你臉都腫了!崩蚶蛴挚苛诉^來,可是鞏群翰卻一把推開了她——

    他飛也似地沖出餐廳,他要見唐歡,瘋狂地想見她。

    他要去向她解釋,他又“誤會”她了。老天!他為何總是犯這種要命的錯誤?為何他總是不信任她?為何他又如此在乎她?

    唐歡回家了嗎?鞏群翰只能一路找到她家來。

    按了半天門鈴,女傭只從門口的小洞看了他一眼,卻不給他開門。

    “唐歡!我要見你,快開門!”鞏群翰猛力地拍門卻沒有回應。情急之下他步下電梯準備改從防火梯爬上去。

    到底是什么動力讓他非要爬上七摟去不可?

    鞏群翰的動作引起其他住戶的注意,探頭探腦地議論紛紛。

    他不管別人怎么看,他就是非見到她不可。

    “媽!那個人在做什么?”有個孩子比著窗口。

    “別看了!媽媽去打一一○叫警察!眿D人怒斥道。

    鞏群翰全然不理會,為了紅顏在所不惜。

    “開窗!”鞏群翰已經爬到了七摟,他氣喘吁吁地敲著窗戶。

    窗內正是唐歡的香閨,有著粉紅色的床單和床罩。她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鞏群翰,表情是復雜的。

    “唐歡!請開窗,拜托!”他低聲求她。

    “為什么?”她走到窗簾旁。

    “很抱歉!對不起!我不對!都怪我……”全都是三個字,可這一連串的三個字卻無法完全表達他的心意。

    他沮喪地猛抓著頭,真想跳下去一了百了……

    你是黑夜帶來的第一顆星

    唐歡念著十年前的詩句“等黑夜來再說吧!”說完后,她拉上了窗簾,她真的拒他于窗外,看來鞏群翰得捱到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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