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走開……」
白小六拼命掙扎,她手腳并用的想踢開那個侵犯她的壞蛋,可是卻效果不彰。
「住手!」
談宙碁怒喝一聲,見到眼前的景況,頓時讓他怒火狂生,他疾速的朝林達威撲了過去,并提起他的衣領,一個抬腿就踢向他的腹部。
「啊——」
林達威痛得緊抱腹部,跪在地上。
「你這個禽獸!」
談宙碁還不放過他,他憤怒極了。又是一個側踢,再度將正想站起身的林達威踢回地上。
那個人竟敢對白小六不軌?他會要他付出代價的。
「你是『林氏企業』的長子,林達威吧?」他憤怒的說。「你竟然敢動我的女人!回去告訴你父親,我們『談氏企業』決定撤掉對你們的援助。從此,不再與你們合作!
林達威抹掉嘴角邊的血絲,他恨恨的爬起身,防備的看著談宙碁。
「別以為你是『談氏企業』的總裁,就可以這樣命令人。白小六根本與你毫不相干,你干嘛壞我的好事?」
林達威逞能的說道。媽的,怎麼半途殺出這個程咬金。
「我剛才說過,白澄璐是我的女人。你敢動她,就是和『談氏企業』為敵。你應該清楚『談氏企業』對付敵人的手段!」
「你……」
「滾!」談宙碁冷冷的說道。
林達威慘白著臉.他連滾帶爬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談宙碁立刻轉回白小六身邊,先將她身後的拉鏈拉好,再將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并按在她身上,輕拍著她依舊顫抖的背。
「沒事了,你安全了!
他溫柔的撫著她的發,因方才的掙扎,讓她原本盤在頭上的發辮,全部披散而下。
談宙碁這才發現,原來她的頭發是那麼的美。這麼美的頭發為什麼要將它藏起來?
他將她緊擁在懷,突然想起方才他對林達威所說的一句話:白澄璐是我的女人……
什麼時候,她進駐他的心了呢?
而且,他并不會對這句像誓言一般的誓詞感到不悅或是惱怒,反而將它視為理所當然。
談宙碁決定,從此以後,應該要把她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我們回去吧!」他輕柔的對白小六低語。
而她只是嚶嚀一聲,就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談宙碁仔細瞧著她仍酡紅的臉,以及她身軀無意識的扭動,突然罵了一句。「該死!」
她被下藥了!可惡的林達威!
談宙碁將她打橫抱起,走向自己的車子。將她安頓好後,立刻發動引擎,呼嘯而去——
***
「澄璐,醒醒!澄璐!」
男人輕喃的呼喚著女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試圖將她喚醒。
屋內的暖意混合著男性獨有的麝香味,刺激著男人和女人的感官。
「嗯——」
男人將女人的手拉環住自己的頸項,將頭理在她的鎖骨間。溫熱的呼息,讓女人不住的微顫。
談宙碁以他的唇齒,緩緩地脫下白小六身上的束縛。這是個極為艱鉅的浩大工程。不過,他甘之如飴。
談宙碁深深地吻著他身軀下的女人,舌尖滑進她的小嘴。熾熱的眼神游移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他把臉整個理人剛自衣料中蹦跳而出的豐軟胸房中間。貪婪的汲取她的體香,并用舌尖品當她的光滑與細致。
當他的唇爬升到那有如蓓蕾一般的紅艷時,他更愛極的舔舐著、輕嚙著,最後更將它含入嘴中吸吮著。
「嗯——你——」
談宙碁可以聽到白小六的呻吟與低喃,更激起了他體內的狂濤。他的手開始不耐的卸除她身上的衣物。
「我要你身體的每一寸,你知道嗎?」
他蜻蜓點水般的從她光潔的額頭開始吻起,經過太陽穴,來到她小巧的耳內,不停的旋繞、舔舐她的耳窩,令她全身顫抖。
然後,談宙碁的嘴再回到她豐潤的胸房上。就像是個頑皮的小男孩在舔舐著他向往已久的霜淇淋一般。
談宙碁將她的半個胸房吞入口中,在一陣吸吮過後,仍處在昏迷中的白小六,她的眼睛蒙蒙朧朧的微張著,口中喃喃呻吟。
為了想解除體內的火熱,她只能不斷的扭動身軀。殊不知,這樣的舉動反而幫了談宙碁一個大忙。他連忙將她的衣物全數卸除。
霎時間,美麗橫陳的玉體立刻呈現在他眼前。談宙碁以贊賞的目光,慢慢瀏覽她的全身。
他眼里溢滿了赤裸裸的激情。光是看,并不足以紆解他被白小六嬌軀挑動的欲火。
他的雙手不再客氣,從白小六的腳趾開始,以緩慢的速度、畫圈的方式向小腿前進,停留在她雪白柔嫩的大腿上。
稍事休息一會,他再順著臀部滑向腰腹,最後停留在一對堅挺的乳峰上。
白小六只覺身體深處傳來一陣陣的酥麻,一股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
「嗯——」
雙手不停的在粉紅的乳暈上畫著圈,并開始揉捏起來。接著,他再以舌尖輕點著兩朵盛開綻放的紅梅。
接著,他輕輕游走在白小六赤裸的胴體上,麻震的感覺總讓她的私密花瓣傳來陣陣悸動。
白小六只能不斷地扭動掙扎,并緩緩地將自己雙腿微張,期許自己能夠更舒服些。
談宙碁見狀,立刻將她的雙腿拉得更開,將她的秘密花園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密而柔的毛發覆蓋不住微敞的花瓣。
她只覺得原本在她身上到處溜轉的力量,全移向她的下體。
談宙碁伸出一只手指,撥開那層秘密花園,大拇指則旋弄著她的小核,靈活的舌尖不斷地在花瓣游移。
挑逗了許久,白小六突然覺得一陣快意沖向腦門。花徑中流出了源源不絕的蜜津。
而且雙腿間有一股火燙的硬物直向她襲來,一種被征服的驚悚在她全身流竄。
她緊緊的貼向他。
談宙碁見時機成熟,連忙將身上的衣物全數卸除,并將自已火熱的昂挺整個沒入白小六的花徑中。
白小六禁不住突如其來的撕裂痛楚,叫道:「別!啊——」
在痛苦的感覺還來不及侵占她整個思緒的時候,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又直沖而上。
白小六喘息著接受他的律動,他堅挺的熱力一而再、再而三的摩挲著她。
毫無止盡的瘋狂欲望主宰了談宙碁,他的手覆上她的,十指相纏著。
在黎明來臨之前,她是屬於他的——
***
清晨時分,談宙碁突然醒了過來。雖然臥室里的溫度并不高,可是他赤裸的背上仍布著一層薄汗。
談宙碁以手肘將自己撐起,轉身看著在一旁沉睡的白小六。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驕傲,卻又夾雜著一股懊惱。
自昨天她的青澀反應來看,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可是……他為什麼會對她出現這種獨占的想法?
他并不禁欲,和所有女伴的關系也是好聚好散。卻獨獨對這笨笨的小女人……
一回想起昨晚,她和另一名男子調笑的模樣,心里的醋意開始發酵。
雖然稍稍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卻仍對她昨日隨意跟別的男人走,而感到不悅。
她怎麼會選擇一個長得這麼「抱歉」的男人?而且她看不出那男的對她意圖不軌嗎?還傻楞楞的跟著他走。
他摟住白小六的纖腰。剛健的身軀在她的裸體上不停地摩擦,薄唇不斷的在裸露的香肩上親吻。
「唔——」
白小六自夢中清醒,臉上的酡紅愈來愈艷。因情欲而艷麗的面容使臥室周遭的氛圍更顯得妖艷。
高聳柔嫩的雙峰隨著她的氣息起伏,紅潤的嘴唇喃喃吐露不清楚的言語。
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肌膚。
「求你!」
白小六低語著,并不了解自己想求他什麼,只知道自己需要他來解除體內的火熱。
「澄璐!」
「叫我小六!」白小六喃喃說道。
「小六!拐勚娉炆胍鞒雎暋
他的唇尋覓著她身子的每一寸,有時候,他甚至用牙齒咬著、舌尖舔著、吸吮著。
談宙碁的雙手按在她的潤臀上,然後輕輕移動了一下她的雙腿,讓她微微弓起身子。
他伸出一手,中指輕柔地旋弄她最敏感的小核。其他的手指也沒閑著,也不斷沿著花瓣縫摩擦著她。
白小六覺得一陣陣快感沖擊,她發出聲聲撩人的嬌喘。
他的手指拂過她滑嫩的肌膚,捧起她的臀,溫柔的將她雙腿分開,昂挺進入了它專屬的窩。
白小六拱起身,手抵著他的肩膀。談宙碁只是不停的撤退進入、撤退進入,這樣一次又一次的重復。
她喘息著接受他帶給她的律動歡愉。
談宙碁的唇一直沒離開過她的紅艷,他的下腹與堅實的胸肌性感的偎著她不斷移動,不停地帶她飛入云端。
倏地,一股灼熱突然自他的身軀射出,雙雙達到高潮,白小六蒙朧地只覺眼前的景色,已經幻化成絢麗的色彩。
大概有一世紀之久,談宙碁的動作緩了下來,他的手憐愛地輕撫著她汗濕的秀發,并給了她一個深而長的吻。
「唔——」
她喘了一口氣,想把渾沌的思緒重組,卻依舊找不到出口。她目光迷蒙的看著談宙碁!改恪
「這只是中途休息站而已!」他笑道,然後又開始律動了起來,而且是愈來愈快,愈來愈猛。
像是被電流連續襲擊一般,一陣大過一陣的歡愉向她周身狂竄。白小六體內的火焰也被燃燒的愈來愈旺。
直到談宙碁最後用最快速、最猛烈的沖刺,她的花徑發出一連串的痙攣。這場歡愛,才又停止。
***
「嗯——」
微掀開沉重的眼皮,白小六從一場奇異的夢境中醒來。她的手攏過一頭凌亂的秀發,揉搓著犯疼的大陽穴。
「好疼……」
腦袋里好像有一團鼓樂隊,正在那兒左敲敲、右打打,讓她的頭痛得快要爆掉了似的。
好像……昨夜好像……
蒙朧間,她好像聞到一股熟悉的男性麝香味。她強迫自己回想昨天宴會後的片段,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可是這種感覺卻又如此真實。
她似乎可以聽得到談宙碁熱情的言語,感覺到他的手輕撫過她的肌膚,感覺到他占有性的侵略她的唇……
「天!我怎麼全身酸痛的不得了?」白小六忍不住驚呼出聲。
尤其是雙腿間,獲疼的感覺更加明顯?墒牵岳聿怀鰝頭緒。
白小六緊抓著覆在自己身上的被單,這里的環境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在看清楚周遭陌生的環境後,她昏沉的意志終於清醒。
她猛然坐起,拉開被單,看見了床單上的斑斑血漬。這不是夢!
她只記得昨天酒醉,然後……然後……
白小六轉頭,發現旁邊的椅子上有一件眼熟的衣裝,是昨晚談宙碁穿的。
她怎麼會糊涂到跟他……他人呢?
「該死的你,你打算拿我怎麼辦?」
羞忿的淚水自她臉上蜿蜒而下。
白小六決定自己必須離開這里,她對床上的那一片凌亂完全視而不見。只是努力的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并穿戴妥當。
她跳下床,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見四周沒有任何人影,她迅速的跑下樓,消失在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