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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重生穿越,歡喜冤家,日久生情 >> 天下第一夫君(上)作者:簡瓔 | 收藏本站
天下第一夫君(上) page 5 作者:簡瓔
    「咦?我好像能動了耶!固锪曵吲d的發現身子不僵硬了,她動了動腳,能踢了。

    蕭得驕一把拉起了她,沉聲道:「很好!我們必須快走!可能會有土石流!」

    「什么?」田習霏還以為適才的一切就夠驚心動魄的,想不到還有!

    幾聲驚雷之后,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兩人身上瞬間濕了大半,雨勢變成了傾盆大雨,雨點劈里啪啦砸下來,兩人手挽手狼狽的在山林里奔跑,田習霏踉踉蹌蹌的根本看不清楚路,只一逕的被蕭得驕拉著跑。

    可是奇異的,她并不害怕,有蕭得驕在,她覺得很踏實,很有安全感……哇哇哇哇哇——安全感個屁!

    他們猝不及防從山坡滾落,無數的碎石跟著雨水一起砸落,蕭得驕費力的摟住了田習霏,將她護在自己懷中。

    田習霏驚恐至極,但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緊緊抱住蕭得驕的腰,祈禱一切快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摔到了地上,田習霏躺著,蕭得驕壓著她,他的唇不偏不移就落在她的唇上。

    田習霏腦子都懵了,現在的情況真是比扯鈴還扯!他們這是在干么?在演偶像劇嗎?怎么他的唇會剛好壓在她的唇上?不可思議!

    蕭得驕的瞳孔睜大定格,不敢置信會發生這種離譜之事,他受傷了,但他使勁撐起身子,讓他的唇離開她的,幸好他們落下的地方是個山洞,暫時免除被雨水沖走的危機。

    兩人一分開,氣氛立即變得瞥扭和尷尬,田習霏指著他說道:「不用說!不用解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一定不是故意的,我相信你!」

    蕭得驕用一種「你在抽什么風」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蹙眉問道:「檢查一下有沒有哪里受傷!

    他對意外的碰唇事故沒有任何表示,田習霏松了口氣,連忙夸張的檢查起自己來。

    「天啊天啊,我覺得我全身上下都受傷了,全身都好疼,我的骨頭一定散開了……」田習霏大動作檢查著擦傷的手腕,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檢查,說到一半,冷不防想到滑落的過程中是他一直抱著她,避免她被落石打中,她總算良心發現,安靜了下來。

    蕭得驕挑眉看她!冈趺床徽f了?」

    田習霏內疚的看著他說道:「你應該傷得更重……」

    「死不了。」蕭得驕撐著山壁站了起來,他一跛一跛的走到洞口去觀察情勢,一會兒后又回到洞里。

    田習霏察言觀色,知道不樂觀,還是問道:「外面怎么樣?我們能回去嗎?」

    蕭得驕對她搖了搖頭!改壳安荒,你先坐著吧!」

    田習霏坐了下來,她捂著生疼的腰,但眼睛一直隨著他轉,就見他往洞里拾了好些干樹枝出來,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讓他升起了火。

    她睜大眼睛,由衷崇拜!改愫脜柡!怎么生火的?」

    蕭得驕面色稍緩,因為她單純的崇拜眼神有了莫名的成就感,他朝她招手!高^來坐!

    有了火堆,兩人總算暖和多了,看到火光映在田習霏的臉龐上,蕭得驕頓時覺得有了那么一點詩情畫意的感覺……

    「如果現在有只鳥飛進來就好了!固锪曵瓏@了口氣!改俏覀兙陀锌绝B可以吃了。」

    蕭得驕瞪著她。詩情畫意是什么?他剛剛絕對沒有那么想!

    「對了,你怎么也會到山里來?今天不是你們的休沐日,到山里來運動?」田習霏隨意問道。

    蕭得驕緩緩說道:「我來找屍體!

    田習霏嚇了一大跳,連搓手的動作都定格了,她咽著口水!刚摇⒄覍企w?不會是我看到的那個吧?」

    「不確定!故挼抿湹氐溃骸敢灹藢撇艜!

    「那現在怎么辦?」田習霏替他擔心,那可是他的工作。「雨那么大,我們都被沖到這里來了,何況是屍體,定不會在原來的地方了吧?」

    如果不是遇到她,他肯定能順利的把屍體帶下山。

    蕭得驕倒是不以為意!钢灰在山里,不管沖到哪里,總會找到!

    「嗯,有道理!話說,你做這行多久啦?」田習霏很感興趣的問道,他們唇碰唇的畫面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她覺得如果靜下來一定會很尷尬,所以胡亂找著話題。

    蕭得驕垂眸道:「五年!

    「哇,這么久啊,你是幾歲開始做這行的?你看起來很年輕,你幾歲啊?」

    蕭得驕悶聲道:「今年二十有二。」

    田習霏心算了下,很是驚訝!改闶邭q就進大理寺了?你是天才嗎?太不可思議了……」

    她一直說話,蕭得驕的眉越蹙越深。

    她怎么還有心情跟他扯東扯西?現在他滿腦子都是他們唇壓唇的畫面,只要一看到她的唇,他就心跳失速,彷佛天地間只剩下她的唇。

    他突然抬頭,打斷她的話,問道:「你訂親了嗎?」

    之前調查她身家時得知她已經過了十八,這年齡的姑娘若是尚未成親上冃定有理由,最大的理由一般是未婚夫在守孝,或在求功名,或死了之類的,總之不會無故過了婚期還待字閨中。

    「沒有。」田習霏很快答道:「我單身。」

    「單身?」

    田習霏笑了笑。「就是沒有夫君,沒有未婚夫,也沒有喜歡的人的意思。」

    蕭得驕莫名的接口道:「那么我也是單身!

    田習霏訝異道:「不可能吧?你長得這么帥,又是個官……」

    蕭得驕扯了扯嘴角,揶揄地看著她道:「可能因為只是區區四品官吧,至今無人看上我!

    田習霏尷尬了,她又挖洞給自己跳了,這里又沒有茶,她沒辦法喝口茶掩飾尷尬。

    蕭得驕把她的尷尬看在眼里,他勾唇問道:「你要的天下第一夫君是什么條件,說來聽聽,或許我身邊有,幫你留意留意。」

    田習霏嘿嘿一笑!钙鋵嵕褪菒畚、對我好,不要變心,永遠把我擺在第一位,永遠袒護我,這樣就夠了!

    蕭得驕挑眉!高@么簡單?」

    田習霏眨眨眼,抬頭看他,慢悠悠的說道:「才不簡單,君不見多少海誓山盟在小三出現后就灰飛煙滅了!

    她大姊二姊三姊分別被老公、未婚夫、男朋友劈腿背叛,看她們傷心欲絕,她也陪著掉了不少眼淚。

    「小三?」

    田習霏想了想!妇褪侵灰娦氯诵Γ灰娕f人哭之類的!

    蕭得驕抬頭,目光深幽的看著她!溉绻倚膼傆谀橙,我便絕不會變心,不會令她傷心。」

    他那深沉的眼神令田習霏心里一跳,她臉上飛上了一抹緋紅,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你、你干么跟我講?」

    他這這這不會是告白吧?不是她要往自己臉上貼金,是他那眼神真的很不尋常,加上他們還不小心碰了嘴,要說沒有任何感覺不可能呀!不說他,單她自己就在意得不得了呀!

    前世她從來沒有跟異性唇碰唇過,兩世為人,他是第一個和她碰到嘴唇的男人,還長得那么帥,讓她直接變花癡,沒有抵抗力……

    「我們在談天,這里只有你,不是嗎?」蕭得驕說道,目光里看不出情緒,彷佛只是就事論事。

    田習霏自我懷疑了起來。難道是她想太多了?他根本沒別的意思,就只是單純分享他的觀點罷了,是她心里有鬼,才會對號入座……

    「你三個姊姊都出嫁了嗎?」蕭得驕隨意問道。

    田習霏這下子是真真正正的驚跳了起來,驚訝得張大嘴巴。

    他怎么會知道她有三個姊姊?他是什么人啊?是在懷疑她的來歷嗎?她做了什么令他起疑?

    可是,就算她露出了破綻,令他對她的來歷有所懷疑,也不可能知道她前世有三個姊姊。∷灰詠y陣腳了,弄清楚再說!

    「你怎么那么驚訝?」蕭得驕看著她反常的反應,十分不解,他問了什么嗎?怎么這個反應?

    「沒有啊!固锪曵蛑院,自己又坐了下來,干笑兩聲問道:「你說什么?什么三個姊姊,我聽不懂。」

    蕭得驕瞬也不瞬的看著她。「你不是有三個姊姊嗎?」

    田習霏笑得牽強!隔敯。l說的?」

    蕭得驕眸光一閃,看著她。「你自己說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轉,硬著頭皮說道:「我覺得,可能是你夢到的,與我無關!

    「要夢也是你夢到,怎么會是我夢到?」蕭得驕有意無意的看了她一眼!肝覀儗ψ材侨眨慊杳詴r說,很想爸媽和三個姊姊!

    原來是她昏迷時說的!田習霏長長的吁了口氣,馬上哈哈笑道:「夢里說的話怎么能信?我哪來的什么姊姊,我是家里獨苗,不信可以去問我爹,我爹就只有我一個寶貝女兒!」

    蕭得驕不動聲色問道:「那為什么會想爸媽呢?」

    田習霏用力撇清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一定是你聽錯了。」

    蕭得驕回憶當日,他耳力極好,他相信自己一定沒有聽錯,她在夢中囈語著好想爸媽和大姊二姊三姊……

    這并不是什么大事,甚至連小事都稱不上,死不承認是為何?

    「不要說這個了,你來說說你的家人吧!」田習霏趁著他思考時試圖轉換話題,深怕他會打破沙鍋問到底,她這個魂穿者渾身都是破綻,還是讓他說他的事比較保險。

    誰知,蕭得驕卻淡淡說道:「無可奉告。」

    田習霏馬上不平了起來,「哪有這樣的,你問我就可以,我問你就無可奉告!」

    「就是這樣!故挼抿溡荒樀牟粸樗鶆印

    田習霏賭氣道:「好啊,那以后你也別想我會回答你任何事!」

    蕭得驕不置可否,瞅著她!改阋律絾幔俊

    田習霏馬上回答,「要!」

    第四章  制服誘惑(1)

    直到過了好幾日,田習霏還一直想起蕭得驕說那段話的表情,那么認真、那么專注,好像……好像在對她說似的……

    拜托!不要臭美了,老往自己臉上貼金,又認識沒多久,他怎么可能會喜歡上她嘛!

    可是,不由自主的,都入夜了,她還偷偷走到了鋪子外頭。

    月色流轉,明月高懸夜空,遠遠望去,大理寺還燈火通明,他們肯定在忙那樁分屍案,就是她在山里看到的那半具屍體。

    原來,那兇手已經關押了,但除了吐露是在山里殺了被害者,具體在山里哪處他卻堅不吐實,與她相遇的那日是蕭得驕第三次進山里找屍體,在找到屍體之前,誰也不知道兇手竟然喪盡天良將被害者分屍了。

    總之,那日他們下山后,將她送回來,蕭得驕又馬不停蹄的回大理寺召集人馬往山里找屍體,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完整的屍體找到,運送下山。

    可如今,那兇手竟又翻供了,稱人不是他殺的,他只是收了銀子幫人頂包,真兇早就離開京城了,還提交了自己不是兇嫌的證據,這番翻供又令到大理寺人仰馬翻,兵分好幾路去追查真兇。

    所以,自那日他送她回來,她已經好幾日沒見到他了,另一個原因是她的傷還疼著,她爹一個人忙不過來,鋪子無法開門做生意,如此一來自然也沒機會見面。

    奇怪了,見不到他是什么大事嗎?她為何悶悶不樂的?又為何眼巴巴的跑來門口張望,想要與他來個不期而遇?

    她嘆了口氣,承認自己確實在想蕭得驕,她想要見他……

    「姊……姊姊……能給我點水喝嗎?」

    田習霏被這動靜嚇了老大一跳,一低頭,看到個小女孩癱軟在角落里,若不出聲,絕對不會發現那里有個人。

    「你怎么了?」田習霏大驚失色的蹲下査看,發現小女孩披頭散發,身子燙得驚人,嘴唇發白,像是隨時會昏過去。

    如果自己沒受傷,肯定能把她扶起來,可現在她自身難保,便連忙回后面屋里去喊她爹幫忙。

    田玉景聽聞情況急忙起身,他把小女孩抱到田習霏房里,回頭又急急忙忙的去請大夫來。

    田習霏看著小女孩干裂的嘴唇,連忙小心翼翼的喂她喝水,扶她坐起來時發現她瘦得可憐。

    這孩子看上去才十歲左右,怎么會一個人倒在店鋪口,她的父母呢?去哪里了?

    大夫很快來了,診治之后,開了退熱袪寒的藥方子離去,田玉景去煎藥,田習霏揮了布巾給小女孩擦臉擦手腳,臉干凈了之后,發現她長得挺清秀的,巴掌臉蛋,尖尖的下巴,只是皮膚黑了點,像是長期在外生活似的。

    小女孩喝過湯藥便沉沉睡去,其間出了一次汗,燒也退了,田習霏一直照顧她,自己都沒闔眼。

    隔天一早,田玉景熬了肉粥又煎了湯藥來,小女孩已經清醒了,她幾乎是狼吞唬咽的吃完了肉粥,連一粒米都沒有落下。

    父女兩人看得瞠目結舌也于心不忍,田習霏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幾歲了?是不是很久沒吃飯了?」

    「我好幾天沒吃飯了!剐∨㈧t腆地道:「我叫小蘭,今年十歲。」

    田玉景蹙眉!改愕锬?」

    小蘭垂下眼眸!肝覜]爹娘,我是乞兒,從宜州一路乞討過來,那里有旱災,這兩年都不好過,原以為京城比較好乞討,沒想到京里的人很討厭乞丐,所以我好幾天都討不到東西吃了。」

    田習霏嘆了口氣。天子腳下,焉容乞兒破壞市容?京里的人確實較沒人情味,在街上一般是看不到乞兒的。

    田習霏柔聲問道:「小蘭,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一直討不到東西吃也不是辦法。」

    小蘭抬起眼眸看著他們,堅定的說道:「我打算去人牙子那里把自己賣掉!

    父女倆都嚇了一跳,這雖然是個方法,可是……可是……她畢竟還小,涉世未深,若是被不肖人牙子賣到風月場所……

    父女倆對看一眼,都不敢想像的打了個冷顫。

    小蘭像是要說服自己似的,又跟著說道:「要是去大戶人家為婢,就能每天吃飽了!

    田習霏脫口道:「在我們這里干活也能每天吃飽!」

    小蘭愣了愣。「姊姊……」

    田習霏哀求的看著田玉景,她知道她嘴快闖禍了,多養一個人就多一份負擔,也不只是讓她吃飽那么簡單,可是她實在不忍心讓小蘭去人牙子那里,她那么小,那么清秀可愛,若是落到歹人手里,后果不能想像。

    田玉景咳了聲,說道:「我們在做食肆的生意,剛好缺人手,你若愿意就留下來吧,沒有薪酬但管吃管住!瓜肓讼耄旨恿艘痪,「吃到飽。」

    她還是個孩子能做什么?等于就是收留她白吃白住了。

    瞬間,淚水從小蘭的眼眶里慢慢的涌了出來,她哽咽道:「謝謝姊姊!謝謝大叔!我有家了……」

    田習霏莫名的眼眶跟著熱了,她吸了吸鼻子,對田玉景豎起了大拇指!肝业顜洑饬耍 

    田習霏很是勤快的幫小蘭收拾了一個房間出來,用她的美感小小布置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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