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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重生穿越,歡喜冤家,日久生情 >> 天下第一夫君(上)作者:簡瓔 | 收藏本站
天下第一夫君(上) page 2 作者:簡瓔
    「破腿?」蕭得驕下意識看了自己腿一眼,冷冷道:「整個大周朝,還沒有人敢這么說!

    田習霏嗤笑一聲。「哈,笑話!難道你問過整個大周朝的人了?你怎么知道沒人敢這么說?你是什么納粹不成?」

    蕭得驕目光深沉的看著她!负沃^那翠?」

    「納粹就是……」田習霏住了口,暗罵自己多嘴,跟他講這些干么?

    這時,一個著男裝的長臉女子騎著白馬緩緩而來,白馬在她的控制下停了下來,她俐落地翻身下馬,牽著馬,走了兩步到他們面前。「蕭少卿,有什么事嗎?」

    大周律法,不得在街市縱馬,但大理寺的官員例外,他們擁有策馬入街市的特權,因為常需要查案。

    「咳咳咳!」田習霏被自己口水嗆到了,她結結巴巴的瞪視著蕭得驕!干佟⑸偾?你是大理寺少卿?」

    因為要做大理寺的生意,她特地惡補了下關于大理寺的知識,知道大理寺最大的官是大理寺卿,第二大的官便是少卿了。

    然后,現在這個大理寺第二大官正在她的面前,而她剛才還在跟他嘰嘰歪歪、冷嘲熱諷的,她這是妥妥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呀!

    蕭得驕斜睨她一眼,淡淡地道:「不錯,我是大理寺少卿,有問題嗎?」

    田習霏假笑,連連搖頭擺手!笡]問題,當然沒問題。」

    有問題的是她!居然跟大理寺的官爺斗嘴,她還要不要做生意?食肆的生意還要靠大理寺捧場哩,她這一來就留下了壞印象可不行,會被她爹念死,要趕快補救才行!

    「你剛剛好像說本官的腿是破腿?」蕭得驕掀了掀嘴角,皮笑肉不笑。

    田習霏腦子飛快的動起來,連忙睜眼說瞎話,「大人聽錯了!民女絕對沒有說!如果民女有說,那一定是民女的腦子壞了,請大人盡量忽略、無視!」

    「是嗎?」蕭得驕瞇了瞇眼,眼里閃爍著不明的光!副竟僖老∮浀,你還說本官有什么權力踢那塊板子,原來本官身為正四品朝廷命官,連踢塊路邊板子的權力都沒有,實在令本官震驚,原來本官如此卑微。」

    田習霏立即伏低做小陪笑道:「不知道大人是大理寺少卿,是民女見聞太淺,狗眼不識泰山,居然斗膽跟您回嘴,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民女有眼無珠,這塊破板子大人想踢就踢吧,被大人踢是它畢生的榮幸,請大人務必要高抬貴腳,踢踢它,讓它享受片刻的光榮感,那它的一生也就圓滿了。」

    她都把自己貶低成狗,總可以了吧?

    這一長串狗屁不通的話顯然在抱大腿、拍馬屁,可是蕭得驕發現自己竟然不覺得反感,可能是目的太直接了,反而覺得有那么一點點的可愛。

    白淺婼蹙眉。「蕭少卿,這姑娘到底在說什么,你聽的懂嗎?」

    田習霏沖著白淺婼討好地笑道:「這位也是大理寺的官員嗎?我還以為女子不能為官,原來大理寺有女官啊,還生得如此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叫民女好生敬佩。」

    白淺婼眉頭越蹙越深,蕭得驕卻莫名的想笑。

    人家生得好看,敬佩什么?簡直是邏輯不通,虧她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講出來,也不怕咬到舌頭。

    「少卿大人,還等什么呢?您快踢踢這塊破板子,好成就它身為板子的最大榮耀……」田習霏一副恭順的模樣,真心誠意的說道……呃,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真心誠意。

    「得了。」蕭得驕抿唇,目光在她臉上流轉一圈!改阕甙!別再讓我看到這塊板子!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天生美顏真是很占便宜,連他蕭得驕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不過,他不會在乎那區區皮相,比她美上十倍的國色天香他都不為所動了,何況是她?他之所以會多看她兩眼是因為她巴結起來沒臉沒皮的,正常點的姑娘很難做到,所以,他會有點關注是因為她的不、正、常。

    田習霏不知道自己在蕭得驕眼里成了個不正常的女人,她滿眼感激的看著他。「是是!一定!我保證大人絕對不會再看到這塊板子,可若是大人自己要經過我們鋪子門口看到了它可不能怪在我頭上喲……告辭!」

    說完,田習霏抱著落地立牌迅速退場。

    白淺婼看著那抹飛快離去的窈窕身影搖頭!刚媸莻怪姑娘!

    正確來說,是個長得過分漂亮的怪姑娘。

    她抬眼一看,見蕭得驕似乎并無反應,她也就放心了。

    她會在大理寺待上三年就是為了他,這個男人是她兩世為人唯一看的上眼的,不然以她前世在華國堂堂首席法醫的身分,怎么會愿意屈就大理寺的小小仵作之職?她得在這里,才能近水樓臺先「得驕」!

    「進去吧!」

    兩人進了大理寺大堂,同為少卿的戴遠霆手持卷宗唉聲嘆氣!赣炙拦媚锪!

    蕭得驕蹙眉!改睦锇l現?死者何人?」

    戴遠霆道:「在郊外雙連坡山腳下發現的,死者身分正在調查,但看驗屍報告,八九不離十,一定又是牡丹連環殺人魔。」

    蕭得驕沒再說話。

    京城這一年來已經死了十六名姑娘,一個月至少會死一個,死因都是奸殺,而且是極變態的先殺后奸,兇手除了在死者耳畔插上一朵牡丹,沒有留下任何犯案線索,被他們內部稱為牡丹連環殺人魔。

    兇手遲遲無法緝拿歸案,又持續的死人,這表示了大理寺的無能,他們都壓力極大。

    唯一的線索是,那些姑娘失蹤時都不是被強行擄走的,多半在白天就失蹤了,沒有任何目擊證人看到她們被擄,她們失蹤的地方也沒有任何掙扎或打斗的痕跡,這表示她們極有可能是認識那兇手的,所以心甘情愿的跟他走,兇手把人帶到僻靜處做案,屍體被發現的地方都只是拋屍地點,找到線索的機會相對更低。

    究竟兇手是什么人?為什么那些姑娘都愿意跟他走?遇害的姑娘里有貴女,有小戶人家的女兒,也有青樓姑娘,共通點是相貌秀麗、身材纖細,也就是說,兇手只挑長得漂亮的姑娘,因為這個原因,京城里稍有姿色的姑娘人人自危,沒姿色的反而可以放心,因為兇手基本上對她們不屑一顧,算是無鹽女的另類福利?

    「大伙兒知道嗎,前面有間田家食肆過兩天要開張了。」戴遠霆轉了個話題,興沖沖的說道!搁_幕當日買一送一,賣的早點叫那啥肉蛋吐司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聽起來倒新鮮。」

    他平常就是大理寺有名的話嘮和八卦王,閑來無事就愛嗑些京城里的風流韻事,對高門里的宅斗如數家珍,不去當說書先生可惜了。

    蕭得驕正沉思案件時,冷不防聽到「田家食肆」四個字,他修眉一挑!冈谀睦铮俊

    戴遠霆精神為之一振。「蕭少卿這是問我嗎?」

    蕭得驕點頭。

    這干脆俐落的點頭對戴遠霆來說不啻是個莫大的鼓勵,要知道,蕭得驕這人心高氣傲,實在不好相處,從來不參與他的八卦內容,今天竟會開金口,表示一定有興趣,他可要趁此機會親近親近,能親近到蕭得驕,這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

    戴遠霆立即搬了張板凳到蕭得驕面前坐下,口沫橫飛的說道:「就在坊里中段,走過去不用三十步,蕭少卿有興趣的話,開幕當天咱們一塊過去嘗嘗鮮如何?」

    蕭得驕搖頭。「沒興趣。」

    戴遠霆一愣,但他不死心,再接再勵的說道:「蕭少卿,我跟你說,那食肆掌柜的女兒美得跟朵花似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蕭得驕看了他一眼。「你已經形容了!

    第二章  壁虎紅娘(1)

    食肆試營運了兩日,生意乏善可陳,勇于嘗鮮的人并不多,剩了一大堆食材讓田習霏大呼可惜和肉疼,那些可都是錢。

    于是她決定了,她要做試吃品去推廣,沒有人會不喜歡不要錢的東西,只要吃過她的肉蛋吐司,保管一口上癮,變成主顧。

    對于試吃品,她有她的講究,不是把一份成品分割就好,她要每一塊試吃品都吃的到精華,一定要吃的到酥脆的吐司、軟嫩的煎蛋、厚實的里肌豬排和鮮甜的自制果醬,這是她龜毛的地方。

    所以,她天未亮就掙扎著迷蒙睡眼爬起來了,務求在人們出來買早點的時間將試吃品推出去。

    然而,就在她做好了滿滿當當一大盤肉蛋吐司的試吃品時,一抬頭,看到一只大壁虎在她眼前睜獰的與她對視。

    她天不怕地不怕,不怕小強和老鼠,獨獨從小就怕壁虎,她跟壁虎的孽緣真是數也不數清,故事族繁不及備載,真真想不到來了古代也逃不過。

    她一如往常,連一點點想要打死壁虎的想法都不敢,尖叫著往外沖。

    大清早的,吉祥坊內還沒幾戶人家起床,蕭得驕健步如飛的往大理寺的方向疾走,他習慣從三條街外的府邸走到大理寺上衙,同樣的路他經年累月的走,已經閉著眼睛也能走,很是熟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有個人直直沖撞出來,那人狠狠的與他對撞,跟著又狠狠的往后一倒,昏了過去。

    蕭得驕被撞得胸口一疼,也往后踉蹌了幾步,站穩后,他蹙著眉疾步過去蹲下查看,就見到田習霏倒在地上還鼻出血。

    他蹙眉,他不會把人撞死了吧?

    他二話不說,火速扛起了田習霏,飛快往月和坊的胡同里奔去。

    鞏太醫私宅的門被敲得震天價響,小廝開門之后很是錯愕。「六……呃,少卿大人這么早有什么急事?」

    蕭得驕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沒看到有人快死了嗎?快叫鞏太醫!」

    小廝連忙去喚人,有個丫鬟戰戰兢兢的過來領路,讓蕭得驕把人放到客房床上。

    蕭得驕瞪視著鼻血不止的田習霏,一顆心快燒焦了,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這人前幾日還談笑風生跟他打迷糊仗,那卑躬屈膝討好他的小模樣還歷歷在目,此刻卻毫無血色的躺著。

    鞏修平來了,他衣冠不整,可見是被挖起來的!冈趺椿厥掳?」

    蕭得驕讓開身子!赶劝讶司然钤僬f!」

    鞏修平看了一眼!竿乐氐谋囚!

    他坐了下來,搭上田習霏的腕脈給她細細把脈,一邊又仔細看她的面色,不時翻開她眼皮看一看,這些慢條斯理的診治過程看得蕭得驕失去了耐性,他瞪著血流不止的田習霏,只覺得把脈的時間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脈象還好,沒傷到肺葉,不必擔心!轨栃奁绞栈亓耸。

    小廝取了針囊進來,鞏修平不急不躁,按部就班的在田習霏的鼻翼和人中用了十幾根銀針封住,很快便止住了鼻血。

    蕭得驕臉色總算好看了一點點!杆窃趺椿厥拢俊

    鞏修平沉吟,「應是撞到了硬物,估計是墻之類的,也可能是鐵板。」

    蕭得驕低頭看了自己胸膛一眼,硬物?墻?鐵板?

    鞏修平又道:「姑娘不是病,不需服藥,等醒來多歇著,這幾日吃些滋補的補品即可!

    話說完了,他卻看著蕭得驕不語,氣氛有點不尋常。

    那分明還有后話的眼神……蕭得驕心里一個咯噎!高有什么?快說!」

    鞏修平慢悠悠的說道:「比較要擔心的是,姑娘撞壞了腦子!

    蕭得驕倒吸了一口涼氣,腦子里又掠過她的淺淺笑顏。

    不,她不能變成一個傻子!

    他催促道:「你快點想法子,要多少銀兩都沒關系!」

    鞏修平哭笑不得。「姑娘若撞壞了腦子,神仙難醫。」

    蕭得驕很是憋悶,忍了半天才能好好說話,「那現在怎么辦?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看著她變成傻子?」

    鞏修平不忍直視地道:「下官看殿下是關心則亂,此時唯有等姑娘醒來,醒來便知道有沒有事了!

    蕭得驕也知道目前只能這樣,可是腦子里又冒出了把她帶到太醫院讓院使再診斷一次的想法。

    鞏修平察言觀色,問道:「殿下還未用過早膳吧,不如下官讓廚房備下早膳?」

    蕭得驕搖頭。「我沒胃口!

    鞏修平來了興趣!高@姑娘是何人,居然能讓殿下如此費心?」

    蕭得驕一臉嚴肅!肝也恢浪钦l,但她不能有事,絕對不能!

    「啊?」鞏修平愣住了。不知道是誰,卻緊張成這樣?這位爺,是會為個不相識的姑娘窮緊張的人嗎?不是才對呀。

    他識趣的沒再多言,這時鞏夫人帶著丫鬟進來了!告砺犝f貴客的衣裳弄臟了,想給貴客更衣!

    蕭得驕看田習霏幾乎是穿著「血衣」,便點了頭。「有勞夫人了。」

    兩人出了房門,鞏修平驚訝蕭得驕竟然是要守門?他出了門就杵在門口寸步不移,像尊門神。

    他有點出乎意外!傅钕逻@是要……守在這里嗎?」

    蕭得驕不假思索!府斎弧!

    她又不認識這里的人,把她丟下,萬一她醒來豈不是會很不安?

    鞏修平玩味的看著蕭得驕。「殿下真的不認識那位姑娘嗎?依下官看實在不像呀!

    蕭得驕不理鞏修平的打趣,雖然說不是真的不認識,可是也不能說是認識,他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推斷她應該是田家食肆掌柜的女兒。

    鞏夫人和丫鬟給田習霏換好了衣裳,蕭得驕又第一時間進去了,鞏修平很有眼色的沒再跟進去。

    房里,蕭得驕拉著把繡凳坐在床沿,就看著田習霏。

    她很適合雅致的衣裳,月白色,襟口繡粉桃色小巧果子,裙襦繡銀白小朵菊花,飄逸脫俗,讓她看起來像仙子似的……

    等等——

    仙子、美得像朵花……他們大理寺的人用的形容詞怎么這么匱乏?

    「爸……媽……」仙子發出了嚷語。

    「你說什么?」蕭得驕聽不清楚,他起身湊到她唇邊,想聽清楚她說什么,不知鞏夫人給她熏了什么,她居然香香的……

    「爸媽……大姊二姊三姊……我好想你們……」

    蕭得驕蹙眉。原來她還有三個姊姊這么多,她很想他們……她跟姊姊們是分開了嗎?時人也幾乎不會稱呼父母為爸媽,她的稱謂滿特別的。

    兩個時辰后,田習霏總算睜開了眼睛,但她腦子里昏昏沉沉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她是在哪里。蕭得驕又把鞏修平叫進來。

    「姑娘,你看的見嗎?」鞏修平問道,要確保她的眼睛沒撞傷。

    田習霏點了點頭!缚吹囊姡墒悄闶钦l?」

    蕭得驕把鞏修平擠開了!改阏J得我吧?大理寺!」

    帥哥入眼,田習霏迷迷糊糊間再度點頭。「認得,你是大理寺的少卿大人!

    蕭得驕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他迅速回頭對鞏修平問道:「這證明她沒撞壞腦子是吧?」

    鞏修平笑著點頭。「姑娘無事,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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