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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大陸 >> 千里追夫,失憶,波折重重,情有獨鐘 >> 天下第一寵作者:朱輕 | 收藏本站
天下第一寵 page 19 作者:朱輕
    烏烈忍得額上青筋膨脹,“笑夠了?笑夠了就說正題!”

    裴良正了正色,“殊然愚見,大哥還是傳云生來給你看看腦子吧!

    大哥居然把自己叫來討論一個女人為什么不開心?不是他瘋了,就是大哥腦子又出了問題。

    烏烈無語。

    須臾之后,云生果然出現在了將軍帳里。

    只不過他的出現是為了給被烏烈揍出內傷來的裴良療傷……

    當云生為豬頭樣的裴良包扎好之后,將軍椅上正氣勢洶洶地按著骨節的烏烈又發話了!芭崃,把事情說給云生聽,讓他給我分析分析。”

    裴良捂著開裂的嘴角,仍舊不怕死地說:“大哥,你何不自己說?”

    烏烈瞪眼,“嘴疼是不?沒被揍夠是不是?”

    云生眉心一皺,“將軍的嘴又中毒了嗎?”

    裴良忍不住大笑,然后扯痛嘴角,又嗚嗚地慘叫起來。

    烏烈沉默。

    須臾之后,云生的頭上也多了兩個棗。

    他和裴良乖乖地坐在一旁的席子上,一個頂著熊貓眼、一個頭上頂著棗,認認真真地和烏烈開始討論徐妃宜為什么不開心的問題,然而他們兩個至今也都沒有成親,這方面的經驗匱乏得可憐,商量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有用的主意來。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后,云生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莫不是徐小姐她……”

    烏烈和裴良都瞪圓了眼睛看著他。

    云生很是猶豫,“她……”

    烏烈一掌拍在將軍椅上,“快說!”

    云生抬起眼,表情平靜,耳根卻有些發紅,“莫不是徐小姐她月信將至,所以……”

    烏烈頭一歪,“月信?”他僅存七年的記憶,而這七年來顯然不會有人教他什么叫月信。

    云生耳根上的紅暈已經漫到臉上,“又稱癸水!

    烏烈還是沒明白,“癸水是什么水?”

    云生閉上眼,徹底不想說話了。最后還是裴良看不過去,悄悄地捂著豬頭湊到烏烈的身邊,然后貼到他身邊嘀咕了幾句,烏烈聽過之后拔身而起,“什么?!”吼完之后又是一陣尷尬,清了清嗓子之后復又坐下去,“嗯,我知道了,你繼續說。”

    云生道:“女子每逢這幾日,總會有些反常!

    烏烈握拳湊到唇邊虛咳了幾下,邊咳邊問:“具體說說!

    于是恭州營內的忠武將軍與第一謀士,又開始聽軍醫講有關女子癸水之事了……

    聽完云生的解說之后,烏烈頓時覺得豁然開朗,現在徐妃宜的反?刹痪褪歉滦艑⒅敛畈浑x嗎?她的無精打采、神色恍惚、態度冷淡原是因為這個,松了口氣的同時,烏烈還覺得慶幸,幸好自己管住了脾氣,不然又要委曲徐妃宜了。

    “女人的月信,會不會傷身?”

    “不會,只消稍稍注意即可!

    “那需不需要給她喝點藥?”

    “婦產千金之科,我只是略懂……”

    “沒關系,懂得皮毛就夠了。你現在就去配副藥,立刻熬上!

    云生愁眉苦臉地攏袖應是,他好歹也算是個名醫,如今竟落得要去給一個女人調制打理月信的中藥了。揣著些許怨氣退了幾步之后,云生忽然又站定,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將軍最好先確認一下徐小姐是月信將至,還是月信已至!

    “有什么不同?”

    “若是月信已至,那最好避免房事。”

    言罷,便拱手一揖退出一帳,只留下烏烈與裴良二人,一個忍著笑、一個臉色黑中泛紅。

    第10章(1)

    與此同時,徐妃宜正在帳中寫信。

    幾日前她收到了問春來信,信里表示家中還算平靜,只是爹娘親很氣她不告而別、遠赴戰場的大膽行為,但因為她遲遲不歸,所以憤怒漸漸又變成了擔憂,所以收到她的來信后,他們才松了口氣。而孫興金倒是遵守諾言,一直沒再去徐府搗亂,只是遣兩個狗腿日日守在徐府外,問春隔三差五會帶著面紗出去逛一圈,所以他們也并沒有起疑。

    平陽城一切正常,似乎只等她回去,或者帶著林書浣回去了。

    若她孤身而歸,那就嫁給孫興金;若是她將林書浣帶回,那么大家就一起對付孫興金?善巯碌臓顩r卻變得不尷不尬,她是找到了林書浣沒錯,可對方卻因為失憶而完全忘記了七年前的事,而她卻在不確定他想法的情況下就把自己守了七年的貞操獻了出去。

    她失了心、失了身,換來的卻是烏烈說想要她。

    僅僅是想要而已嗎?那他肯定是想讓她留在軍營,無名無分地做他的女人。如果她孑然一身、無依無靠,說不定真的會委曲求全?墒聦嵅⒎侨绱,她的父母還在平陽城里等著她,不管她尋到了什么,半年之后都是要回去的……

    她該寫什么?現今的狀況,算是找到了,還是沒找到呢?

    徐妃宜頭疼地用雙手捂住眼睛,想著想著關注點就又圍著烏烈的那句話打轉了,我想要你。這算是什么?難道他之前的保護、糾纏與關心,就是為了得到她?她又不是一個物件,怎憑他想得到就得到?思至此,徐妃宜不禁有些生氣。

    正郁結著,帳外傳親兵的行禮聲。

    “將軍!

    “嗯!睘趿也莶菀淮穑芸炀拖崎_帳簾大步而入。

    他的大手里托著一個碗,秀氣的白瓷碗在他的掌中更顯得小巧。

    因為方才那些胡亂的想法,徐妃宜現下看到烏烈便有些懊惱?僧斔哪抗饴涞剿种械拇赏肷蠒r,水眸中的不悅即刻被擔憂取代。她從案后起身,蹙著秀眉朝他走去,“藥?又頭疼了嗎?”她走到烏烈面前,“熬藥、端藥的事何不吩咐給別人?”

    徐妃宜習慣性地想要把碗接過來。

    因為前段時間烏烈喝藥時,大多情況下都要由徐妃宜侍奉。

    不過這一次烏烈卻抬手閃開,另一只手大剌剌地將她拉住,然后牽著她往帳中走,“我什么事都沒有,而且這藥也不是給我喝的!彼麑⑿戾税醋谲浵,自己坐到她對面,將碗放到桌上后向前輕輕一推,“給你的!

    徐妃宜一愣,“我沒有生病!

    烏烈半伏在桌上,“這是補藥,我見你最近氣色不好,特地讓云生配的藥!

    徐妃宜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烏烈有些不悅,“怎么,怕我毒死你?笑話,我想殺誰用得著下毒嗎?”

    徐妃宜無語,這人真是殺人都殺得理直氣壯。

    烏烈不耐煩地揮手,“別羅嗦,快喝!”

    徐妃宜倒也覺得他不至于給自己下毒,于是便把藥碗拿了起來,可唇剛貼到碗邊就被那滾滾的熱氣給逼了回來。她皺著臉將碗放回去,搖著頭不肯喝,“好燙!

    “多事!睘趿覚M她一眼,大手一探將藥拿了過來。

    徐妃宜怔怔地看著他把碗放到嘴邊,鼓起腮幫連吹了好幾口氣,那褐色的湯汁被他噴出來的氣流吹得蕩起漣漪,他、他這是做什么?徐妃宜有些慌亂地垂眼,明明剛才還對他心存怨恨的,可現在卻只剩下了悸動,她有些惱,惱自己的沒用。

    反覆吹了數次之后,他抿著碗沿嘗了一口。

    確認溫度適中了之后,烏烈又把碗遞回去,“這次沒那么不燙了!

    徐妃宜輕咬著下唇,伸手將藥碗接過,頓了一頓之后,便悶不吭聲地一口氣將藥汁全部喝光,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用這藥的苦來遮住心頭的甜。她這一飲而盡的豪邁樣子嚇了烏烈一跳,他連忙站起身,“喂,我說的是沒那么燙!沒那么燙也是燙啊,你怎么硬灌?”烏烈剛繞到桌案那頭坐下,徐妃宜便灌盡了最后一口,然后放下碗開始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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