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扣住羅文文的手,冷聲道:“別想動我的女人!”
羅文文臉色發青,羞憤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她是你的女人?那這幾年追著你跑的我呢?!我愛你,一直好愛你啊……”
“但我不愛你,而且你真的愛我嗎?”他嘲諷一笑,“是面子吧,堂堂吉聯集團的千金,倒追一個男人卻拒絕,你咽不下那口氣,才會這么堅持!
一針見血,羅文文頓時一窒,但她不想就怎么放手,“那又怎樣?我有臉蛋、有身材、有家世,最重要的,我能幫助你的事業,結婚后,我們可以各玩各的,游戲規則隨你訂……”
這女人是瘋了嗎?還是上流社會的女人都這么看待婚姻?有利益就結合?區晨曦真的聽不下去了。
他用力甩開她的手,“滾,如果這是你要的婚姻,選擇應該不少!
羅文文跌坐在地,氣惱的大哭,“為什么?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這個女人?她見不得人嗎?”
誰見不得人?!區晨曦輕拍他的肩膀,她快要不能呼吸了,“唔晤晤……”
呂東浩稍稍放開她,原是要她喘口氣,沒想到她迅速回頭,拼命喘著氣,“你這個女人,不愛總裁干嘛嫁給他,這是誤人誤己,你不要幸福,憑什么讓總裁也不能擁有幸福!
“是你?!我早該猜到是你了!”
羅文文頓時怒氣攻心,從地毯上彈跳起來,沖上去就要揍她,但呂東浩動作更快,馬上將也要沖上前的區晨曦硬是揪到自己身后,怒瞪著羅文文,“你敢動她,我絕對會加倍奉還給你!”
區晨曦看著她眼前偉岸的身影,心頭一陣暖,原來……被人保護的感覺這么好。
羅文文快瘋了,她絕望的怒吼,“我不服,她只是個小工讀生,她哪一點比的上我?”
“她是比不上你,她沒有你騷包、沒有你粘人,你像打不死的蟑螂,但我卻覺得你比蟑螂還討人厭,你的臉皮比穿山甲還要硬……”
“夠了!夠了!”羅文文再也無法承受,哭叫著沖了出去。
這一次她是真的走了,沒一會兒,便聽到車子急駛而去的聲音。
結束了吧!區晨曦往后躺在床上,大大的松口氣,卻忘了自己衣衫不整。
呂東浩回過身來,看著躺在床上的她,衣襟松開,露出誘人的事業線,露出一半的渾圓白嫩誘人,一雙修長的玉腿,看起來非常秀色可餐,他已然動情,黑眸閃動灼烈的欲火,傾身向前。
熱燙的體溫突然貼上她,她驀地瞪大了眼,“還來?結束了,錢呢?”
她急著想要推開他起身,不曉得是怕他在完成下半套,還是怕自己會抵擋不了他的挑逗?她只知道趕快離開這間房間才是對的。
然而當她不經意對上他的黑眸,這才發現不知何時,他火熱的黑眸瞬間凍成寒冰,陰鷙的嚇人,下一秒,他火燙的舌頭探入她的紅唇,狂肆的享用她的甜美,她負責點燃的火,她得負責熄滅,至于錢,他多得很!
情欲猶如脫韁野馬,他停不下來了,只能更加火熱的攫取她的甜蜜。
“不、不——”
“加碼!”他抽空講了這一句話,被點燃的原始性欲,讓他像頭野獸,開始吞噬她。
她該掙扎的,男女情欲,她完全不懂,她以前可以做前半套,是因為她的對象雖然是男人,但其實根本是“她們”,所以她才敢這么大膽,穿著清涼的攀上“她們”的身。
但有一點,她錯了,呂東浩并不是“她”,而她卻愚蠢的后知后覺,光感受到他敏感部位火熱的壓迫,還有那想入非非的灼燙眼眸,就表示一切已經失控了。
她有些迷蒙暈眩,高大健碩的身體將她壓得喘不過氣來,狂烈的吻更讓她幾乎無法吸到空氣,她喘息無助,沒多久,她身上的襯衫就被他給脫了。
他灼燙的呼吸噴出,熾烈的雙手滑過她的每一寸肌膚,不過她的反應太生嫩、太青澀,他雖有疑惑,但現在箭已架在鉉上,只能順從沸騰的情欲,射出去了——
挺進!
“啊——”
殘留的落紅,一張五十萬的加碼支票。
激情已息,衣著整齊的兩人,端坐在客廳,刺耳的電話鈴聲一直響了好幾回,但呂東浩沒有接的意愿,區晨曦就更沒有理會的必要。
“我的第一次應該無價,不然,我會像妓女!”她很有傲氣的退回那張支票。
呂東浩直勾勾凝睇著她,眸中有困惑,她為何還是處女?
他雖然討厭女人,不代表他沒有性經驗,不過那些都這是生理需求和發泄,但和她卻如此來勢洶洶,就連現在,他仍然渴求兩人下一次的結合,這實在詭異。
一想到他進入她時的困難,那股熾烈的莫名歡悅,不僅在肉體上,還有更多情緒——
像是,她一直都不曾屬于過其他男人,這一點令他特別雀躍。
但是,他對女人沒有信心,他希望她能向他坦承,“你接近我,是有計劃的?畢竟你的行為會令人有許多誤解,而我,最討厭心機深沉的女人!”
區晨曦皺眉,“你覺得我心懷不軌?!有沒有搞錯!”
“要說你沒有半點心機似乎不太可能,除了錢之外,你應該還在盤算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吧!”
想想,他真的很可憐,因為他身邊從來沒有人用真心對待他,所以,他也從不相信有人會沒有任何意圖的接近他。
“我知道你在感情上受傷過,親情、愛情都是,所以你現在有被害妄想癥,也是應該的!彼娴臄〗o他了,她離開沙發,往玄關走去。
他抿緊了唇,突然起身,快步上前,一把揪住她的手臂,“你不解釋嗎?像是你先前說的‘經驗’!彼诮o她機會,一個說服自己的機會。
她搖搖頭,抽回自己的手,悶悶的道:“不重要了,反正剛剛那件事是擦槍走火,我也有責任,就這樣了!毙碾[隱作痛,還帶了點酸,但這能怪誰呢?是她在迷迷糊糊中,把自己給了呂東浩……
他沉著臉看著她離開別墅,這才發現,不知何時,保全人員也都不見了,而刺耳的電話聲再次響起——
他咬咬牙,看了顯示來電后,拿起話筒,“媽?”
呂母氣急敗壞,“羅總打電話給我,說合資案下輩子再說,就連婚事也是下下輩子的事,因為你狠狠的羞辱了文文,你到底……”
他恨恨的打斷母親的話,“媽,如果你真的非要跟吉聯合作,你可以向羅總推薦,看他愿不愿意娶你,反正他外面的小老婆不少,就是沒有正室!”
“你這孩子是想活活氣死我嗎?”
“這個家族企業,是媽要我扛下的,如果媽要干涉我的人生,我一點也不介意當個落跑總裁,讓媽自己回來扛!”
他撂完狠話,立即掛斷電話,但不過一會兒,電話鈴聲再次響起,他沒有理會,拿了車鑰匙,便開車前往公司,一進到辦公室,立即把翁仕達叫進來。
翁仕達先一拳捶向好友的肩膀,往后側坐在辦公桌邊緣,笑問:“解決了嗎?看來應該是,要不然你怎么能出來?”
“你有看到她嗎?”呂東浩問得很含糊,在冷靜過后,他覺得自己把話說得太過分了。
翁仕達一揚眉,“晨曦嗎?有啊,但她一回來,七樓的赫經理就找她,好像又有錢可以賺了!
但這一席話聽在呂東浩耳里,可刺耳了,心中的愧疚也在瞬間消失。這算什么?她退回他給的支票,卻要賺別的男人的錢,難道他的錢就這么臟?
他冷硬著一張臉,立即從辦公椅上起身,大步走出辦公室,進入電梯。
翁仕達快步追了出來,正好看到電梯門關上,他搔搔頭,怎么了?他還沒問剛才有什么精彩的好戲呢,他是在急什么?
見電梯停在七樓,好奇寶寶之一的翁仕達,連忙按下電梯按鍵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