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春天到了,而我的春天呢?
那個山羊男說,今年的桃花中有一朵是我的本命桃花,我很費解。是嗎?那是哪一朵?
凌允翰的外型和個性是我最喜歡的,但是我們已經變成好朋友;成慶這個白馬王子,根本是所有女人的夢想,我覺得我高攀不上;任壘這種帶點壞男人邪氣的特質,壓根沒有女人能抗拒,可是他心里只有一個女人,那人絕對不是我。那么,哪一朵是我的本命桃花?
臭屁楓?
溥靳楓的臉突然躍進我腦海。嗯!不!我打了一個哆嗦,用力地將他從我的腦中搖掉。和他在一起,想讓他對我臭屁一輩子嗎?而且他又不是我的桃花,他是我的世仇!
只是很討厭的,他讓我看不順眼的成份愈來愈少,而會讓我不由自主地揚起唇甜笑的成份卻愈來愈多……
「……小桃?」
「呵呵……」
「小桃!」
雪的聲音突然灌入我的耳內,我嚇了一跳地忙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妳在想什么!怎么一直傻笑?我叫了妳好久,妳都沒聽到!寡┱驹谖业拿媲岸⒅铱,臉色充滿疑惑。
「沒有啊!哪有想什么!」我心虛地回答,臉躲著她的探視。
我剛才在傻笑嗎?那事態真的嚴重了!我怎么會想那個家伙想到傻笑出神?真的是很糟糕!
「妳看這個,可不可愛?」雪將一本雜志攤在我面前,指著里面的一只米格魯狗狗造型的抱枕給我看,口氣滿是興奮。
「嗯!」我點頭回答她。是滿可愛的,尤其對雪這種夢幻「少女」--說少女是由她的心智年齡來看。一只頭大身體小,好象站都站不穩的粉色小狗,的確是讓她難以抗拒。不過這種東西我沒有獨愛,所以口氣上并不若她那般興奮。
「妳喜歡音樂娃娃?」大概是看我盯著抱枕旁的一只向日葵造型的可愛小女生音樂娃娃猛看,雪才會這樣問我。
「也不算是,我只是想起兩年前,我看到的一個音樂娃娃,我很喜歡,本來要買來當成自己二十歲生日禮物的……」那只音樂娃娃,除了外型是一個可愛的桃花小精靈讓我愛不釋手外,最重要的是,它的音樂是我最愛的一首歌,我沒有聽過任何一個音樂娃娃用這首歌。
「妳沒有買嗎?」雪好奇地問我。
「我想要買啊!可是那一天我錢帶不夠,隔天我又去時,已經被買走了,而且老板說那只有一個,我從此也沒有在其它地方看到那只音樂娃娃了!篃o限惋惜,我到現在還覺得可惜,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歡那只音樂娃娃說。
「啊!」雪突然大叫了起來,把我又嚇了一跳!肝揖陀X得妳的手機鈴聲在哪里聽過。」
「妳當然聽過,那首是迪士尼卡通『泰山』的主題曲『YouWillBeInMyHeart』那時上演時還滿紅的!刮揖褪呛屯瑢W去看完「泰山」后,就狂愛上這首歌的。
「不是啦!我是說,我好象在什么有音樂的東西上聽過,現在提起音樂娃娃,我終于想起來了,原來是我哥房里的那個音樂娃娃的聲音!寡┦治枳愕傅卣f,臉上有著豁然開朗的驚喜表情。
「嗄?」我的腦袋片刻阻塞。臭屁楓有一個有「YouWillBeInMyHeart」這首歌的音樂娃娃?
「歡迎……」門口傳來門被打開的聲音,雪的招呼語喊到一半,在看清來的人后,拉了拉我的衣袖,低聲對我說:「小桃,幸運草畫家耶!」
任壘走進花店后,沒有向我走來,在花店四處看了看,最后站在白色波斯菊前面。
我原本沒有要搭理他,但雪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了他面前,我只好開口:
「你要買波斯菊嗎?」
「這個花語是什么?」他看著花,臉上有笑意,似乎心情很不錯。
「永遠快樂。」我說。
「永遠快樂?」他的唇彎起了性感的笑容,轉向了我對著我說:「就像妳嗎?」
「這……呵!呵……
我只能對他傻笑兩聲。不然要我怎么反應呢?我最不會應付這種思考邏輯和平常人不一樣的藝術家了。
「好吧!就它了!顾植嬷c著頭,似乎對白色波斯菊很滿意。
「你要多少?」我蹲了下來,準備幫他取花。
「全部!顾啙嵉卣f。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全部?我現在開始懷疑,說不定他算數很爛,不知道該怎么數,所以每次都干脆全部買下來。
在雪的協助下,我將一大捧的波斯菊包裝好后遞到了他面前,心里祈禱著他不要又發神經地將花送給我。
幸好他沒有再度發神經,但是接過花后,他卻說了一句話:
「妳可以和我去一個地方嗎?」
我圓睜著雙眼看他。為什么他說的是問句,聽起來確沒有詢問的感覺?態度很強硬,口氣中沒有讓人說不的余地。
「我在上班!刮液軋远ǖ鼗卮鹚。這個人怎么每次都在人家上班的時候要將我「帶出場」?
他很聰明,完全不理睬我的拒絕,抬眼看向雪,很清楚誰可以作主,而誰也會答應。
果然,雪在看到他詢問的眼光后,過來推著我。
「去啦,去啦!今天店里不忙,我向我媽說一聲就好了!
好象我若不答應,就很不通情理似的。在雪的堅持下,我只好和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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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壘要我和他去的地方,是位于陽明山上的一處別墅。
那不是棟豪華的高級別墅,也看不出來屋主會是有錢人。
那是一棟看起來很溫馨的木造別墅,比較看得出來的,是屋主的用心。木屋四周環境很清幽,沒有喧擾;屋前有一處可愛的小花圃,只是可惜有些荒廢了。這木屋感覺起來很適合養病,我猜應該是那位幸運草小姐的地方。
任壘用鑰匙打開了門,門推開有些灰塵揚起,想是有些時日沒有人來了。
定進門后,任壘一直很安靜,安安靜靜地走了進去,安安靜靜地瀏覽過室內的一品一物,安安靜靜地用手撫過每樣標上幸運草記號的東西。
我想他現在的心情應該是沉甸甸的,在這種需要獨處的時刻,我不明白他帶我來做什么。
答案很快揭曉,因為他找出了打掃用具,并且把它交到我手中。
厚!原來他是找我來當女傭的!
「你這個人會不會太過份啊?你的畫那么搶手,應該很有錢吧!花點錢找專家來打掃,又快速又干凈,干嘛為了那點小錢,硬我這個免費女傭?」邊用掃把掃著地,揚起了滿天灰塵,我還是忍不住地一邊半摀嘴抱怨。
「我不想讓別人到這里來碰里面的東西!顾簧壬鹊貙⒋皯舸蜷_,讓新鮮空氣灌入,以免我們兩個讓灰塵悶死在屋中。
「我不是別人嗎?」我停手瞪他。搞不懂他「別人」的定義是什么?我不算別人,難道還自己人?
「妳當然不是,妳是讓我快樂的小桃花。」他說著,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拿著抹布開始擦著桌子,一副天經地義的模樣。
他是什么意思!真是不明白這個人耶!
如果他是對我有意思,怎么還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讓我看到他對幸運草小姐的感情是那么深?如果他對我根本沒意思,又為什么老是說這種會讓人誤解的話?
轉身看到我沒有繼續動手地望著他,他也停下了手,定定地看住了我。
「從她走后,我沒有來過這里,我希望我再度走進來時,不再那么悲傷!
這才是他帶我來的真正用意?下想一個人在這里獨處,不想一個人在這里悲傷?
好吧!看在他那么深情的份上,我就努力地打掃吧!
約莫一個小時后,總算讓屋內恢復了原來的樣貌,雖然稱不上窗明幾凈,但也能算整齊清潔了。
滿意地拍了拍手環顧了下四周,卻看到任壘拿了一只紙箱,開始將含有幸運草的東西,一樣一樣往里面裝。
「為什么要收起來?」我忍不住問。
「我不再畫幸運草了,當然要把它收起來!
「為什么?你以幸運草聞名,怎么能不畫幸運草?」我吃驚!難道他從來沒有和我開玩笑,他真的不畫幸運草要改畫桃花了?
「我的幸運草太悲傷!顾@樣說,代表回答。
「那……可不可以不要畫桃花?」我低聲小心試探地問著他,希望他不要一時興起,真的改畫起桃花。
「為什么?妳的桃花讓人快樂。」他看著我,眼中有狐疑。
「要快樂不一定要畫桃花。∠瘛刮肄D頭看到他帶來的那一大束波斯菊,我用手指著:「像波斯菊,花語就是『永遠快樂』,不是更合適?」
「不!」他搖著頭,笑著看我,眼中完全沒了剛進門時的抑郁!高是桃花好,桃花讓人看了就想笑!
好啦,反正就是說我好笑啦!
嘟著嘴埋怨,我這輩子就是甩不開當丑角的命運啦!
「她如果和妳一樣,也許就不會遺憾地離開人間!顾焓,輕撩了下我耳后的頭發,讓發絲經過他的手,輕輕彈起,然后凌亂地落到我的臉上。
「我怎樣?」我不明白,我有什么能讓他這么贊許的?
「妳什么事都寫在臉上,毫不掩藏!顾氖种篙p撫過我的臉頰,將剛才讓他弄亂在我臉上的頭發,理順了帶到我的耳后。
才不是毫不掩藏,我是掩藏不住好嗎?反正我就是頭腦簡單,思想單純,沒什么大腦就對了!
「你打算要這樣忘了她?」我希望他不會,可是他如果真的那么悲傷,還是忘掉比較好吧。
「忘?她刻在我這里,不是忘記就能消除的!顾氖种钢男模曇粝袷且环N堅定的旋律,吟出的是不滅的定理。
他和她是怎樣的一個故事?他這樣堅定地愛著她,卻讓她抱憾而終?我想我沒有機會知道,因為我感覺得出來,任壘不想透露更多。
突然任壘抓住了我的手,另一只手伸進他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樣東西,交到了我讓他抓住的手上。
「這是這間屋子的鑰匙,我會在外面的花圃上種上一片桃花,妳要來照顧和清理!
什么?這人太會打如意算盤了吧?免費女傭原來不是一天而已,竟然要我做一輩子!
「它任由妳處置!顾f著,手將我的手緊緊包住,讓我緊握住鑰匙。
不會吧……送給我?
「不行!這太……」我手推了過去想推拒。這么大的禮物,我怎么能收。
「我沒說送給妳,是隨便妳使用,我偶爾會來,我希望我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快樂,這是我最想給她的!顾谝淮巫屛腋杏X到誠懇。他很希望她快樂,所以希望我來讓這里變得快樂,是嗎?
這樣的話,我好象沒辦法拒絕。
我收下了鑰匙,然后我們將他帶來的象征「永遠快樂」的波斯菊插滿了大大小小的花瓶,在屋里的每個角落都放上了一簇。
我想天上的云一定是快樂的,不管她是不是只想被囚著被眷戀著。此刻的她,不需要桔梗,因為她早擁有了他「不變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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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曉星花坊已經滿三個月了!
溥媽很高興,煮了很豐盛的一桌要我留下來慶祝。
可是我覺得很好笑。臭屁楓工作升級到我家慶祝,我工作滿三個月在他家慶祝,這不是很怪異可笑嗎?
可是溥媽和雪的盛情難卻,我只好留下來大飽口福了。
溥媽的手藝真不是蓋的,色香味具全,頗有大飯店名廚的架勢。真不知道,臭屁楓為何老是混到我家去吃飯?如果我媽煮的東西像溥媽的這么好吃,我一定不會一直跑到別人家吃飯。
才開動沒多久,溥靳楓就回來了,后面「又」帶了一名美女。
「你怎么在這里?」在他盯著我看了半天后,我只好這么問他。通常他這時候,應該在我家才對。
「這是我家,我不能回來嗎?」他好笑地反問我,在我的旁邊「喬」了兩個位置,他坐到了我身旁,并將那名美女拉坐在他身旁。
「予薇,妳好久沒來了,最近很忙嗎?」溥爸一見那位美女便笑盈盈的,看起來很熟識的樣子。
「嗯!溥伯伯,最近公司比較忙,所以一直沒空過來向您請安。」美女聲音很甜美,對答得很大體。
「予薇姐,妳好久沒來,我爸媽都一直念著呢!」雪也滿臉興奮,似乎很高興看到她。
美女臉上掛上一抹美麗的微笑,算是給雪的回答。
「來來來,快吃飯,別只顧著說話,予薇,我記得妳愛吃甜椒,來,今天這個甜椒特別甜,妳吃吃看!逛邒寠A了一塊看起來可口誘人的橘紅色甜椒進美女的碗,也是一臉的笑意盈盈,顯得很高興。
「謝謝溥媽媽。」美女嬌柔地謝著,臉上的笑真的讓人很舒服。
看來她真的和臭屁楓家很熟,她是他什么人?
女朋友?!
這次一定錯不了,否則怎么會和他的家人那么熟?
我真是笨啊我!
他只說上次那個美女不是他女朋友,又沒說他沒有女朋友。
厚!這個花心大蘿卜,明明有女朋友了,不但不肯承認,還到處勾搭別的女生,真是可恥!
哼!我干嘛管他有沒有女朋友?他最好讓他女朋友發現他到處亂來,然后把他給休了。
「妳氣嘟嘟的在氣什么?」溥靳楓夾了口菜進碗里后,見我都沒有動手,轉了頭看我。
「誰氣嘟嘟了!」我抬高了頭對他噴氣,哼了一聲,轉頭扒著飯。
「喔!我知道了!我媽夾了菜給予薇,沒夾給妳,妳在嫉妒。來--妳的大蝦。」他打趣著說,將一尾茄汁大蝦夾入我碗中。
看了眼我碗中的大蝦,我狠瞪向他。誰在嫉妒?我干嘛嫉妒這種事!
我滿肚子的氣,他卻像是被我逗樂了似的笑了起來,還引來了他身旁美女好奇的觀望。
「她是羽槐的妹妹!逛呓鶙魃詳科鹦γ琅f,口氣挺輕柔的。
「嗯,小桃現在還在我們家花坊幫忙。」雪補充著說。
「原來她就是羽槐學長的寶貝妹妹呀!好可愛。」美女看著我笑得很溫柔,滿臉的善意。
可愛?我怎么覺得這不是一種贊美的形容詞?通常沒辦法被稱為美麗或漂亮的人,才會被說成可愛。
「是滿可愛的!逛呓鶙鬏p回了一句,又轉回頭吃起了他的飯。
呃!我有些愕然。他是在贊美我嗎?嗯!不可能。
見我盯著他看,溥靳楓又轉過頭看我。
「還不吃?等我幫妳剝蝦殼!」
「誰要你剝!刮易テ鹆舜笪r,開始和蝦子搏斗起來。
我的動作引來全場的笑聲。
懊惱呀!有那么好笑嗎?我真的是喜劇演員的命!
邊吃著我的蝦,我邊用眼睛再偷瞄著美女。她也認識我哥哥?還叫我哥是學長,那么是他學校的學妹嘍?
原來他們學校出美女呀!夢菱姐那么漂亮,她也那么美。為什么他只幫她介紹,沒有向我介紹她?因為我不重要嗎?
悶著氣我把大蝦吃完,碗才剛空,一只棒棒腿又落入我碗里。我抬眼看了他一下,他看著我很淺很淺地牽動了下嘴角,又低下頭吃飯。
拿起棒棒腿咬了一口,我的心緒有些雜亂了起來。
有一陣音樂響起,而我陷入一陣迷惘里沒空理它。
似乎有一陣吵雜聲音從我耳邊掠過,然后我的頭被一只大掌轉了過去,而我正張著嘴,準備再咬它一口棒棒腿。
「那么好吃!吃到出神?」溥靳楓的臉離我不到十公分,眼睛直直地瞪著我,然后對我一字一字地說:「妳、的、電、話、響、了!」
我這才驚覺是什么狀況,趕緊閉起還張著的嘴,匆匆地翻找著我的手機。
當然,現場又是一片大笑,笑得我面紅耳赤。
電話一接起,是成慶的聲音,清柔的嗓音,迷人的韻調。
「妳不方便聽電話嗎?」大概是因為電話響了很久我才接,他才會如此地問。
「不會!刮疫B忙否認,又因為好奇富豪怎么會在吃飯的時間打電話給我,于是我接著問:「你現在在哪里?」
「在妳心里呀!」他的聲音很有磁性,講這種話是很震撼人心的。
厚!別玩這種游戲啦!
我低聲嘆息,皺起了眉頭不知道要如何接話,然后成慶便笑了。
「我在溫哥華。」他說。
「溫哥華?那里現在不是半夜?」我驚聲叫了出來。大概是我的聲音太大了,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我。
感到很不好意思,我站了起來對大家干笑了兩聲,拿著電話到邊邊角落聽。
「有別人在?」成慶低聲問著?墒俏矣X得他的聲音聽起來不是很在意。
「我在我老板家吃飯!刮蚁蛩f明,然后又問:「你半夜不睡覺,浪費國際電話費做什么?」
成慶先是笑,笑得很愉悅,然后才開口說:「我昨天的談判會議開得不是很順利,昨天晚上準備了一夜資料直到現在,現在這里是凌晨三點鐘,再過五個小時,最后一場定案的會議就要開始,所以我想聽聽妳的聲音。」
「還有五個小時就要開會,你不去睡覺,聽我的聲音能干嘛?」原來當富豪也是挺辛苦的,準備資料到那么晚,隔天一大早就又要開會?磥砦覜]有志向當富豪,果然是對的。
成慶又笑了,沉穩迷人的聲音輕輕由電話里流泄出來,我幾乎能想象得到,他魅人的眸眼中,散發著輕快的光彩的模樣。
「打電話給妳果然是對的,妳總是能讓我安定下來!钩蓱c的聲音中,還有濃濃的笑意,聲音聽起來的確比剛剛清朗了許多。
我有這種功效嗎?我媽媽生我出來時,沒有附產品使用說明書,所以我不清楚我到底有哪些功能。不過現在能肯定的是,娛樂別人的功能是絕對有的。
「你確定你不去睡覺嗎?只剩幾個小時而已耶!要睡飽飽的才有精神和別人戰斗!」我很好心地建議著他,F在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應該是睡覺,而不是打電話來聽我的聲音。
「如果我說,我想和妳講電話直到會議開始呢?」他笑著問,話里聽不出來是不是在開玩笑。
「這樣不好啦!講太久,我手機會沒電耶!」我的手機電池沒辦法講五個小時。
電話那頭只是一連串悅耳的笑聲,然后我的面前罩下了一大片陰影。
溥靳楓惡寒著一張臉站到了我的面前,沉著聲對我說:
「妳要不要吃飯?不吃就到別的地方說,別在這里打情罵俏破壞人家的食欲!
咦?他這什么態度啊!有必要這么兇惡嗎?
我瞪著他,只能瞪著他,因為我讓他的怒氣嚇住了。
其實他沒有大聲吼我,而且是刻意壓低了聲音讓別人聽不見?墒撬樕详幊恋纳裆是讓我呆住了。
「怎么了?」感覺到我的沉默,成慶在電話那頭問著。
「喔!人家來催我吃飯了!刮逸p聲回答。其實我這樣真的有些不禮貌,溥媽好意幫我慶祝,我卻一直講電話。只不過,他不用那么兇吧!
「好,我再打給妳,拜拜!拐f完,成慶掛了電話。
收了電話后,我在溥靳楓的瞪視下坐回了我的位子上繼續吃,而他居然轉頭看向美女后馬上就有說有笑了起來。
厚!這個人……果然是對我很惡劣!
那天晚上,我又丟了一張紙條進小豬妹的肚中。上面寫著:
花心楓!你這個花心大蘿卜,你是女人的大公敵,男人的大恥辱,人類的大公害!有一天我一定要替天除害,你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