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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以身相許~水晶約 第5章(2) 作者:寄秋
    “啦啦啦……我要去旅行,飛過云做的山,越過夢織的海,旅行到你的心間……啦啦啦,旅行,旅行,愛的遠行……”

    婚期將近,岳筱曦的心情特別愉快,她哼著荒腔走板的歌曲,臉上帶著足以融化冰雪的微笑,一蹦一跳地躍上大理臺階。

    她有一點點新嫁娘的緊張,也有一絲絲雀躍,想到即將來臨的婚禮,她眼底的笑意濃得化不開,連擦身而過的行人都感受到她的喜悅。

    之前若有人說她在三十歲這年嫁掉,她肯定嗤之以鼻,沒對象她嫁個鬼呀!

    可緣份就這么奇妙,說來就來,誰也擋不住,兩個月前被她整得變臉的男人居然要成為她的老公,簡直是不可思議。

    “我要結婚了,嘻!嘻!”她掩嘴偷笑。

    十五年的交情竟催化出一段姻緣,想想還真是出人意料。

    捂著怦怦的胸口,她還是無法相信自己要嫁人了,感覺像在作夢,輕飄飄的,很不踏實。

    但是一想起差點越過底線的火熱愛撫,她的胸房不自覺的腫脹,嫩蕊挺立,一股熱流在身體內涌動,讓她幾乎要腿軟。

    有那么一瞬間,她想將全都的自己交給他,徹底地解放,他的輕揉捻弄,撩撥挑逗,在在挑起她深層欲望,恨不得和他融為一體。

    只是他比她有自制力,在最后一秒抽身,讓情欲繃到極點的兩人都留下些許遺憾。

    想著羞人畫面,她臉頰浮起淡淡緋紅。

    易勛名下有幾間房產,岳筱曦上次穿著新娘禮服闖入的別墅是他用來辦宴會、招待客人的地方,本人并未居住在那里。

    他真正的住家其實位在城市的另一頭,距離公司有段不算短的路程,遠離塵囂,十分僻靜,獨棟獨戶的三層樓洋房,有私人花園和游泳池。

    到目前為止,只有兩人到過此處,一是好友沐梵字,另一人則是剛拿著鑰匙開門,一臉興匆匆的岳筱曦。

    “干脆再鬧他一回,當作婚前告別禮!

    她本來只是趁著籌備婚禮空檔,心血來潮過來瞧瞧她連拍婚紗照都像趕場的來婚夫,但是目光瞧見維多利亞女王時代的造型電話,她一時玩心大起地拿起,想故意由客廳撥內線到書房鬧他。

    可是……

    “……你確定要這么做,一點轉圜的余地也不留?”真要做到如此絕情。

    話筒傳如沐梵宇獨特的低啞嗓音,似在勸說某人三思而后行,勿一意孤行。

    “今天我不出手,明日必淪為砧上魚肉,我不會手軟的!睘榱藦氐讛[脫貪得無厭的吸血蟲,他已經蟄伏得夠久了。

    “何必趕盡殺絕,給人留一條后路也算是積德,用不著真翻臉。”他還是希望他再想一想,有些事一旦錯過就無法挽回。

    “哼!婦人之仁,這些年他有為我們設想過嗎?想到小璇的處境,他死一萬次也不足惜!蹦侨嗽缭摑L回烈火熊熊的煉獄,燒成灰燼。

    小璇是誰?

    她和易勛是什么關系?

    為什么易勛的口氣充滿怨恨,每一句每一字都透露著冰冷寒意,好像那個“他”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他勢必討回。

    捂著話筒偷聽的岳筱曦放輕呼吸聲,她盤起腿,席地而坐,靈璨的雙眸閃著困惑。

    “這不是你的真心話,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毖壧煨,斬也斬不斷。

    沐梵宇真的不愿看到父子反目成仇,對陣廝殺。再大的仇恨也能消彌,不一定要用激烈的手段達到目的,換個溫和的方式減少沖突,才不會傷人傷己。

    但是他很清楚,好友聽不進去,他被所謂的親情傷得體無完膚,再也找不回當初的完整,恨是唯一支撐他的力量。

    “你不曉得他對我做了什么嗎?換成是你,你能毫無芥蒂的原諒他?”他們都是凡人,做不到神的境界。

    “這……”他啞口了,喟然一嘆。

    勸人寬心容易,要自己心懷大量,很難。

    要是他有個像易祖霖那樣的父親,不肯付出父愛只想壓榨兒女,從中獲利,他想他也會選擇放棄,對親恩絕望。

    “他的安逸日子過得太久了,也該是得到報應的時候!睕]人可以一直稱心如意,栽惡因,得惡果。

    原來“他”指的是易勛的父親,他做了什么?讓易勛恨之入骨。

    聽到易勛口中難忍的恨意,岳筱曦的心起了變化,悄悄為他心疼。

    “好,他作惡多端,是該付出慘痛代價,但你干么把小曦也扯進這渾水中,她對你們易家的恩怨情仇毫不知情!边@是他最不滿的。

    咦!他們為什么提到她?

    正想放下話筒的岳筱曦怔了一下,眼皮沒來由地一跳,心底有股聲音叫她別往不聽,但是她的手放不開,自有意識地牢牢握住。

    “那是你的建議,不是嗎?”他不過是將之化為行動。

    “去你的建議,我當初只是開玩笑,沒要你當真!彼麤]料到他的一句話會牽連無辜。

    易勛抬起頭,看著窗外流動的低云。“但它非常管用,老狐貍相信了!

    他低咒一聲,“那也不能拿小曦來玩呀!你身邊的女人那么多,隨便挑一個也行,何必要拖她下水?”

    要是時光能倒流,他定要收回一時口快。

    “是她主動走向我,我沒逼她。”他低笑,但笑聲空洞。

    “易勛,咱們這么多年朋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取消婚禮吧!”趁還來得及,把傷害降到最低。

    “不可能。”他斬釘截鐵的說。

    沐梵宇氣急敗壞地提高音量,“你這死腦筋怎么不轉一轉,固執得讓人想用榔頭敲,你就沒想到執意妄為的行徑會傷到人嗎?”

    他指的是岳筱曦。

    “她很堅強,不會受傷!彼麤]見過比她更堅毅的女人,凡事向著光明面,不被逆境擊倒。

    堅強?

    他們在說她嗎?

    忽覺不安的岳筱曦指尖微顫,臉色由紅潤轉為蒼白。

    “只要有感情就一定會受到傷害,難道你看不出她喜歡你,而且深信你對她有同樣的情感。”他是旁觀者清,不忍心好友自毀姻緣路。

    別的不敢說,易勛和小曦這一對早該開花結果了,他看著他們一路走來,藤纏瓜連地互生剪不斷的情絲,卻因兩人都眼盲而一再錯過。

    他想這世上沒人比他看得更清楚,易勛對小曦的容忍度超乎尋常,雖然他只當是無關緊要的麻煩,隨她去鬧,可是以他冷硬的作風,需要遷就一個連朋友都構不上的女人嗎?

    而小曦則是更糊涂了,以朋友之名行騷擾之實,明明在意卻歸結為朋友間的關心,把萌生的情意硬生生折斷,嘻笑地當成整弄對象。這兩個遲鈍的感情白癡,教人快看不下去了,他不從旁推波助瀾,這輩子別想修成正果。

    “那又如何,她先來招惹我的!币讋子姓f不出的煩躁,老覺得有什么事要發生似的。

    他苦笑地嘆了口氣,“至少拿出真心對待她,不要把她當成對抗你父親的利器!

    “我并沒有虧待她!彼o了她妻子的位置,分享他全部的財富。易勛認為自己沒有做錯,除了易祖霖和他養的狗,沒人會因為此事受傷,也就不需要往心里擱,他不過是討回該有的平靜。

    只是內心的騷動始終平息不了,岳筱曦明亮的笑臉在眼前晃動,揪著他不該有感覺的心口。

    “算了,我也沒有立場說你什么,你好自為之,別讓小曦知道你利用她這件事……”話筒里忽然傳出抽氣聲,他頓了一下!半娫拤牧藛幔亢孟裼须姴ǜ蓴_!

    “大概是接收不良,附近有道路施工!彼挤逦A,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

    見勸阻不成,沭梵宇只好獻上祝福!白詈糜肋h別讓小曦知曉你做了什么,要瞞就瞞到底!

    “她不問,我不會告訴她!彼灰獙P漠斔钠拮樱鼙WC的是自己絕不生二心。

    “也好,祝你們有個幸福的未來,夫妻同心,早日接回易璇一家團聚!彼员M于此。

    交談結束。放下話筒的易勛一點也沒有將為人夫的悅色,反而心情更加沉郁,眉間深鎖,兩眸深幽得看不到盡處,一片荒涼。煩悶的他忽然想見能令他心安的人兒,每次一見到為他而展開的笑容,他心中積沉的郁悶便會煙消云散,像被雨水清洗過般清朗。

    倏地拉開書房的門,正準備跨出的長腿驟然一停,因為他想找的人就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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