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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以身相許~水晶約 第4章(1) 作者:寄秋
    好像有什么在她心底發酵,開始產生化學反應。

    望著易勛刀削般的側面,心跳加速的岳筱曦感覺自己有點心動,以往的朋友情誼似乎在松動中,添了些不知名的情愫,變了質。

    在以前,她從沒想過會喜歡上像他這樣的男人,個性太被動,整個人又很龜毛,冷冰冰的沒有一絲人氣,跟一座會走動的冷凍庫沒兩樣。

    說好聽點是沉穩內斂,嚴謹自持,有自己的想法,他以冷峻的姿態領導全體員工,是王者的楷模,真正的領袖人物。

    但實際上,他根本是剛愎自用的孤僻鬼,不跟別人分享心事,不輕易相信別人,待人嚴厲到幾乎冷血,不容許一絲差錯,把失敗者踩到腳底,痛飲人家的鮮血。

    可奇怪得很,為什么她會覺得他很可愛?一顆心為他卜通卜通的跳,一點也不認為他真的黑心得無可救藥。

    “你在看什么?”感覺到兩道視線落在臉上,易勛側過頭,對上一雙眨也不眨的明亮眼眸。

    “我在看你!彼Σ[瞇的,毫無羞色。

    “結論是……”他等著下文。

    岳筱曦托著腮,故作鑒賞家的頻頻點頭!拔业浆F在才發現你長得很好看,有當壞男人的本錢!

    如果他仗著長相玩弄女人,一定是個中高手,所向披靡。

    “你以前是瞎子。”居然看不出他長得儀表堂堂。

    “喂!沒禮貌,我當你是朋友耶!你是美是丑有什么關系,我又不是因為你的外在條件而決定和你往來。”她不滿的嘟起嘴,朝他手臂一拍。

    “你確定?”他轉動方向盤,彎進岳家道館所在的街道。

    自從計劃要與她結婚后,他每天必定抽出幾個小時,以追求為名和她出雙入對,形同交往中的情侶,來往密切。

    他們的活動很乏味,喝喝咖啡,看幾次夜景,然后一起在車上打盹,在貓頭鷹的啼叫聲中驚醒,然后他送她回家。

    當然其中會有不慎擦槍走火的親吻,但易勛的自制力還算不錯,在她沒點頭答應嫁給他前,兩人的底線限于胸部以上,即使他想做的比這些還多,且不時用眼神勾引她放棄堅持。

    “什么意思?”好討厭的表情,好像她占了他很多便宜似的。

    “譬如說買不到演唱會的票,要去北極拍極光卻坐上往南極的船,在兩萬英尺高空拜托我幫你喂剛撿到的流浪犬,出門忘了帶相機,要人十萬火急送到零下四十度的阿爾卑斯山山脊……罄竹難書,要我繼續細數你的惡劣罪狀嗎?”她隨性的行徑是他一連串的苦難,他最怕接到她突如其來的電話。

    聽著他一條一條數落她的罪行,岳筱曦掛不住的笑臉越垂越低!拔乙仓荒苷夷懵!你才有辦法幫我忙。”

    其實自創運動品牌,開設運動器材公司的沭梵宇也是選擇之一,可是她仍習慣找易勛,心中沒半點愧疚感。

    因為她一直把易勛當自己人,不做多想,朋友有難本就該伸出援手,她有困難找上他是理所當然,而他也從未拒絕過她。

    有點類似吃定他吧!她知道他始終都在,是她不可或缺的大支柱。

    “嗯哼,我該深感榮幸嗎?”又不是欠她的,她真敢說出口。

    岳筱曦厚臉皮的點頭,“沒錯,你該與有榮焉,為百年后的攝影大師效犬馬之勞,這是別人盼也盼不到的榮耀。”

    車一停,他拉起停車桿,讓引擎空轉!爸v這種夸大不實的謊言,你不怕遭天打雷劈!

    也只有她說得大言不慚,理直氣壯。

    “嘿嘿,要劈也先劈你,你比我高。”個矮的人大可高枕無憂。

    “你把我當避雷針了!彼迤鹉樝虢o她臉色看,可腦中浮起雷劈高個而導電入地的畫面,往下沉的嘴角悄悄上揚。

    “誰教你這陣子老和我同進同出,害我的拍攝進度嚴重延滯,雷不劈你就太沒天良了!痹俳徊怀霭僭勒掌糜坞s志的編輯就要沖到她家哭訴了。

    易勛冷冷一睨,關掉引擎!澳愫懿粷M意?”

    “呃,這個……”她眼珠靈活地東瞟西轉,就是不看向他。

    白吃白喝,還有身價上億的大老板伴游,她要敢說是,天雷真會劈死她。

    “和我培養感情很痛苦?”他上身一傾,居高臨下俯視她。

    “我……呵呵……沒想像中難受……”岳筱曦覺得全身都在發燙,熱得想逃開他專注的目光。

    “小曦。我們認識幾年了?”他忽然放輕醇厚嗓音,在她耳畔低語。

    “十五年。”好長呀!原來都過了這么久了。

    “我曾經做過傷害你的事嗎?”易勛的黑瞳深幽難測,隱隱勾勒著一絲危險微光。

    她想了一下,挺俏的鼻粱擰了擰。“你對我還算不錯……”

    認真地一想,她還真是嚇一跳,一向只有她鬧他的份,任性地予取予求,不管他是否厭煩,她總是不請自來,讓他不得安寧。

    而他做過什么……嗯,除了吼她幾句,威脅要扭斷她可愛的小脖子外,他簡直是有求必應,從未真正做出傷她的舉動。

    啊!好像是她比較對不起他耶!老仗著他“有錢有勢”而使喚他,沒想過自己的行為會不會太過份。

    噢!好吧,大不了以后對他好一點,少整他,補償他的精神損失。

    “只是不錯?”他挑剔地一嗤哼。

    “做人別太計較啦!吃虧就是占便宜,你是什么都有的大老板,好意思向窮人索取報酬嗎?”她先聲奪人,以為大聲就能占上風。

    “就缺一個老婆!币讋椎男苄皭海父鼓﹃疂櫟姆鄞。

    “……”岳筱曦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半帶埋怨地睇著他。

    “其實并不難,我們對彼此有一定的認知,我喜歡你,你不討厭我,做對雙宿雙棲的夫妻有何不好?”她身上有股淡淡幽香,令人情動。

    “話不是這么說,你不能突然說喜歡我就要我接受你,你總要給我時間適應……”一下由朋友進階到夫妻,他坐太空梭呀!一飛沖天。

    易勛的唇似有若無的刷過她唇心,引起無限遐思!岸嗑?”

    “多久……”她哪知道,感情的事又不是行程表,能預做安排。

    “小曦,你好好考慮考慮,我是真心想娶你為妻!睘榱诵¤

    有些受到蠱惑的岳筱曦沒瞧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冷意,認真的思考和他結婚的可能性,畢竟他是條件不差的對象。“我覺得自己沒那么喜歡你!

    至少還沒有結婚的沖動。

    “看來你需要一些說服。”他橫過身,按住她后腦勺,一記讓人窒息的長吻落下。

    這是會令人意亂情迷的,不論是岳筱曦或是易勛,他們都太高估彼此刻意忽略的吸引力,兩塊正負兩極的磁鐵一相碰,摩擦出的火花連他們都吃驚,差點停不下來。

    許久許久之后,喘息聲在彼此胸口震蕩著。

    四目相望,無法言語,清澈的明眸輝映著深沉黑瞳,似有什么在兩人眼底飄動,暗生教人苦惱的縷縷柔絲,纏繞著越靠越近的心。

    是情絲,是愛戀,是嗤之以鼻的永恒?

    沒人得到驗證實,因為猛然拍打車窗的動作打斷接下來的發展,一名長相尚可的壯碩男子在車外叫囂,還仗著一身蠻力搖晃車身。

    “下車,馬上給我下來,不要逼我使出絕招!备遗鏊鸟R子,活得不耐煩了。

    面對不講理的攔路霸,易勛按住岳筱曦的手要她待在車里,別輕舉妄動,他自行開了車門,走到惡言讒罵的男人面前,以傲人姿態睥睨著。

    “你有什么事?想收保護費先到我秘書那辦理登記,我有空一定受理!彼Z帶冷傲的嘰誚。

    “什么保護費,我不是流氓,小曦是我的女朋友,你以后不許再來找她!彼毂垡粡,露出結實的肌肉。

    “女朋友?”他聲音突地變得很輕,輕得宛若墜地無聲的冰珠。

    “沒錯,我們從小一一起習武,還一起洗過澡,睡同一張床,我看過她沒穿衣服的樣子,她以前好小好小,都是我抱著她玩溜滑梯!彼麄兪翘焐粚Γ卦煲浑p,沒人拆散得了。

    “是嗎?”眸心瞇了瞇,閃動著無名火光。

    “哼!你是不可能從我手中搶走她,我們小時候玩家家酒,她是媽媽,我是爸爸,我們約好長大后要生好多好多的小孩,她是不能沒有我的!彼砸詾闉t灑地一甩頭,朝坐在副駕駛座的岳筱曦勾勾食指,但她懶得理他。

    越聽越火大的易勛不自覺握緊拳頭,渾然不覺自個兒已一身醋意。“童言無怠,哪能當真!

    “我管他什么忌,你離小曦遠一點,不要妄想我的女人,我們結婚時也不用送禮,我不歡迎你。”任何想搶小曦的人都是他的-情敵。

    “你……”一聽到他癩蝦蟆奢想吃天鵝肉,醋勁大發的易勛沉下臉,目光冰冷極了。

    “不要理他,他是瘋子!闭媸堑,那自以為是的個性怎么老改不掉。

    一見岳筱曦下車了,原本氣勢洶洶的大男人馬上哈腰,搓著雙手,好聲好氣地揚起迷人大笑臉。

    “小曦,你不用害羞啦!我知道你很喜歡我,從小立定志向非我不嫁,我也一樣,只想娶你當老婆,生一窩小豬仔。”他的小曦,最最可愛的小曦。

    “你閉嘴,葛靖頑!背乘懒。

    被她一吼,他不怒反笑,一臉暈陶陶。“小曦,我們快去結婚,我會幫你準備美美的新娘禮服,讓你當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子。”

    葛靖頑住在岳家附近,是地主的兒子,曾在道館學過一陣武術,但是定性不足,沒耐性,學了幾招就放棄,是個愛把妹的紈绔子弟。

    不過他對岳筱曦有一份執著的喜愛,老是纏著她不放,開口閉口自稱是她男朋友,不許其他人打她主意,讓她非常無言。

    “小曦不會嫁給你,她已經向我求婚了。”他才是她未來的丈夫。

    “什么?張媽媽和許婆婆說你要結婚的事是真的?”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活像老婆跟人家跑了的棄夫。

    葛靖頑就是聽說她喜事近了,才拋下剛釣上的豆腐西施,趕緊到岳家等人,宣示主權,不讓他早想娶進門的老婆被人拐走了。

    其實街頭巷尾的傳聞也只是空穴來風,一群婆婆媽媽閑來無事窮磕牙,瞧見岳家的女兒和個體面男人走得近,便開始捕風捉影。

    結果誤打誤撞的猜中七、八成,又不小心傳進葛靖頑耳中,他才氣沖沖地守在巷口,看誰敢搶他看上眼的女人。

    “我結不結婚關你屁事,回去孵你的小雞啦!”明說暗示都講不通,跟頭牛沒兩樣。

    “你……你怎么可以移情別戀,水性楊花,人盡可夫,見一個愛一個,枉我對你癡心一片。”他大聲嚷嚷著,唯恐街坊鄰居不曉得他被橫刀奪愛。

    “你說誰水性楊花,人盡可夫?”易勛的臉色如蒙上一層冰霜,透著冷冽寒意。

    白目的葛靖頑不知死到臨頭,還一逕地大放厥詞!澳阋膊皇鞘裁春脰|西,搶我的破鞋穿,我十七歲就破了她處女身,她比公共汽車還不如……!你要干什么?我……我會武術……”

    一道噴出的鼻血止住他的滿口胡言,葛靖頑還沒站穩,又是一記重拳往腹部落下,他痛得臉部扭曲,叫都還沒叫出口,下巴又遭受一擊,接著,人如飛起的沙包重重落地,撞倒了許婆婆家的籬笆。

    他全身沒有一處不痛,就像被卡車輾過一樣,支離破碎的遭到拆解,屁股上一腳是岳筱曦踩的,他嚇到破膽,連滾帶爬地哀嚎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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