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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狼 第七章 作者:語晨
    當昏黃凝聚成不知名的黑網悄悄籠罩住疲憊的大地,繁華的不夜城里依然有生生不息的一隅。

    是慶祝夜的美、黑的醉?

    不!是為了尋找寂寞的自己。

    楚絡零甩了甩為練美姿美學練到拉傷的左右手,仍盡責地挑起“非色”專屬調酒師的責任,在餐廳里熟稔地調著一杯又一杯的酒。

    這里不同于臺北其它家的酒吧,“非色”餐廳里的裝潢以高雅的淺紫為基調,仿英國宮廷而造,其富麗堂皇不在話下,尤其是聚在這里的人都是來自各國的名模,每個人的品味都很高尚,儼然就是由貴族為號召所舉辦的宴會般;只是,有酒的地方,都離不開“愁”。

    吧臺的周邊座無虛席,同個位子,剛走了一個,又來一個。

    “說也奇怪,以前我在RELAX時,你是那兒的?停F在我在這上班,你也變成這里的常客了。”看著晃進座位的府貞,楚絡零笑著打招呼。

    “你調的酒,好喝!眲偮渥,也不用開口,楚絡零已知他的喜好。

    “謝謝捧場!”自己雖然不是嗜酒如命的醉鬼,但調酒是她的興趣,每一杯酒,只要是出自她手,都有她的用心。

    “還有,你會聽人說心事!备懺倥囊粋馬屁。

    “心事?府兄可沒向我傾吐過什么內心事呢!”她調了一杯三色酒給他,酒精濃度不高,但酒不醉人人自醉,頂多不讓他傷肝而已。

    “在RELAX里,我?茨銜腿肆奶欤犓麄儼l牢騷!备戉艘豢诰疲侍鸹诵目,卻更激出滿腔愁。

    “那也算是身為酒保的工作之一!笨偛荒芤腿俗詡兒喝著悶酒吧!那不要是說客人受不了,她得站在那少說也要六個小時耶!哪熬得過去!

    “那你呢?如果調酒師有心事,向誰說?”府貞好奇地問。

    “不向誰說,我們只是把心事化作一杯杯的酒,然后送到花錢來消愁的你們面前,看著你們一杯接著一杯喝掉,像喝掉我們的心事,于是,我們也沒煩惱了。”她笑。其實那只不過是惡性循環,對著酒,只會更添傷懷苦緒罷了,哪能解決得了事情。

    “真的沒煩惱嗎?”府貞朝她眨了眨眼,表明了是在指她與晁剡的事。

    “唉!我以為我隱藏得很好,怎么你看得出來?”一絲苦笑在唇角邊。

    “是非軍告訴我的!

    難怪……府貞個性直來直往,如果他看得出來,沒道理晁哥哥看不出來。

    “那我老板怎么不也跟我老公說?”她明知故問。

    “他說你有你的想法!彼膊欢,她為什么能忍受?忍受自己被人當棋子般利用。

    “喂!酒過三巡了,你也差不多了,最近醉得也夠多了。”

    老公有交代,別讓他喝太多。

    “哪有員工趕客人走的!”死賴在座位不走,事實上,府貞早上聽到寄語跟官胤休今晚有約,他不想回去面對現實,面對空蕩蕩的屋子,那種遭人遺棄的現實。

    “我是以朋友的身份在勸你!贝虻羲靵硪频氖郑芙^當個幫助他殘害自己的劊子手。““朋友?呵!那只會讓我在感情的世界中騎虎難下!边M退都是兩難,他無能為力,不知該保住的是哪一方,最怕的是到后來兩頭皆空,而他,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是。

    瞧見他眼底有著兩潭水,府貞難得脆弱地咬著牙關,吐出心中最深的痛。前幾天,看晁哥哥從外面將醉酒的他扛回來時,他也都是笑著鬧著,雖然看得出來是強顏歡笑,但至少還維持著堅強,如今是什么讓他在她面前這般狼狽,怎樣都無法繼續假裝?

    府貞仍大口灌著液體,似乎要沖淡什么。“我想醉,醉了多好,醉了就不用煩惱,不用再想她為何不肯接受我,為何愛的不是我!”

    “那醒了怎么辦?”楚絡零也為自己斟了一杯。到處都是傷心人,她只是想入境隨俗。

    “醒了就再醉。≈钡絾栴}解決,或許我會考慮醒來!焙芨吲d有人陪,兩只高腳杯在半空中撞出清脆聲響,爾后各自一口飲盡。

    “問題如果不解決呢?”她不是海量,但不知為何,府貞現在的模樣讓她難過,但分不清楚是為自己或者為他,既然人人都說酒能消愁,那么試試又何妨?

    “呵!那只好……只好醉死……”如果上天真那么慈悲的話……

    “醉死就沒事了嗎?那活著的人怎么辦?他們會傷心啊!”

    何況她從沒聽過有人是醉死的,那只是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吧!

    “如果是你,貪狼會為你傷心;但我……我沒關系,因為沒人會費心在我身上!笨v使看不慣好友為了自己恩怨不惜利用最愛的人來達成報復的目的,但他也看得出來貪狼很愛她。

    “難說,例如晁哥哥跟非軍!”這樣應該叫見色忘友吧!

    心愛的人難過才算,換帖死黨要是哭死,他都當沒看見嗎?

    府貞瞪了她一眼,像是因為找不到理由反駁她而氣惱。

    “你到底要不要陪我喝。『脝!”不愿承認是自己愛得太重、且被傷害過,以至于刻意忽略真心對待他的兩位好友,他聽而不答。

    哇哩咧!居然嫌她啰唆!是誰教他過來的?又是誰先開口找人杠的?現在居然怪她話多!套句晁哥哥用來形容他的話——死鴕鳥!

    兩人又干了數杯,府貞已經開始時而大聲、時而小聲地說著自己的傷心事。

    “好兄弟!我告訴你,別太相信愛情,它會傷人好深、好深!”

    “誰跟你‘好兄弟’?‘好姐妹’差不多!”她會長得很男人婆嗎?

    “。]差啦!只要記得,不要放真的心下去喔!放下去,就變成我這樣了!”指著自己的狼狽樣,府貞悲極生樂地開懷大笑。

    “你變成這樣是因為你差不多醉了!辈环耪嫘,干脆連感情也別談,為何有膽招惹,卻不敢放膽子玩?

    “胡說!我沒醉,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舉起手,伸出五指,他當真發起誓來。

    可惜他不是耶穌,信他絕不會得永生,只會憂郁過度致死。

    “呵呵!跟你說喔!我的寄語她好美、好美,長得比我美喔!雖然她不是模特兒,可是她好像天使……有點像你,可是她更漂亮……”

    聽此言,,楚絡零好想把酒瓶往他頭上砸。

    “她還有一手好藝廚,煮的菜好好吃,我好希望每天都吃到她煮的菜,可是,我不敢回家,不敢面對她,我不知道娶她是對還是不對……她?,是因為我讓她不幸福嗎?”細白的長指揪住長發,他好苦惱!胺砰_她,沒人珍惜她;不放開,她躲起來哭……我不知道該怎么做對她會比較好……”

    “問。査。 辈蝗蛔彀陀脕砀陕锏?

    府貞甩甩頭!安唬〔荒軉,問了就什么都沒了,連她,我都會看不見了。”

    “豬頭!”她忍不住想罵他,什么都不做,只會喝酒,晁哥哥從小就說她笨,甚至說到大,好不容易她找到了一個更笨的,就在這里。

    府貞又拉拉雜雜地說了一堆,話題全繞在自己的妻子上轉,一會兒開心、一會兒煩,全都是為她。

    楚絡零沒醉過,也不知道現在算不算醉,只知道現在的她開心不起來,腦子里反反復復的全都是她和晁剡的事。

    “天下女人何其多,為什么娶我?”

    “因為他疼的只有你啊!”

    是啊!但她相信,除了這個,晁哥哥會娶她,還有別的原因吧?應該有,但他從沒說過、從沒表態過,也或許只有她不排斥他,那么,要是有另一個女人也不介意他的長相,他是不是也能夠接納?而不是非要她不可?

    “喂喂喂!大眼妹,你怎么哭啦?”府貞紅著臉,指著楚絡零的臉怪叫,之后又搖了搖手中第二只空瓶,跟她討酒喝,“呵!不要哭,你一定是覺得我太可憐了,才同情我到掉眼淚吧!告訴你,不用同情我……我……我好愛她、好愛她,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但……只要一點點就好,她只要愛我一點點就好……真的!”

    狠狠一口將酒灌盡,府貞以為自己應該是知足的表情,卻是流著淚在笑。

    這家伙!真的醉了!

    “啐!誰可憐你、誰同情你啊!像你這種醉法,事情要有解決的一天,你也早早醉死了,最多只能死后在陰間后悔莫及而已!辈恋裟樕系臏I水,她想讓自己稍微清醒,一個站起身,卻踉蹌了一下。糟糕!她好像也醉了。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明白,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喝了酒的人脾氣通常不會太好,見楚絡零一副訓誡的語氣,府貞也跟著大聲。

    “不懂?我剛剛是聽鬼在哭訴嗎?”

    “你不明白,我真的、真的好愛她,可是……可是她不愛我,她愛的人從來就不是我!”再次領悟到自己的無能,他悶悶地跌回座椅。

    她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喝了!澳阍趺粗?你有問過她嗎?她親口告訴你不愛你了嗎?”另一手頻捏自己大腿,她設法讓自己盡量講得清楚些,別讓酒醉誤事。她看不慣自暴自棄的他借酒逃避現實,逃避他自以為是的現實。

    府貞搖了搖頭,“不用問,我根本不用問,我知道的!”掙開她的手,他又喝了一大口。

    他如果這么神,怎么還坐在這里喝悶酒呢?

    “我以前沒注意到,以為她是徘徊在RELAX附近的路人而已,但最近我才注意到,原來她是要來看你的。”喝!喝死你算了!大把的幸福都被你喝掉了!

    “嗯?”她怎么沒頭沒腦的說出一句奇怪的話?是誰來看誰啊?

    她伸手將他的臉轉向大門,醉眼迷蒙的他只來得及捕捉到一抹黯淡的背影。

    “我想她就是你所說的你的老婆,石寄語。”她為他解答。

    “什么?!”一下子,酒全醒了,府貞不敢置信的癡望著大門口。有可能……有可能是她嗎?那個死心塌地愛著他好友的妻子?

    “之前在RELAX時就?吹剿,但她都只是徘徊在店門外,像是等人,卻一直往里頭看,我沒有特別注意,直到我來這里上班,然后你前陣子開始成為這里的?蜁r,我才又看到她,F在想一想,好像每次都是你出現時,她才會跟著出現。”他好像不喝了,瓶子里還剩幾口耶!她拿來喝光好了。

    “是嗎?真的是她?”

    “問我我怎么知道?你還不快追?追上去問清楚不就知道了?夜深了,她一個人在外面很危險的!痹瓉,酒喝多了會讓人變得遲鈍,如果不是她開口,怕府貞就這么一直杵在這兒了。

    “我……我……絡零,謝謝你!”他跨出腳步,就要追出去。

    “等等!”她叫住他。

    “別再一味的自以為對方不愛你,或許她以前真的愛的不是你,但她現在很可能正在努力中。∧氵@樣子逃避,教她怎么辦?教她怎么做下去?”不點醒他,過了今天,怕又是故態復萌。

    府貞用力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反正橫豎是非她不愛,那么我不會再躲起來了。”她有來找他,至少證明他還有機會不是嗎?就算是一點點,他也很謝老天爺了。

    呵呵!真好,有情人終成眷屬,剩下她……

    不記得是從什么時候發現的,楚絡零對于情之何物都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在學校,有時看到弱小的同學被耍流氓的太保、太妹欺負,她最多盡自己的力量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但沒有同情、沒有憐憫,更沒有什么正義感;后來的畢業典禮,見大家哭得凄凄慘慘,她也一點感覺都沒有,什么感動、什么依依不舍,她都覺得莫名其妙,除了初中的那場畢業典禮……晁哥哥離家出走之前,曾用鄙視她的語氣對她說:假如她初中能順利畢業,沒有因為智慧不足、學校沒臉讓她畢業的話,那天他會捧著一束花到她面前……

    “你那天要戴帽子或假發嗎?”

    “為什么我要?”

    “會嚇到其它人!”

    “管他們嚇不嚇,反正你會很風光!”

    “那你畢業那天,我要送什么?”

    “嗯……這個嘛!我還沒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根本不用想,因為晁哥哥沒有撐到畢業,人就離開了,離開了晁家,離開了她。

    她記得許久以前,她似乎已經嘗過等待的滋味,這種感覺來得很莫名其妙,但她就是知道等人的滋味好苦、好苦,等到最后,或許人也不是她的……奇怪?她是如何能有這種教訓?

    親情、友情、愛情之于她,好像都不具特別意義;生她的爸媽、收養她的阿姨和叔叔,還有同窗苦讀好幾年的朋友,她都可有可無,沒再聯絡,也不會難過,但唯獨晁哥哥,對他也不能說是“愛”,但不知為何,有種熟悉感、有種安心的感覺,就像不會遭人背叛……唉!她到底是怎么了?自己何時遭人家背叛來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邊的爵士樂停了,喧嘩的人聲沒了,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楚絡零才從醉鄉中回神。

    “幾點了?”

    迷蒙的雙眸尋找掛鐘,鐘是找著了,卻因為對不準焦距,看不到時針和分針指的方向……到底哪一根是時針?那一根是分針?

    “不能再喝了!”她想站起身,卻晃了晃,又跌回椅子里。

    這樣叫醉嗎?好像只是身體麻痹而已,她頭腦還很清楚自己身在何處,該做什么……只是好像有點力不從心……

    認命地趴回桌上,她想休息一下,待清醒一點再回去。

    “喀喀喀”

    什么聲音啊?好吵!

    喝了酒,神經變得異常敏感,也異常脆弱……“喀喀喀…

    …”,遠處傳來腳步聲響,明明是在遠處,聲音卻像敲在腦子里,震得她頭好痛。

    “喀喀喀喀……”

    “打烊了;明天請早。”

    當腳步聲停在吧臺邊,楚絡零以為是哪一個夜貓子深夜了還想來買酒喝。她半合著眼,看也沒看來人一眼,只抬起一只手揮了揮。

    “我來找我的妻子。”

    唔!聲音好熟……

    “本柜臺不負責代為保管物品,請你到別的地方找吧!”

    看看會不會在別人床上……呵呵!這句話她可不敢講出來,因為現在沒力氣跟人家打架。

    “我已經找到了。”

    “那……恭喜你!”那他還來做什么?這人很奇怪喔!

    忍不住抬起頭,楚絡零努力撐開沉重的眼皮,當突兀的發色和陰鷙的狼眼躍人眼簾,她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

    “啊……呃……”她努力用最快的速度將桌上的瓶瓶罐罐收拾干凈,妄想亡羊補牢。

    “是誰準你喝酒喝成這樣的?”晁剡壓抑著聲音問道。

    “沒有,但……也沒人不準。 边好他沒有一來就火力全開,不然她的頭肯定會痛死,因為就連現在,她自己說話,都覺得耳膜快破掉了。

    “再說一次!”瞧她死皺著秀氣的眉,用手不斷揉著兩邊額際,本想大聲訓斥,卻舍不得她難受。

    “對……對不起啦!本來只是陪府貞喝而已,結果喝著、喝著,自己就跟著醉起來了!迸滤鷼猓s緊拿了一個杯子想倒開水喝,希望可以讓自己清醒一點,卻發現她連拿杯子的手都會抖。

    晁剡接過她手中的杯子,轉身多加了點熱水,才端來喂她喝。

    “現在幾點了?!已經十二點半了,我以為是今天生意比較好,所以你比較晚下班,要不是清掃這里的王伯來跟我說你醉倒在這里,你打算今晚睡在這啊?!”其實是愈說愈氣,卻不得不把音量壓低再壓低,還要擔心她喝水嗆著,拍在她背膀的大掌其實壓抑著龐大的怒氣,而原意,是想一掌打給她醒。

    “呵呵!你會來找我啊!不會讓我睡在這兒的!彼么邕M尺地將嬌軀靠了上去,渾身無力的身體現下找到了依靠。

    “哼!這么篤定?搞不好我就當作沒看到,任你睡死在這里!”以上恫嚇在雙手自動覆上無骨的香肩、并且力道適中的推拿按摩時,完全失去威信。

    “那我會感冒的喔!”他有學過按摩嗎?好舒服說。

    “冷死也好!”省得麻煩!

    “搞不好我睡一睡從椅子上跌下來,頭撞到地板,就昏了!焙呛!自己真的醉了嗎?怎么還能掰出一堆有的沒的逗他。

    “撞死了也罷!”反正夠笨,那種死法不會太奇怪!

    “真的嗎?可是我不想死耶!”頭扭了扭,示意后面的大個兒,脖子請順便。

    大手從肩頭滑了上去,輕柔地按捏。

    “你死不了的,因為陰曹地府尚未設置啟智班,你去,嫌麻煩!”他不客氣的諷笑。

    “才不是呢!是我舍不得!便y鈴般的輕笑溜出香唇,帶了酒氣,帶了點醉意。

    “哦?舍不得什么?”攬她進懷里,他讓她倒在他的胸前。

    “舍不得老是吐我槽、嫌我笨的那個人呀!”咦?為什么聞著他的氣味,她也會醉?

    “喂!會吐你槽的、罵你笨的人比比皆是,你說清楚是哪一個?!”敢說錯,她就完了!

    。∧挠腥诉@樣的,明知故問就算了,連這樣也要把握機會捉弄她!“你當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沒良心嗎?”手指在他胸懷里亂點一通,卻發現愈點自己愈痛,活該找罪受。

    攫住她找碴的手指,他親了親她的小臉。“回家洗澡好嗎?”他也是忙了一整天,剛在空蕩蕩的屋子里等不到她的滋味挺難受的。

    “嗯!回家!蔽⑽㈩h首,她偎著他,一起離開只留寂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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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好重,將自己整個埋在堆滿泡泡的浴缸里,楚絡零閉起眼,享受熱氣彌漫的陶然感覺。

    府貞有沒有追到那個女孩呢?聽非軍和晁哥哥說,他們結婚已經三年了,卻貌合神離,跟“相敬如賓”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老天,那種婚姻怎么維持下去?

    不過,府貞一定很愛對方,寧愿苦自己,也不愿傷她。

    晁哥哥呢?晁哥哥也一定是不愿傷她的吧!不然,他們也不會結婚到現在快一個月了,還是有名無實……這樣說來,跟府貞他們比,也沒好到哪去嘛!

    不過,她可不想虛度三年……三年耶!雖然她不是急色女,但同床異夢,自己也難受。「鼊e說晁哥哥了……她發現他常半夜起來沖冷水。

    人家說酒可以壯膽,不知道能不能……

    “丫頭!”浴室外傳來敲門聲!澳氵好嗎?別在里頭睡著了,會著涼!”隱含一絲絲著急的關心透過門板傳來,打斷她滿腦子的綺想。

    “哦……好,等一下就好了。”像做壞事被抓到一樣,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深深深呼吸,經過一翻熱水浸泡,她總算恢復大半精神,雖然還是有點迷蒙,但現下要做什么都不成問題。

    要做什么……跨出澡盆,她先用小毛巾將全身上下擦干,眼睛落在置物架上的睡衣和一旁的大浴巾上,來回猶豫著。

    行不行?她有這個膽嗎?沒任何經驗,但她也不是懵懂無知、完全不了解,只是……

    上帝!原諒她的大膽,她也是為了晁哥哥的身體健康著想!

    不對!他們是夫妻耶!結婚到現在,還沒有把該做的全做完,已經很對不起自己了,干嘛還要經過老天爺的同意!

    浴室的熱氣漸漸消褪,一陣輕寒襲來,她伸手朝浴巾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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