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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重生,帝王將相,情有獨鐘,波折重重 >> 貪財小王妃作者:米恩 | 收藏本站
貪財小王妃 page 10 作者:米恩
    上官流煙聽不進去,拉著朵瓊來到一旁!改铮@婚事不能成,這些禮我們不能收,趕緊退回去!

    「胡鬧!」朵瓊瞪眼!高@送聘是兩家早已商議好的事,豈能不收?再說了,這婚事可是太——」

    「娘,你怎能不顧姊姊的幸福!」前世不知也就罷了,今世上官流煙如何能再一次見上官傾夏入火坑?

    上官傾夏本抱著滿懷的期望而來,沒想到爹娘早已為她定下親事,頓時心如死灰,拉著上官流煙漠然的道:「流煙,算了……」就當是她的命吧。

    「不能算了!」這不僅僅關系到姊姊的幸福,也關系到上官家的存亡,她一定得阻止這椿婚事!改,今早不是有一戶魏姓人家請了媒婆來說親?」

    朵瓊雖不知她們姊妹何時變得如此要好,卻還點頭!甘怯羞@么件事!

    雖說那魏公子出身清寒,卻是這一屆的會元,據說正在參加殿試,托了媒人來說,等殿試完會親自前來拜訪。

    「娘,姊姊不能嫁給楚王世子,因為姊姊喜——」

    「流煙,別說了!」上官傾夏打斷她的話。大定都下了,就算楚王府僅剩楚王世子一人,他仍是皇親國戚,豈是他們說退親就能退親的?

    朵瓊原本一頭霧水,直到聽見這話才恍然大悟,失笑道:「你們誤會了,世子下聘的人不是夏兒,而是煙兒!

    「管他下聘的人是誰,反正姊姊就是——」上官流煙一頓,傻了。

    她方才聽見什么了?

    上官傾夏也傻了,忙問:「娘,你方才說什么?訂親的人不是我?」

    「不是!苟洵偺澢返膶Υ笈畠赫f道:「你是長女,理當是你的婚事優先,可世子中意的人卻是煙兒,還特地請了長平長公主保媒,日子就定在下個月初十!

    這日子定得緊湊,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好在她自兩個女兒還小時便開始備著嫁妝,鳳冠霞帔又是宮中所制,倒是不至于趕不急。

    上官傾夏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雖說松了口氣,卻并未感到高興,而是擔憂的看向上官流煙。

    上官流煙壓根沒反應過來,她只覺得眼前突然有些霧,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

    「煙兒!」看著女兒突然軟倒,朵瓊大喊,伸手便要扶,卻被一道人影搶先了一步。

    上官流煙在昏迷之前,隱約看見君楚漓的臉,強撐起最后一絲力氣,朝他說:「我……不嫁……」

    不知過了多久,上官流煙意識回籠,覺得腦袋有些沉,她想睜開雙眼,卻怎么也睜不開,身子更是連動也動不了,只隱約聽見身旁有人在說話的聲音。

    「這是因為不愿嫁你所以氣暈了?」蘇遠之幸災樂禍的問君楚漓。

    他陪著君楚漓一塊來送聘,誰知一進門就聽見上官流煙暈倒前那一句我不嫁,讓他傻眼之余險些笑出聲。

    撇開君楚漓那嗜賭的名聲不談,他那張臉可是走到哪兒都能勾上一群狂蜂浪蝶,就是倒貼都有人搶著嫁,如今竟是被嫌棄了?

    君楚漓面無表情睨了他一眼。「誰讓你進來的?」

    他方踏進大門就見上官流煙不對勁,下一瞬便往后一倒,若非他動作夠快及時接住她,她恐已軟倒在地。

    上官夫人見狀急得不得了,忙讓人去喚大夫,他則順理成章的將人給送至廳堂旁的耳房,等著大夫來診。

    誰知大夫診斷后,說這丫頭只是因為這陣子思慮過重、夜不成眠,加上受到刺激才會突然昏過去,不是什么大病,說白話一些就是沒睡飽。

    這病因……著實讓他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我是來找你的。」蘇遠之一點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他在楚王府一直都是這樣,就是書房重地,他也是來去自如,誰知這一回他竟是被趕了。

    「出去。」君楚漓嗓音沉了幾分,冷聲道。他是上官流煙的未婚夫,與她共處一室無妨,蘇遠之算什么?

    蘇遠之見他眼中一閃而逝的不悅,頓時一愣。

    成為好友多年,就算君楚漓再怎么面無表情,他仍能從一些細微的動作猜測出他的心思,頓時瞪大了眼!覆皇前?你是真看上這丫頭了?」

    這怎么可能?先不說君楚漓娶上官流煙是為了古墨玉和她那絕妙的賭術,就說兩「若不是看上了,何必大費周章讓皇祖母下密旨替我求娶?」君楚漓冷冷的瞥了蘇遠之被他這么一堵,頓時啞口無言。

    盛豐帝深怕君楚漓有子嗣不假,可他也是個十分愛護名聲之人,說句難聽點的,聲一旦有損便難以洗白。

    盛豐帝裝了多年的好叔父,怎么可能在這件事上讓人詬。吭诰斐赡曛畷r,多病,要不就是個性嬌蠻、嬌縱任性,然而家世卻是一等一的好,兩相衡量之下,竟這樣的姑娘別說君楚漓看不上,就是蘇遠之都不屑一顧。

    君楚漓的婚事也不是皇后說作主就能作主,太后雖力微,卻還不至于連自己孫子的,可惜君楚漓仍是一個也看不上眼。

    在后宮兩個最尊貴的女人較勁下,君楚漓的婚事便一直拖延至今。

    眼看君楚漓就要二十歲了,太后急得不得了,在知道他有意成親,且對象還是上下了賜婚的密旨,就怕夜長夢多,君楚漓的婚事這才定下。

    蘇遠之是世家公子,對利益聯姻早已看破,只要不要與他理想中的姑娘差得太遠求娶上官流煙,不承想君楚漓竟是真的看上那丫頭了……

    回想起上官流煙那頂多稱得上是清秀的臉蛋,他實在不明白君楚漓究竟看上她哪君楚漓也沒打算讓他懂,直接把人給趕了出去。

    直至四周再無聲音,上官流煙這才輕顫了顫眼睫,緩緩睜開眼。

    「醒了?」君楚漓一直守在她身旁,她稍有動作,他便察覺。

    上官流煙轉過頭看向他那張俊美的臉龐,想到他方才說的話,原就有些蒼白的小「嗯!顾h首。

    「退不了?」她不死心。

    「退不了!顾氐煤啙嵱辛。

    這答案讓上官流煙捂著被子哀嚎。

    老天爺這是在玩她?給了她重生的機會,讓她以為有辦法讓家族逃脫前世的命運為什么?難道上官家當真就只有死路一條?

    回想前世的悲慘,她越想越難受,自艾自憐了好一會兒才悲憤的拉下被子,哀怨「你究竟為何非要纏著我?娶別人不行嗎?」她真心不懂,本以為在她刻意的躲「不能!咕旄纱嗟幕卮穑又值溃骸肝蚁矚g的人是你,如何能娶別人?上官流煙先是被這話嚇到,末了又有些生氣,霍地坐直身子,美眸圓瞪!妇矚g?笑死人了!我知道你喜歡的是我的錢,是我生財的能力。既然你并非真心喜歡上官流煙豁出去了,這些日子她一直提心吊膽,深怕重蹈覆轍,誰知轉了一圈還君楚漓見她一副視死如歸、直言不諱的模樣,非但不覺得氣惱,反倒是放柔了那上官流煙本已抱著與他撕破臉的打算,誰知他突然扔了句話,讓她整個人傻了。無憂?他說他是無憂?這怎么可能……不!不可能,這一世她明明沒有……

    她突然冷靜下來!改阏f什么?我聽不懂!

    君楚漓靜靜的看著她,試圖從她臉上看出一絲異樣,可惜的是比起方才那崩潰的君楚漓并不指望她會承認,畢竟這件事對他而言也是十分的玄妙,他深深的凝望雖然很想回答他,他作夢與她何干,可在看見他眼底的柔情時,上官流煙感到心「那個夢,很奇怪……」

    第四章  愛了兩輩子(1)

    他死了嗎……

    他感到四肢無力,想起身,卻是動彈不得,全身上下的骨頭彷佛被碾過一般,稍一動作便疼得他幾乎再次昏厥。

    會痛……那就代表他沒有死,看來他再次撿回了一條命。

    「你醒啦?」

    清脆的嗓音讓他驀地睜開雙眸,利眸滿是殺意的掃向眼前突然出現的少女。

    那姑娘被他的眼神給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后仰去,險些摔倒,惱怒的擰起了柳眉!改阍趺茨苓@么嚇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他這才發現自己并不在百川河旁,而是在一處有些破舊的屋舍,四周還有馬兒的嘶嗚聲。

    「是你救了我?」他的聲音很沙啞,像是被沙礫磨過,猶如垂垂老矣的老年人一般,加上他一身黑衣,又覆著面,讓人看不出年紀。

    「當然!鼓枪媚锾羝鹈,好奇的問:「你是怎么掉進河里的?現在可是一月呢!要不是我剛好看見,把你給拖上岸,你不溺死也會凍死!

    男子回想起自己被追殺的時候,因無處可逃,為了拼一線生機,只能從懸崖上跳進下方湍急的河流之中,沒想到竟真讓他賭對了,不僅活了下來,還因那條河與百川河相連,被沖回萬江城,最后被眼前的小姑娘給救起,堪稱命大。

    那些殺手肯定還在斷崖下找尋他的下落,不會料到他早已回城。

    知道自己如今還算安全,他微松了口氣,啞聲說:「謝謝你!

    見他還知道謝,她這才大人不計小人過的原諒他方才的無禮,露出笑容!肝医猩瞎倭鳠,你呢?」

    男子卻是不再說話了,斂起雙眸,彷佛沒聽見。

    「喂?」上官流煙喊了幾次,見他沒反應,走近一看,才知他竟又昏過去了。

    見他渾身是傷,又一個人孤伶伶的躺在這,今日要不是她與爹娘賭氣,自己跑到這百川河散心,也不會恰巧救了他。

    看看時辰,燈會也該結束了,可她總不能把他一個人扔在這……

    既然都救了,自然要救到底,要是把他一個人扔在這,誰知活不活得下來?

    最后她付了點錢,請了附近一位賣包子的大叔替她把人給搬到鄰近的一間客棧,又請了大夫替他上藥,臨走前她寫了封信,留下了些銀兩,這才離去。

    等男子再次醒來,已是半夜,一睜開眼就看見他正上方懸掛著一封信。

    那封信用絲線穿著,被固定在他面部的正上方,想必是為了讓他一睜開眼睛就能看見。

    信上頭的字跡很清秀,內容也很簡單,大意就是他現在人在客棧中,身上的傷已包紮過了,但他的腿骨不僅斷了,還有一道很大的傷口,所以千萬不能亂動,讓他有事就拉一拉身旁的繩索,她已和店小二說過,只要聽到鈴鐺響便會過來。

    至于她,則明兒個再來看他。

    看著這封信以及身旁一路牽至門口的繩索,他唇角微微一勾。

    上官流煙……該說這是個傻姑娘嗎?

    正常人遇到這樣的情況,不是報官便是跑,誰會這么盡心盡力的對待一個渾身是傷,明顯有問題的陌生人?而且還是在連他是好人還壞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

    看著信最后的那句話,他突然有些好奇了,好奇明日她是不是真會出現,是不是真像他想的這般傻。

    事實證明,上官流煙是真的傻。

    看著她帶著大包小包出現在他面前時,他不知為何,突然很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里頭究竟裝了什么。

    上官流煙傻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睛眨也不眨,好半晌才笑著說:「你長得可真好看……」

    甚至比她那貌若天仙的姊姊還要好看,簡直可以稱為是妖孽等級了!

    「你不該來的!顾滩蛔∠虢逃@天真的傻姑娘。

    「不該來?」上官流煙一臉古怪的看著他。他這是忘了昨夜的事了?

    昨夜她將他安頓好后,本打算就此別過,誰知在她臨走前,卻突地被他拉住了手。

    「別走……」他半睜著眼,看著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姑娘,雖不曉得她是誰,卻在她身上感覺到一股令他安心的氣息,嘶啞的說:「能不能陪著我?」

    此時的他十分脆弱,腦中昏沉,彷佛回到了幼年,獨自被扔在偌大的府中,抱著棉被哭著乞求有人能陪著他,讓他不再是一個人。

    上官流煙愣了愣,下意識想抽回手,卻怎么也掙不開。「你先放開我……」

    畢竟是陌生男人,她雖救了他,卻不能讓他這么吃她豆腐。

    他卻是不放,只一直呢喃著。「你不要走……留下……」

    上官流煙這才發覺他的手十分滾燙,正在發熱,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做出這樣出格的動作。

    她本該把他甩開,然而他那可憐又渴望的語氣讓她狠不下心來拒絕。

    爹娘眼中一直只有姊姊,似乎有她沒她都無所謂,可當她看見眼前男子的眼神時,她發覺他那雙漂亮的眼瞳中只有自己,彷佛他的世界就只剩下她,若她也拋下他,他似乎就什么都沒有了……

    因為這念頭,她放柔了語氣!改阆确砰_,我會陪著你!

    男子得到保證,這才乖乖的松開手。

    上官流煙當然還是走了,不過她次日一早便來了,因為她答應過他。

    然而……看樣子這男人全忘了。

    不過她并不在意,答應了就是答應了,至少在他病好之前,她都會做到昨夜對他的承諾——陪著他。

    「我若不來,你怎么辦?」她放下懷中的物品,是她在來的路上特地繞去買的幾套男裝還有幾帖補藥。

    「你連我是好人還是壞人都不曉得,何必在意我的死活?」

    他是真的不懂,他自小便嘗盡人心險惡,看得十分透澈,在年紀尚輕的時候,便已知道除了祖母外,那些口口聲聲說要助他的人,都是心懷目的,助他,只是想著以后能從他身上得到什么樣的好處或是保全自己,從未有人像上官流煙這般,她甚至連他是什么身分、叫什么名字都不曉得,她這么幫他,能得到什么好處?

    上官流煙壓根兒不曉得他在想什么,而是坐在床榻旁,支著下顎凝視著他,笑嘻嘻的說:「你長得這么好看,怎么可能會是壞人!

    她當然不可能因為他長得好看就認定他是好人還壞人,這么說只是開玩笑。

    若這話是出自其他人之口,恐怕早已被他一記冷眸給嚇得動彈不得,可說這話的卻是上官流煙,一個傻姑娘,再者,他從她口中聽出了戲謔,知道她根本沒認真回答。

    「你爹娘沒教過你不能以面貌評判一個人?」他擰眉,沒放棄教育她的機會。

    上官流煙平素聽多了自家大丫鬟的長篇大論,深怕再多一個人對她諄諄教誨,十分識時務的說:「這道理我自然懂,可昨夜你就這么躺在我面前,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當時也沒想這么多,就把你給拉上岸了,好在你不是壞人,要不今兒個我也不會來!

    「長得好看并不代表不是壞人!顾僖淮沃厣。

    上官流煙見他一臉嚴肅,彷佛她不好好回答,他便會執著于這個話題,只得無奈的說:「除了一開始被你嚇著的那一眼,之后你看我的眼神十分清澈且正直,我看人一向很準的,我知道你不是壞人!

    他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但上官流煙可不會給他機會繼續說教,忙說:「你今日可有好一點?我已經吩咐店小二每日去請大夫來替你換藥,大夫說你這傷沒一個月是下不了榻的,要不要我替你通知家人,讓他們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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