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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大陸 >> 女追男,死纏爛打,日久生情 >> 索愛作者:洛彤 | 收藏本站
索愛 page 27 作者:洛彤
    他的話,像刀、像劍,全部砍在她的身上,那枚留住他的屠血戒,像燒紅的烙鐵一樣烙著她的指、烙進她的心,她再也無法忍受。

    握著該是渴望已久的屠血戒,閻焰難得的愣住。

    她叫他走?她連屠血戒都不要了,就是叫他走……為什么?

    「可是……你不要「醫典」,你還希望我替你完成什么任務?」閻焰一顆心幾乎要停止,隱約知道她把屠血戒丟給他,代表著某種意義,一向沉穩的性格,因為她的舉動完全無法反應。

    「我什么都不要了!顾芍皇菗u頭,心痛到極點的搖頭!脯F在我什么都不要了。」

    而她,也什么都要不起了。

    「你走,我只要你走!顾扇崛岬拈_口,她的身體愈來愈不舒服,她的膝蓋也幾乎撐不住她的重量,這是個危險的地方,再怎么身強體壯的人,都不該在這里停留太久,他必須走,馬上就走。

    「我使用我對于屠血戒的權利,命令你馬上離開!顾o緊的閉上眼睛,怕目送他離開,會讓她心痛到無法忍受的地步。

    今晚來這一趟,閻焰怎么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其實這是兩全其美,真是太好了,好到教人拍手叫絕,好到令人瞠目結舌,他輕易的完成了任務,不費吹灰之力的拿回屠血戒,他能復師命了,他能離開了……

    只是,為何他的一顆心卻無法輕松?

    他可以走了,為伺他卻突然腳步沉重?

    「水荷……」他不由自主的朝她又走近一步。

    「別過來!顾噲D向后貼,只是后面已經是窗欞,她無路可退。

    不能再靠近了,再靠近,他會有危險,他會被傳染的……

    人只有在最危險的時刻,才能知道什么是最在乎的。

    而在這個時刻,水荷知道,他的安全是她唯一的顧慮,她知道就算自己會心痛而死,她也不愿他有一絲一毫的傷害,寧愿看著他轉身離開,走出她的生命。

    而她的態度,終于讓他感覺出不對勁。

    他不容拒絕的朝她走進,在月光下將她轉了身子,借著明亮的月光,他終于看清了她的臉。

    「水、水荷?」閻焰的輕呼里,有著遮掩不住的心疼。

    她的唇白、頰白,幾乎沒有血色,雙眼泛紅,纖細得像是瘦了一圈……她是怎么了?

    「走!你快走!」水荷試圖用力的推開他,但虛弱的她又怎么能推開他有力的雙掌,氣急敗壞!肝叶颊f了,我要你走,走得愈遠愈好,你聽不懂嗎?」

    「你病了?」這不純粹只是過累,她擺明是被傳染了瘟疫。「你為什么要讓自己弄成這樣,為什么不自己想些辦法?」

    「你走……你快走,我不要你了,不要你了……」水荷試圖垂下臉來,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般模樣,也不愿這樣極近的距離,提高他被感染的可能。

    閻焰牽握著她的手,讓她不得不停留在他的胸前,托起她的下顎,專注的看著她的眼睛。

    「為什么……你總是能招惹一堆麻煩?」先是那些來求診的人,后來是古昊,接著是李斯明,現在又有新花招。

    水荷無奈苦笑,他的指責總是沒有盡頭。

    「是啊,那你快走,走得愈遠愈好……只要遠離這里,遠離我,一切都會回歸原點,你可以自由了,還不快走?」她心里感到更加挫敗,淚水一滴滴的落下。她承諾過自己,不哭,可是只要一牽扯上閻焰,她的眼淚就止不了。

    「怕麻煩的話,現耷就走,我快死了,再過不了多久,我就要死了,放心吧,我再也不會給你添麻煩了!顾餍灾苯影言捳f明,用盡力道咬緊下唇,才能克制不去發抖。

    閻焰看著她,沉默似是認真的考慮著她的提議。

    這樣的反應教水荷好傷心,她用力咬住唇,直到嘗到口中血腥的滋味。她寧愿疼,也不愿在他的面前掉淚,所有的情緒往腦門里沖去,洶涌到無法抑制,就在閻焰的懷里,她昏了過去。

    「水荷!」閻焰的心跳停了,在她軟倒在他懷里的那一刻,生平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無助與害怕,怎么也沒想到,她真有可能會在下一秒死去……光是想像這個畫面,就讓他無法喘息。

    「來人。砣税!」閻焰朝著門外大喊。

    他不準她死!他不準!

    如果她死了,那他該怎么辦?如果她死了……

    不!她不能死!無論如何,她不能死!一向鎮定的他,發現他的手在發抖,他也發現那痛到幾乎無法喘息的心痛一一

    那是因為她,那只是因為他有可能就要失去她。

    該死,在他還來不及反抗的時候,他已經愛上了她,已經……深深的愛上她!

    第10章(1)

    床榻上,蒼白的水荷虛弱的閉著眼,只是她并不是躺在床榻上,而是躺在閻焰的大腿上,被他的雙手緊緊抱著,仿佛若抱得不夠用力,她就會頹然死去。

    她不停的嘔血,虛弱的躺在他的懷里喘氣,除了大夫之外,所有的人都被趕出房里,怕病情再度傳染,唯有閻焰無論如何不肯松手,他要陪著她,再怎么樣都要陪著她。

    「我好累……走吧,讓我好好的走……」水荷虛弱的說著,為什么連要求死,他都不肯,都要這么折磨她。

    「你不能死!你不準死!」閻焰抱著她狂吼,拼命的搖晃,深怕她再度昏厥。

    他的臉因為恐懼慌亂而蒼白,像是生病的人是他,殊不知,他只是怕,他只是怕她會死在他的懷里,心里涌上可怕的疼痛,握住她的手,微微的顫抖著。

    水荷痛苦的閉上眼,覺得自己已經開始產生幻覺,竟會在他冷靜漠然的臉上,看到著急慌亂的神情。

    他不會在乎她,他在乎的只是那個該死的戒指,那個該死的任務!

    「快走吧,再不走,你也會死的!顾奢p推了他,卻使不出太多的力氣,手臂就頹然落下。

    死!死!死!

    這個字不停的從她的口中說出,怎么聽,怎么刺耳,他的驚慌被憤怒取代,沖著她就是幾句大吼。

    「我不會讓你死,也不準你死,別想趕我走,就算是死在這里,我也不走!」他像是受傷的大熊放聲咆哮,再也沒有冷靜的模樣,只剩下純粹的瘋狂。

    「你又何必?」水荷閉上了眼,臉色是可怕的慘白。「我都已經把戒指還你,為何又要這么執著?」

    「如果不是因為你病了,我一定不會這樣放過你?」竟然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竟然有著這么絕望的眼神?竟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那聲音聽在他的耳里,他的心都要碎了。

    大夫用著僅存的備用藥材,煨了藥送到閻焰的面前,他趕忙接過木碗,湊到她的唇邊,連忙就要喂她喝下。

    「留著吧,把這些藥留給其他人,我不要……我不喝。」水荷搖頭,至今還拒絕救助。

    「喝下去!」閻焰聲音低啞,充滿命令,甚至還帶著一絲祈求,一心要將湯藥喂入她的口中,不愿她放棄。

    「閻焰,你走吧,帶著你的戒指離開這里,走得愈遠愈好……」水荷拉住他的衣襟,要他快點離開,她胸口燃著疼,像是有火在燒。

    這里很危險,再強壯的身子,耗久了還是會生病,她不要他染病,她要他好好的,就算他不愛她,她也希望他好好的……

    生無可戀,縱使是自己的命已經不保,她的心還是記掛著他。

    「我不走!归愌嫒允嵌酥就,執意的要將藥喂進她的口中!负认氯!」

    水荷只是搖頭。

    「大家都無藥可醫,憑什么我能享有這般特權,將最后的藥物飲盡,不……我不!」她不想讓他知道,她拒生的原因是為了他,她已經夠狼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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