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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面迷情 第七章 作者:煓梓
    夏風輕拂的夜晚,窗外的樹葉沙沙作響,滿月的銀光灑落一地,來不及掉落在地上的光點似乎化做閃亮的螢火蟲穿梭飛舞于半空之中,悄悄鉆進窗縫間的空隙,之后又變成一束束細小的光線,重染月的銀煙。

    在這一片銀煙漫漫,月光四射的夜晚,只有一個人的房間是黑暗的,那就是時違天的臥房。

    身著黑衣,倚墻而立,朱璃盡可能放輕腳步,沿著屋外黑暗的墻壁潛行,一路上她十分小心,左閃右躲地摸到時違天房間的窗下,伸出手檢查他有沒有上鎖。

    她推了推窗門,意外地發現——沒有!他的窗戶竟然沒有上鎖,這就好辦多了。

    朱璃慢慢推開窗戶,并將她身上所有多余的工具一一丟棄,免得待會兒爬窗戶的時候礙手礙腳。她不曉得她所受的訓練是否足以當一名稱職的間諜,但至少可以拿來對付一扇不算太矮的窗戶。

    她盡可能的伸長手腳,擺動纖細的四肢找到立足點,兩手撐住窗臺腳尖踮高用力一蹬——終于安全地把自己送入時違天的臥室。

    一踏入他的房問,朱璃立刻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就怕被時違天發現。

    朱璃再次關起腳尖,晶瑩的大眼搜尋房間的四周,考慮這回該從哪兒著手。上次她還沒搜到重點就被時違天發現,這回運氣應該不會這么背了吧!

    她不怎么確定,但今天她一定要拿到「天之鏡」,否則她無法跟懷基哥交代。

    過了今天晚上,你還是找不到天之鏡,就給我乖乖回到實驗室,從此不準再想什么有關于立功的事。

    這是懷基哥給她的最后期限,也是她唯一的機會,說什么她也得把握。

    只是,當朱璃的腳步移至巨大的床前,面對著床上酣息的人影時,她的心突然痛起來。

    你走得開嗎,小璃?你真的舍得離開時違天?

    朱璃聽見自己心底的聲音如此問她,而她卻只能說「是」。

    是!他是她的敵人,無論她再怎么眷戀他的身影,還是只能把他當做過往云煙,無聊生命中一段美好的插曲而已。

    淡淡一笑,朱璃強迫自己移動腳步逃離時違天的影響力,即使他酣息不動,仍能讓她幾乎忘掉由自己的任務,而她已經忘過一次,絕不能再忘第二次。

    下定決心后,朱璃飛快地轉身朝衣柜的方向踱步走去。她極其小心的打開高及天花板的櫥門,面對整柜黑衣。

    他真的很愛穿黑色的衣服,朱璃發現。他的笑容宛如陽光,長相又跟太陽神一般耀眼,可是他卻喜歡將黑夜披在身上,真是一個奇怪的組合。不過,還是很出色就是。

    笨瓜,你又在想他了。

    警覺到自己渙散的意向,朱璃搖頭苦笑,警告自己別亂想,千萬不能將任務搞砸。

    她深吸一口氣,將擺放整齊的各式黑色襯衫一一搬開,探頭尋找「天之鏡」的蹤影。

    朱璃搜了好一會兒,背對著床鋪使她完全看不見床上的動態,只是一直埋頭苦干,詛咒這件她完全沒有概念的任務。

    經過二十分鐘,她宣告放棄,并將原先搬開的襯衫一一放回,等她挺直腰桿時已經累出一身汗來,差點沒力氣關上衣櫥的門,怎知此時——「搜查游戲還有趣嗎,娃娃?你有沒有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一道低沉的聲音伴隨著一只強勁的手臂幫她闔上櫥門,省去她用力的麻煩。

    朱璃呆若木雞僵在原地,從頭冷到腳,不敢相信她竟又被發現了。

    「你……怎么醒過來了?」朱璃硬笑,絞盡腦汁想脫身的方法。

    「這要怪你自己!箷r違天也回她一個邪氣氣十足的笑容。「你不知道你身上帶有一股特別的香味,會使睡著的人清醒過來嗎?」他瞅著她,輕佻的嘴角在黑暗中顯得特別危險。

    「少爺又在開我玩笑了!怪炝殡y地扯開嘴角,詛咒自己該死的頭腦,她根本想不出來如何脫身。

    時違天搖搖頭,面露興味!肝艺f過,我從不拿你開玩笑的,你怎么老是忘記我說過的話?」

    「因為……因為……」

    「因為你的注意力不放在我的身上,而是放在你要找的東西上頭!箷r違天照例幫她把話拼湊完畢,朱璃又是無話可說。

    他是怎么知道的?

    「別這樣看著我,娃娃。」他輕捏她的嫩頰,狀似悠閑!改銘撝篱g諜這個工作不是人人做得起的,只能說你的破綻太多!箷r違天依舊笑吟吟,朱璃花了半天的時間才弄懂他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

    「你……知道我的身份?」她不敢置信地抬頭仰望向時違天。

    「從頭到尾。」他低笑,嘴角斜勾的樣子墮落迷人!肝液茈y想象會有年輕女孩平白無故跑到安哥拉去,所以我就命人小小的調查了一下,發現了一些很有趣的事!

    「比如說?」朱璃僵著身體問,開始覺得他的微笑像惡魔。

    「比如說這個女孩為什么對時族的事這么感興趣,比如說這個女孩為什么老是闖錯房間!拐f到這里他又笑,笑容轉為溫和!负髞砦也虐l現,原來我家新來的小女傭和我是老朋友,只不過她忘了而已。」

    朱璃壓根兒不知他在扯什么,這話簡直莫名其妙。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辜热凰呀浾莆找磺校幌胫浪蛩闳绾螌Ω端。

    「慢慢你就會懂。」時違天倒沒她那么急!笇α,我差點忘了問你——還喜歡我為你準備的驚喜嗎?」他忽地丟下不相干的問句,逐漸壓低的眼眸中泛起一抹詭異的光芒。

    「什么驚喜?」她有不好的預感。

    「停車場上的驚喜!顾念A感是對的。「你躲車的技巧就和你的駕駛技術一樣出色,可見溯族對你的訓練沒有白費!

    他露出一個幾乎和天使一樣純潔的笑容,看寒了朱璃的心。時違天怎么知道她閃躲來車的事,除非他當時在場——「是你,那個人是你!乖瓉砣绱!改翘煸谕\噲錾瞎粑业娜司褪悄!」她喃喃地面對他壓低的面容,無法把殘忍的兇手和眼前俊美如神的男人聯想在一起。

    「是我!顾芗澥康氐狼!副负δ惚粡N子訓了一頓,我在此向你道歉!

    「你真令人作嘔!」想起那日他所展現的溫柔和之后的調情,朱璃就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隨你說!顾稽c都不介意!腹种荒芄帜阕约菏莻太別腳的間諜,讓人忍不住想好好捉弄一下!

    時違天說得理所當然,彷佛她若是逃不過那日的狙擊不幸被撞死,那也是活該。

    「你……」朱璃氣極。「難怪懷基哥會說你是個冷血無情的大壞蛋,你根本就是個人渣!」

    喲,提到她那可敬的哥哥了。

    「謝謝贊美,你那個懷基哥也不遑多讓!顾蓻]有蘇懷基卑鄙!杆绻嬲龑δ愫,就不會把你搞成誰都不認識。」只有最變態的人才會以洗腦的方式強留住女人,他不屑和那種人為伍。

    「胡說八道!」朱璃駁斥他莫名的說法。「我不想再留在這里聽你胡扯,我要走了。」她才不要再聽這種無恥的男人誣蔑她的親哥哥。

    「你以為我會讓你離開嗎,娃娃?」摔然降下身體縮緊手臂,時違天穩穩地將她鎖在他和櫥板之間,似笑非笑地瞅住她。

    「你老是不肯仔細聽我說話,你忘了我曾對你說過,只有我的女人才能進我的房間?」他將記憶以最親密的方式吹入她的耳朵、她的唇,傭懶的表情醉人。

    「我不想成為你的女人!辜词剐奶铀伲词篃o法否認他確實說過的話,朱璃還是不認輸。

    「我好像又聽到某個人說謊?」時違天搖頭低笑,瞅著她的眼眸更熱烈了,恍若遇著一個慣于說謊的孩子,教人只想好好打她一頓屁股以示懲罰。

    「放開我,你這個善于偽裝的男人!」被他調侃的的眼神氣到腦充血,朱璃沒好氣地使勁扳開他的鋼臂,卻碰了一鼻子灰。

    「而你卻是個太過于瞥腳的女間諜!箷r違天動也不動地回諷她!缸屛襾斫棠阋粋稱職的間諜該怎么裝吧,娃娃!顾凳拘缘恼UQ郏挥枚嘞刖湍苊靼姿^的「教」是指什么。

    「我不需要你教!」朱璃快要吐血,恨死他那雙強勁的手臂,更恨自己的嬌小。

    「但我堅持,我很樂意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箷r違天笑吟吟地戲弄懷中的朱璃,她越是掙扎,他就壓得越緊。

    「做夢!」就算被壓扁,她也要堅持到底。

    「是不是做夢,很快就能知道!姑銖娝闶墙邮芩难,時違天果然如她所愿的將她釘壓在櫥板上,緊到他們之間沒有一絲空隙。

    瞬間朱璃吸不到氧氣,鼻里嘴里都是他的氣息,和他那張可憎但迷人至極的俊臉。

    「除非……除非你用強暴的方式,否則我絕不可能屈服!顾щy地發誓,用最細微的聲音重建她的信心,卻在他帶笑的眼眸和輕佻的指間徹底崩潰。

    「我不需要強暴你!顾p嚼她的下唇,長指撥弄她的長發,自信地保證!肝視r違天從來不強迫女人,她們總是樂于上我的床!

    關于這點她不會懷疑,他的魅力實在太驚人。

    「那些女人中絕不包括我!怪炝馊粲谓z地抵抗不斷撲鼻的氣息,他卻越給越多。

    「我不這么認為,娃娃。」玩夠了她的唇,他輕輕一笑,稍稍放開對她的鉗制。朱璃一陣錯愕,弄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么,直到她身上的黑衣被他猛然剝下,她才驚覺他的意圖。

    「你——」她想尖叫,但被他的唇一口堵住,強行侵入她芬芳的口,狂引舌浪。

    起初朱璃不愿反應,發誓抗戰到底,可她的敵人比她更有決心,深出淺入細細深吮,靈活運用自如的戰術教她只有投降的份。在他狂佞的舌浪攻擊下,她的呼吸開始紊亂,胸部急促起伏,整個思緒亂成一團,被剝下的黑衣因掙扎而松動,和她身上冒出的細汗一起滑落到腰際。

    待他停下他的吻,朱璃幾乎站不住腳,只好勾住他的脖子任他為所欲為。

    「所以我說,自信的話別說得太早!箷r違天邪著一對俊眼取笑她稍早的放話,心滿意足地擁著已癱成一團的小人兒,親吻她出汗的額頭。

    朱璃嘔到說不出話來,拚命罵自己沒用。

    「別太責怪自己!箷r違天反倒安慰她

    「如果我不給呢?」大不了自盡。

    「你會給的!箷r違天極有自信地回道,根本舍不得她自盡,寧愿她淹死在激情的欲海里。

    但朱璃一點也不這么想,她才想再多說幾句,一道狂烈的灼吻便掃了過來,把她多余的抗議含入嘴中細細消化。

    剎那間,她忘了抗議,也忘記吻她的人是她的敵人。???

    「可以讓我走了吧,再留著我也沒什么意思!

    清晨的陽光由窗外射入偌大的床沿,反射出床上歇息的儷影。背對著時違天,朱璃里著床單蜷曲在胸前,長及腰部的黑發零亂散落在背后,將她的肌膚襯得格外雪白。

    「為什么要走,你有非走不可的理由嗎?」撥開亂發,時違天撫著她的裸背輕問,兩手幾乎離不開她,昨天夜里他們又做愛了兩次,熱烈纏綿的味道至今仍縈繞不散。

    「當然,我們是敵人。」朱璃咬著下唇回答,盡力不去理會自背部傳來的酥麻感覺。

    「不,這不是真正原因!箷r違天輕咬她的肩膀更正,兩手潛入她與床單之間,搓揉她的酥胸!改阆腚x開是因為你害怕,害怕你會被自身的感覺淹沒,所以你想走,對不對?」

    「這不是事實。」這的確是她所害怕的,她正由開始的憎恨轉變成無法轉身,她必須趁理智尚未完全潰散之前逃開。

    「否認是沒有用的,娃娃!箍创┧乃季w,時違天以兩指掐揉她雙峰上的蓓蕾,喚醒她身體的知覺!改阍缫蚜晳T我的味道、我的碰觸、我在你身旁的感覺,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依舊忘不掉!惯^去他那幾個月的工夫可不是白下的。

    「才怪。」朱璃不服地冷哼,命令自己忽視胸前那雙挑情的大手。

    「要打賭嗎?」時違天微微一笑,轉眼間已完全覆在她身上,龐大的身體就像座山隨時能將她壓扁,帶給朱璃莫大的壓力。

    「我才不要!顾粔旱脦缀醪荒艽瓪狻!赴装V才會跟你賭!褂植皇菦]領教過他的魅力。

    「嘖嘖,娃娃,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膽小!

    這個該死的大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就只會拿身材欺侮人。」朱璃喘吁吁地開罵,不愿承認自己有多配合,干脆將一切罪過都推到他身上。

    「那么,我只好盡力表現我的優點!

    「舒服嗎,娃娃?」他明知故問地吸吮著朱璃搖晃的玉乳壞壞地問,邪惡的大手不停地撩撥彼此的結合處,和他膩人的舌尖和成一氣。

    「舒……舒服!惯B忙圈住他有力的腰,朱璃很沒用的以實際行動投降,贏來一個萬分愛憐的眼神和最猛烈的回饋。

    「乖。」時違天一邊用言語嘉獎她,一邊以身體響應她的熱切,像只遨游天際的巨鷹,三兩下就抓到他要的獵物。他持續猛烈瘋狂地在她體內抽動,一直到她的身體再次充滿他的種子,他才讓她激動的身體平靜下來,蜷曲在他的身邊……看著她幾乎累癱了的小臉,時違天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

    「我美麗的玻璃娃娃!顾蹖ρ、鼻對鼻地逗弄渾身乏力的朱璃,眼中閃爍著的獨占性宣示連瞎子都不會弄錯。

    「我不是你的玻璃娃娃!怪炝в袣鉄o力地躲開他灼人的呼吸翻身,不想淪為他的所有物。

    「去哪里?」他在她起身的同時扣住她手臂,瞇起眼睛不悅地問道。

    「回家!顾餐瑯硬豢斓鼗氐伤退日l的眼睛大。

    「待在我身邊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回去?」他試著緩和語氣,告訴自己不要急,該是讓她明白一切的時候。

    「待在你的身邊很好,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們是敵人!共幌肫垓_自己有多恨他,朱璃幽幽地再補充一句!父螞r懷基哥還在等我,我必須回去報平安。」只是這平安一報就出不來,從此只能關在實驗室暗無天日。

    「你是說你那個假哥哥吧!孤犚娔潜氨尚∪说拿,時違天忍不住光火!付椅覀儾皇且姽淼臄橙,你不要老是把敵人敵人掛在嘴邊,聽了就火大!」

    「我們明明就是敵人!」莫名其妙的人是他。「我是溯族的人,而你是時族的族長,我們當然是敵人!惯@就跟一加一必定等于二的道理一般清晰。

    「你不是溯族的人,娃娃!箷r逢天推翻她的理論!改悴坏皇撬葑宓娜,而且蘇懷基也不是你什么該死的親哥哥,你被他騙了!

    時違天的話一落下,登時一片沉默,朱璃瞪大眼看著他,眼里盛滿不信。

    「你說什么?」過了足足一分鐘的時間,朱璃才扯開喉嚨輕問,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你根本不是溯族的人,你之所以會以為自己是溯族的人是因為遭蘇懷基洗腦,真實的你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大學生,目前就讀于美國、正攻讀碩士學位!

    她不是溯族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女大學生,這怎么可能?

    「你騙人!顾挪幌嘈!高@一定是你編織出來騙我的謊言,就跟讓我看見盤古的幻象是相同道理!篂榈木褪腔煜囊暵,讓她對所處的環境產生懷疑。

    「那不是幻象!箷r違天平靜地辯解!改闼匆姷木跋蟠_實是盤古大神羽化前最后一幕,她把時間的鑰匙和天之鏡交給了時族,同時也把死前最后一幕留下來,用以提醒時族的子孫不要辜負她的期盼。」

    她的期盼就是守護時間,不要讓溯族拿到天之鏡和鑰匙,這些她都看見了。

    即使他說得如此誠懇,她還是不信,因為他誣蔑了她的懷基哥。

    「就算盤古的事是真的好了,我還是不相信其它的事!挂惶崞鹚钚湃蔚母绺,她原本脆弱的表情倏地轉為堅決!笐鸦鐝男『臀乙黄痖L大,對我呵護備至,請你不要侮辱他!

    「哦,他對你呵護備至?可以請問是哪一種呵護嗎?」他的火氣也不遑多讓,盯著她裸體的眼睛掃遍她全身,暗示意味濃厚。

    「不是你想象中那種呵護,色鬼!共灰樀哪腥,浮想些下流事!杆俏业挠H哥哥,不會對我做這么下流的事!怪皇菚r常以怪異的眼光盯著她、把她關得死死的而已。

    「他是你的親哥哥?笑話!」對于她的說法,時違天嗤之以鼻。

    「你是獨生女,而且你母親生下你不到幾個月就死了,哪來的哥哥?」就是因為她沒有媽媽照顧,朱杰教授又太忙根本沒空理她,所以她才會特別敏感膽小,讓人巴不得捧在手心里疼。

    「你胡說!」這跟她聽到的完全不同!笐鸦缯f我們兄妹倆從小失去父母,是他半工半讀把我養大的!

    「好偉大的情操,但這些都是不值一聽的謊言!箷r違天索性卯起來戳破蘇懷基編出來的證言!改闶菃誓笡]有錯,但你的父親還活著,名字叫朱杰,是一位出色的物理學教授,目前下落不明。」

    她的父親還活著,而且是一名物理教授?

    「不、不對不對!你說謊!」被這一團迷思搞混思緒的朱璃抱頭猛搖,極力否認時違天所說的事實。

    「懷基哥說我父親只是一個普通的工人,而且他很早就死了,死于一場車禍——」

    「真正說謊的人是他,娃娃!顾崛峤財嗨X中的虛假記憶!改銢]有所謂的哥哥,蘇懷基只是溯族派去潛伏在朱杰教授身邊的間諜。他們捉走了朱杰教授,又捉走了你,并利用控制心智的方式徹底拔除你原先的記憶,再灌入他們想要的記憶。所以你成了溯族人,成了溯族臥底的間諜,事實上你根本不是什么該死的溯族人,溯族和時族的恩怨也與你無關。」

    是嗎,事情的真相果真如此?她和懷基哥一起度過的歲月,和她腦中那些鮮明記憶都是假的?真的會有這種事發生?

    「我……我還是無法相信!惯@種事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懷基哥說——」

    「他總共講了哪些廢話,你干脆一次講明好了!故〉迷俾犚娝麄ゴ蟮拿。

    「好,我講!怪炝б蚕氤么税延洃浝砬澹獾檬芩脑拕訐u!笐鸦缢f我一向是個膽小的人,所以照顧起來特別辛苦。」

    這倒是,童年的她膽子的確很小,不過成年以后就不知道了。

    「他還說,我因為長得太脆弱、太需要保護,所以他不放心我自個兒上下學,每天都去學校接我!

    聽起來就像一個變態的人會編織出來的謊言。

    「還有呢?」時違天越聽越不耐煩。

    「還有……懷基哥還說我不會游泳,說我很怕水——」

    「一派謊言!」時違天突然非常憤怒地打斷她接下來的話,單手支起她的下巴,惡狠狠地告訴她!竸e聽那姓蘇的家伙胡扯,你會游泳,而且游得非常好,因為你的泳技是我教的!

    她會游泳,而且她的泳技是他教的?不可能,她的記憶里根本沒有他!

    「你會不會是弄錯人了?」她為難地回視他陰郁的眼眸!肝沂钦娴牟粫斡尽

    「你不會才怪!」時違天再次打斷她,懊惱到想殺人。

    「好,既然你一直堅持你不會游泳,我們只好做個實驗!菇又笫忠慌け闫≈炝У氖滞,硬生生地把她拉起來。

    「你干什么?!」朱璃大叫,他竟朝房外走去。

    「放開我,你究竟要帶我去哪里?」天啊,她會羞死,F在是大白天,他們倆竟赤身裸體的在屋內走動,要是被人撞見了她還要不要活?

    時違天才懶得理會她的叫囂,只想喚起她的記憶——那段他們兩個共有的珍貴記憶。

    兩個人就這在朱璃扭扭捏捏的反抗中來到主廳后的別院,里頭正擺著朱璃最害怕的設備裝滿水的游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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