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你確定黑豹沒事吧!卑谆⑹紫劝l問。
“他并無異狀!
“那我就十分不明白了,她既然暗算了黑豹,為何又要救他。”這會有什么陰謀呢?白虎百思不得其解。
“我認為正如她自己所說的,純粹是想送我一份見面禮罷了!焙诒獡釗峁饣南掳秃敛辉诤醯夭逖。如果他的下巴有一筆如山羊一樣的胡子,時不時捋一下長胡子,應該更具威嚴吧。
“黑豹,她暗算你耶,而且你也著道了!边@小子八成是色迷心竅,白虎暗忖。
“試一下她用的毒是否東瀛武士用的三日斷魂!
夜影盯著青龍。
“怎么試?”黑豹好奇地問。
“再過半個時辰結果就出來了!鼻帻埻虼巴猓烙嬛丝痰臅r候。
“什么結果?”白虎不甘寂寞地插上一腳。
“在你中針昏迷后,我抓來一頭豹子,用那支鋼針蜇了它一下,它就跟你一樣睡死了。”
“豹子?”天!與他同名,“啥顏色的?”
“什么啥顏色的?”
“笨蛋,我說那頭豹子!
“呃,后山月子本來就不多,加上它們都躲起來了。只剩下頭蠢蠢地在曬太陽,或許是物以類聚的關系,它跟你是同類!
“呆呆的,蠢蠢的,而且是一樣的黑色?”白虎不知死活的猜測。
“白虎,如果你想去和和閻君下幾盤棋,我不介意送你去酆都城閻王殿!焙诒獝汉莺莸赝{。
白虎這小子,敢挑釁黑豹,敢情是壽星公吊頸——嫌命長了。
“青龍,你真的捉了一頭黑色的豹子做試驗?”
“呃,其實……”青龍冰冷的俊臉頭一次露出心虛的表情。
“你只要說是或不是就行了!
“呃,這個……是的……”
“好你個青龍,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你居然趁我不省人事時肆意虐待豹類,還該死的挑頭黑豹來下手……“黑豹愈想愈氣憤,最后委屈地看向夜影。
“莊主大人,你要為我作主,青龍他簡直欺人太甚了。“
“這確是一個好辦法。”夜影贊同青龍的行徑。
“莊主——”黑豹哀號一聲。天哪,為何他總是如此命苦?
“時辰到了!鼻帻埻蝗婚_口。
“我們去看看那頭黑豹吧。”一行人丟下獨自“飲泣”的黑豹揚長而去!八每烧嫦!惫饪春吐犓涂隙ㄟ@一點。
“這證明她用的不是‘三日斷魂’。”
“嗯,再等四天吧!
“那丫頭說過這種藥七天內有效,要辯此話真偽,大可繼續等下去。反正時間一到,一切就會揭曉!
“如果那藥真不具危險性,莊主如何對待她?”白虎不免為鄢雨擔心。
“她來歷不明,就算她不是東瀛那一伙的,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
“那如果七天之期到后,那頭豹子毒發死亡,又該如何?”難得沉默這么久的灰狼堂主終于開啟金口了。
“若真如此……”夜影心中霎時溢滿一種不安,若鄢雨真的是萬獸山莊的敵人,他能對她下手嗎?
揮不去心中的那股悶意,他一言不發地離開。
“發生了什么事?”灰狼不解地問黑豹,為何莊主今天如此怪異。
“誰知道,你該問那個自詡為孔明再世的人。”
“白虎,你知道嗎?”
“你該自己去找答案,別老依賴旁人。”白虎巧妙地避開問題,順道教訓一下灰狼。
好一個狡猾的家伙。黑豹暗忖,灰狼合該被訓,人笨嘛。
灰狼正想問青龍,但哪還有那個冷漠的青衣人。他自討沒趣地摸摸鼻子。
天剛入黑,疾風臥于花蔭下閉目養神。
在它不遠處傳來一陣細碎的聲音,花間冒了一顆小腦袋。
鄢雨小心地避開尖銳的花枝鉆出來。
“疾風,你說怎么辦?我們都差不多找遍整個白云居了,還是找不到那塊玉珮!蹦菈K玉珮從小就掛在她的身上,聽她老爸席老頭說它十分重要,萬勿丟失。
疾風咬著鄢雨的衣角,拉向逍遙閣。
“疾風,你要我到逍遙閣去嗎?”
疾風低吟數聲,點頭。
“不行啦,你的莊主很兇的!臂秤炅⒂谠,努力抗拒疾風的拉力。
開玩笑,她還想多活幾年呢?那夜影整天繃著一張臭臉,怪可怕的,她才不想惹他。
疾風仍然拉著她不肯放棄。
鄢雨有些動搖了,到底去不去呢?去還有機會找回玉珮,不去就有可能永遠失去了,這塊玉珮這么重要,要讓老爸知道她弄丟了準免不了一頓好打。
衡量過后,鄢雨還是決定去逍遙閣找一找,反正夜影不常在莊里。
“旋風,咱們走吧。”她率先向逍遙閣前進。
逍遙閣內夜明珠大吐光芒,卻不見人影,她不肯定里面到底有沒有人。
“噓,噓……”她朝身后比劃幾下并出聲示意疾風進去一探虛實。
等不到回應的鄢雨扭頭望去,哪還有疾風的影兒?
該死的疾風,居然臨陣退縮,鄢雨在心中咒罵。難怪這家伙一開始極力慫恿她,原來早有預謀。
沒有替死鬼的鄢雨只好親身上陣。她小心翼翼地推開木門,把頭伸進去左顧右盼。
幸好沒人!
鄢雨溜進房內立刻關上房門。
當她的視線對上那張錦床時,小臉不可抑制地泛起紅云,腦里浮現夜影為身無寸縷的她療傷的畫面。
努力甩去那令人吐噴血的畫面,鄢雨正式開始她的搜索行動。首先,從床開始吧。
床上沒有,床下也沒有,幾案底也沒有,角落……她快抓狂了,連最后的希望也破滅了。
鄢雨坐在床邊,惱怒地一拳打在床柱上。
怪事發生了:地上的一塊石板陷了下去,露出一個米把寬的入口。
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踏階而下。只見幾顆夜明珠把石室照得恍如白晝。
這間石室內有床帳、桌椅,應該是一間休息室。
鄢雨朝石室另一邊的圓門繼續進入。
這條通道途中又有無數條小徑,但她始終抱著有始有終的態度一直沿主道向前行。
眼前的路突然開放,她走到了通道的盡頭,一泓清澈的池水映入眼簾。
“哇,冰涼冰涼的!彼蛟诔剡呣淦鹎逅拇蚰橆a,好舒服哦。
“這么美麗的池子九成是人工建成的,應該不深吧!彼哉Z道貌岸然。
現在正值仲夏,天氣異常炎熱,加上方才在逍遙閣上找了半天東西,鄢雨此刻正汗濕衣襟,有這么一個清澈的池子,豈有錯過之理?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扒光衣服跳了下去。
冰涼的池水侵過心胸,舒服透了。她陶醉地享受著,慢慢地向池心移去,豈料,剛邁出兩步,一腳踏空,她整個人瞬間下沉。她心一慌,手腳拼命掙扎,但一切都無補于事,她又吞進了幾口水。
不能怪她如此狼狽,誰能要求一個游泳技術可以媲美世界旱鴨子的人在溺水時自救?
被淹沒的鄢雨繼續下沉,她感受到自己無法呼吸。為何這水池會如此的深,似乎無底般的,誰來救她。
隱約中,她似乎看碟到裸露著上半身的夜影一下子抱住她向水面游去,他的臉還是那么冷俊。她的心沒由來的平靜下來,安心地閉上眼睛,允許追隨已久的黑暗帶走她。
已恢復平靜的池而突然水花四濺,飛出一團白影。
夜影抱住鄢雨飛身前往最近的房間。這該死的丫頭,不會游泳下水干嘛,大概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一邊飛奔,一邊把真氣輸入她冰冷的身體,雙眼很君子地不去流連她玲瓏有致的身子。鄢雨嚶嚀一聲,長長的眼睫毛扇動了幾下,睜開了雙眼。
一雙深如天底的黑洞緊緊地鎖住她。
“你他好的闖進逍遙閣干什么?”夜影剛才因她而懸起的一顆心放下,他大聲地咆哮起來。
鄢雨捂住耳朵,免受魔音攻擊。
“我分媽的要你管!
“你闖進我的地主我就得管!彼尤贿如此理直氣壯,氣煞他了。
“你該死的不會游泳跳進池干啥?”嫌命長呀?害他擔驚受怕了半天。
“誰知道你那個鬼池子會這么深。”沒事把它挖得那么深,依她所見,就是想算計別人。
“既然不知道那你還下水?”夜影不覺提高了音量,天殺的,真不敢想象,如果他不是反常地提早返岸而是在水下呆上個把時辰,她的下場……
沒由來的,他的心感到一股恐懼,她如此迷糊,往后他不在時發生了事怎么辦?
“還不是你害的!臂秤隁鈶嵉卮蠛稹
如果不是他把她打傷,又豈會帶到逍遙閣療傷,如果她不必療傷,又豈會把玉珮丟在逍遙閣,如果玉珮沒有弄丟,她又豈會到逍遙閣尋找,如果不用找尋玉珮,她又怎會誤闖這兒,如果她沒進入這兒,就不會因為玩水而險些溺斃,追根到底,反正就是他的錯。
“我害的?你敢說是我害的?”
“不是你難道是我?”
“你……”好一個刁鉆的丫頭,簡直蠻不講理。
“我什么我。怎么,想討打呀?”
“你要不是個女子,我早就好好教訓你一頓了!
“你有性別歧視?八股就是八股,思想過于落后!臂秤瓯梢牡刂币曇褂。
“你說我思想落后?”夜影跨前一步,抓住鄢雨的雙肩,咬牙切齒地說,“你有膽就再說一遍!
“你思想落后、八股、頑固、迂腐……我就是要說,你又耐我如何?”鄢雨挑撥地說道。
夜影臉色鐵青,加重了雙手的力度。
“你……你混帳……快放手……”鄢雨死命地掙扎,而肩上的劇痛并未減弱。
突然,她感到身上一涼,身上的絲被因劇烈的掙扎滑了下來,白皙的身軀暴露在夜影的眼前。
室內的空氣因這突發事件而靜止了。
夜影心中的騷動愈發烈,她粉白的肌膚因氣憤、羞赧而微泛粉紅,滟紅的小嘴因錯愕而微張,像在引誘別人一親芳澤。
“你……”鄢雨的話因夜影突然俯下的臉而再次打住。
他的唇覆下她的,灼熱地占有她的紅唇,她因他突如其來的侵占而雙眼圓睜,大腦罷工。
待她回過神來之時,夜影的長舌已突破了她的貝齒,執意與她的唇舌糾纏。
她掙扎著,想逃離他的鉗制,奈何她的力量與他的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他頎長的身軀把她壓制在身下,讓她動彈不得,而她的雙手則被他單手制住在頭頂上。
他霸道的侵占讓她意亂情迷,他的唇在她的耳垂處輕輕地啃咬,呼
氣,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不要,求你……”鄢雨無力地哀求,她的體內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隨著她的親吻,輕撫而漫到四肢百骸。
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把身體偎向他,想澆息下腹的烈火。
“該死的!”感覺到她柔若無骨的嬌軀,夜影一切飛離的理智迅速歸位。他低咒一聲,倏地推開懷中的鄢雨,拉起絲被覆上她的身軀。
望著她因情人而煥散的眼神,他深感受自責,他怎能如此對她?
鄢雨體內的欲火逐漸平息,天!她做了什么,她怎會這么不知羞恥,陶醉在他的柔情下。她的臉瞬間繞紅了一片。都怪他,無法自處的鄢雨把罪過歸究于他。
“無恥下游的家伙!彼龕阑鸬刂缚亍
“是嗎?不知誰剛才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樣?”夜影邪邪一笑,不懷好意地湊近她,道出她最想忘記卻又無法否決的事實。
“你……”望著他俊美依然,卻添了幾分邪氣的臉容,鄢雨的臉又不可抑制地泛起紅云。
夜影感到心中平息的騷動又再復蘇,她鄢雨的俏臉和動人的雙眸讓他有股想一親芳澤的沖動。
他突然轉身消失在鄢雨面前,其速度之快頗有落荒而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