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兩日就是太子的十五歲生辰,宮里提前擺宴祝賀,方才宴席上太子敬酒,我不能拒絕!
“我聽說太子留你在宮中過夜,你這樣回來好嗎?”她雖然沒親眼見識過古代皇室的威能,不過想也知道皇族不好惹。
“太子待我就像是親兄長,他能理解我府中有急事,沒多說什么,只讓我趕快處理好再回宮中作陪!
她不好意思的抿唇笑笑,水靈的眼兒流露出幾分調皮!澳憧谥械募笔戮褪俏宜1悔s出將軍府?”
他倒是毫不赧然的挑眉!安蝗贿有什么?”
聽見他將自己看得這么重要,江初香心中一甜,嘴角又上翹了些,不過一想到明早自己就要離開,眸光一黯。
鄒定睿當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撫了撫她還微濕的粉頰,聲音放柔的道:“眼下你離開只是暫時之計,我已經著人去安排一處合適的住所,明天添旺會領你過去!
他這是……打算金屋藏嬌?
思及此,江初香忍不住笑了!拔艺畈恢涝撋夏膬喝,想不到你已經幫我設想好了,不過你該不會是想把我藏起來,當個見不得光的外室吧?”
“休書都還沒給,你怎么會是外室?”他被她的說法逗笑了,手指輕刮她的頰。
“可是夫人已經說了,她會讓你寫下休書!彼y過的垂下眼。
“我認定的事,從來沒人可以改變!毖韵轮馐撬詴幹,不必她煩心。
巳經了解他說一不二的性子,江初香也就不再往下問,她起身替他倒了杯涼茶,想讓他解解酒。
不料她腳下忽然絆了下,奉茶不成,反將茶水全往他身上灑。
無端被潑了一身濕,鄒定睿不為所動,倒是江初香呆了,一張俏臉立刻翻紅,急急忙忙的湊過來抽出帕子幫他擦拭。“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倒杯茶讓你解酒!
驀地,擱在茶幾上的修長大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她抬起眼,就見他目光深幽,嘴角噙著迷人的笑。
“比起一杯涼茶,我知道還有別的方法能更快讓我醒酒!
語罷,她手腕忽然一緊,整個身子被他拉進懷里,軟玉溫香在懷,他的爾雅謙謙卸下了,露出男人侵略的本性。
她雙頰臊紅,兩手緊貼在他胸口,目光不敢直視,那張紅若櫻桃的小嘴驚訝得微微張開,隱約囁嚅著想阻止的話。
其實鄒定睿沒醉,他的酒量奇好,堪稱千杯不醉,可是此刻心儀的女子就在懷里,水眸盈盈的瞅著自己,他倒希望自己真是醉了。
“鄒定睿,你想做什么?”她努力保持理智,在他懷中掙扎不休。
“我醉了,連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清楚!彼麥惤,幾乎是貼著她的下唇低喃。
“可是你剛才明明還很清醒……”哪有人說醉就醉的?這男人該不會是又想戲弄她吧。
“酒意來得遲,我現在才醉!彼哪樢呀涃N住她的頸子,順著那片光滑的肌膚親吻。
她來不及阻止,只能被他孟浪的舉動弄得全身發軟,不由自主的呻吟逸出,紅暈即刻染上了全身肌膚。
啪嚓一聲,房內原有的數盞燈火忽然滅了兩盞,只剩下一盞微弱的光線。
她訝呼一聲,后知后覺的發現是他施展內力滅去了燭火。
“鄒定睿……”她未竟的話全進了男人的嘴。
燭火搖晃,兩道身影被投射在飄動的簾幕上,江初香只覺眼前赫然一黑,再回過神時,人已經被鄒定睿抱上了暖炕。
“你……你真的醉了?”她躺在炕上,一張臉又熱又紅,眼前男人的俊臉近得不能再近,呼吸直接噴灑在她臉上。
“醉臥美人榻有何不可?”那個笑如天仙的妖孽美男如是說。
聞言,她就知道他根本沒醉,肯定是故意想鬧她。
“我明天就要被逐出將軍府,你不會是想跟我……”她咬了咬唇,想不出妥當的形容詞。
見狀,他笑了笑,豈會不知道她話中暗示的,只是她向來勇敢大膽,倒不知在男女之事上這么保守,教他心中不禁涌起更多的憐惜。
“哪怕你離開將軍府,你仍是我的妻,再說你這一去又不是再也不能回來,我可沒想那么多!
語罷,他伸手輕扯她的腰帶,沒兩下衣衫就被他扯松,見她睜大了水眸,僵在炕上,這副傻樣惹來了他連綿的笑聲,他的唇再一次貼上了她的頸側。
她的意識開始發燙,整個人昏沉沉的彷佛發起了高燒,手呀腳呀都像是不屬于自己的了。
漸漸地,她身上像是被挑起了一陣火,火勢越燒越旺,幾乎令她喘不過氣。
“香兒,莫慌!蹦腥艘呀洶肼,露出那自小就鍛煉得結實精壯的胸膛。
因為緊張,她不停地喘著氣,見狀,他憐惜的緩下了動作不再那么躁進,改用溫柔得讓人沉溺的力道,循序漸進的安撫她。
不多時,兩人的衣衫全被鄒定睿脫盡,拋在炕邊的地上。
“香兒……”他的臉埋在她的胸前,吻上那兩朵初初綻放的花蕾。
她羞得說不出半句話,只能發出微弱的吟哦,任由他擺布自己。
他用一個比一個還溫柔的吻吻遍了她的全身,她在他身下真真正正化成了一汪春水。
然后,他的剛強緩緩刺進了她溫軟的身子,讓她在疼痛及歡愉中與他成為了名正言順的夫妻。
“香兒,香兒……”過程中,他一直貼在她的耳邊低喃她的名字。
她嬌羞不已卻又無法言語,只能用雙手緊抱住他當作響應,讓他感受到她對他的憐愛是歡喜的。
“過了今夜,這輩子我絕不負你!鼻榈缴顫馓,他對她許下了最貼心的承諾。
江初香聞言先是一楞,好半晌才回過神,動情的臉兒千嬌百媚,對著他嫣然一笑,重重地點頭。“我也是,這輩子只認你一人當丈夫,絕對不會再有別人。”
這么大膽勇敢的誓言,彷佛兩人之間的地位是平起平坐,沒有誰高誰低,恐怕放眼整個大齊王朝,也只有她這個女人說的出口。
鄒定睿為她感到驕傲,更為自己的選擇感到自豪,這樣一個奇特的女子,這輩子都只會是他的妻。
一輩子都屬于他的。
第7章(2)
“小姐,小姐,醒了嗎?我打水來了……”
一早春荷就端著水準備伺候江初香洗漱,沒想到一進寢房,撞見暖炕上相擁而眠的兩人,立刻大大傻了眼。
鄒定睿率先睜開眼,春荷見狀,嚇得差點就灑了手里那盆水,好不容易穩住了,她連忙退到外間,隔著珠簾問安。
春荷一張臉紅透,結結巴巴地道:“世子爺恕罪,奴婢不知道您在里邊!
聽見請罪聲,江初香即刻清醒,楞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昨晚的好事,扭頭一看,那個令她全身上下又酸又疼的妖孽正在笑睨著她。
她羞瞪他一眼,一把搶過被子又伸手推了推他!疤於剂亮,你還不快點離開!
“我為什么要離開?”他不動如山的側躺在炕上,一雙勾魂眼盈滿了笑意。
原以為她是擔心其他人會撞見,沒想到她卻義正詞嚴的說:“你不是還要趕著回宮?你就不怕太子怪罪?”
原來是替他擔心。鄒定睿笑了笑,胸中一暖,將她拉到身前深深一吻,直到她臉兒紅紅,兩人氣息明顯不穩,她伸出粉拳輕捶他一下,他才放開。
他下了炕,也沒要她伺候,自行著裝完畢,轉過身便看見她拉著被子掩去半張臉,一雙水靈靈的眼兒卻猛往他身上瞅。
“偷看我穿衣?”他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