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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寢一生愿意嗎?(上) page 24 作者:綠光
    見鬼了……

    奉化一個激靈,猛地回神,險些要抓著宇文恭的肩晃醒他,「大人,您要不要緊?」

    「我看起來像是有事?」宇文恭揚起濃眉問。

    難道他感覺不到他此刻正是春風得意時嗎?真是不解風情。

    「有事啊,大人!」大大的有事!

    「你才有事!褂钗墓]好氣地道。

    「大人,你真的要娶個丫鬟為妻?」奉化忍不住問出口。

    「不成嗎?」

    「當然不成!她的身分頂多當個通房而已,怎可以當正室?」奉化毫不客氣地朝迎春一指——

    迎春用力地拍開他的手,惡狠狠地道:「他肯,就不問我肯嗎?」

    雖然她很清楚他是為了永絕后患才利用她,但不代表她會跟著假戲真作!

    「你不過是個小丫鬟,你……」

    「奉化!褂钗墓啃Τ蛑。

    奉化急急收了話,唇抿得死緊,大氣不吭一聲。

    外頭的人見大人總是笑臉迎人,以為他性情溫柔又隨和,事實上也真是如此,但必須是在不惹怒他的情況下。

    見他識相地閉嘴,宇文恭才笑問著,「迎春,咱們到街上走走吧?」

    「我可不是你的丫鬟!顾忠徽,她就得跟著走。

    「我沒當你是丫鬟!

    「那恕不奉陪。」迎春毫不戀棧地起身。

    「可我覺得街上也許有許多線索可以打探。」

    迎春踏出的步子緩緩地移回,忖著以往京城的一些酒樓青樓是都能打探到一些小道消息,這法子倒是可行。

    「那就走吧!

    「嗯,走。」宇文恭笑瞇眼,一把握住她的手。

    「……為什么要牽我的手?」她想甩開他的手,但思及他風寒初癒,身子還虛弱,要是一個不小心傷到他,那就不好了。

    「卞下城的市集人潮熙來攘往,要是不牽著你,一會你就走丟了!

    「我看起來像三歲娃兒?」有那么好騙嗎?

    回應她的是宇文恭爽朗的大笑聲,那笑意像是會感染般,教她雖惱著卻也跟著笑了,也忘了抽回手。

    僵在原地的奉化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斗嘴,不知怎地,總覺得這一幕好熟悉,像是在哪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

    宇文恭敢說,沒有人比他還了解公孫令,沒有人比他還清楚該對公孫令說什么樣的話,便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當然,再沒有人比他明白,公孫令就是個硬直又不解風情的傻丫頭。

    「到這里做什么?我倒覺得應該去酒樓才是,還是……去一趟濤風閣?不對,濤風閣前些時日才出人命,生意多少受了影響,不過城南一帶的銷金窩可多了,隨便挑一處都成!

    站在一家首飾鋪內,聽她這么說,宇文恭內心真是五味雜陳,連一點讓他挑銀釵的時間都不給嗎?

    「大人,這時分先去酒樓吧,晚一點再去青樓。」迎春見他動也不動,不由低聲催促。

    宇文恭幾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正打算先帶她到酒樓坐坐,卻瞧見一根頗合他意的銀釵,想了下,指著一旁站在架前和伙計閑聊的男子。

    「瞧,那人也是衛所的人,你走近一點,說不準能聽見什么!篂榱速I把銀釵贈佳人,他也只能隨口糊弄她了。

    迎春于是走到貨架旁,假裝看著上頭陳列的各種銀飾,豎起耳朵聽著小道消息。

    她的耳朵忙著,眼睛也跟著忙著,可聽了一會,發現聊的都是對世道的埋怨,從米糧價格到上青樓的花用都說過一遍,正當她覺得內容乏善可陳,決定先一步離開,卻發現那閑聊中的男子似乎從剛剛就一直貼著她的手臂。

    這是在做什么?姑娘家的手臂是可以胡亂碰的嗎?

    她方才聽得太專心,后知后覺,正打算給對方一個教訓時,一只長臂從她身旁橫過,硬是拽住了那人的手。

    「這是在做什么?」

    她抬眼,瞧宇文恭冷沉著一張臉,那是她不曾見過的肅殺氣息。

    她太習慣在她面前總是笑若春風的他,忘了他是個將軍,是古敦唯一能打水陸之戰的將軍。

    等那人抓著手臂哀嚎,宇文恭才一把將人甩開,臉色不善地換瞪著她。

    她做錯什么了?迎春疑惑極了。

    「你怎能被人吃盡豆腐還不反抗?」離開首飾鋪,宇文恭才惱聲道。

    迎春不禁發噱,「誰不反抗?我正要動手你就動手了!顾娺^她的身手,難道還不信她足以自保?

    「可他蹭你已經好一會了!褂钗墓У暮陧烀盎鹆恕

    他以為憑她的身手,絕對能教那男人哭爹喊娘的,誰知道她竟然動也沒動,教他愈看愈是光火。

    「我聽得太認真,所以……」迎春解釋到最后,突然覺得自己很無辜,明明是他太專斷,「是你要我過去聽的,怎么現在倒成了我的錯?」

    宇文恭吁了口氣,不想為了這種小事與她鬧得不開心。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不是說要去酒樓?」

    「一會再去酒樓!」

    說是為了打探消息才一起上街,這種明擺著的借口,她怎么就這么信了。

    第八章  她的真心話(1)

    迎春整理好腰帶,踏出更衣間,就見宇文恭繼翻看著男子衣袍,一旁已經放上幾套,教她的神色隨即冷了下來。

    他真的喜歡她嗎?究竟是有喜愛女子扮男裝的癖好,抑或者是好男風。

    仔細回想,就算上青樓,他過去也不會多看妓娘一眼,當時自己覺得他很君子,如今想來,不禁懷疑了。

    當年舅舅替他定下親事后,因為舅舅病逝,他以守孝三年怕誤人為由退了婚事,而后舅母去世,他又守了三年孝,婚事就這么擔擱下來,如今都已經二十好幾了,依舊孤家寡人……

    說不準,他真是個斷袖。

    「怎么用那種眼神看我?」宇文恭抬眼,見她已換好衣袍,正覺得賞心悅目,卻被她那目光給螫得好委屈。

    「不需要那么多套吧!顾龗哌^他手邊的衣袍,少說也十來套。

    「總會派上用場。」

    派上什么用場?這到底是什么癖好?

    「過來吧!褂钗墓⑹诌叺囊屡劢唤o伙計后,便向她招著手。

    迎春抱著換下的衣物走向他,臉色萬分沉重。

    「怎了,像是被押往刑場的犯人似的!褂钗墓]好氣地說著,將她拉到梳妝臺前坐下,「瞧,喜歡嗎?」

    他的手一攤開,教她瞧見一頂銀制小冠。

    是不是太周到了些?這分明是有預謀,他打一開始就要她扮男裝,否則怎會先帶她去首飾鋪?

    「不喜歡?」他記得以往她最常戴的就是這款式的小銀冠,他不會記錯。

    「你要替我束發?」

    「嗯!顾蹩赡茏屍渌伺鏊陌l,「著了男裝又扎發辮太過不倫不類。」

    你才不倫不類。迎春在心里下了注解。

    閉上眼,由著他胡來,感覺他手腳俐落地解開她的發辮,又拿著梳妝臺上的月牙梳仔細替她梳著發。

    睜開眼,看著鏡中的他好似為此陶醉著,她真是百感交集,心是暖的,只因他為她梳發;可頭是痛的,因為他是替她束冠。

    他得慶幸,這家賣成套衣袍的店家備有這種小房間,與外頭隔絕,否則教人瞧見,他那鎮國大將軍的臉是要擱到哪放?

    也不知道是他手巧還是替人束發過,沒兩下就替她束好發,戴上銀冠。然后他走到面前,細細打量她,笑意漸顯,像是極滿意自己的巧手。

    「……大人,其實你是斷袖吧?」忍不住的,她還是問了。

    「胡說什么?」宇文恭頓了下,被她氣笑了。

    「盡管承認吧!

    宇文恭聽著,怒氣消失,笑意變得更濃。雖說她不打算坦承自己的身分,但從她的話語里根本露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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