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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青梅竹馬,靈異神怪,一往情深 >> 侍寢一生愿意嗎?(上)作者:綠光 | 收藏本站
侍寢一生愿意嗎?(上) page 4 作者:綠光
    驀地,內堂靜了下來,宇文恭思索了下,才道:「節哀順變。」雖說卞下一帶的治安向來不錯,但街頭鬧事屬突發偶然,就算細查大抵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應昭華斂眼笑了笑!付歼^幾個月了,已經習慣了。」

    宇文恭細細打量她,這才發現她一身樸素是在為亡夫服喪。本朝律例并無要求替亡夫亡妻服喪,是坊間情深的夫妻才會這么做,若她對亡夫毫無夫妻之情,又何必為他服喪?既為他服喪,臉上的風輕云淡倒顯得壓抑了。

    看著她,他有種看著自己的錯覺。

    宇文恭沒再開口勸慰,只是親手替她斟了一杯酒,便獨自淺呷了起來。

    應昭華瞅他一眼,笑柔了眉眼!阜䥺示撇荒芎取!

    「誰說的?」

    應昭華微揚起秀眉,想了想,舉杯敬他,道:「所以當初公孫失蹤時,你才會喝得酩酊大醉?」

    「說哪去了?」

    應昭華聳了聳肩,逕自挾著菜吃,狀似隨口提起,「說來也怪,當初公孫與尚未登基的皇上分明水火不容,后來怎會助皇上宮變坐上皇位,又搞得自個兒掉進浴佛河失蹤了三年?如今人回來了,竟與皇上傳出了各種流言……表哥,這是怎么回事?」

    宇文恭呷著酒沒吭聲。昭華說得沒錯,當時的公孫與現今的皇上、當時的雒王爺是水火不容的,公孫可說是先皇的打手,幾次欲置雒王于死地,這點當初他也很疑惑,不懂她的恨意是從何而來。

    直到五年前她在縱花樓遭同僚毒死,被鐘世珍取而代之,才意外揭曉兩人之間的仇恨是被人刻意挑撥而起的,有人惡意在他倆的酒里下藥,讓公孫的清白毀于雒王爺之手,也因此教公孫處心積慮置他于死地。

    這些往事,每每想起總教他痛徹心扉。他明明是離公孫最近的人,一直是她最信任的人,她卻什么都沒告訴他,獨自吞下苦楚,甚至香消玉殞離世。

    應昭華壓根沒察覺他眉眼間陰暗了下來,邊用膳邊問著,一副閑話家常的口吻,「公孫就這樣被皇上給搶走了,你心里壓根不惱?」

    宇文恭頓了下,朝她望去,就見她噙笑的眉眼像是帶了幾分尋釁,彷佛她知曉公孫是女兒身。「你……」

    話未問出口,應容已經走進內堂,「怎地,說什么私話了?」

    宇文恭沒再繼續,轉了話題便道:「哪有什么私話?倒是衙門外頭有人要申冤還是怎地?要是有事忙,盡管去,別誤了正經事。」

    「哪來的正經事,不過是卞下的富戶不知從哪得知你來了,想過來攀附罷了,我已經差人打發走了!

    「肯定是你在衙門口擺那陣仗把人給吸引來的!褂钗墓鰶龅恼f。

    「哪可能你前腳才進衙門,那家伙后腳就跟進了?一定是你自己!

    「是說,富商找我攀關系實在愚蠢,我又不經手軍需和戶部,攀上我也沒什么用處。」

    「那可不,那位傅老板手底買賣的全都是造船零件,你這個鎮國大將軍又是水師總督,每年總要經手船只修繕和汰換,他找上你剛好而已!箲莺眯牡靥嵝阉,「依我看,今兒個就在衙門里睡吧,省得你一踏出衙門就被人堵住,畢竟是休沐,你也不想被煩事纏上吧?」

    「就這么著!乖捖洌钗墓Р挥傻爻蛄藨讶A一眼,心想,下回要是有機會再找她問清楚,確定她是不是真知道公孫的女兒身,又是如何得知的。

    盡管一點意義皆無,但要是能有個人陪他思念,倒也不錯。

    卞下城城東傅宅。

    傅祥回家后,將大帳房和唯一的獨子傅曉給找來,他們關起門來密談了好一會,房門才終于又打開,只見一名女子蓮步輕移地走出,狀似弱柳扶風,秀容艷冠群倫,尤其是那雙狐媚的勾魂眼,帶了股慵懶氣質,可惜此刻眸底只有不耐。

    「迎春!古虞p喚著。

    一抹纖瘦的身影慢而徐地從園子踏上走廊,身姿端正高雅,面貌姣好秀麗,可惜是個面癱,讓人讀不出半點思緒。「卓娘子!顾龖B度恭敬卻不卑微地喊著。

    「一會回院里,讓人給我備熱水。」卓韻雅說著,朝自個兒的院落款款而去。

    跟著人回到碧羅院,迎春差了小丫鬟準備熱水,又低聲問:「卓娘子,是否要備上些許糕點當夜宵?」

    迎春的主子是傅家的大帳房,姓卓,人都喊她卓娘子,以往她與傅祥議事后,總是會差人備點夜宵,挑燈查帳。

    「不了,這事我不想管!

    卓韻雅懶懶地倚在貴妃椅上,漂亮的水眸像是最上等的琉璃,直瞅著迎春,好似等著她追問,可惜迎春不但面癱還相當寡言,對旁人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

    她忍不住嘆氣,當年自己怎會救了這么個死氣沉沉的小姑娘?許是經歷生死關頭才變了個樣也說不定。

    等了半晌,迎春還是規規矩矩地站在她身旁,卓韻雅終究還是主動開口了!附駜簜聽說京城來了個貴人,老爺上衙門使了銀子也沒能見到人,反倒教應知府趕了回來,如今正忖著明兒個怎么去堵人!

    說完,見迎春那雙應該秀美惹人憐愛的眸子,依然透著銳利老成的神色,卓韻雅更是連嘆三聲——一點反應都不給人,要她怎么往下說?

    最終,她也只能繼續自言自語了,誰讓她有個不愛搭理人的丫鬟?

    「橫豎傅老爺的意思是打算跟貴人告狀,將漕運總督那頭的事給捅出來!股倘寺,無官不富,傅祥是專做船廠生意的,當然傍上了漕運總督那條線,可眼前傅祥手上的礦山出了問題,漕運總督無意相助便罷了,竟還私吞他的礦山,斷了他的生路,眼見生計都要出問題,自然鋌而走險拼前程。

    「會出事的!褂旱暤。

    卓韻雅秀致的柳眉微挑,唇角多了分興味,「你這丫頭倒是和我看法一致,無奈傅老爺不聽我的勸!

    「該救嗎?」

    卓韻雅托著腮打量她半晌,「救得成嗎?」

    「可以一試!

    「會傷到你嗎?」

    「無法確定。」

    「……你多說幾個字很難嗎?」她們主仆倆說話非得這般言簡意賅?

    「不難!

    明明很難啊……這丫頭寡言老成又面癱,卻有一身好武藝,要不是有一回上街遭人調戲得她救助,自己還不知道這小姑娘這般了得,文武皆難不了她,真是個耐人尋味的小姑娘。

    瞧她的舉措應對可知她出身高門大戶,偏偏她的舉止又像足男人;她的面貌令人我見猶憐,但半點表情都不給,像是身體活著只死了一張臉,教她極想探究她究竟出身何處。

    可惜當初救醒她時,她已將前塵往事都忘了。

    唉,其實自己要的也不多,不過是期盼她話多一點,可她連這丁點冀望都摁死了呢,太壞了。

    張眼的瞬間,宇文恭狠皺起眉頭,伸手揉著額際,暗罵應容的酒量一年比一年見長,灌得他難得宿醉。

    難受地坐起身,門板適巧被推開,他瞧也沒瞧一眼,光從足音就知道來者是誰。

    「大人可要漱洗了?」奉化端著一盆水進房問著。

    「先擱著吧。」

    瞧他揉著額際,奉化不由道:「大人,小的上廚房讓人煮點解酒湯好了!

    宇文恭側眼望去,「應容沒有宿醉?」要不,肯定也會替他備上一份,哪里還需要另外吩咐。

    「應大人看似無礙,一早就有人上衙門,應大人聽完后便急著出門了。」

    「城里出事了?」

    「小的隱約聽見好似昨晚求見的商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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