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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大陸 >> 近水樓臺,日久生情,患得患失 >> 嗜錢帳房作者:風光 | 收藏本站
嗜錢帳房 page 21 作者:風光
    她根本無力招架,被他挑逗得暈糊糊的,儲孟孫很想住手,但理智早就離他遠去,手上的動作只是依循本能,慢慢地開她的衣裙。

    分離在即,似乎怎么溫存都不足以填滿內心的空虛,彼此都想從對方身上得到更多,那不足是欲望,更多的是情感上的安慰及滿足。

    「當家的……」秋聲承接著他的吻,光裸的身軀才剛覺得冷,馬上又被他熾熱雄壯的覆上,「我們是不是……在做什么不好的事?」

    「不……這件事……非常之好……」他輕咬了下她的辱瓣,「都已到這個地步了,你還叫我當家的?」

    這個地步是什么地步?秋聲似懂非懂,只知道兩人做的事十分親密,幾乎超過她所能忍受的。然而腹中生起的熱氣,讓她越是偎向他需索,越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欲。「孟……孟孫……」

    聽她親昵地喚了他的名字,就像什么隔閡被突破了,儲孟孫將床帳一扯,掩住濃濃的春光,帳里只有他和她,還有兩人間濃到化不開的深情。

    「秋聲,你是我的人,永遠是我的!

    「孟孫,從你要我的那一刻起,秋聲已經是你的人了……」

    一大清早,儲孟孫就起程了。他沒有吵醒海棠春睡的秋聲,仍讓她沉沉睡著,希望她的美夢里,沒有兩人的分離。

    秋聲是被一陣嘈雜聲吵醒的。

    當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儲孟孫床上,衣衫不整,心思還有些恍惚。然而被窩里有他濃濃的氣味,讓她馬上回想起昨夜發生了什么,不禁羞得把自己又埋回被子里,只露出水靈靈的一雙眼。

    他昨夜是那么熱情、那么投入,幾乎讓她神魂顛倒。她終于明白兩人昨夜進行的,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恩愛敦倫,而他難得的溫柔也讓她明白,即使已經到了裸裎相見的地步,他還是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線,沒讓她徹底成了他的人。

    這是他對她的疼惜。秋聲忍不住甜甜地笑了。

    外頭吵嚷的聲音似乎漸漸地往這方向接近,把她由綺想中喚醒。當然想起自己現下這模樣不能見人,又想起昨夜宿在儲孟孫房里是多么于禮不合的事,一時也顧不得天冷,拉開被窩跳了起來,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

    當她簡單地梳了條辮子,也把昨夜穿來一進儲孟孫房里就脫掉的雪白貂皮圍脖圍上后,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打了開來。

    「你們……」秋聲嚇呆了,怔怔地往著門口看去。

    來人是儲季孫,身后領著一幫壯漢,其中甚至還有衙門捕快,手里拿著棍棒,擺明就是來滋事。而鄭元站在他身邊,表情很是慌亂,應是想攔卻攔不住。

    「來人!這女人果然在這里,給我抓起來!」儲季孫二話不說,便指使身后的壯漢和捕快拿下她。

    這是第二次莫名其妙的被抓住了,秋聲掙扎著,力氣卻抵不過一群男人,不禁對著他叫道:「你想做什么?真當目無王法,天子腳下能任你隨意抓人嗎?」

    「是啊是啊,二少爺,您抓走秋聲姑娘做什么?」鄭元緊張得汗都飆出來了,「大少爺要是知道,會不高興的……」

    「哼!我可不是沒憑沒據抓她!沒看到連官府的人都來了嗎?」聽到大少爺這三個字,儲季孫壓抑已久的一股不滿便冒了上來。他可是嫡出,就算是次子,地位也應該比儲孟孫高,卻總是被他比下去。這回有機會了,還不顯顯威風!

    「這秋聲姑娘,也沒犯什么法啊……」鄭元苦口婆心地勸著,目光暗示著門外的幾名小廝快去叫人來。當家的在出發前才要她好好照料秋聲姑娘,萬一人被帶走了,他可擔不起后果。

    「怎么會沒犯法?」儲季孫重哼一聲,把哥哥儲季孫教他的話說一遍,「儲氏商行要交給寧王府的貨出了紕漏,這可是會降罪的大事!秋聲身為賬房,卻監督不周,當然要好好的審問一番!」

    「你這分明是欲加之罪!」秋聲怒瞪著他,「我連那批貨都還沒看到,何況當家的已經親自去調查了,審我能審出什么東西來?」

    「誰知道你做了什么手腳?」他本就是渾脾氣,管她說什么,人抓走就對了。不過他突然靈光一閃,硬是加了條罪名在秋聲身上。「睢你還待在大哥房里呢!說不定你就是靠著這種下流伎倆,迷得大哥暈頭轉向,連生意都不顧了?傊銊e再啰唆,防礙衙門的人辦事,小心又吃罪一條!

    能想出這種理由,儲季孫自己都覺得得意。然而鄭元當然不能任乙就這么把人帶走,于是他急忙讓方才調集的人馬,擋在儲季孫眾人之前。

    儲氏商行生意做得大,為防有人生事,自然商行里的守衛不容小覷,可今天隨儲季孫來的還有衙門的人,這就棘手了。

    果然捕頭開口了,「鄭管事,今天不僅是儲府的事,也是衙門辦案,你真要阻攔?」

    「周捕頭,我們當家的和縣太爺也有幾分交情,你就這么把人帶走,我對當家的交代不過去啊……」

    「拿個下人算什么?」

    周捕頭只知今日要來提個下人,而且是儲家兩位少爺來要求幫忙,想著橫豎這也沒什么,還能做個人情給儲家,故他沒稟告縣令就獨斷行事。

    他還一副老練的樣子對鄭元道:「何況鄭管事,你都說儲大當家和縣太爺有交情了,還怕人到了我們手里會不見嗎?我們也只是秉公處理!來人!把人帶走,別啰唆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儲仲孫在他面前所編造的理由,包含這件事是儲孟孫默許的,為的是抓出商行里的內奸等等全都是謊言,于是他自以為是的讓儲季孫硬是把秋聲架走,鄭元礙著官威,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去。

    急得直跺腳,他忙找來兩個身手利落的小廝,對著其中一個吩咐,「你給我聽著,馬上去追大當家,今兒個發生的事,你要一字不漏的轉告他!」

    交代完,他又轉向另一個小廝。

    「你立刻去寧王府找世子,如果見不到世子,就找他的隨從,總之要讓他知道秋聲姑娘出事了,依他和當家的交情,他會幫忙的!

    兩個小廝匆匆地走了。

    鄭元憂慮地望著門外,只能在心里直嘆氣。

    「怎么就在這節骨眼發生這種事呢?三少爺怎么會趁著當家的前腳才離開就來抓人,還連捕快都帶上了,根本是早有預謀……」自言自語的話音戛然而止,他老眼猛地一睜,突然想通了這其中究竟有什么蹊蹺。

    第8章(1)

    十天后

    秋聲從來不知道,原來儲府還有這么不見天日的地方。

    神智恍惚間,她隱約記得在儲老夫人壽宴那天,她見識了儲府的清雅幽靜,然而現在她所處的這個小房間清靜是夠清靜了,人煙罕至不說,連個蟲鳴鳥叫聲都聽不到,只能聽到自己喘息或呻吟的聲音回蕩在四周。

    她還有印象,儲府的亭臺樓閣都古樸典雅,可這個房間里,沒有任何的裝飾,甚至連窗都只有一小扇,面對著府里最陰暗的角落。

    而這房里唯一的擺設,是釘在墻上栓著她的鎖鏈,還有一副桌椅。

    桌椅,是給來處罰她的奴仆們坐的,當他們打累了,罵渴了,就在椅上坐下,等到她由極度的痛楚和虛弱緩過氣了,再繼續下一波處罰。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他們幾乎是毫無理由的拖以私刑,卻很巧妙地只讓她痛苦而不至死亡,但對她而言,處在這樣的人間煉獄里,不如死了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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