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樣的我真存在過呢?”
“你、你真要殺小倪?”她一怔抬頭。
見她瞳中驚恐之色再起,甚至就要推開他,任燦玥忙換緊她,這一瞬,竟然讓他害怕,害怕對他對她的信賴與依賴就此遠去,害怕她再次用那畏懼的眼神看著他。
“沒有,永遠都不會有這樣的事!彼矒岬奈亲∷,輕輕的吮吸她的唇舌。
他的胸膛,他的吻總能讓她安心,她的躁動不安漸漸被安撫下來。
直至她又安然蜷縮在他懷中睡覺時,任燦玥心中想著:真正的小倪想要離開古城嗎?
大雨過后,又是高熾的艷陽天,長屋內,袁小倪依舊一身外袍裹著嬌小的身軀,衣物寬松得遮不住衣下太多的赤裸,她眼神亮晶晶的看著任燦玥拿了一顆花蜜。
她先是高興的吻吮任燦玥的唇瓣,又啃了他一會,才接過他遞來的花蜜,對她吃東西的小貓似的舔啃儀式。他一直沒糾正她,吃東西前真的不用親過他才吃。
如今她也以為吃完藥,每天都要嘗過“情欲”才行,總是主動跨立在他身上,拉著他的手放到身上,要他開始。
甚至惹他生氣時,她也會做這樣的事,,因為她覺得只要做著“情欲”,他的臉不會看起來那么生氣,想到此,任燦玥不禁無奈的一嘆,因為他清楚,她這樣的認知是她教出來的。
哪怕失憶,像個孩子一樣空白,甚至在他這樣的禁錮下依賴著他,他眉目一挑,那雙眼也跟著慧黠轉動,知道什么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力,鮮明倔強的性格也帶著幾分小狐貍般的狡黠。
此刻看著她探舌舔著小玉碟里的黃澄、濃郁的汁液,他的拇指撫過她的唇角,試過那濃稠的甜蜜。
“你這么愛吃花蜜!
“喜歡,很甜!
“你粘的滿手,等會兒要帶你到小湖邊!彼蜻^她唇角有沾上的甜膩。
這幾日,太熱時,他總會帶她到雙月蘆湖泡泡沁涼的湖水,或抱著她在小湖邊的樹蔭下午睡,她若嬉鬧地弄臟自己,他也會抱她到湖邊擦拭身子。
自從到蘆湖邊幾回,,每當他往外側長屋拿食物時,回來便見她自己往湖上長木棧道躺著,他不高興她擅自行動,卻有拿她沒轍,因為她總是會坐到他身上,尋求“情欲”安撫他的怒氣。
“你不喜歡嗎?”她吧小玉碟遞到他面前要他試試,燦玥哥哥對甜的東西,好像不喜歡。“很好吃!
“從你身上吃,我應該就會喜歡吃了!彼鰮P勾起唇角。
她歪著螓首,不解他的話意,下一刻,她被抱到桌上。
“燦玥哥哥……好癢!”只見 他拉開她寬大的外袍,結果她手中的小玉碟,將蜜沾在她裸露的嬌軀上,隨即從她雙眸中倒下,金黃汁液順著肌膚滑淌。
“你比這些更甜……”他從她胸上開始舔吮,對雙峰上的天特別流連,輕捻住她粉嫩的乳蕾,又吮啜另一乳峰上的粉首。
袁小倪輕喘地將身軀拱下向他,看著他灼熱地舔吮從胸上一路吻下她的腰腹,當雙腿被分開被分置他的雙肩上,他的顱首竟埋入她的腿間時,袁小倪驚雙眼,對他“吃”這個地方,感到不可置信。
“別想逃。”大掌定住她的腰臀,方便他的唇舌更進一步地探索。
不同于他平日的吮吻和撫摸,這感官刺激更加深刻,她哆嗦地呻吟,情感激蕩,,難以理解地連連悸顫,對這的感受,她發出連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嬌吟激喊。
“你喜歡,是嗎?”以后我要每天這樣品嘗你。
看著片片柔瓣在吸吮,輕柔下,澤潤紅漲,豐盈誘人,輕輕一撫便又泛出更多的水光像身軀的主人般輕顫不已,他再次俯首,憐愛般琢吻。
“燦、燦玥哥哥……”見他終于放下她的雙膝抬首,她馬上環住他的頸項泣喊:“你……欺負我,你就只會欺負我……”
“這樣不算欺負,那我也要對你做這種不是欺負的事!”她推開他,有些負氣地扯開他的衣物。“你最后也跟我一樣只穿一件袍子,袍子下什么也不穿。”
對她扯開他身上的衣物,任燦玥沒有阻止,甚至有些包容、疼愛低笑著看著她的行為。這之中,他偶爾吻過她的臉頰,雙掌游撫她赤裸的身軀,看著她氣呼呼的一件一件剝下他的衣裳nag
“這……”才扯開他的下半身的衣物,便見到那昂然勃起的欲望。
他又是親吻過她緋紅的臉頰。“在你還沒有真正解毒清醒之前,我不會真的欺負你!
小手好奇撫上她不解的硬挺,卻聽到他抽息般啞吟,她忙要挪開手,卻被他握住了。
“你不是想欺負我嗎?”他的額輕靠著她的,牽著她的手覆上他的yu/望,“以后我若欺負你,你也可以這么欺負我!
沙啞、沉渾的聲,在她耳邊低吟,哪怕這種行為實在像極邪惡的壞男子在誘哄一個純真的小姑娘,他也只能把身份擺一邊,繃緊的昂奮渴望在那雙小手的觸碰下紓解。
袁小倪盯著他希望她欺負的地方,她知道這是他每天抱著她了解“情欲”時,在她腿下廝磨的“東西”,每次“情感”完后,她便意識迷蒙得在他懷中睡著,從沒真正仔細看過。
此刻,她好奇的伸指小心地戳碰幾下,覺得它不像在腿中廝磨的堅硬,不禁捧著它把玩,就見燦玥哥哥閉緊眼,皺起雙眉,連頸項也浮綻起,同時她訝異她發現那“東西”竟開始益發硬挺,好像長胖了一點。
燦玥哥哥的表情好像隨著她撥弄而變化,連呼吸都咬牙地沉重起來,他身上竟有這么充滿變化的地方。
當她好玩地掐住時,大掌猛地覆住她的小手,任燦玥埋到她的肩上,濃濁的聲挫敗地低語。
“小丫頭,你根本……是在玩弄我!”
于是,她每日要做的事開始多了一樣,換她脫他的衣服,探索他的身體。
第7章(1)
藥屋內,袁小倪第一次清醒的時候見到牟放子。
“小倪,這位是牟老,這段時間都是他醫治你的毒傷!
看著眼前這位一臉肅穆的老伯伯,對方雖一副不茍言笑的神態,卻不知為何,看著他,讓袁小倪心底有些激動!澳怖稀
“那就請姑娘露出背后的穴位,老夫為你下針!蹦卜抛拥。
背后?要她在外人面前解開衣裳,袁小倪遲疑看向任燦玥。
“別怕,我在這兒,牟老是大夫,他像你父親一樣,讓牟老為你下針,病才會好的快!
于是她背牟老,由任燦玥解開她的衣裳,半褪的露出滑膩與半掩的背,畢竟除了任燦玥外,她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解開衣物,不禁有些害羞的埋靠在任燦玥的胸前,抱緊他。
牟老眸子一黯,尤其看到她露出的背與頸皆是紅印滿布,老臉表情看似文風不動,額際卻在抽動,袖內的手更是握緊了下,才平靜的取針。
之前是為她顱首下針,今日要施針在她身上,哪怕牟老與她親如父女,之前更已診治無數次,但仍處于仍不許任何男子與寬衣的她獨處。
“老夫希望城主慎記一事,在她恢復前,莫毀了她的完璧之身!
“她這一輩子,除了我身邊,哪都不能去,牟老不需再擔憂!
任燦玥懷中的螓首抬頭,似對他們的對話有些困惑,但有雙信任有依賴的看著他,任燦玥撫著她的發放到床鋪上,改為她頭部施針,同時燃起藥箱。
“牟老?”任燦玥發現牟放子開啟了另一個小藥瓶放到她鼻下,一聞,袁小倪便陷入安睡的狀態。
“城主,讓她安靜的待在這里接受藥箱治療,借一步屋外說話吧。”
來到藥屋外,牟放子放膽直言。
“解藥已快完成,老夫希望城主對她放手!
“牟老,念在你是因為擔憂,本城主不追究你今天冒犯的言行!
“小倪不是你的玩物,你想如何安排她?”
“城主夫人這個名分,,對我是個嘲弄的過往,但如果一個正式名分能讓牟老安心,了解我對她并非玩弄更不是假意,那就讓她成為古城的女主人吧,也能讓眾人清楚,袁小倪已是我鐘情的女子!彼簧缓门,唯要的只有自己認定那個可共度一生的女子。
“城主,老夫依然是那一句,瞬失奇毒威勁無人可知,是否真脫險,都非短時間內可看出!蹦卜抛硬幌胝f,自己就是知道城主不是玩弄,才更覺心驚,那種執著到幾乎毀滅式的感情,其無相應的心,豈非讓袁小倪完成承諾,一輩子受禁古城,生路無門。
以往受任燦玥卑視的日子很簡單,小倪忍著挨過去便行,如今牽上他的感情,小倪未來之路只怕多舛,因為他不輕易放人。
“城主可知真正的小倪,心何在,情何在?”牟放子希望他正視。
“以城主對她所做過的事,老夫只能請城主莫急進,否則只是重演一場谷姑娘的事件。”
“小倪的心確實有我!彼渎暤。
“她心中的你是小時候的燦玥哥哥,還是長大后的城主?”見燦玥哥哥是一怔,神色違莫如深!俺侵鞑幌朊鎸Υ耸拢敲此逍押,就已注定重演過往,差別只在,她是袁小倪而不是谷蕙蘭,不會輕易的自絕生命!
“難道城主還能以強硬的手段撫平你曾經對她做過的事嗎?人的心情、記憶、情感不是那么容易撫平,否則城主也不用為當年谷姑娘的撼事深陷至今。”
“牟老!”任燦玥嚴聲一喚,警告他的越矩。
此時下方,一道黃色的煙嵐緩緩上升,是古城有事找他。
“既然古城有事,城主可放心前往,此刻在藥香之下,小倪只會安睡!
任燦玥看了看屋內的人,有片刻的遲疑,最后還是先行離去,牟放子進屋看著床上昏睡的袁小倪。
“我絕不能讓你陷在古城,只是在你完成對師的承諾前。”牟老的平日嚴厲肅穆斂去,多年來與她如師如父般的相處,此刻流露的盡是疼惜。“這個天下你還沒去張翅,無論你的未來是什么,至少都不是在你一片空白下,便遭人掠奪決定!
牟放子沉思片刻,決定喚醒真正的小倪,雖危險,現在已不得不為了,他抽出幾根特長的金針,針上流凝者奇異的紅光,是他提煉了幾天的藥屋織染的,再加上幾回藥草熏香,此味已烙入她潛意識中。三教九流都有些偏門之道,包括攝神轉識,借睡眠來超控意識,早年行走江湖,見識各種奇癥,他亦鉆研了不少。
西峰邊側長屋,任燦玥聽著言常陵稟告急見他的原因。
“已掌握可靠的線索,云濤劍仙的寶物,灰,褐兩只天龍已現東北,綠天龍亦將現蹤。”
“天霄原石所成的灰、褐天龍?”任燦玥瞳眸轉銳,掀昏冷道:“天魔、門毒最覬覦的天龍,現在他們的動向呢?”三門邪教中最棘手的兩門。
“自然是這兩門主子親自出手奪取,因此城主若有意取這三只天龍,唯有親自出馬!狈駛蓉M壓得下教魔、教毒。
“此回就便宜了門魔,門毒吧。”任燦玥幾乎不假思索道:“至少落在他們手中目標明確,要設計奪回,不難。”能刻,小倪的解毒正是重要的關鍵,他不會離開。
“竟有事情趕在這些之前?我看你在西峰不是掏到狐仙窩,是遇上狐仙修成的請怪了吧!北幻宰「牧诵男?想想了也不是,還沒改心性前,他就很想邪魔附身,行事,手段隨心隨性到真不像正道中人該有的樣子。
“今天我不與你一般見識!睉n心藥屋內小倪的情況,任燦玥不想再與他多言。
“這段時間,我不會去巍峨樓,任何事情,包括云濤劍仙的寶物,都不用紙急著見我,由你決定,得不得手,眼下我不著急!蔽磥碛械氖菉Z回的機會。
“既然這段時間城主不打算用心于城務了,那就現在過目完這些,有什么吩咐一同說吧!
言常陵一副不差這點時間,再一疊該完成的“公事”放到任燦玥眼前。
好一段時間后,藥屋內的牟放子為她取下頭上的長長金針,見到她雖還閉著眼,但眼皮下的眼珠子已在轉動。
牟放子大掌覆在她眼皮上,一字一句道:“小倪,什么話都不要問,城主要出手殺你了,睜開眼后,用盡你的力量,進出古城!
等下,一雙睜開的眼,已精芒四射。
回到藥屋的路上,任燦玥面色深沉,方才翻閱各地方和江湖派門的公告,其中一行尋人啟事的內容吸引了他的注意。
“東方大戶急尋一名十七、八的少女,八歲時被一婦人帶走,右肩上有三顆紅痣,失蹤是穿著上等綠綢緞,身上還有一方冰種雕成的臍帶玉佩,仁人君子若知下落。請于東方“寶莊玉鋪”聯系,尋得親人必有重賞!
“你也認為此尋人啟事看來不單純?據韓水說已好幾年不曾間斷,酬謝的金額也與年俱增,他研判應是某個大派門或者官家在找親人,為怕仇家對失散的家人下手,改以這個方式發出尋人消息。”言常陵對這張尋人啟事也留意了一下。
在東方,“寶莊玉鋪”可不是小規模的玉鋪,能經營這么久與大規模的鋪子,背后定然有不同凡響的勢力。
任燦玥眉目一凜的是,袁小倪的右肩就有三顆紅痣!
八歲時被一婦人帶走?!當年他被袁灃娘帶到古城正是八歲,但是她被他挑斷腳筋時,確實說這句沒有親人,要留在古城。
任燦玥抓著這其中的蹊蹺,因為他想起之前她在藥屋治瞬失奇毒,回到八歲錢記憶時,從藥屋內沖出來,口中確實哭喊著爹、娘、哥哥,全然像是個走失的孩子。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張尋人啟事真和她有關系嗎?難道在身世上,她騙了他?只是小倪若還有親人,為何忍受折磨留在古城?
任燦玥沉思時,一道身影刷過他的眼角。
“小倪?!”她急奔在另一條山徑上,淺藍衣裙飛揚,正往下方奔去。
“城主,毒性超乎掌握,她突然“完全清醒”,老夫攔不住!鄙戏剑卜抛記_出藥屋朝他喊著。
任燦玥面色一變,趕緊隨后追上,這頭的牟放子卻一斂驚慌之色,轉身走進藥屋內。
袁小倪跑了一會便停下身,她的頭好痛、好暈,閉緊眼忍去那忽竄來的目眩,張望四周,這里的山林景色她認得出是西峰,但小時候來了無數回,為何她會在西峰。
“小倪。”
關切的聲來到身后,任燦玥大掌正要放上她的肩,,她卻忽然回身,猛然出掌,掌風蓄勁逼人,任燦玥僅側身卸去她的攻勢,反手扣住她的手腕!
“小倪,你”
不待他把話說完,就見她眼神露出了他熟悉的驚恐與駭然,他怔了怔,這一失神,她已使勁掙脫他的掐握,轉身再次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