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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酷刑 第十章 作者:小周123
    “死了?!”朱炎旭手指一松,金絲制成的鳥跌落下來,在地上滾了幾遭。

    “是!本胞[詞扶正了鳥籠,里面的鳥沒傷著,卻似受了驚嚇,撲簌簌的四下里亂撞,“吊死的,在床欄上,一睜眼就看見這么副情形,他也真夠絕!

    朱炎旭悵然:“原以為他是個明白人呢!

    “明白確是明白,只是命運多舛。”

    朱炎旭回過頭,怔怔的看向景鸞詞,半晌,才輕聲道:“那一日若讓我得了手,你會不會恨我?”

    景鸞詞注視著他道:“會!”

    朱炎旭微微一震,語氣更見堅澀:“那……會不會殺了我?”

    景鸞詞沉默著,似是輕嘆了一聲:“我會先弄死我自己。”

    朱炎旭笑了笑:“到底是——”

    他欲言又止,緩緩別過了臉。不遠處夕陽將盡,留下了色澤猙獰的一抹余輝。

    ***

    福喜跟幾個丫頭把事情交待的差不多了,用指尖挑了一點簾子,偷偷的朝里面望過去。那侍女叫了一聲公公,他忙豎起手指輕噓了一聲,把聲音壓得極低,吩咐道:“皇上難得睡個安穩覺,做事的時候手腳都要輕著些,哪個不長眼,奉香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

    那幾個人微微打了個寒戰,悄無聲息的點了點頭,都散了開去。

    福喜自門簾縫隙間窺視著,見朱炎明雖是睡得熟了,臉卻仍沖著桌岸。紅木制成的書桌,雕了龍戲九鳳的漆畫,被紅絨桌布虛掩著,顯得端坐于其上的那青藍瓷瓶越發扎眼。

    福喜往屋里看了總不下十回,次次都覺得那瓷瓶像是動了地方,暗罵自己又沒做虧心事,也不知生得什么疑魅。但眼珠子就是不受管似的,滴溜溜的直往那邊瞟,越看越覺得心寒,整個屋子灰蒙蒙的,仿佛籠罩了一層欲死之氣。

    福喜想那人生前不做好事,死了也是個不吉利的物件,總得想法子治他一治,不能平白的讓他來害人,看朱炎明睡得踏實了,一步一步偷蹭進去。

    離那桌岸老遠卻不知怎的就不敢邁步子,怎么看那青藍瓷瓶都是個妖里妖氣的活物,仿佛一碰它就會出聲似的。腦子里亂轟轟的,又想起了無端慘死的奉香,不過就說了一句:“死了好,活著也是害人!”

    偏生就讓朱炎明聽了個正著,當下里二話不說,拖出去就是一氣亂捶,可憐她一個嬌弱的女孩子,怎受得了那等棍棒之刑,奄奄一息的喘了兩日,就把一條小命交待了。

    宮里人越發的驚悸,每日里提心吊膽,只怕龍顔一怒怪罪下來,連個葬身的地方都沒有。

    福喜是近身太監,要論兇險,他是首當其沖的第一個,卻隱隱覺得朱炎明心性大變,總與那化為灰燼的妖人脫不了干系。記得那一日朱炎明命人縱火焚尸,中途卻又變了主意,哭成了一團。火盡之后,一個人跪在地上,將骨灰細細的收進了那只青瓷瓶里,從此奉在臥房中,日夜相對。福喜偶爾聽得屋里怒罵聲,又忽而輕笑,遍體汗毛都炸了起來。

    好端端的男子被送到宮里來做太監,圖的無非就是個錢字,若連小命都沒有了,又到哪里去尋這個錢。福喜暗暗打定了主意,終于是一步一步挨近了桌旁,別的不敢做,只想拿個東西掩上它些,這手還沒動,忽然身后大力一貫,整個身子就倒飛出去,砰的撞到了墻上。福喜驚怖欲絕,翻身爬起來,跪著爬到了朱炎明腳下:“皇上饒命——”

    朱炎明冷笑,一腳踏了他道:“看你這幾日鬼鬼祟祟,果真是沒安好心思!”

    福喜抱了他的腳道:“皇上,福喜一片忠心,只是為著皇上著想,您龍體欠安,整日里又對著這么個東西,福喜只怕……”

    朱炎明勃然大怒,一腳踹飛了他道:“怕什么?怕朕死得不夠早?你們這些人……哼,來人!“

    福喜連聲慘叫,幾步又爬了上來:“皇上,皇上,念在福喜服侍您這么多年的份兒上……”

    朱炎明負了手道:“跟了朕七年的人,念念不忘的,也不過是置朕于死地,你們……你們這些人……”

    他抬手一指,連聲冷笑道:“有哪個不該死!”

    ***

    盛夏時節,屋子里卻沒開窗戶,花木門緊閉著,全聽不到其中的人聲。

    朱炎旭半躺半坐的倒在椅子上,一手在面前猛扇,極不耐煩的道:“想說什么,你們就只管說,別吞吞吐吐吐的悶煞人!”

    在座不過七八個人,皆是朝中權傾一方的重臣,那長平候江上琴躬身道:“王爺,這其中的利害,您也聽得明白了,到了不過一句話,官逼民反,民如何能不反?”

    朱炎旭驚得眼皮一跳:“原來你們打的是這個主意,罷了罷了,我可不與你們湊熱鬧……”

    江上琴按住了他雙肩道:“王爺,事情既然到了您頭上,您是應也得應,不應也得應,您倒想想看,從三月到八月不過短短半年,死在那莫須有的罪名之下的,總不下上百人,王爺您就敢說,您能逃得了這一劫?”

    朱炎旭不以為然道:“總歸是親兄弟……”

    “是親兄弟才越發見疑,今日之事,我們怎就不尋那姓賀的姓唐的姓常的,偏偏要找王爺您,只因您姓朱,這天下,原本就該是您的!”

    朱炎旭一怔,呵的笑了一聲:“你們只在這里空口說白話,天下之大,張手就可要得來么?”

    江上琴一指在座諸人:“您睜大眼睛看看,皇上,只要您占領個頭,什么事,微臣給您辦不妥當呢?”

    朱炎旭隨著他目光看過去,人人板著一張臉,廟里木胎泥塑一般,不自覺的就哆嗦起來:“皇兄他、他可是個精明人……哪就這么輕易瞞得過他……”

    “這個就請皇上放心,如今眾心所向,無不銜恨那狗皇帝的暴虐,所有人事都已打點明了,只等您一句話了!

    朱炎旭六神無主的四下里看了看:“那……小景他知不知道?“

    江上琴微笑道:“景相是個迂腐之極的人,哪懂得世事變通的道理,等您坐上了皇位,他還不由得您擺布!

    朱炎旭砰然心動,眼巴巴的望了江上琴。對方卻扶著他肩膀笑了。

    ***

    明德統七年,據史書記載,德統帝朱炎明暴虐成性,以至天怒人怨,忽降大火直逼禁宮。一時之間眾侍衛與宮人亂做了一團,一面呼喝著救駕,一面招呼人救火。而在此時,大將軍蘇硯率六千精兵撞開了宮門,一路殺人如草芥,暢行無阻,團團圍在了寢宮之外。長平候江上琴簇擁著朱炎旭站在了漢白玉石的臺階下,遙遙仰望上去,宮門略略敞開了一條縫隙,露出了深不見底的黑色內里。

    朱炎旭輕咳了一聲道:“那個……皇兄……我也沒別的意思。你近來身子不大好,理應去歇一歇了。”

    人聲稍歇,忽然聽得其間撕心裂肺的咳嗽聲。江上琴略一揮手:“擒下暴君朱炎明!”

    眼看著眾人一零擁而上,朱炎旭忍不住笑道:“我……我這就算是當了皇帝了?”

    江上琴俊秀的臉上泛起了一絲近乎嘲弄的表情:“是呵,皇上,您該自稱為朕了!”

    朱炎旭也笑,一手攬了他肩膀道:“那朕是不是該謝謝你?”

    “謝倒不必了,只是——”江上琴語氣稍窒,忽爾抬了眼簾驚恐欲絕的看向他。

    朱炎旭拍了拍他臉頰道:“只是死在亂軍中的人,謝又讓朕從何謝起呢?”他不動聲色的抽回了匕首,笑了笑道:“這還真是可惜。”

    朱炎旭自幼是看慣了那金壁輝煌的寶座的,只是從來不曾坐過,年紀小的時候也想試試,卻被朱炎明一掌打翻在地,指了他鼻尖罵道:“下作東西,這也是你沾得的?”

    而今朱炎旭站在寶座旁,微笑著想:“世上本沒有什么東西是沾不得的!

    宮變初始,自有一段混亂不堪的局面。偏生朱炎旭事事糊涂,全仗著幾個臣子從中周旋。景鸞詞自那日得了消息,便一直閉門不出,幾次遞了折子要辭官,朱炎旭卻派人勸他道:“你且等一等,總得讓朕有個喘息的機會!

    這一拖便是兩個多月,其間朱炎旭又弄出了不少亂子,無非又要景變鸞詞替他收拾,漸漸的也看出些國泰民安的端倪來了。忽有一日宮人來報,說是廢帝朱炎明命懸一線,請皇上過去看看。

    朱炎旭也沒帶人,自已遛遛達達到了當初小周住的那間偏殿,已是深秋時節了,月落烏啼,越發看得那間屋子破敗。悄無聲息的推開了門,就覺得一種陳腐之氣撲面而來,往里一看,一人蜷在床上,正咳的喘不上氣來。

    朱炎旭倒了碗水端過去:“皇兄,我來看你了……”

    忽然被大力一貫,整碗水全潑在了自己臉上,他也不惱,用衣袖拭了一拭,微笑道:“你倒生的什么氣呢?皇兄?”

    ***

    那景鸞詞被朱炎旭左一句等等,右一句不急,拖了這許多日子,也漸漸得看出他的心思來了。景鸞詞暗中嘆息,與那云陽小候爺葉沾巾道:“這官我是辭定了,他拖著我,也沒什么意思。”

    云陽候生性靦腆,只與景鸞詞交好,便勸他道:“王爺一直看重你,你不該辜負他的。”

    景鸞詞道:“事到如今,已不是你儂我儂的那點小家氣的東西了,皇上有失德之處,我們做臣子的只該勸柬,哪能……哪能做之等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事。”

    葉沾巾道:“不是我說你,小景,皇上后來的所作所為,你也全看在了眼里,這文武百官也不過是人,是人就怕死,只伸長了脖子等著他來砍么?”

    景鸞詞怔了半晌道:“罷,即已到了這地步,我也不說什么了,只是要我與他們同朝共事,那是萬萬不能的!

    葉沾巾輕嘆了口氣道:“這也隨你。”

    景鸞詞道:“我為官七年,身無長物,你看著這屋里什么好,只拿去留個念想,我……皇上對我恩重如山,臨行之前,我無論如何也要去看他一看!”

    葉沾巾大吃了一驚道:“你……你是活得膩了……”

    景鸞詞道:“人貴有心,這條命,本也算不了什么!

    ***

    朱炎旭在榻前坐了下來,淡淡笑道:“皇兄,我受了你這么多年的氣,也不曾氣成你這個樣子,你這又是何苦?”

    朱炎明聲音粗嘎,冷冷的道:“你……你做戲做的好啊……”

    朱炎旭失笑:“皇兄,這戲,還不是你逼我做的,雖說你還算待我不錯,但人若裝瘋賣傻二十幾年,這其中的滋味,皇兄你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明白的吧?”

    他笑了一笑道:“自小,什么好東西都是你的,我不能爭,也不敢爭,母妃發覺我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之后,就連書都不敢讓我讀了,母妃在父皇面前不得寵,我也是不得寵的皇子,比起你,皇兄——”

    他輕嘆道:“我實在,是有點恨你啊……”

    朱炎明微微一震,朱炎旭又道:“只可惜,這些事,你都不知道!

    ***

    景鸞詞跟著那小太監偷偷進了宮門,把一錠銀子塞進了他手里。小太監忙推回去,壓低了聲音道:“景大人,上面已經交待過了,您的銀子萬萬不能收。”

    景鸞詞道:“怎好平白煩勞你!

    小太監道:“是大總管吩咐下來的事情,我們自然該照辦,何況景大人的為人,我們這些人也是十分敬重的,為您做點事算不了什么!

    景鸞詞心頭一熱,拱手道:“那就多謝公公了!

    兩個人加緊了步子,趕抄近道入了后宮,景鸞詞見那廢棄的偏殿,忽然間想起了什么:“這、這不是……”

    “是呵!毙√O道:“當年嚴大人正是住在這里!”

    ***

    朱炎旭一笑道:“罷了,這都是過去的事,我們也就不再提了。今天巴巴的喚了我來,卻不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皇兄先不要說,讓我來猜猜看!

    他笑著拍了拍手道:“旁人也就算了,我卻知道,皇兄其實是個最癡情不過的人,那三宮六院都不放在眼里,一心只撲在了一個人身上,這個時候找我,莫不是想要我把你們葬在一處么?”

    他頓了一頓,見朱炎明不反駁,忽然仰面大笑:“皇兄啊皇兄,你還真是個忒天真的人,可憐嚴小周一世聰明,卻攤上你這么個主!”

    他將臉湊到朱炎明面前,輕笑道:“你看這天下,不足兩月便已平定,只憑著那般烏合之眾,就可做得來么?”

    朱炎明猛的睜圓了雙目,朱炎旭道:“不錯不錯,小弟我從四年前就已開始籌劃此事,只盼著有朝一日能替皇兄排憂解難。還記得那一日游湖遇刺么?你與小景都疑在了嚴小周身上,真可謂是當局者迷。知道我們行程不過寥寥數人,嚴小周一定早已悟透了其中關竅,卻按捺著一字不提,只由得你們胡亂猜測,他早已料到了你今日的下場,一步一步給你鋪好了路,你到地下尋他去吧,讓他從頭到腳笑你個夠!哈哈哈……”

    朱炎明在他狂笑聲中咳成了一團,撲的又吐出了一口濃血。朱炎旭漸斂了笑聲道:“其實,他也是個可憐人,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皇兄,你既愛他,卻又怎能那樣逼他,你從一開始就錯了!

    朱炎明咳喘著道:“朕……沒有錯!”

    “你錯了,愛一個人,本該是尊重他,愛護他,扶持他,成就他,而你,卻只是把自己的欲望加諸于人!我要這天下做什么,你以為我真的稀罕么?”朱炎旭臉上竟泛起了一近乎羞澀的表情:我不過是為了小景,將他推上名垂千古的青史之冊!“

    朱炎明突地冒出一串怪笑:“好!好!你便去做你圣人,整日里守著他,看著他,一指也不敢碰。等那史官來了,且封你們個亂臣賊子的千古罵名!“

    朱炎旭被他戳到痛處,驚怒已極,一把揪起了他的衣襟,忽聽門外咚的一聲輕響,他大驚失色,大步追過去,推開門一看,一人正晃悠悠的從臺階下爬了起來,一眼望見他,竟像見了妖怪似的,踉蹌著退了十幾步。

    朱炎旭看得明白,心里驚怖欲絕:“小、小景……你怎么會在這里?”

    走過去正想拉他,景鸞詞嚇得一直向后退去:“你……”

    “我……”

    “你……”

    “你聽我說……”

    景鸞詞幾乎要哭了出來,又似像笑:“我……萬萬沒有料到,你竟然是……”

    “小景……”朱炎旭顫聲道:“我做這些事,不過是為了你……”

    “為了我?”景鸞詞抽搐著笑道:“我景鸞詞何德何能,竟也可效那禍國殃民的妲姬了,朱炎旭,你……”

    朱炎旭上前揪住了他的衣角,景鸞詞奮力一掙,竟把長衫重重的撕裂開來,他慘笑一聲:“好,這也好,從今日,你我割袍斷義,只當我……從不認識那叫朱炎旭的人……”

    他轉身欲走,步子卻邁不開,跌跌撞撞,一直到了墻下,朱炎旭見他神色絕決,又一向知道他的脾氣,心知他這一去,從此就再見不到了,心里苦痛難挨,沉了聲音道:“小景,你要走,要隨得你,只是你知道我這個人,比不得皇兄,這江山我不稀罕,沒有人在旁邊嘮叨,天下萬民還不由著我作踐,你一向以魏征自比,是去是留,你自己且看著辦!”

    景鸞詞一手扶著墻,得了瘧疾似的全身顫抖。

    朱炎旭仰面大笑了一聲:“報應!報應!”

    ***

    朱炎明抱著那青藍瓷瓶古怪的笑起來,屋子里晦暗不堪,幽幽的只見他凹陷一去的雙腮和亮得出奇的眼,一陣秋風拂過,屋頂的珠絲隨之蕩漾回旋。朱炎明死死的盯著前方,仿佛聽得人笑,那一片碧水秋潭,莫不就是江南?

    江南,春風又綠,花團錦簇。酒樓之上隱隱聽得清歌入云。那一行趕考的士子拍手笑道:“唱得好,唱得好,都說江南美女如云,絳唇姑娘真不負了此名!”

    “美女如云?”殷雪衣站起身來,將扇子往手里一扣,輕輕的勾起了角落處一人的下巴,輕佻已極的笑道:“又怎比得嚴世兄色如春花。俊

    那人抬起了頭,眸光如電,在眾人臉上一掃而過。

    朱炎旭暗暗一笑:“果然擔得起這色如春花四個字!

    那人見眸中含笑,越發陰狠的盯了他一眼。

    傅晚燈走過去,辟手奪過了扇子,丟回殷雪衣懷里:“殷世兄這是什么話,嚴世兄與你我一般,都是堂堂男兒,怎用這等淫詞來作踐他。”

    朱炎明暗笑:“卻難得說得精妙呢!

    夜里睡得不踏實,起來看那一輪明月,月影下隱隱藏了一個人。朱炎明心中一動,披了衣服跟上他,卻見他走到頂北端的一間客房門前,不慌不忙的鋪了筆墨,伸手就在上面畫了一只諾大的烏龜。

    朱炎明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又不敢出聲,憋得好不難受。

    忽見傅晚燈急急忙忙的追了過來,一把拉住了那人道:“快別胡鬧了,等人醒過來,還不要跟你拼命!”

    那人被他拖著,跌跌撞撞走了幾步,屋里人卻已被他們鬧醒了,出來一看,頓時勃然大怒:“哪個做的好事,有種的指名道姓的來罵,在背后弄鬼,卻又算什么能耐?

    朱炎明從墻后走出來,笑了笑道:“就是我做的好事,你又待怎樣?”

    殷雪衣暴怒,猛撲過去,一拳打向他面門。朱炎明伸手扣了他的腕子,三拳兩腳就將他揍得爬不起來。

    那人還沒走遠,偶爾回過頭來,見他打的好生解氣,忍不住燦然一笑。

    自此萬劫不復!

    朱炎明哈哈狂笑,猛的摔破了瓷瓶,將骨灰一口一口塞進嘴里:“嚴小周!嚴小周!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

    ***

    明德統七年。廢帝朱炎明駕崩。同年十二月,朱炎旭登基,改年號天昌。天昌帝一生荒淫無度,每每在朝堂之上好突發奇想,幸有明相景鸞詞輔佐,終于成就大明太平盛世。然而史官筆下無情,終不免斥他以一身侍二主,奪權篡位,不忠不義,其心可誅!細品其滋味,未免令人掩卷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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